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章 原來是個妃
第一次接觸時不太清楚黃子澄為人如何，這次算是弄明白，原來黃子澄是一個很囉嗦很囉嗦又喜歡鑽牛角尖的家夥，隻是有什麽是他不認同的總能扯出一個囉嗦半天的典故出來，等他囉嗦完，房內也就少了一人。
“人怎麽少了一個？”
“你才發現？”某人回答；“讓你繼續囉嗦一會，這房間裏就沒啥人了，你信不？”
讓山山離開自然是有事情交代山山去辦，山山離開這裏直接去了後院，也就是丫鬟們住的房間，敲門叫醒了主仆二人，季淑妃的臉色不是很好，“半夜也不讓我們休息，還想折騰我們。說，想讓我們做什麽。”
“不是折騰你們，我也不想打擾你們休息。你抬頭看看，現在幾更天了。”
“三更左右。”
“之前交代過什麽，想一想。”
“三更！”
“跟我走。”
一主一仆沒辦法，跟著山山身後走。
季淑妃瞪著眼珠子看著山山的背影，“反正這裏也沒什麽人，我們不如打她一頓，反正也不會有誰知道。”想法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小翠也有應對的回答，是說；“我們會被趕出門的。”
被趕出這裏是沒什麽，季淑妃怕被朱棣趕出門。
山山都聽到了，回頭笑了笑；“你們打不過我的。”
哼！
季淑妃自然是不服氣；“打不打得過，不試試怎麽知道。明天，敢不敢當著大家的麵單挑，誰贏了就是丫鬟頭。”
“好，就明天。”
丫鬟頭也是不好當的，有人不服氣總要施展一些手段。
山山是不怕什麽人的，很小的時候就被安排給一位不認識的姨娘收養，受了一天苦才得到解脫，那一天對山山來說是很難忘的，直至三年後返回才算是有仇報仇，成為一個人見人怕的小惡魔，縱橫各大姨娘之間從遇到過對手，隻是對外沒什麽名氣而已。
三更就要到了，約定好的人也算是如約而至。
山山帶著兩人進了門，季淑妃這才剛進門看到了黃子澄，黃大人？不動聲色，季淑妃衝黃子澄眨眼，那意思是說，老家夥你最好有點眼力勁。
黃子澄不是很懂，哆嗦了一下，這是何意？
黃子澄是見過季淑妃的，見的不是一次兩次，明白季淑妃是四皇子朱棣的側妃，可是，為什麽身為王妃的她來了這裏？黃子澄看向某人，某人自然是給出一個回答；“這倆是本少爺府上的丫鬟，負責嚐膳。”
好大的魄力，竟然找王妃當丫鬟！
丫鬟也就算了，竟然還嚐膳？
嚐膳是什麽意思，黃子澄焉能不懂。
越想越是不對勁，黃子澄甚至冒出了一個想法，如果季淑妃還是側妃的身份，就算她願意，四皇子朱棣也不會同意讓她來這裏當什麽丫鬟，唯一的可能也就是朱棣已經將這位側妃連同陪嫁丫頭驅逐出門，兩人迫於生計，隻能到這裏來當一個丫鬟。
目前還隻是一種猜測而已，黃子澄認為一會很有必要找某人問清楚。
這對主仆真是皇長孫的人？某人是不敢相信的，皇長孫怎麽可能會派這倆看起來不怎麽聰明的人來。可是，黃子澄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季淑妃的眼神也已經說明了一切，是認識裝作不認識，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這個時候，又有人敲門。
這次一定是燕王府的人來了，很有可能是那位青青姑娘，某人開門，閃身出去，果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青青姑娘，好久不見，你好嗎？”
“不好，非常不好。”
“誰惹你不高興了，說出來，哥哥幫你出氣。”
“誰是你妹妹，不要亂攀親戚。說，半夜三更讓我來做什麽，千萬別說讓本姑娘幫你暖床。”
“暖床的人已經有了，你要等。”
給你臉了是吧？小南哼了一聲，“呸！快說，讓我來幹嘛。”
見到某人就糊塗，小南連正事都給忘記了，臨來這裏之前，朱棣一再交代，要小南問清楚那家夥有什麽秘密。可小南到了這邊就忘的一幹二淨，問別人讓她來幹嘛。
都已經知道了那對主仆的來路，自然是要讓山山出來一趟，對其說道；“天色不早，早點回去休息，別累著。”
“大半夜讓一個姑娘來你房間，不要臉！”小南看著山山離去的背影，說落著某人的不是。
小南的眼神沒什麽變化，某人有仔細觀察。
山山不是皇長孫的人，也不是四皇子的人，究竟是什麽來路？
暫時想不明白也懶得繼續多想，衝小南微微一笑，很是真誠道；“其實，大半夜讓你來，就是想見見你。自從上次分開後，我十分惦記青青姑娘你。”
“就這些，沒了？”
“沒了。非要有的話，就明晚。”
“明晚，怎樣？”
“暖床。”
“無聊！”小南轉告辭；“我走了。”
說走就走，回到燕王府這才一拍腦袋，“該死！”又被那個家夥給耍了，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南姐，你回來了。”
眼見小北跑了來，現在想回去問問都不行了，隻能編瞎話了。
見到殿下，自然是順口胡謅；“殿下，我們被耍了！”
“被耍了？”
“是的。我到了那裏，那個家夥竟然說想我了，想見我。”
朱棣合計了合計，“看來是你被耍了。”朱棣和田不要也算是交談過一次，明白那家夥是個不按正常套路走的家夥，今晚能弄出這樣一場鬧劇，實屬正常操作。
事先提醒小南是對的，按照小南的那點小心思，多接觸幾次就出不來了。
想到此，也讓朱棣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是否是那人的故意試探？
朱棣怎麽想是朱棣的事情，反正某人是不清楚隨便打發青青姑娘走，竟然讓朱棣誤解成了故意試探。目前，房內的這些人還需要解決，該回去休息的要讓人回去好好休息，房間內隻剩下三人，“夜叉妹不是外人，黃大人有什麽想問的盡管問。”這樣的說法讓夜叉妹很是感動，本來都打算起身出去避一避的。
避一避是沒必要了，少爺都那樣說了。
“不是外人，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可信的人？”
“很對。”
“那我就問了。”黃子澄不在憋著，很直接；“我想知道，為什麽燕王殿下的側妃會成為你府上的丫鬟。我猜測，有可能是被燕王殿下趕了出來，迫於生計沒辦法才跑到這裏來當丫鬟。盡管如此，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最好盡快讓她們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