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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離開我她不會幸福的

  「幹嘛這樣看著我,讓我覺得你對我似乎是有許多的不滿。」寧炘輕笑著上前,低頭看著藍蝶,滿眼的寵溺。


  「我就是對你許多不滿。」藍蝶抬眸看著寧炘,手指緊緊的扣著掌心。


  「小蝶,非要這樣跟哥哥說話嗎?」寧炘垂下眸子,似乎有些悲傷的說著。


  藍蝶看著他,她其實從來都看不懂他,從十歲那年他找到她,跟她說小時候的事,說對她的想念,那個時候藍蝶真的是相信的,但他就在她最相信他的時候,用最殘忍的手段敲醒了她心底的恐懼。


  寧炘的養父是心理學界的泰斗級人物,一生未婚,只收養了一個孩子,就是寧炘,寧炘智商超過200,學什麼都快,他十歲的時候其實專業水平已經可以和在讀的研究生相比了。


  催眠領域更是寧炘養父的專長,所以,他自然掌握了其中的精髓。


  「呵,哥哥……」藍蝶垂下眸子,「你找我有什麼事,直說吧。」


  「竹風怎麼樣了?」


  「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中,她和墨家父子正式鬧翻了,她要和墨景書離婚。你滿意了。」


  「小蝶,難道你就不想看到壞人受到報應時候的樣子?」寧炘緩緩的問道。


  「壞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好人現在過得很痛苦。」藍蝶越過寧炘上了車。


  寧炘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妹妹現在越來越不聽話了,回身打開副駕的車門也坐了進去。


  「你幹嘛?」藍蝶看著寧炘。


  「現在不好打車,我又沒開車,你送我回公寓。」寧炘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說道。


  藍蝶小手握了握方向盤,腳下一踩,離開了醫院。


  「小蝶,只要他得到報應,我的報復就會結束。」寧炘緩緩的說道。


  「你要報復的人只有他,不要牽連到別人。」


  「你說的別人是指墨景書?」


  「是。」


  「有句話叫父債子償,現在的墨鶴庭還有什麼事能夠打擊到他,也只有墨景書痛苦了,他才會痛。」


  「寧炘!」


  「也許,墨氏換姓,他也會痛。」寧炘唇角勾起一個薄涼的弧度,沒有看藍蝶,目光懶散的落在不遠處的人行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們步履焦急,也不知道都在著急什麼。


  「墨氏根基深厚根本不是隨便什麼人就可以撼動的。」藍蝶半晌開口道。


  「所以我們才需要竹風手裡的股份啊,她有墨氏15%的股份,算的上是大股東了,如果她願意合作,我會進入墨氏。」寧炘緩緩的說著。


  「她不會同意的。」藍蝶話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你忘了誰是她的仇人,你忘了她的父親是怎麼染毒母親是怎麼死的了?」寧炘不滿的反問。


  「不是所有人都會把仇恨當成是生命的全部,不管你承不承認,竹風都是愛墨景書的,就算她恨墨鶴庭,她最多也就是做到離開墨景書,但處心積慮的去傷害自己愛的人,她是不會做的。」藍蝶一字一頓說的肯定極了。


  「婦人之仁!」寧炘冷嗤道。


  「沒有人愛的人,才是最可憐的。」藍蝶一大方向車子滑到了另一條街上。


  寧炘瞪著藍蝶,「所以,你其實是在告訴我,你不會讓我利用陸成銘了?」


  藍蝶手指微僵,她沒想到寧炘會這麼聰明,一下子就猜中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寧炘,算我求你。」半晌,藍蝶緩緩的說道。


  寧炘神色一窒,她從未求過他,即使是在被催眠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時候,她也不曾開口鄭重的請求他什麼,卻為了陸成銘,願意放自己的驕傲和自尊,這就是女人的愛情,他怎麼看不懂。


