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手筆
他根本就是無力反駁了,眉心跳了挑。
傅婉言還是還昏迷當中,自然不知曉他們兩個人的拌嘴,若是知曉了話定然也是一笑而過吧!
「情況如何了?」
現在主城已經佔領了很快就要前往盛京了,到時候根本沒有什麼攔得住他了。
看著盛京的方向,穆叡策的眼中閃現了一絲的嘲諷,「那個人負了我,負了我的母妃,但是他這輩子最為正確的事情便是婉兒送到了我的身邊了。」
朱三就站在了穆叡策的身後,並沒有聽到他最後的那麼一句話,但是也呆愣了一下看著已經換上了便服的穆叡策,青衣就這麼迎著風吹得十分的飄逸,倒是有幾分不染一塵的仙人一般,但是終究不是,相反他的手上的血很是濃厚。
知曉穆叡策現最為關心什麼,他自然也是有什麼說什麼了,也就將著自個兒知曉的說了出來,「吳大夫回了軍營裡面,但是似乎依舊還是束手無策了,但是總會歸還是傅軍醫……的命大,吉人自有天相,現在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了!」
說著話的時候,心裏面也是鬆了一口氣的,現在就要靠著穆叡策這邊想想辦法了。
穆叡策劍眉一撇,似乎很是不滿意這個結果了,可是盛京之大,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的尋找到了解藥呢?
「盛京雖然是左丞相監朝廷了,但……」
朱三意有所指的說著,「左丞相傳信來了,太子在宗人府裡面包庇了,現在那些個皇子不是死了的死了就是殘了的慘了殘了,就是等著您回去呢!」
沒錯,左丞相便是他的人,他早在十年前就知曉自個兒總會面對這麼一天的特地安插了一個棋子,倒是沒有想到他那個昏庸的父親這般的信任他,本來想來讓他活到壽終正寢的,但是傅婉言就是一個異數,她出現在了他的生命裡面,直接打亂了他的生活,但是他不在乎。
不管是早還是晚了,總歸還是要發生的,只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傳信回去,看看有那些人可以用,若是不可以用的人,殺了!」
這話說得根本沒有任何的感情,對於那些個人,他也沒有那個好心。
朱三突然想到了什麼,也就愣了一下繼續的說著,「那……傅侯爺呢?他是傅軍醫的父親……」
本來這話也是不需要問的,但是終會怕出了什麼大事情還是說出來倒也是好的了。
穆叡策眸子一收縮,的確,若是朱三沒有談起這個人他定然也是忘了,「留著,待到婉兒醒來了再說吧!」
在朱三要退下的時候,趕忙說著,「讓他在盛京裡面暗自探查一番,看看是否有什麼解藥的線索沒有!」
他現在根本不在盛京,自然也是不知曉的,可是那老狐狸是那個人身邊的人,自然也是知曉了一些事情吧,讓他暗自探查比之他們就這麼胡亂的猜測還是要好上了許多了吧!
「是!」
但是此時的風吹得也是極其的冷的,而穆叡策的身上只不過就是披著一件單薄的衣物罷了,比之自個兒身上的盔甲根本也厚實不到哪裡去了。
心裏面思緒萬千,本來想要就這麼離去,生怕穆叡策嫌棄自個兒過分於聒噪,但是心裏面一硬,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了,「將軍,你還是同我我一起回去吧,城牆上面風大,您就穿得如此的少,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顯然傅軍醫也是不忍心看到的!」
看到穆叡策的面上有些鬆動,心裏面也就鬆了一口氣,看來穆叡策的軟肋也就傅婉言這麼一個人了,只有搬出她來穆叡策才會聽他的苦口婆心吧!
但是想到了傅婉言現在還躺在了冰冷的塌上,而米婭自來了就是同著傅婉言比較親厚的,定然也是十分的心疼吧!
看到了穆叡策的面上有些鬆動,他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繼續的說著,「還望將軍好好的想想吧!若是您病倒了去,那麼我們怎麼能夠有您怎麼縝密的心思啊!那麼怎麼可以尋找到救治傅軍醫的解藥啊!」
還想要繼續說著,可是穆叡策陰測測的目光就這麼投放了過來倒是讓步他整個人打了一個寒顫,怎就沒有想到自個兒就這麼將昏迷了的傅婉言說了出來,指不定穆叡策會有多懊惱自個兒的無力了。
就在朱三有些堅持不下去他的目光的時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放鬆了警惕了。
「回去吧!」
根本不顧及朱三在自個兒的後面,狠狠的甩開了他一個人走在了前頭。
風就算是再涼也是涼不過他的心了!
看著穆叡策離去的背影,朱三也感到十分的心累了,想來穆叡策也並不怕自個兒身子出了什麼差錯,相反的情況之下,他是擔心傅婉言的出了什麼差錯,同著那些個守城的人說了幾聲也就忙活著穆叡策交代的事情了,若是這個事情也不能幫著穆叡策完成了,那麼他留下來幫忙還有什麼意思呢?
待到了左丞相收到了信件的時候已經是幾日之後了。
丞相府邸很大,就連裡面栽種的東西倒也是十分的罕見的,假山也是布置得十分的好看,顯然是看過了風水的人特地來這兒看了的,就連那些個門窗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隨意用得起的,可見帝王對著他的寵信了。
「大人,這個是主城裡面傳來的!」
冷冰冰的話就這麼從跪著的黑衣人的嘴巴裡面說了出來,本來有些個炎熱的地方頓時冷了下來,氣氛有些冷清了。
左丞相本來在桌案前好好的練著字的,但是聽著他的話,手上面執著蘸著墨水的毛筆剛剛下筆就暈眩出了一道很是好看的模樣了。
他並沒急著去接過,反而有些慢條斯理的放下了手上面的毛筆,細細的整理好了在一旁,拿著一方子得帕巾擦拭著手。
「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呢?」
雖然那邊出了什麼事情,盛京裡面還是可以得到一些個消息的,但是總歸還是沒有來的這麼快,倒是不如先行知曉了也是好的,不然被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怎麼也不是自個兒想要的啊!
那個人並沒有顯得絲毫的不耐,就這麼跪著,一點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左丞相是他的主子,他的職責便就是聽從主子的話,主子未曾讓自個兒起來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外面就走進來了一個人,也未曾有人通報,看著下面跪著的人,接著就看到了左丞相,便是行了一個禮,「丞相大人!」
「就莫要這般的見外了,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這話說得十分的不含蓄,此人便就是一直是%跟著自個兒的謀士,也是比之其他的人還是要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