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怎麼會嫌棄,是喜歡的不得了
「沒良心。」男人抬起手在女人的鼻尖上刮蹭了一下,帶著疲倦的暗色雙眸此時已經被滿眼的溫柔融化。
「我讓你去卧室睡覺然後給你做早餐你不同意,現在倒反過來說我沒良心,我看是你不知好歹。」顧憐凡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佯裝生氣,說話間準備推開白佑希。
男人又怎麼肯,還沒有起身就再一次的被撈到懷裡:「嗯,一會兒我給劉媽打電話,我們去別墅吃。」
「嗯,那好吧,機會不多,是你自己不要的。」
」我覺得你還是更適合勾引我,做飯之類的事情還是不要碰了,嗯?「
男人的聲音沙啞的透透的,在光線並不明亮的書房裡顯得格外的低沉,話,在前一秒剛剛說出去,顧憐凡的臉已經紅透了,順著臉頰一直到了耳根。
突然想起來不久前在別墅的時候,自己親手的做的飯菜似乎真的沒有那麼的合胃口,偏偏白佑希又是對食物苛刻到極致的人。
這個男人還真是拐著彎的說自己的不是。
「白佑希!」顧憐凡雙手攥成拳頭,落在男人的堅實的胸壁上:「你愛吃不吃,好心給你做飯,還要遭你的嫌棄,這個活兒我還真真是幹不了。」
一臉傲嬌。
「我怎麼會嫌棄,我喜歡的不得了,你看不出來?」男人的氣息全部落在耳根,偏偏耳根又是顧憐凡最最敏感的部位,以至於全身像是過了一道電流似的,忍不住在男人的懷裡瑟縮了一下。
是誰上次吃自己做的菜滿臉忍俊不禁的樣子?!
「看不出來。」顧憐凡瞥了一眼男人,驀地竟然看出了些別的意味。
」喂,你大早上的什麼表情?「顧憐凡的身子下意識的向後躲了一下,突然想起來男人剛剛說的那句話,似乎是有別的意思,天真如她,又怎麼會一下子明白白佑希話里的意思。
腦袋裡還沒有想好怎麼去反駁,身子一輕已經被男人打橫抱起來,長腿邁了幾步,將腦袋有些空白的顧憐凡放到書桌上,雙手撐在女人的兩側,那張俊逸的臉也隨著光影湊了下來。
「我說白太太,你難道不知道早上穿成這個樣子出現在男人的面前很危險么,嗯?」說話間就要吻上來,女人整個人下意識的向後仰,以至於兩個人保持了,嗯,一個及其曖昧的姿勢。
「你不要不講道理,唔……」話還沒說完,男人的一隻手已經的落在女人的後腦勺上,以不大的力道托著女人和自己的接吻,而,另一隻手已經順著睡裙的下擺已經探上去。
男人吻的極深,唇舌相交,卷著專屬於女人的香甜和溫柔,久久不願放開。
男人手勾到身子下面的布料的時候,顧憐凡的雙手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按住男人的。
白佑希的動作停滯了一下,唇瓣分開,視線灑在女人泛著紅暈的臉上,但聲音里卻偏偏的透著一股性感的剋制和隱忍:「乖,給我,我想要。」
像是哄慰,又像是弱弱的祈求,總之不像是平常的淡漠清淺,又不像是平常和顧憐凡說話時的含情脈脈。
「不是說十點的飛機么,會延誤的,而且我們還要去別墅。」顧憐凡其實挺佩服自己的,竟然能夠在被男人吻的七葷八素的時候,竟然能條里清晰的說出這麼一大堆理由來。
「現在是早晨五點半。」男人微微的彎下身子,湊到女人的耳邊低低的說道,然後,含住女人的耳珠。
這個男人上輩子一定是一個色鬼,顧憐凡的眼睛閉了閉然後才睜開,對上男人泛著紅血絲的雙眸。
白佑希話里的意思其實很明顯,剩餘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很充足,也就是說,顧憐凡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都成立不了。
「行不行倒是說句話,嗯?」男人倒是沒有像之前似的直接拽到自己的身下開始,耐著極大的性子在女人的耳邊的摩挲。
「那……那你快一些。」顧憐凡覺得自己的臉紅的簡直能滴出血來,一句話說出來一個字的聲音比一個字的聲音低。
「乖。」男人將女人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四目相對,男人的嘴角泛起一陣笑意,帶著邪魅,夾雜著寵溺和溫柔。
「白太太,做了多少回了怎麼還臉紅,是不是我調教的還是不到位?」男人一邊說著,吻細細碎碎的落在脖頸之間。
天知道白太太紅著臉低著頭在自己懷裡同意做的時候有多勾人,盤踞在胸口的情愫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傾泄而出。
顧憐凡圈著男人脖頸,貝齒在男人的肩膀緊實的肌肉上咬了一口,沒有回答白佑希的問題。
「呵,咬我?「男人很容易將女人肩膀上的肩帶勾掉,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有火焰在燃燒,熊熊的火焰在燃燒。
顧憐凡所有的理智被衝散的一乾二淨,明明是舒適的溫度,此時卻覺得熱的不得了,或許是因為白佑希身上的炙熱溫度,又或許是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撩起的火。
「白,白佑希,不要在這裡。」明明是一句不長的話,卻被男人吻的零零碎碎的。
「寶貝兒,叫一聲老公,我愛聽。」男人的舌尖靈巧的勾著女人的柔軟。
顧憐凡死死的咬著下唇,一道道的電流源源不斷的傳到女人的腦海里,雙手正緊緊的攥著男人襯衫的領口。
「不要在這裡。」顧憐凡不知道為什麼感到無比的羞恥,聲音也是顫顫巍巍的,帶著弱弱的哭腔。
男人的雙眸定格在女人的那張因為****而變的緋紅的臉頰,似乎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繼續緩緩的開口:「寶貝兒,叫一聲老公,嗯?」
女人此時正在低低的抽泣,但有些時候,尤其是在這樣的時刻,女人的柔弱和堅持總是能夠成功的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勾掉最後一道衣物,然後兇狠的進入正題。
顧憐凡此時的腦袋頓時白了白,蜷縮在男人的懷裡,雙眼微微的閉著,微微的顫抖著。
「老公,我愛你。」女人幾乎是貼著男人的耳朵說著,聲音小的幾乎可以背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掩蓋。
「我也愛你,寶貝兒,陪著我,永遠陪著我。」男人像是一隻失控了的野獸的似的,不停地索要著。
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早上的白佑希要的格外的兇猛,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