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至於
「將軍……傅軍醫還在昏迷當中,至於吳大夫去採藥了,至於傅軍醫身上的毒……還是要……還是要……」
張元試探性的看了穆叡策一眼很快就將著頭低了下來,眼中皆是惶恐,顯然是收到了什麼驚嚇了。
穆叡策並沒有理會他們,就這麼往著傅婉言的住處走去,想想傅婉言現在的住處也是以往自個兒的住處了。
米婭本來想著跟著過去看看的,終究是被李子拉扯住了衣袖了,根本是不讓自個兒走了。
「唉!你幹什麼,還不快些個放手啊!」
米婭有些怒了,秀眉就這麼一撇了,死死的等著拉著自個兒衣物的李子。
李子倒也不是願意讓美人這般的怨恨自個兒,但是想想穆叡策的兇殘,也就沒敢讓米婭跟著過去了。
「你還擔心將軍會害了傅軍醫不成了?將軍也有好些個時刻未曾見到傅軍醫了,怎麼說也得讓將軍見見才成了吧!」
米婭這麼一聽倒是被他說服了,倒是沒有繼續鬧騰了。
左轉右轉的,穆叡策在一扇門的面前停下了,此時他倒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在心上的人門前躊躇著。
但是那雙顫抖著的手終究還是推開了那扇緊緊的閉著的房門,一進去就聞見了十分濃厚的葯香味,穆叡策都也不是覺得刺鼻,傅婉言每次身上都是會沾染上一些個葯香味倒是覺得十分的好聞,但是就這麼平白的聞著怎麼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手就這麼不經意之間緊緊的將門重新關閉上了,就相當於根本沒有打開過一般。
往著裡面繼續的走著邊看見了一個朝思暮想的人兒,就這麼面上蒼白,嘴唇發紫的躺在了床上,比之以往多了那麼一絲的安靜和疲憊了。
看著傅婉言越發清瘦的身子,心裏面就越發的不滿了。
傅婉言那麼一身的肉一沒有了,就是十分的難以尋得回來了,不管怎麼大補小補頁數不一定可以補得回來了的。
心裡也是十分的刺痛著,若是當初是自個兒躺在了這兒想來此時傅婉言定然也是可以尋得到解藥的吧!心裏面也是十分的懊悔著的。
步子很是虛浮就這麼慢慢的朝著床榻的方向走了過去。
「婉兒……」
聽著他們一聲一聲的說著傅婉言並沒有醒來,還要那個所謂自個兒的那個父皇那麼囂張的模樣,就知曉傅婉言定然也是沒有醒過來,並且情況不好也不壞,並沒有解決的法子,但是她還是活著了。
張元和米婭雖然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模樣,並且還十分的客氣,但是他們兩個人比之李子來說跟著傅婉言的情分更為深厚一些的,就算是嘴巴裡面沒有誰出什麼,心裏面指不定是在怨恨他怎麼會讓傅婉言擋著劍呢?
而且後來得知了傅婉言是個女子之後,越發的暗恨可吧!
已經移到了傅婉言躺著的床榻邊上,然後就這麼靜靜的卡看著傅婉言,眼中皆是以往不敢透露出來的痴迷,哪有以前的那麼一副清明的模樣。
整個人就這麼俯下了身子,坐到了床榻上面,獃獃的望著那個沒有理會自個兒的傅婉言。
手就這麼不斷的撫摸著傅婉言那蒼白的小臉兒,手也是十分的顫抖著的,眼中也是有著異樣的光亮了,就這麼輕輕的撫摸著。
肌膚如玉,不斷的摸著摸著就已經上了癮了,手一點兒也沒有打算拿開的意思,嘴巴裡面就這麼不斷的喃喃著什麼,儘管傅婉言的面色蒼白,但是依舊阻止不了他的心思,眼中的痴迷只有不斷不斷的加深著根本就是分毫未減少了。
這一刻歲月就是如此的靜好,多麼想要不被凡間的世俗事情所打擾了。
不知曉何時,穆叡策已經將外衣給脫了去掛在了一旁的架子上面,接著就是躋身上了床榻上面,本身床榻就是容納一個男子的,傅婉言睡著倒是空出了不小的位置了,但是終究兩個還是有些個緊湊了。
生怕自個兒壓著了傅婉言,穆叡策皺著眉頭就將著傅婉言放在了自個兒的身上部位,倒是可以容納兩個人,緊緊的挨著了一起。
「你就一直的躺在這兒休息可曾是知曉我的委屈么?」
在外人的面前就是一個鐵血的戰神一般,可是一到了自個兒心愛的女子面前,倒是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少年郎,只是想要女子的一聲安慰罷了。
可是傅婉言這般模樣對於他來說終究還是一場笑話一般子了,但是也就傅婉言昏迷沒有了理智的時候他才會將自個兒內心裏面的說法講出來了。
「婉兒……你可知曉,我多麼的喜歡叫你一個婉兒,就算是米婭這麼叫你,可是在我的心裏面你終究只是我一個人的,我是不會放手的!」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堅定,但是下一刻他的目光就是越發的變得深沉了起來,「本來我想著因著你被人傷著人,我還想要讓他研製出來了解藥我就放過他了,但是……」
眼色也是越來越陰沉了,手就這麼不斷的輕輕的撫摸著傅婉言的肩膀,用來減少她的壓力,動作很是柔和,同著那個眼神倒也是有些個違和了。
「但是那個人倒是十分的不識好歹,辱罵我也就算了,不管他當沒有當過我是他的兒子,但是終歸來說我並沒有將他當過自個兒的人親人了,但是他錯就錯在了不乖詛咒你,不斷的辱罵你,還不願意將著解藥交出來了!」
穆叡策本來就是有些有仇必報的,你若是設計我一番,那麼這麼的永生用世確實不可以得倒好好的任用了。
但是他確想著讓那個帝王屈服,將解藥還回來的,倒是沒有想到危機的時刻,她將著什麼一瓶子的葯就在他臨死前狠狠的吞了下去。
穆叡策對於他的死一點兒也不在乎,可是對於他的行動確是十分的暗恨,他就這麼看著他從那最高的地方跳了下去,穆叡策當時確是紅著眼睛看著他。
知曉他在報復他了,可能他也知曉他不過也就多活幾年罷了,倒是不如折磨一番自個兒了。
「哈哈!朕總歸還是千古帝王,你只不過就是弒父殺君得來的皇位罷了,總歸還是我穆家人的天下,至於那個所謂的傅婉言,她就是一個禍患,死了倒也是好的!」
就這麼像折翼了的鳥兒一般飛了下去了。
「婉兒,你知曉我做了什麼事情么?」
低低的笑了笑,不過笑得有幾分令人毛骨悚然的。
「他不是將著你的解藥吃了下去么?他不是打算死了也不願意救治你么?」
穆叡策的眼神有些高深莫測了。
「我將他的屍體給抬了回來,至於啊……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