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我不止打人還會殺人
「你!」白羽見白沫沫的態度強硬起來,一時間有些心裡沒底,畢竟是自己真的強佔了哥哥的撫恤金和賠償金,如果真要是她追究起來,是不是自己還要吐出去更多的東西。
想及此,白羽臉上堆起一個笑,「沫沫,你看看怎麼和姑姑真的生氣了呢,姑姑是在和你開玩笑呢,姑姑這就去給你找項鏈啊。」
白沫沫看著白羽分分鐘變換的表情,只覺得有些噁心。
「誰啊,這麼吵!」一個不耐的男聲響起。
客房的門被推開,走出來一個只穿了一條底ku的男人,睡眼朦朧。
白沫沫急忙背過身去。
男人在看見白沫沫的瞬間,眸子迸發出驚喜的光芒,「舅媽,這位美女是誰啊?」
白羽尷尬的看著男人,「我的侄女,來拿點東西,一會就走了。」相對於對白沫沫的冷漠,白羽對男人稱得上是和顏悅色。
白沫沫咬著唇不說話。
「既然是舅媽的侄女,那就是我的妹妹了,妹妹,你坐。」男人笑眯眯的轉到了白沫沫的身前。
白沫沫臉色緋紅,避開了男人。
「呀,看看我,都忘了要穿上褲子,妹妹你等等哥哥這就去穿,小潔,還不給我妹妹倒杯水。」男人對著站在一邊嘰嘰歪歪的小潔吩咐道。
「憑什麼要我倒水,要倒你自己倒去!」小潔不滿的反駁。
男人白了小潔一眼,「這死丫頭,我去就我去,我穿了衣服就去。」男人快步回到房間,很快又走了出來,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幾步走到白沫沫的面前。
「妹妹,喝水。」
「我不渴。」白沫沫沒有接水杯,離男人遠了一點。
「妹妹,我叫耿池,你叫我阿池就好。」耿池笑嘻嘻的自我介紹。
白沫沫看向白羽,「姑姑,拿了東西我就走了。」
白羽這才回過神來,「啊,好。」朝卧室走去。
「我去幫姑姑,你喝水妹妹。」耿池把杯子送到白沫沫的面前,起身跟著白羽去了主卧。
主卧。
「舅媽,你什麼時候有個這麼美麗的侄女?」耿池關上房門笑眯眯的問道。
「就是我那個死鬼哥哥的女兒之前被送到孤兒院了,誰知道她怎麼又找到我了,非要朝我要項鏈。」白羽一臉的捨不得看著自己手裡的藍水晶項鏈,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物件,卻非常的精緻,要不然白羽也不會一留這麼多年。
「這麼漂亮的美人,呵呵,舅媽,要是她成了我的女人,她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耿池腦海中想著白沫沫俏麗的身姿,低聲說道。
「你想做什麼!她看起來不是那麼簡單的。」白羽驚呼,出聲之後又急忙壓低了聲音。
「女人一旦上了我的床,還不都是乖乖的,況且她看起來就很清純,說不定還是個雛,我要了她,再給她拍幾組美麗的照片,不怕她不聽話。」耿池笑的曖昧極了。
白羽眸子一轉,看看手中的項鏈再看看耿池,「她不會乖乖聽話的。」
「我在那杯水裡下了迷藥,只要她喝下去,很快就會發作,到時候你和小潔出去轉轉,等你們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是我的了。」耿池呵呵一笑。
「臭小子,還是你的腦袋靈光,她對你很警惕,你一會就在房間里不要出來了,我會讓她把水喝下去的。」白羽輕笑著說道。
耿池點點頭。
白羽拿著項鏈出了房間,開門的瞬間神色變得有些哀傷。
「唉,沫沫,你也別怪姑姑,姑姑這些年日子過得也很艱苦,你父親留下的東西,姑姑自然是捨不得賣掉的,我也是留個念想。」白羽在白沫沫的面前抹著眼淚。
白沫沫微微愣怔,顯然對白羽的前後變化很意外。
「唉,姑姑知道你心裡怨恨姑姑,只是姑姑當年真是有難言之隱,唉,我也不和你說了,你喝點水吧。」白羽指了指白沫沫面前的杯子,說道。
「姑姑,我不渴。」白沫沫從一開始就沒準備碰那杯水。
「傻孩子,你到姑姑家連一杯水都不肯喝,是不是心裡怨恨姑姑啊?」白羽一臉傷心的模樣。
「我沒有……」白沫沫急忙說道。
「那你就喝口水,表示你原諒姑姑了,姑姑就把項鏈給你。」白羽攤開手讓白沫沫看到自己手中的項鏈。
「這……」白沫沫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拿起了水杯,「好吧。」
白羽看著白沫沫舉起杯子送到唇邊,喝了一口,懸著的心,忽的落下,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沫沫,耿池是個好男人,姑姑是你唯一的長輩,我就替你做主,讓你嫁給他了。」白羽笑著說道。
