第七十二章料理王健林
陳鋒擺了擺手,讓侍者將其給拉走了。
「接下來,該你了,老東西。」他扭頭看向王健林,語氣戲虐的說道。
王健林慢慢地睜開雙眼,死死地盯著陳鋒,說道:「陳鋒,這一次我認栽。」
「和我斗,你栽實在是太正常了。」陳鋒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低頭看了看手機,說道:「看你這老胳膊老腿的,估計也扛不住那麼多節目,就這麼把,SM全套。」
王健林聽到這話,差點沒有栽倒在地上。
「你不要欺人太甚。」他聲嘶力竭的喊道。
陳鋒臉上的笑容慢慢消散,把手機仍在這老傢伙的臉上,寒聲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高標,找兩個人,好好伺候這老東西。」陳鋒扭頭看向高標,繼續道:「你跟我出來一趟。」
高標找了兩個喜歡男人的傢伙,很快,房間內便響起了王健林慘叫的聲音。
陳鋒和高標,走進了旁邊的包廂。
「高標,這次你做的很好。」陳鋒坐在沙發上,高標站在一旁。
高標微微低著腦袋,說道:「我只是不想再招惹你。」
「你很誠實。」陳鋒眼神凌厲的盯著高標,語氣放緩道:「對待誠實的人,我一向很大方。」
高標聽到這話,沉默不語。
他只希望陳鋒以後不要再找他麻煩,至於和陳鋒成為朋友,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對於陳鋒的恐懼,已經深深陷入高標的靈魂之中。
此刻的他站在陳鋒面前,雙腿都有些顫抖,只是被他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你過來。」
陳鋒說道。
高標抬起頭來,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別害怕,我要是對付你的話,你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會。」陳鋒笑著說道。
高標聽到這話,走到了陳鋒的面前。
陳鋒眼中精光一閃,一掌拍在高標的左臂上,石膏板順便崩裂。
「你……」
高標瞪大了眼睛,有心想要後退,卻發現身體已經無法控制。
陳鋒從口袋裡掏出幾枚銀針,「唰唰唰」的刺在高標左臂的斷裂痕迹處。
隨後,他的手指在其手臂上遊走,體內元力也跟著流動,在其封死的穴道中不斷衝擊。
高標只感覺手臂酸癢難忍,如同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噬一般,讓他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冷汗如同流水一般,不斷從他額頭上滲出。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陳鋒把銀針抽回,手指在手臂上點了幾下,說道:「行了。」
高標低頭看去,只見原本斷裂的手臂已經恢復了血色,並且有了力量。
他試著握了握,原本的痛楚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涼之感。
「你……你幫我……」高標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利索。
「不用謝我,說起來,這一切也是我造成的。」陳鋒擺了擺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
高標眼疾手快,急忙將其香煙點燃。
「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你幫了我一次,我幫你一次,兩清了。」陳鋒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說道。
高標神色激動,突然雙膝跪地,大喊道:「鋒爺,以後我高標唯你馬首是按。」
陳鋒笑了笑,說道:「對於混社會我沒有興趣,趕緊起來吧。」
高標知道陳鋒說一不二,只得無奈的起身。
「鋒爺,那王健林怎麼處理?」他問道。
陳鋒眼睛微微眯起,想到蘇羽煙的顧慮,猶豫了片刻說道:「給我拍一個視頻,到時候給我。」
「我懂。」高標眼珠子一轉,立刻點頭道。
「行了,我得走了。」陳鋒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鐘,站起身說道。
高標恭敬的跟在他身後,將其送到了門口。
「給我好好伺候那個老東西,去弄個攝像機過來,拍個視頻。」他回到了酒吧,把這件事情交代了下去。
……
料理了王家叔侄,陳鋒並沒有什麼成就感。
在他眼中,這兩個不過是跳樑小丑。
不過,在陳鋒眼中,無論是多麼弱小的敵人,他都會一一的摧毀。
有時候,就是這些跳樑小丑,才壞了大事。
經過這件事情,王家叔侄應該會老實了。
到了公司門口,蘇羽煙正在翹首等待。
「總裁大人,上車。」
陳鋒把車停在門口,走下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恭恭敬敬的喊道。
「哼,你遲到了三分鐘。」蘇羽煙指了指手錶,冷聲說道。
「我利用這三分鐘辦了一件大事。」陳鋒看蘇羽煙坐進副駕駛,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對王健林那幫老傢伙動手?」
「你什麼意思?」蘇羽煙扭頭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如果你要對付王健林的話,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陳鋒頓了頓,繼續道:「你這段時間開會,應該就是為了對付王健林等一幫老不死的吧?」
