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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白沫沫,你失身了

  「小然……」白沫沫使勁的拽著白然,好容易算是把她從吧台上拽了下來。


  兩個人拉扯的功夫,重心不穩,齊齊的朝後面摔了過去,正撞上身後的一行人。


  「抱歉。」白沫沫急急地開口,扶著白然起來。


  「呦,這麼清秀的兩個妞,來買醉,是心情不好?」其中一個長臉的男人笑眯眯的看著白然和白沫沫。


  「對,姐就是心情不好,怎麼著?」白然瞪著長臉。


  「呵,小妞跟爺走,保證你銷魂,心情也就好了。」長臉色眯眯的盯著白然高聳的前胸。


  身後的眾人跟著鬨笑。


  「你長得太丑了,臉那麼長!」白然擰著眉,脆生生的拒絕道。


  長臉男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最忌諱別人說他臉長。


  「抱歉,她喝多了,我們這就走了。」白沫沫急忙拽著白然,她看的出這些人不是什麼好人。


  「呵,撞了老子,就想走!」長臉男人伸手攬住二人的去路。


  「馬哥,都是出來玩的,今天酒我請,別和小姑娘一般見識。」酒吧經理笑呵呵的走過來,解圍。


  「滾一邊去,不是小姑娘誰要!」長臉,也就是馬哥,一把推開酒吧經理,朝二人走過來,白沫沫拉著白然往後退。


  「你要做什麼!」白沫沫擋在白然的前面。


  「呵,還挺有義氣的。」馬哥看著白沫沫,輕輕的咽了咽口水,這兩妞各有特色,要是能都……


  想到了美好的事情,瞬間眉開眼笑。


  「看你在這麼有義氣的份上,喝了這瓶酒,今天的事就算了。」馬哥一伸手,身後有個小弟送上來一瓶威士忌。


  「你,你說話算數?」白沫沫看著酒瓶,腿腳微微打晃,她根本不相信這個男人的話,卻必須拖延時間,方子言到了就好了。


  「當然,爺是男人,不會對女人說謊的。」


  伸手將酒瓶遞到白沫沫面前。


  「我一瓶新的,沒開過封的。」白沫沫看著已經打開的酒瓶,拒絕道,雖然她不經常出入這些地方,但還是知道有人會在酒里下東西的。


  馬哥眉頭輕挑,顯然有點意外,卻還是對酒保吩咐了一句,「拿瓶新的,當著她的面打開。」


  白沫沫扶著白然,白然晃悠悠的,「我喝,我喝。」


  「別吵,小然,聽話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撥通了一個號碼,時間緊蹙,白沫沫自然來不及看是撥了誰的號碼。


  酒保很快打開了酒。


  白沫沫扶著白然坐下,大聲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你確定我喝了這酒瓶就會放我們離開暗月酒吧!」


  「小妞,爺說話算數,別耽誤時間了,快喝。」馬哥催促道。


  白沫沫一咬牙,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咳咳……」從小到大白沫沫都沒喝過酒,辛辣的味道從口腔一直蔓延到腹部,那滋味真是不好受。


  「呵,接著喝。」馬哥悠哉的坐在了二人的對面。


  白然迷迷糊糊的已經睡著了。


  白沫沫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無論如何她都要堅持等人來救,若是她也……後果不堪設想。咬著牙又喝了兩口。


  十五分鐘,總算是將一瓶酒全部喝了下去,白沫沫整個人已經暈的不行。


  「放,放我們走……」


  「行啊,走啊,能不能走出去就看你的本事了。」馬哥哈哈的笑起來,朝二人走了過來,粗糙的手剛剛落在白沫沫的小下巴上,就聽見一聲巨響。


  接著馬哥一聲慘叫。


  「沫沫!」冷摯臉色慘白的沖了進來,一腳踢飛了馬哥,「沫沫,有沒有事?」


  白沫沫迷迷糊糊的看著冷摯,忽然安心的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沫沫!寒冬!」冷摯急的大吼。


  寒冬也跟了進來,自然後面還有一大波人。


  馬哥在內的一眾人都嚇傻了。


  「沒事,只是喝多了酒。」寒冬檢查了之後說道。


  冷摯這才鬆了一口氣。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們可以覬覦的!」冷摯陰冷冷的掃視眾人。


  「誤會,誤會,冷少,絕對是誤會,我,我真是……」


  「都帶走,處理乾淨!」冷摯對身上的男人吩咐道。


  「是,少爺。」男人帶著人,很快將馬哥一伙人帶走了。


  方子言也到了酒吧,「小然,沫沫。」


  「你的人你帶我,我的人我帶走。」冷摯扔下一句話,抱起白沫沫就往外走,高大的身體晃了幾晃。


  他就不該讓白沫沫一個人出來!