「姑姑,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怎麼……」眩暈感猛然襲來,白沫沫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起身,身子一軟,跌進一個陌生的懷抱。
「妹妹,沫沫,你放心,哥哥會好好疼你的。」耿池抱著白沫沫,色眯眯的說道。
「你放開我……」白沫沫有氣無力的掙扎著,「我已經結婚了,你,你要是,敢碰我,我老公不會放過你的。」白沫沫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是吧,哥哥,媽媽,你們倆給她下藥了?」小潔回過神來問道。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走,媽媽帶你去超市。」白羽拉著小潔出了門。
「姑姑……姑姑……」白沫沫積攢了一些力量想要推開耿池,卻被他直接撲到在了沙發上。
「沫沫你聽話,我會好好疼你的,你要是不聽話,呵呵,我也還是會好好疼你,今天你是我的了!」耿池說著大手開始拉扯白沫沫的衣服。
「啊,不要,救命……」白沫沫心裡懊悔的一塌糊塗,如果她聽冷摯的話該有多好,他和自己在一起,自己一定不會出事。
大腦中的意識慢慢的開始模糊,不,不能,白沫沫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血腥味侵襲了整個味蕾,人也精神了一些,她猛地一用力推開了耿池,跌跌撞撞的朝房門跑去。
耿池完全沒想到白沫沫還能有力氣推開自己逃跑。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麼收拾你。」耿池大步追了過去。
而此時。
白羽和小潔並肩下樓。
「媽媽,就這麼便宜了我表哥?」小潔悶悶的問道,雖然她不喜歡白沫沫,但是總覺得就這麼被耿池佔了便宜心有不甘,誰讓耿池沒事吃她家喝她家住她家。
「誰讓那個臭丫頭惦記我的東西了。」白羽手落在自己脖子上的項鏈上,說的輕蔑極了,所有到了她手裡的東西就都是她的了。
冷摯靠在車子上等著白沫沫,正好聽見二人的對話,本能的看過去,白羽的照片他見過,那條項鏈他也見過!
大步沖了過去。
小潔看見冷摯,一臉的花痴,以為是帥哥看上了自己,正要打招呼。
冷摯一把扯下白羽脖子上的項鏈,「沫沫呢!」
「你是誰!憑什麼搶我的東西,我不認識什麼沫沫!」白羽立刻尖叫道,抓著冷摯的胳膊就要開始撒潑。
冷摯是誰啊,冷家大少,區區一個潑婦他還真不放在眼裡,一把推開白羽,白羽身上的鑰匙,嘩啦落在地上。
冷摯迅速的抓起鑰匙,跑了進去。
「你,你搶劫啦!」白羽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大喊。
「媽,你還喊,他去咱們家了!」小潔回過神來拉著白羽,急吼吼的說道。
白羽也驚了一下,顧不得許多從地上爬了起來,和小潔一起朝家跑過去。
冷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白羽家,打開房門。
「靠,誰讓你們這個時候回來的。」客廳傳出一個不滿的吼聲。
冷摯看過去,怒火中燒。
白沫沫倒在沙發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唇角明顯的有血痕,雙目緊閉微微的出著氣,而站在他身邊的男人,赤著身子站在那,兩隻手剛剛撕開了白沫沫的襯衣,粉紅色的胸衣露在空氣中……
「你他媽找死!」冷摯飛身上前,耿池還沒回過神來,已經被冷摯一腳踢中要害,慘叫著跌倒在地上。
「沫沫!」冷摯急忙去看白沫沫,她眼睛閉著,顯然是被下了葯,「沫沫醒醒!」冷摯脫下外衣套在白沫沫身上。
白羽和小潔也趕到了房間。
「啊!耿池!」
「表哥。」兩個人急忙去扶耿池。
耿池在地上疼的直打滾,本來他已經荷槍實彈準備大幹一場,卻直接被冷摯一腳踢中,不用說那個東西肯定是廢廢的了。
「你,你怎麼打人。」白羽沖冷摯喊道。
冷摯眸底森寒一片,嚇得白羽立刻噤聲,「沫沫如果有事,我不止打人還會殺人。」
白羽嚇得不行,好在自己進門之前報了警,警察應該很快就會到了吧,白羽小心的朝門口看過去。
冷摯已經抱起了白沫沫朝外面走去。
「別走,打了人不賠錢就想走!」白羽鼓足勇氣,擋住了冷摯的路。
冷摯涼涼的看著白羽,白羽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表哥,媽,表哥昏過去了。」小潔尖叫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