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還能回到以前嗎?
白竹風走出來的時候,坐在墨景書的對面,卻有些心不在焉,還沒有吃兩口飯,就看出了白竹風不對勁兒。
墨景書一邊個白竹風夾著菜,一邊說道:「怎麼了?這麼心不在焉。」
「哎,我現在一點也吃不下去。」白竹風皺眉頭。
她現在不知道白沫沫是什麼樣的想法,她更是幫不到白沫沫。
「怎麼了?還在擔心沫沫嗎?」
白竹風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怎麼能不擔心呢?」
冷摯自然白竹風是看好的,甚至如果陸展徹沒有回來的時候,冷摯會成為白沫沫身邊唯一的男人。
可是有時候心了一旦傷害了是回不來的,就像現在這樣子,如果冷摯沒有好好的和白沫沫解釋好,還真不知道兩個人是一個樣子的結局呢?
墨景書放下手中的碗,拉著白竹風的手,嘆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才說道。
「沫沫不是小孩子,肯定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再說了,冷摯是肯定不會讓沫沫離開的,那你還要擔心什麼呢?」
墨景書太了解冷摯了,如果說沒有遇到白沫沫,他或許還會在漂浮著,可是現在遇到了,已經想要穩定下來了,他怎麼可能放棄呢?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次沫沫都進醫院了。」
白竹風的擔心多了一點,白沫沫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可是遇見感情的事情,多少人能站在理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安了,這個事情冷摯會出解決的,在說了他們都不是小孩了,都有自主選擇的權利,你不要在插手這件事情了。」
墨景書看著眼前小女人擔心的模樣,是在是好笑的不得了。
白竹風還想去解釋一下什麼,墨景書忽然皺起眉頭,怒瞪了白竹風一眼,這才說道:「如果你現在一直要去管沫沫的事情顧不上自己的話,我覺得我就要擔心你了。」
「我不會的,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情的。」
白竹風辯解到,可是墨景書一點都不相信,他繼續說道:「你現在還是先管好你再說,你肚子里還有窮的孩子呢。」
「難道就是因為有你的孩子,所以才不能去管我姐妹的事情嗎?」
白竹風也有些生氣,從來沒有見到過墨景書這麼的不講道理,白竹風還覺得委屈呢。
墨景書嘆了一口氣,或許懷孕期間都是這個樣子,墨景書也不想再去追究,他緊緊的握著白竹風的手說道:「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大不了找你幫忙的時候,我們在幫忙就好了。」
白竹風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看著墨景書都這麼說了,她自然也沒有什麼說的。
她只能等著吃了飯以後再說,畢竟肚子裡面還有一個人,要是餓著肚子里的孩子,只怕自己也有些愧疚的。
白竹風本來想著要等著吃完飯之後和白然去看白沫沫的,可是聽著墨景書這樣說,白竹風忽然想要給冷摯和白沫沫一個自己解決事情的機會。
墨景書還在收拾的時候,白竹風的電話忽然想起里,正是白然來的電話,也是想要問問是不是要去看看白沫沫。
白竹風正好接著這個時候,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白沫沫也同意。
冷摯和白沫沫回到家中的時候,白沫沫直直都在卧室,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冷摯放下所有的東西,在門口等了好幾分鐘,這才決定要走進去。
冷摯深呼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是在乎,所以才讓白沫沫出事情的,但是現在想來,如果白沫沫真的不出現的話,或許自己會更加的難受。
冷摯走到門口的事情,輕輕的敲了兩下門,可是裡面的白沫沫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白沫沫現在腦子裡整個想的都是陸展徹,現在的陸展徹還是愛自己的,這一點是能肯定的,但是一切都已經回不到以前了。
但是現在白沫沫每次想到陸展徹在街頭和她接吻,都覺得很浪漫,閉上眼睛的時候,都是冷摯的深情。
甚至還有冷摯質問的畫面,白沫沫要晃著腦子,一直在解釋:「我不想這樣的。」
冷摯聽著房間裡面的聲音有些不太對勁兒,趕緊走進去,看著白沫沫一個人在床上躺著,用被子捂著腦袋。一直在說話。
冷摯更是心疼,他緊緊的抱著白沫沫,緊張的說道:「沫沫,你怎麼了。你別著急。」