  他找人查了柳藝子,最近被封殺所以她基本不怎麼外出,冷摯安排了人看著她,白沫沫說要去看看白竹風,開始的時候冷摯不同意,白沫沫非要去,冷摯也拗不過她,就由著她了。


  那會,冷摯睡得迷迷糊糊的,接到白沫沫的電話,聽見她的話,整個人都嚇傻了,哪裡還管自己是不是斷了兩根肋骨,帶著人急吼吼的衝到酒吧,好在他去的及時!


  公寓。


  白然暈暈乎乎的被方子言抱了進去。


  「子言,我是不是讓你很為難。」白然喃喃的說著。


  方子言手僵在半空中,今天的事,白竹風簡單的說了幾句,方子言又怎麼會想不到,白然是在內疚。


  「傻丫頭,有你在沒什麼是為難的,我這輩子,什麼人都可以不要,只是不能不要你,以後他們會慢慢看到你的好,就算看不到也沒關係,我會護著你,照顧你,好好的跟你在一起,直到我們都離開這個世界。」方子言抱著白然,緩緩的說著。


  每一句都情深意重。


  白然像是得到了安慰一樣,靠在方子言的懷裡,睡著了。


  維爾斯莊園。


  白沫沫的情況比白然差很多。


  嘔——


  一進門白沫沫就開始吐,吐得酸水都出來了。


  「沫沫,寒冬,怎麼會這樣?」冷摯急吼吼的問道。


  「喝多酒,嘔吐,很正常。」寒冬無奈的看著亂了分寸的冷摯,「倒是你,現在還不去給我躺著,我可不想再搶救一次你。」


  冷摯聽寒冬這麼說,才感覺到自己胸口隱隱作痛,身體也跟著晃了一下。


  被管家扶著躺在了床上。


  白沫沫吐了許久也確實沒什麼東西可以吐了,傭人幫忙清理了一下,暈暈乎乎的被送到了冷摯的床上。


  冷摯側身看著臉色嬌紅的白沫沫,心癢得厲害。


  紅盈盈的唇似乎是在邀請別人品嘗。


  冷摯越靠越近,兩人只有一指的距離,白沫沫輕輕的打了一個酒嗝,酒香和唇香相互交融,誘惑至極。


  「唔……」


  他深深的吻上她的唇,慢慢的撬開唇角,交織在一起,大手利落的解開她的衣服,探了進去……


  白沫沫只覺得自己好熱好熱的,有一個溫暖的源泉在她的身邊,讓她想要靠近,翻身靠了過去。


  冷摯見她朝自己靠過來,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全數遠行,幾下扯開自己的衣服,壓了上去。


  她的唇很軟,腰很軟,皮膚細膩光滑的像是剛剛剝了皮的雞蛋……


  冷摯有過很多女人,卻沒有一個能像白沫沫這樣,不用怎樣就能把他全部點燃。


  衣衫盡落,被子下面兩個人『坦誠相見』。


  冷摯忽然覺得幸福來得好突然,心跳的太厲害,正準備要再進一步,就聽見白沫沫的唇角緩緩的溢出了一個名字。


  「展徹……展徹……」


  所有的血液瞬間凝固,冷摯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動情的擁著她,而她即使是在醉酒的時候,想到的仍舊是那個叫做陸展徹的男人!

  白沫沫,你有沒有心!白沫沫,我怎麼就比不上他!

  冷摯雙手緊緊的握拳,他想,他想直接要了她的身體,到時候他們之間就有了不可能割捨的關係,但是,她緩緩的叫著展徹,一遍一遍,那麼動情,那麼溫柔,像是能人都揉碎了一般!

  冷摯氣血上涌。


  一個翻身,狼狽的穿上衣服,推開門。


  噗……一口血吐了出來。


  咣當,人摔在了地上。


  傭人們自然是嚇壞了,急忙叫來了管家和寒冬,大家七手八腳的把他抬去搶救,自然,所有人都忘記了還躺在床上的白沫沫。


  白沫沫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睛,看到周圍都是自己熟悉的場景,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頭痛的緊,她抬手想揉一揉頭,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是赤著身子躺在床上。


  「啊……」她嚇得驚叫出聲。


  「白小姐……」傭人聽見聲音沖了進來。


  「出去,出去!」白沫沫拉扯被子裹住自己,痛哭失聲,她怎麼會看不到自己胸前的斑駁痕迹,那代表了什麼,她不是小孩子,又怎麼會不清楚,她被……冷摯……


  傭人見白沫沫這麼失控,急忙退了出去,聯繫到剛剛少爺在門口昏倒時候的衣衫不整,整個過程,真是不難猜。


  而此時冷摯正在搶救室完全不知道自己這麼走了之後,帶給白沫沫是怎樣的傷痛。


  白沫沫抱著被子不停的抽泣,她記得她看見了冷摯,他來救她了,她以為她安全,卻怎麼也想不到他會趁自己喝多了酒,對自己……


  狼狽的衝進浴室,任由熱水一遍一遍的沖洗身體,卻怎麼也洗不掉身上的痕迹。


  白沫沫,你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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