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說想我了就那麼難?
女人頭髮還沒有干,身上剛剛洗浴的味道還沒有完全散去,清香之中又帶著幽幽的花香,男人鼻尖很靈敏的就嗅到了這股專屬於顧憐凡的味道。
側過身站在床邊,看見顧憐凡走過來,將手指間的眼掐滅在一旁的煙灰缸里,身子斜斜的倚在欄杆上,雙眸細細的打量著向著自己走過來的女人。
自然而然的,顧憐凡被男人就圈在了懷裡,唇貼上了女人的耳廓,若有若無的剮蹭著,所過之處撩撥起的酥麻的觸覺讓顧憐凡不得不下意識的在男人的懷裡瑟縮。
「不要抽煙,我不喜歡煙味。」顧憐凡的臉就直直的落在男人陰影下面,剛剛洗完澡臉上上還是粉粉的,有些幽怨又 責難的眼神看著的男人,不得不生出愛憐。
「好,不抽了。」男人聲音可能是因為在香煙的作用下變得些許的沙啞,此時此刻顧憐凡的鼻腔里全是還沒有散去的煙草的味道,不得不雙手抵著男人的胸壁,試圖掙脫。
男人哪裡肯,手上只是一個輕輕地力道,女人又重新回到了懷抱里,下巴撞倒了男人結實的胸肌上,不得不悶哼一聲,男人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頷首看著懷裡的女人,一隻手扣到了下巴上,炙熱的唇就緊緊的貼了上去。
又是一陣肆虐的吻,本就空曠的房間此時環繞的全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想我了沒有?」男人的手還是扣在女人的下巴上沒有鬆開,力道不大卻也不小,眼裡染上一層朦朧惡和男人特有矜冷。
顧憐凡被男人緊緊的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但是男人這樣赤裸裸的吻,顧憐凡卻也沒有了要趁著男人的心意的意思,睫毛染著溫柔和倔強,薄唇才剛剛啟了啟,一個字都沒有來的及說出來就被男人再一次的吻硬生生的給堵了回去。
「說想我了就那麼難,恩?」男人淺笑,唇在女人潔凈白皙的臉頰上磨蹭,氣氛別提有多麼的曖昧。
「你有非讓我想你不可的理由么,你不在別提我有多自在了,所以拜託白先生不要這麼自戀好不好?」顧憐凡踮起腳尖在男人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嘴裡還是死活不肯承認,在白佑希離開的這幾天里,自己的確很想他。
沒良心的小妖精。
白佑希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一聲,自己為了提前趕回了,可是連著好幾個通宵都沒有睡覺了,趕著班機急匆匆過的飛回來,只是想多多的陪陪她,沒想到回家竟然發現這個女人竟然不在家。
即使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和不開心,在女人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在撲到自己的懷裡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融化了似的,只覺得這個女人真是怎麼寵都寵不夠。
「我自戀?」白佑希咬了咬顧憐凡的耳垂,帶著溫熱的氣息噴薄在脖頸間,帶著一抹邪邪的笑意說道:「那是誰剛才一見到我恨不得哭出來,還主動抱我來著?」
「白佑希,你不要說話。」顧憐凡說不過,沒好氣的說道,臉上早已經變得通紅了。
「好,我不說話,我們做就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剛才在車上就想了。」
顧憐凡覺得這個男人此時在自己面前流露的這個表情簡直和流氓沒有差別,呼吸微微的一滯,水靈的杏眸透著幽深的色澤,正了正臉色說道:「白先生,我知道你需求旺盛,但是你也是要當爸爸的人了,就不能剋制一下嗎?」
「可是白太太,這件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
「……」
不論在外面這個男人多麼的威風凜凜又冷酷的不近人情,但是在自己面前完全就是一副插科打諢的樣子,和外面那些地痞流氓沒什麼兩樣,耍賴裝可憐倒是一套一套的,真不知道這些都是跟誰學的。
心裡暗暗叫苦,正在哀怨自己的命運的時候,雙腳一輕,已經被男人攔腰抱著向著大床走去了。
被男人放到了大床的中央,男人的身子也緊接著覆上來,男人一隻手掐著女人的腰,另一手扣著女人的下巴盡情的吻著,顧憐凡覺得自己要被這個男人吻到斷氣了,手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將男人推開一些距離。
「白佑希!」顧憐凡像是在抗議一般的叫著男人的名字。
「怎麼,連親都不給親了,恩?」男人的語氣比顧憐凡的還哀怨,手卻是在女人的身上一點都不安分。
「你既然這麼急不可耐,倒不如出去找個身子方便的,這樣的話我倒是會輕鬆不少,省得你一天憋得到處找事兒,反正覬覦你的女人都可以排長隊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
「白太太這麼大肚量,我還真是長見識了,不過我怎麼覺得是有些人好像在吃陳年老醋。」白佑希笑的更是肆無忌憚,視線火辣辣的在顧憐凡的身上逡巡著,帶著薄繭的大手從衣裙的下擺探進去,換來的是女人的一頓抵抗。
「啊!」
顧憐凡猛地的就驚叫了一聲,男人趕緊收手,緊張的看著緊皺著眉頭的女人。
「怎麼了?」
男人從女人的身上下去,剛剛自己的手只是在女人的大腿上遊走來著,似乎也沒有用什麼力道,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我肚子有點兒痛。」顧憐凡蜷了蜷身子,似乎這樣躺下能減輕些,也不是那種尖銳的痛,就像是有人隔著棉花出拳似的,總是時不時的傳來一陣痛感。
「走,我們去醫院。」男人說話間就要起身下床,卻被女人的手拽住了衣服。
「我不去醫院。」顧憐凡的眉頭擰的更深了,繼續說道:「你不要太緊張了,我就是因為很久沒有吃東西了,可能我的腸胃正在跟我鬧脾氣,如果白先生願意的話,幫我下一碗面吧,我餓了。」
顧憐凡的聲音甜甜糯糯的,在加上小手一直拽著男人的衣角,像是在撒嬌似的,不要說女人這樣的撒嬌,即使是正在生氣賭氣的時候,只要顧憐凡一發話,自己當巴不得巴巴的變成一碗麵條送到她的嘴裡去。
「真的沒事兒?」白佑希有些不放心,眸色深重的追問道。
「你要是再不去給我弄點兒吃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一會兒有沒有事兒,畢竟人可是會餓死的。」顧憐凡鬆開了攥著衣角的手,哀怨的抱怨道。
男人俯身在女人的臉頰上啄了一下,有些無奈又失笑的說道:「馬上,十分鐘後下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