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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冤家路窄

  金淼拿起褡褳當先走了出去,哈日努特與我馬上跟了出去……


  我路過馬棚時,又向裡面看了一眼,那些馬匹都不見了,我們三人在偏僻的馬棚取出自己騾子與馬,翻身上馬揚鞭縱轡放開四蹄奔騰起來。


  我們三人縱轡坐騎奔跑的方向是去鄭家屯,跑了很長一段路,離挺遠我們三人就看見一條蜿蜒大河,順著馬路奔跑快速來到教來河大橋西面。


  橋頭路的兩旁都是矮樹叢。曠野的秋風颳得呼呼響,使異常聲音聽起來都模糊不清,路上無行人,橋上無異常。


  我們三人一磕坐騎的肚子,那馬「誇誇」地過了大橋,剛到橋的東面,「噌噌」從矮樹叢中竄出十多個人,刀劍槍棒拌馬繩一擺,頓時擋住我們三人去路。


  我們立刻向前方看去,硬沖,對方有三道拌馬繩設在哪裡,稍微一遲疑,在我們身後橋西面也出現七八個人,「嗖嗖」已快速向我們三人奔來。


  一個手持長劍頭帶氈帽,身穿寬鬆長袍腳蹬青布鞋,面貌英俊的中年人高聲喊道;「站住,你們三人那位是金家後人金淼。」


  那人眼眸里閃爍著殺氣騰騰的目光,發出懾人魂魄的氣質。


  金淼勒住坐騎,深邃星眸射出兩道毫不示弱的冷寒之光,聲音洪亮道;「我就是,有何貴幹?」


  金淼知道這功夫示弱是不行的,不是星谷家族人,金淼心裡是沒有懼怕感的,膽氣非常的壯的,金淼的語氣裡帶著威嚴與強悍。


  「是就好,金淼,你父親金啟元哪裡去了?」那人又嚴厲的問道。


  「你沒還說出你是誰?為何找我父親?你不說出底細,我金淼有告訴你的必要嗎?」金淼說出這些話,聽起來也是咄咄逼人的。


  其實意思說得很明白,讓對方道出為什麼要攔截我們三人的原因。


  「金淼,你小子不要太狂妄,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們是誰。」


  「當年,你爺爺金壾圍剿土匪時,攻進了土匪秘密駐地,下令要屠殺了匪窩裡的所有人,來報復這些人當中有羞辱你姑姑的後人。


  被金壾拜把兄弟潘谷所阻攔,發瘋的金壾一怒之下殺了堵擋他的潘谷。


  那匪窩裡,有不少是被土匪抓來的人,在哪裡給土匪當奴僕,也都死在那場屠殺中,我被母親藏進炕洞里,是那場屠殺唯一活下來的人。」


  那人的手一指他周圍與剛到我們身後的那些人道:他們都是被金、葛、冷、薛四家所殺害的後人。


  今年聚在一起,找你們金、葛、冷、薛四家算帳,沒想到我們還沒到金家堡,那金、葛、冷、薛四家就突然消失了。


  我們進了你們金、葛、冷、薛四家房屋查過,沒動哪裡的一草一木,金葛冷薛四家走的那麼匆忙,必有家人在外面不知道家裡發生的事情。


  還會回到金家堡來,我們就在你金家堡的周圍守著,沒想到日本人對你們四家也非常重視,攪了我們抓住你的計劃。」


  「我說呀!冤有頭啊,賬有主哇!金壾殺的你們先人那!你們應該去找金壾問清楚。再說呀!本是金、葛、冷、薛四家的事,為何單單攔截金淼為那樁?」


  我連說帶唱質問領頭的中年人,那中年人含著殺戮的眼光射向我的容貌。


  師父你說我也不能跟他示弱,大眼珠一瞪,毫不畏懼跟那人對視。


  這個人看我一身藍衣衫,腳穿家做的布鞋。唱著說話必是磕巴的人。


  那人道;「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那你是誰?為什麼不敢報名字?」我眼睛骨碌著反問道。


  「好小子,你還敢剛我,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今天就讓你記住,我姓麻名磊字仕翔。」


