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算賬

  「是……傅侯爺還在裡面!」


  上面的命令還沒有發放下來,他們也不知曉在穆叡策的眼中,這個傅侯爺是個什麼模樣的定位也就只是關押,並沒有將著他施行。


  不免有些個慶幸了,頓時心裏面鬆了一口氣。


  「帶路!」


  別無二話就是打算他往裡面走去,那個獄卒無法也就趕忙的為著穆叡策帶路,就是想要同著他身邊本來就是跑來的一臉兒通紅的小太監想要套幾句話也是不可以的。


  穆叡策跟著他的腳步走了進去,地上看著那個模樣也是十分的乾淨的,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髒亂,不免有些嗤之以鼻,不過就是盛京裡面的監牢罷了,同著自個兒那個暗地裡面的監牢未免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有些仁慈了吧!


  進去不知曉是是不是平日裡面那些個獄卒怕是沾染什麼不好的東西也就撒了什麼香料了,根本就將著那些個血腥味給掩蓋住了,差不多也就那些個達官貴族感到可怕罷了,他這種見慣了死亡的人倒是不足為懼。


  裡面也是十分的潮濕根本見不得光亮一般,並沒有所謂的老鼠在不斷的吱吱的叫著,這讓穆叡策皺起了眉頭,倒是沒有想到自個兒那個父皇竟然對待囚犯這般的寬容了,想來也是下面的人在搞鬼了,那些個人或者是認為自個兒在醉生夢死著,那麼那些個囚犯也是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吧!

  但是哪裡會想得到這個囚牢只不過就是貧民住的地方罷了,只不過這些個被人關押到了這裡面的人是些個貴族罷了,但是若是知曉了地方上面的監牢裡面,根本就不是人活著的,那個地方就是地獄一般,各種不知曉名字的刑法也是一股腦的加註在了身上,定然也是生不如死的吧!


  穆叡策心裏面也就多了几絲的思量出來,竟然這個事情被自個兒知曉了,也是不可能就這麼放任這麼下去的,還得好好的想想怎的將這個監牢裡面改造一般了,一點兒的生氣也是不能夠留下的,也是方便自個兒辦事情。


  但是現在也不是想著這個事情的時刻,趕忙的朝著裡面走去了,邊看見了最為顯眼的一個人,以往的意氣風發在他的面上並沒有留下什麼所謂的痕迹,倒是那個頭髮蒼白了許多,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一個中年的男子,反而比之他那個沉迷在了酒色裡面的父皇還是顯得有些蒼老了。


  穆叡策有些不屑,不過就是過了幾天罷了就成了這般個模樣,但是若是自個兒的思量裡面就是將著他流放在邊塞地區,他豈不就是過不下去了么?


  還有那麼一身的囚服與其他的人不一樣,撇了那個領路的人一眼,一看到那個心虛的模樣就是知曉這個事情也是跟著他脫不了干係了,不然他怎麼可能會這般的待遇了?


  「其他的女眷呢?」


  也就是無意識的提了一下,他可是記得讓人善待傅婉言的母親的,至於那個姨娘死了就死了罷了!


  「女眷關押在了女牢房裡面,至於候府夫人在上等的牢房裡面並沒有受罪!」反而他們幾個人被一個婦道一家成天的罵著,生怕他們就這麼將著傅侯爺如何了一般,真是不知曉這個傅侯爺為何會寵妾滅妻了!


  反觀那個所謂的寵妾一開始知曉了有難就是打算跑路,想要撇開關係的。


  穆叡策也就放心了不少,慢慢的走進著那個監牢,朝著其他的人揮了揮手,示意著,「其他的人退下去吧!朕有事情同著傅侯爺好好的說說了!」


  憑著穆叡策的功夫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也就朝著外面走去了,只是留下了他們兩個人在裡面,其他的牢房裡面的人也不敢說些什麼,穆叡策身上的肅殺之氣使他們也不敢抬起頭看著他們了。


  穆叡策冷厲的目光就看向了傅侯爺說著,「怎的,你讓人傳信讓朕來,怎麼就是啞巴了,不說了么?」


  「你……」


  看到穆叡策這般的狂妄,傅侯爺頓時氣得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終究這是吐出了這兩字也說不出別的事情了,也就將著眼裡面的怒氣隱藏了下去,看著穆叡策,眼中閃現了一絲自個兒也察覺不到的異樣情緒。


  他是瞧不起穆叡策的,他只不過就是先帝的一個不受寵的皇子,生母的身份也是十分的低微不過也就是******寵才懷了他罷了,但是他似乎就在眾人十分的震驚當中出現了,反而各大戰役裡面也是取得了優勢,而自個兒那個女兒竟然也是跟在了穆叡策的身邊。


  本以為他是逃婚的,也是坐視不理,為了侯府裡面一家老小的安危著想也是在先帝的面前表明了自個兒立場,暗地裡面也是一直的追查但終究還是一無所獲的,本以為這一輩子自個兒的女兒也不會出現在自個兒的面前,但……


  不得不說,穆叡策的確是十分的的民心的,雖然那些個曆法著實的有些令人難以理解,但是百姓還是十分的讚頌,就連著這些個牢房裡面的人也是不斷的說些穆叡策的好話,真是看不得表面啊!

  穆叡策眼中一暗,眉頭就這麼緊緊的皺了起來,似乎有些不滿他的打量,「看夠了么?傅侯爺果然是在這兒關著關傻了嗎?」


  「敢問皇上是真心的對待小女的么?」


  傅侯爺的眼中十分的堅定,他想要真心的確認一番穆叡策是不是,看著穆叡策這般也不想是一個說謊的人!

  穆叡策嗤笑了一聲,很是瞧不起他這個問題,「這個真心不是說說的而已,傅侯爺莫要本末倒置了,朕廢除了後宮只不過就是想要迎娶婉兒罷了,至於婉兒的父親,母親,你們的德行朕也是一清二楚的,就要不要認為朕會因著那解藥而放過你了,你確實是不知曉朕的手段了!」


  自從那次以後,他並不想在再次收一個人的威脅了,何況還是傅婉言的父親,這般的沒有用怎麼可能會得到傅婉言的依靠呢?他一點兒也不懷疑自個兒的手段不可以使他屈服!


  眼中迸發出了異樣的光芒,就打算好好的同著傅侯爺算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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