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守不住
「哦,我竟然忘記了米苑姑娘您還在外面,那麼先進來吧,外面還是有一點兒涼意的!」
米苑就這麼似笑非笑的走了進來,蓮碎步很是溫和,張元也是盛京來的,不免也就是讚歎了一聲,這般的走姿可是一般世家大族女子可是不會的,就算是那皇室的女子也十個有八個不會的。
步步踩蓮一般,十分的美好,就是讓人移不開自個兒的眼睛。
傅婉言想的冷然不是張元這般表面上的東西,顯然這個米苑是受到了專門的宮廷訓練,就可以看出這個東流國王對於這個米苑的重視了。
不一定就這麼放著你飛就是對你好,若是要成為人上之人的話,這些個規矩還是要懂得的,不然就是像米婭一般只能當一個棋子,任人擺布。
這個米苑也就有資本在米婭的面前橫行霸道了。
米苑就這麼將這個葯棚細細的打量了一陣子之後,在傅婉言的帶領之下,就這麼坐在了一旁的客位上面,看著傅婉言幫著自個兒沏茶,道了一聲謝。
「我只不過就是昨日個看見了米婭和傅軍醫在一起,也就在這兒尋來了,米婭好久沒有回去了,大伯也就想得十分的緊,皇室就我們這兩個女子,自然也是好姐妹才是,定然要好好的和她敘敘舊才是。」
想得緊?敘舊?
傅婉言頓時就是感到十分的嘲諷,這個米苑估摸著不知曉自個兒去過那個所謂的東流國吧,那個東流國國王怎麼可能是想著米婭想得緊呢?
「那個米婭今兒個病了呢,對了,姑娘您怎知我家傅軍醫姓傅呢?您也就是昨兒個來的吧!」
畢竟有些問題,張元頓時就是皺了皺眉頭,此人是東流國派來的,不知曉是打了什麼主意,差點兒就是被這個米苑表面的皮相所迷惑了。
傅婉言不免感到十分的慶幸,看來張元沒有被米苑所蠱惑,頓時也就是鬆了一口氣。
「來是就是聽見了幾個兄弟就這麼談論了傅軍醫,自然也是認識的,特別是傅軍醫長得這般模樣,也就知曉了呢。」
還不等張元細想這個事情的蹊蹺,那個米苑接著也就這麼說著,「此地我就認識米婭這麼一個人,如今她病了,我這個做姐姐的自然也是不能就這麼在這兒等著吧,您可否帶路,讓我去看看她也是好的。」
來的時候就已經知曉了米婭住處,但就是看著門口被這麼把守著,不讓任何人進去,就連一個送飯的也只能在門口,這個命令是傅婉言頒布的,自然也就是要來傅婉言這兒尋找方法了。
張元倒是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可是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如此美人就這麼楚楚可憐的請求著傅婉言讓她見見米婭,按道理說自個兒就是應當去好好的求情的,可是心裏面的不適應也就終究沒有邁開這個腳步,就這麼看著傅婉言,等著她說。
「既然是病了的話,自然也是不希望別人去看望的,這麼的天氣很容易就傳染,我這麼也就是為了米苑姑娘您好。」
米苑就這麼默默的將手上的茶杯轉了轉,手上的指甲十分的長,都點上了蔻丹,很是好看,「是么?昨兒個可是好好的,怎麼就是今日呢?您不說我還以為米婭這是不想要看到我這個姐姐呢,著實的感到寒心呢,可憐我……」
說著就是扯出了一方手帕就這麼默默的擦拭著淚水,看著那般的模樣,很是可憐。
傅婉言畢竟不是一個男子,斷然是沒有那種憐香惜玉的心情的,沒有面的把事情說出來也算是還好了,怎麼會理會這個女子哭泣的淚水呢?
「米婭只不過就是病了,姑娘您竟然是客人,便可以讓李軍長帶您去軍營四處看看才是,我可是記得李軍長今日沒有什麼事情要處理的。」
更何況如今朱三也回來了,穆叡策重新接管了軍營,怎麼可能會有他的什麼急事呢?
雖然說米苑是一個女子,男女授受不親,但是既然踏入了軍營裡面,邊便也就是沒有這個大忌了,和男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怎麼可能會給時間一個一個害羞呢?何況東流國的女子本就是不拘小節,想來也是不會有所介意的,傅婉言這話到也是沒有說錯什麼。
雖然是這麼說著,可是對方可就是有些尷尬了。
「倒是不如傅軍醫您待我去看看也好吧!畢竟和那個李軍長不熟識,而您又跟著米婭這般的熟悉,那麼就是……」
張元皺了皺眉頭,「嗯?我們傅軍醫可是沒有時間,這個葯棚整天就是有人,人來人往的,怎麼可能有時間同姑娘您去玩樂呢,若是傳出去了那豈不就是遭人笑話么?」
話是這麼說著,但是心裏面卻不是這麼想的,反而想得便就是自個兒的事情。
且不說傅婉言是真的很忙,若是她這麼一走,她便就是又要累死累活了,何況將軍可是病好了,若是被將軍知曉了這件事情,那豈不就是他們幾個兒都要遭殃么?以著穆叡策對著傅婉言的照顧,顯然就不是一個上司對著下屬所該有的。
這一點兒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就算是有這麼一個美艷多情的米苑再又如何,長得像人家米婭終究也還不是人家米婭啊!
「張元所言極是,若是您真的要去,我可以幫姑娘您另外安排一個人好了,這樣可不就是一舉兩得么?我也可以不用走開了,您也是玩的盡興才是。」
以她的這個皮相,那些個單身的漢子顯然會大顯殷勤才是,怎麼會是擔心沒有人陪同米苑去了解了解呢?
米苑倒是沒有想到傅婉言既然會拒絕自個兒的邀請,有些錯愕,一般的男子都是看到自個兒都走不動路了,何況還是自個兒的主動應邀呢?此時自個兒竟然起了征服之心,她到是要看看這個傅婉言是真的看不上她還是要引起自個兒的注意力。
「既然這樣,改日等著米婭病好了也不遲,趕巧我剛來,也就閑在了營帳裡面無所事事的,知曉米婭在您的這兒尋得一份事情干,我也會一些個醫理,說不定可以幫助傅軍醫您呢。」
張元一聽她這麼說眼睛都亮了,正想著說著什麼話,就這麼被傅婉言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