白沫沫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想的,其實現實的事情並沒有這麼可怕。
白沫沫看著冷摯的臉,似乎有點覺得不太真實,好長時間,白沫沫才完全清醒過來,她一下子扎進冷摯的懷裡,緊緊的摟著眼前的人,一句話也不說。
冷摯心疼不已,一遍撫摸著白沫沫的背,一遍安慰說道:「沫沫,不要害怕,不要擔心,我在呢?」
白沫沫忽然想到了什麼,她閃著淚眼的雙眸忽然變得明亮起來,白沫沫說道:「冷摯,現在給我們彼此一段時間,去冷靜一下,要不要繼續這份感情。」
白沫沫說完的時候,深呼吸一口氣,沒有說話,的確,她是需要一個答案,畢竟現在選擇權不在自己的手裡,她不想辜負冷摯,更是不想辜負陸展徹。
「不,沫沫,我想的很清楚,只有和你在一起,日子才有過下去的必要,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以後要怎麼去過。」
冷摯說的也的確是正確的,以前他沒有什麼導向,一直覺得那樣生活很好,可是現在他遇到了白沫沫,就想要把全世界的顛覆,只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指點,這就是沫沫。
白沫沫雖然想著陸展徹,但是還是心疼冷摯多一點,她不願意看著冷摯自己一個人難受。
「冷摯,我不是哪個意思?」
白沫沫趕緊解釋道,生怕冷摯會誤會,畢竟白沫沫不願意讓冷摯離開。
冷摯深呼吸一口氣,著急跟著說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但是沫沫,我不能離開你。」
冷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屬於自己地方,可是現在白沫沫卻想讓他休息下來。
「冷摯。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現在陸展徹出現了,無論如何,事情都要去解決,我不能再逃避了。」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趕緊整個人都輕鬆下來,雖然回不到過去,為什麼不好好做個朋友呢?
冷摯心裡還是多少有些不安,趕緊和白沫沫說道:「沫沫,我不想你離開我,你想要做什麼,我都支持你,但是你千萬不要離開我。」
冷摯從來沒有用這麼卑微的語言去和一個人說話,白沫沫心裡很不是滋味。
「冷摯,你不要這樣,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放棄你,以前的時候我心裡有陸展徹的時候,是你不嫌棄,要照顧我的,現在還我來照顧你。」
白沫沫深情的說道,他要給冷摯吃一顆定心丸,不然他回繼續猜忌下去的。
「好,我知道。」
冷摯是知道這一切的,但是就算是知道,也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的情緒,冷摯很想白沫沫冷靜下來,然和自己好好聊聊的。
白沫沫也不知道要怎麼和冷摯去解釋這個問題,但是冷摯是看到兩個人接吻了,這也是真是存在的事情,白沫沫不想再去解釋了。
「冷摯,你相信自己,我不要求你相信我,但是……」
因為白沫沫也不知道她現在要怎麼辦,無論要怎麼做,她都不會去傷害冷摯的。
冷摯坐在白沫沫的身邊,扣著腰,緊緊的摟著白沫沫,繼續說道:「沫沫,我相信你,我不會要求你去忘記陸展徹,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不要去拒絕。」
冷摯就是害怕白沫沫拒絕自己,給兩個人冷靜一段時間之後,或許白沫沫就是別人的了,這樣的機會,冷摯是絕對不會給出去的。
「我不會的,冷摯。我既然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
白沫沫苦笑一絲,想到陸展徹的樣子,她的心還是會痛的。
陸展徹沒有回去,他很想打電話過去看看白沫沫怎麼樣了,可是陸展徹卻沒有那個勇氣去說。
一直等了好久,陸成銘這才給陸展徹打了電話,開口說道。
「哥,我剛才出去去找沫沫的事情,發現她已經離開了。」
陸成銘有些挫敗的說道,他想問問白沫沫,要不要和陸展徹好好的去聊聊,但是覺得這樣對冷摯不公平。
「沫沫離開的時候,身體怎麼樣?」
這才是陸展徹要關心的問題,他一下子站起來,他迫切想要一個答案。
陸成銘說他諮詢之後才知道,陸展徹掛斷了電話,卻盯著眼前的電話,一眼不發,他要知道自己的沫沫怎麼樣了。
好久,陸成銘才打電話來說:「現在沫沫已經出院了,走的時候身體是好的。」
陸成銘有些擔憂,好像問陸展徹一句,要不要追回白沫沫,可是想來,這個大概不是陸展徹能覺得的時期。
陸成銘沒有開口,陸展徹卻忽然說了一句:「成銘,一切都回不到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