  車廂里安靜的有些沉悶,一直到寧炘下車,他都沒有回應藍蝶的問題。


  藍蝶對他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開車離開。


  而寧炘卻站在了門前,對著車子駛離的方向,微微點了點頭,可惜,藍蝶並沒有看到。


  醫院。


  白竹風靠在枕頭上,看著窗外,蕭條的景色,蕭瑟的心情。


  「竹風,我去買點水果回來,你自己可以嗎?」白沫沫問道。


  「可以,有事我會按鈴,你去吧。」白竹風看向白沫沫,勉強一笑。


  白沫沫推門走了出來。


  墨景書抬頭看著她,他躺在門口的長椅上,裹著大衣,雖然不影響他的俊美,卻透著一股悲涼的氣息,讓白沫沫覺得心裡有幾分不舒服。


  「你怎麼躺在這?會著涼的。」


  「只是頭有點痛,躺一會。你這是要出去?」墨景書站起身問道。


  「嗯,準備出去買點水果,你們到底是怎麼了?」白沫沫忍不住問道,她看的出墨景書對竹風的心,這樣的男人可以委屈自己至此,怎麼可能會出去找別的女人。


  「我陪你一起去買水果吧。」墨景書唇動了動,要他說起當年的事,也需要一點勇氣。


  白沫沫點點頭,二人一起往電梯的方向走去,經過護士站的時候,墨景書叮囑護士要多留意白竹風的動靜。


  二人上了電梯,墨景書依舊在沉默著,下了電梯也沒有開口,一直到他們走出了醫院大樓。


  墨景書才緩緩的說道,「竹風的父親,是我父親以前的手下,他之所以會吸毒,是我父親造成的。」


  白沫沫身體一僵站在原地。


  原來是這樣,難怪竹風要離開景書,她一生最大的痛就是父親的吸毒,上學的時候白竹風很少提及她的父親,即使提起也能感覺到她的排斥,如果他父親是被迫吸毒,那也就是說她錯怪了自己的父親許多年,那她豈不是要懊惱死……


  「沫沫……我愛竹風,她也愛我,離開我她不會幸福的。」墨景書看著白沫沫緩緩的說道。


  白沫沫抬眸看著墨景書,無言以對,她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是應承還是否定,她現在只是心疼白竹風。


  跟景書分開她會痛,不分開她何嘗不痛?

  「沫沫,你能幫我嗎?」墨景書一把抓住白沫沫的胳膊,激動的問道,他太需要一個能在白竹風身邊說的上話的人的支持了,而白沫沫顯然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白沫沫不得不和墨景書對視,「景書,我看竹風的意思。」


  「沫沫,她愛我,你知道的。」墨景書大手微微用力。


  「我知道,我也知道愛情並不是她的全部,你要求她跟你在一起,她要怎麼面對你的家庭,你的父親呢?你這樣逼著她和你在一起,她也會痛。」白沫沫說道。


  墨景書頹廢的鬆開手,白沫沫說的這些,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想放開她。


  「逼著她選擇你,你真的就能快樂嗎?」白沫沫緩緩的問道。


  墨景書抿著唇,不知道如何回答。


  「景書,給竹風一點時間,任何人接受這樣的事都需要時間。」白沫沫柔聲說道。


  「她現在懷著孩子,不在我身邊,我怎麼放心的下。」墨景書聲音低沉的厲害。


  「我會照顧她,等竹風出院,她如果不肯回去你那,我就帶她去我家裡住。」


  「只有你們兩個女生萬一有什麼事怎麼辦?」墨景書擔心的說道。


  「冷摯,在,在我家……」白沫沫臉頰微紅。


  墨景書分分鐘抑鬱了,冷摯竟然又和白沫沫重歸於好了!憑什麼那個傢伙能和自己老婆住在一個屋檐,自己卻不能……


  白沫沫抬腿繼續往前走,墨景書跟著,兩個人買了點水果,重新回到病房。


  病房門前,墨景書把水果袋子遞給了白沫沫,一臉的依依不捨。


  白沫沫無奈的輕笑了一下,推門進了病房。


  病房裡,多了一個人。


  慕容卓夏。


  「卓夏,你來了。」


  墨景書在關門前聽見這句話,心口堵了一塊大石頭,慕容卓夏怎麼回事,不是要結婚了嗎?不是未婚妻懷孕了嗎?怎麼還在竹風身邊轉悠!


  「嗯,聽護士長說竹風住院了,就過來看看。」慕容卓夏對白沫沫說道。


  「洛警官怎麼樣了?」白竹風問道。


  慕容卓夏其實也是剛剛進門,兩個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恢復的不錯,但畢竟是槍傷,最起碼還得住一個月院,才能出院。」慕容卓夏說道。


  白竹風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我過去看看他吧。」


  「明天再去吧,醫生讓你今天卧床。」慕容卓夏抬手拉住正要起身的白竹風。


  「好吧。」白竹風點點頭,坐回了床上。


  「我洗點水果給你們。」白沫沫拎著水果進了衛生間,很快出來。


  「卓夏,朵兒現在怎麼樣?」白竹風問道。


  「她很好,我不在家的時候,梓奇都會過去陪她,我也盡量不值晚班。」提起郁朵兒,慕容卓夏唇角輕揚。


  「那就好,身邊總是要有個人照顧的。」白竹風暖暖的一笑,她是最希望慕容卓夏可以幸福的人。


  「怎麼沒見你們家墨總,平時不是很粘著你嗎?」慕容卓夏打趣的問道。


  「卓夏,我不能給朵兒當伴娘,但我可以幫你照顧她,在婚禮那天跟她寸步不離。」白沫沫及時的開口,錯開了讓白竹風尷尬的話題。


  「嗯?」慕容卓夏有些不解的看著白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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