「陳鋒,公司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蘇羽煙絲毫不理會陳鋒的好意,沒好氣的說道:「公司的事情很複雜,你根本不懂。」
「那可不一定,你之所以遲遲不對那幫老傢伙動手,是為了顧及老爺子的面子,畢竟那幫傢伙是跟著老爺子的元老。」陳鋒頓了頓,沉聲道:「不過,這幫老傢伙倚老賣老,每個人手裡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幹凈,你遲遲不動手,早晚會養成大患。」
蘇羽煙看著款款而談的陳鋒,一臉的驚訝。
陳鋒這番話,說的正是她此刻的處境,竟然沒有一絲的偏差。
「你調查過公司?」她問道。
「嘿嘿,還需要調查?」陳鋒笑了笑,搖頭道:「現在公司上下早就已經傳遍了,我作為保安,這種小道消息可是第一時間會傳入我耳朵里。」
「既然如此,你說可以幫我,你打算怎麼幫我?」蘇羽煙看著他說道。
陳鋒笑了笑,說道:「這個還不是時候告訴你,不過,如果你打算動手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就可以。」
「故作神秘,懶得理你。」蘇羽煙沒好氣的說完話,微微閉著眼睛,躺在車椅上閉目休息。
陳鋒看著她的睡姿,絕美的臉龐上似乎天生帶著冰冷氣息,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陳鋒知道,蘇羽煙的冷漠不是特意而為,實際上,她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
不然,他這幾次在公司胡鬧,蘇羽煙早就把他給辦了。
說起來,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除了工作以外,竟然連一點交際能力也沒有。
陳鋒懷疑,她之所以在職場上遊刃有餘,是因為她強逼著自己如此。
一想到這裡,他看向蘇羽煙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心疼。
這一次,他沒有把車速開得太快,一路上非常平穩的到了別墅。
到了家門口,陳鋒沒有叫醒蘇羽煙。
過了大約十分鐘,蘇羽煙才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到車停在家門口,一臉疑惑的問道:「到家了怎麼也不喊醒我。」
「看你太累了,不忍心叫醒你。」陳鋒看著她,聲音很是溫柔的說道。
蘇羽煙一愣,看著陳鋒那真誠的目光,心裡不由得有些觸動。
她故意板起臉來,打開車門走下車,冷冷的說道:「我的時間很寶貴,沒有必要浪費在這裡。」
陳鋒看著她故作冰冷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
走進了大廳,張玉琪正在吃著薯片看歐巴肥皂劇,一副感動到快哭的模樣。
「表姐,姐夫,你們回來了。」張玉琪聽到開門聲,轉過身來說道:「舅舅他說過兩天才回來。」
「肯定又在外面抽煙喝酒。」蘇羽煙沒好氣的說道。
「嘻嘻,姐夫,我還沒有吃飯,肚子都餓癟了。」張玉琪眼神期待的看著陳鋒,笑嘻嘻的說道。
「馬上來。」
陳鋒看蘇羽煙應該也沒有吃飯,便走進廚房,麻利的坐了幾道精緻小菜。
三人吃飽喝足以後,陳鋒便和蘇羽煙上樓了。tqR1
走進蘇羽煙的閨房,陳鋒把銀針整齊的擺在桌子上,眼神灼灼的看著蘇羽煙。
蘇羽煙走到窗邊,有些猶豫的說道:「真的要那樣才能夠根治嘛?」
陳鋒點了點頭,用最真誠的口吻說道:「沒錯。」
看著面帶桃花,眼含秋水,一臉尷尬的蘇羽煙,這貨心裡那叫一個激動。
「這……」
蘇羽煙有些猶豫。
陳鋒生怕她會拒絕,急忙說道:「我主要是為了感受穴道,你應該清楚,隔著衣服我會觸摸不準,不過,我可以蒙著眼睛。」
「你能蒙著眼睛?」蘇羽煙有些驚訝。
「別說蒙著眼睛按摩了,就連盲針我也可以,只不過準頭會差一些。」陳鋒一臉得意的說道。
所謂盲針,就是蒙著眼睛去施針,對施針的技巧、力度、穴位的掌控需要很大考究。
在華國中醫界,能夠做到盲針的寥寥無幾,基本上也是那種七老八十的人。
而陳鋒才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居然敢一臉自信的說自己可以盲針。
蘇羽煙雖然不了解針灸,不過蘇老爺子常年生病,她對此也略知一二。
「等今天幫你根治了痛經問題,從明天開始,我就要開始幫你改善肝火過盛的問題了。」陳鋒沉聲說道。
光是這樣依然不夠,其實最重要的是,要帶著蘇羽煙去交際,與人交流。
飯要一步步的吃,路要一步步的走,陳鋒有信心,總有一天,他會幫助蘇羽煙恢復健康。
「既然如此,我先去洗個澡,你等等。」蘇羽煙猶豫了許久,咬牙說著話,拿著換洗的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很快,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
陳鋒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在燈光的照耀下,洗手間磨砂玻璃中浮現出蘇羽煙模糊的靚影。
那高聳的雙峰,平坦的小腹,挺翹的臀部,通過磨砂玻璃,構成了這世間最具誘惑力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