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醫院遇險
好歹安撫好了陳玫,這時候黃興也打了飯上來,幸好陳玫收的快,不然指不定還以為我在欺負她呢!
醫院裡的飯,都是一份份分開的,說不上多好吃,但也可以了,反正我也不挑食。
吃過以後,大家湊在一起聊天。
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連黃興都知道我的事情。
原來現在學校已經穿的沸沸揚揚了,說我們四號樓四零四號寢室極度不祥,住進去四個人,已經死了二個。
也有說我這個人極度不祥,專克身邊之人,見到我一定要小心。
反正這種版本的故事都已經新鮮出爐了,編的有板有眼的,我都佩服那些人的想象力。
被黑的體無完膚,說一點也不生氣,那絕對是假的。只是經歷的事情多了,自然就看得開看的透了,嘴張在人家的身上你也管不住。
惡意的中傷,遲早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真相大白。
再說的難聽一點,就是老娘走老娘自己的路,不需要你們這些小婊砸瞎****。
況且我現在還在危險之中,說不定哪天就一命嗚呼,和他們爭辯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可是陳玫和綠蕊卻是極度的憤憤不平,比這個當事人還要生氣,我不由反過來安慰她們。
本來就是,氣壞了身子,反而讓那些妖艷賤貨高興。
聽我的話以後,就連黃興都忍不住多看了我急眼,誇我豁達。
我搖搖頭沒解釋,我可一點也不豁達,要是被我知道哪些人在背後搞我,傳我的留言,我不弄死他們就不姓蘇。
我敢肯定,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發生,很大的可能是我班上的那幾個狂蜂浪蝶因為我最近和許閩走得太近看我不爽,趁機黑我。
黃興呆到了八點以後,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學校有事情,要馬上回去,他作為學校的尖子生,也是挺忙的。
本來黃興想說要不要送我和綠蕊一起回去,可是陳玫卻居然不肯,非要留我多陪她一會兒。
我和綠蕊對視了一眼,見她點點頭,也就答應了。
畢竟我倒是無所謂,為了陪陳玫晚一點就晚一點,可綠蕊不一樣,她的作息是很規律的,所以我得徵求她的同意。
黃興一走,我們三個女生,反而更能敞開了各種八卦各種聊。
陳玫高興起來,就又開吃榴槤,最關心的還是許閩的動態,可惜我不關注他,所以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消息。
只是陳玫著打了雞血一樣的狀態,卻是讓我感覺有些吃不消,好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心裡對於子母鬼煞的擔憂倒是放下了一點。
綠蕊磕著瓜子,時鐘話很少,基本都是靜靜的聆聽。
時間一晃就九點多了,我和綠蕊商量了一下,就準備走了。
陳玫雖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但是也知道確實不早了,只是不客氣得讓我明天再來陪她,我只能苦笑著答應了。
看到護工過來,我和綠蕊這才放心的離去,離開病房以後,吃了太多水果的我,感覺肚子有些難受,想上廁所。
綠蕊自然是陪著我一起,說實話,要不是真的憋的有些難受,我都想要快點離開,誰知道那子母鬼煞會不會突然跑出來害我,想想都嚇人。
綠蕊沒有上廁所,只是陪著我,我安心了很多。
然而,就在我脫了褲子蹲下的時候,尿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發現隔壁有些不對勁兒,似乎有什麼古怪聲音,
怎麼說呢,我感覺有些難以形容,像是餵奶一樣的聲音。
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在廁所里奶孩子?
這個發現,讓我全身毛孔急劇收縮,連屁股都涼颼颼的。
點下頭一看,我頓時看到了一雙詭異踮著的腳,在我的印象中,人機會不可能這樣詭異的踮著腳,除了……鬼!
「啊,綠蕊,綠蕊快來啊!」
我慌忙的穿上褲子,緊張的大喊起來,想要打開廁所的門,卻發現門好像被從外面鎖死了一半,根本打不開。
我甚至用力的踹了幾腳,可那廁所門愣是毫無動靜,嚇得我腿都軟了,只能奮力的敲著門。
按道理說,這麼大的動靜,就在不遠處的綠蕊應該聽得見才對,怎麼一點回應都沒有,這讓我更加的恐慌。
難道綠蕊拋下我跑了?
還是說,綠蕊已經遇害了?
我止不住的胡思亂想,可是這根本無濟於事。
「咯咯……」
就在這時,因嬰兒的笑聲陡然響起,讓我心跳加速。
我一抬頭,就看到了那鬼嬰趴在廁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詭異的笑著,還流著口水。
可他嘴裡流出來的不是奶水,而是血水,沿著廁所壁滑落,嚇得我趕緊身體往後縮,可是眼睛餘光卻看到一雙白鞋出現在我的後方。
那是那中年女鬼踮著的腳上穿的白鞋,果然我回身一看,果然她直勾勾的盯著我,陰陰的笑。
我尖叫了一聲,有一種前狼后虎無處可逃的感覺,這感覺無比的絕望!
「死!」
那中年女鬼冷冷的吐出一個字以後,那鬼嬰頓時尖叫一聲,然後圍著我開始繞圈。
我一開始還不知道它打算幹什麼,直到我看到那血紅的臍帶,朝著我的脖子纏繞而來,我才知道,原來它們是想用臍帶纏殺我。
我想要奮力掙扎,生死面前也顧不得噁心,想著那臍帶看起來挺脆弱的,應該可以扯斷。
可我明顯錯了,錯的非常離譜,那臍帶不僅比尼龍繩還有結實,還有彈性,我根本就拉不斷。
更重要的是,我越用力扯,它居然纏的越緊。
我知道這樣行不通,連忙改變策略,舉起雙臂擋在脖子前,盡量的支撐那臍帶,給自己爭取空間,不讓它越纏越緊,以至於讓我窒息……
鬼嬰聽起來天真爛漫的「咯咯」怪笑,像是玩遊戲一樣朝著我不斷轉圈。
那血紅色的臍帶像是有無限長一般,一圈圈的纏繞束縛了我,我雖然勉強用雙手撐著,可是那力量越來越大,又豈能是我所能對抗的!
我的整個人幾乎都被血色臍帶纏繞了,而我的手已經被擠壓到了身前,我開始慢慢有了窒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