  手中劍「嗖」地揚起,劍尖指向我道。「你叫什麼名字?敢不敢報一下。」他身後那些手下人的眼裡犀利的目光,「唰」地向李九看去。


  我們從小跟師父你和那些師兄唱過多年的蹦子(二人轉),從來不怕別人的目光,今天這些人的眼光跟平時目光不一樣,那眸光都帶著要吞噬我的威力。


  我心裡一樂,說唱的戲弄道「你的名子真好記呀!只要鞭炮那麼一點呀!我就能想起你是誰,十響一麻雷。


  我的名字你記好,李闖王的李,不是天長地久的久,而是可上九天攬月的九。」


  就在這時,一個青春少女手持寶劍,「唰」地躥在我的騾子的前面,手中劍一指,鳳眸圓睜,滿臉怒氣喝道。


  「李九,敢戲弄我義父。你下來,我來教訓你這狂妄之徒。」


  我們三人的眼睛都在瞬間向此女看去。


  女子的面容非常嚴肅,那也掩蓋不住俊容呈現,有一條彎細黑漆柳葉眉,那長長的睫毛非常濃黑,丹鳳眼角微微往上翹。


  眼眸中含著冰冷的秋水,秀麗鼻子玲瓏剔透,櫻唇微張潔白貝齒若隱若顯,彷彿在那珍珠在那唇縫中閃爍。


  一頭黑髮梳成的大辮子在腦後邊飄蕩,一身寬鬆雪白練武衣衫,更顯女子腰肢的纖細,腳穿的布鞋踏在地上亢嗆有力,一看也是個性急的人。


  「你……你是……是誰,我……我從來不和女人打……打架的。」我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女人向我叫號,頓時我又磕巴起來。


  「我叫韓妃姬。」那劍上的劍鞘「嗖」地飛向我的頭部。「就你這樣的老鼠膽量,磕巴連天不知羞恥的人,也敢到處報號江湖。


  我今天,就教訓你這樣舌尖嘴利之人,讓你記住不尊重人的後果。」那劍「唰」地奔我的左大腿劃了過去。


  騎在老虎背上的我是後悔不己,禍已經惹下,只有迎戰別無他圖。


  右手中鞭子靈蛇吐須揮了出去,那左腿「唰」地跨過騾子背上,那左手一按騾子背上鞍子,身子在騾子背上旋轉起來,那腿借著旋轉已經攻出鴛鴦腳。


  「就你這樣的名字,還想當皇帝妃子。」嘴上卻調侃道:「那是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耗子想喝大象的血,自也自不量力呀!」


  我那鞭子飛舞在韓妃姬的面容前,毫無惜香憐玉之態,那鞭稍抽在臉上,就會破壞那玫瑰花般耀眼的容顏。


  把少女韓妃姬氣得胸脯顫抖不停,那頭迅速一甩,飄在身後超過腰的大辮子,「嗖」地已經神速飄起,如同鞭子揮舞空中,「唰」地向我的眼睛抽去……


  那手中寶劍急揮向我的左手腕子劃去,那劍上三尺青鋒在迅速閃動,「唰唰」連使殺招,只見那一束束青光在空中閃爍,大鞭子跟清風劍緊密配合。


  霎那間,就把我逼得「噌」地躥下騾子背,腳下快速移動,躲避殺招……


  少女韓妃姬烏黑髮亮的大辮子在空中晃動,時時刻刻尋找我的防守空隙,那青鋒劍越舞越快,俊俏的臉上冷若冰霜,眼睛里噴射兇狠毒辣的冷芒。


  猶如北極冰峰雪熊的暴怒,劍鋒使出了江海怒潮、青龍出淵的絕招,那青光已經分不出個數,看上去就是光芒在閃爍。


  殺得我心驚膽戰,前後心出了冷汗,眼睛里閃著驚訝,心裡在說;「母老虎真不能惹,發起怒來也能勇冠三軍。」不敢在避讓,全神貫注跟韓妃姬打了起來。


  麻磊黑瞳一瞪,怒威盡顯,「金淼,過來,咱倆一決高下,免得誤傷無辜。」


  「好」金淼已從馬背飄身輕盈落下,全身真氣充滿,鬥志非常高昂。


  「殺雞何用宰牛刀,叔父讓我牛亮來教訓他,讓他主動說出金、葛、冷、薛四家去處。」一個和金淼年紀相仿的年輕人,手持一根藤木棍,擋在麻磊的前面。


  麻磊暗道;「也好!讓牛亮試試金淼功夫深淺。」身形一晃退到一邊。牛亮的藤木棍已經飛在空中,「嗡」地向金淼的頭上砸來。


  面對猶如泰山壓頂而來的藤木棍,金淼腳下「唰」地一動,那身形一晃,已經「嗖」地到了牛亮的身後,那左手指點牛亮命門穴,右手刀掌直擊腦後穴。


  那牛亮一見藤木棍落空,身形快轉,閃開金淼的攻擊,手中藤木棍橫掃千軍「嗚嗚」作響,大有把金淼砸在他的藤木棍下的趨勢,臉上已經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牛亮小心。」麻磊看出事情不好,立刻提醒道。


  那牛亮聽到麻磊警告,高興勁立刻消失,全身功力剛要戒備,瞬間感覺棍頭被金淼的腳踏了一下,金淼那雙拳貫耳的拳頭,已經襲擊他的耳後。


  那牛亮基本功練的不錯,那頭腰也非常靈活,腳下配合快速閃動,來躲開金淼的雙拳襲擊。


  卻沒躲過金淼的空中旋風腳對胳膊關節的蹬擊,剎那間,酸麻疼痛傳遍牛亮全身,手中藤木棍瞬間已失,已經被金淼閃電般奪到手中。


  「承讓,承讓。」金淼手持藤木棍驕傲站在那裡,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把麻磊氣得怒目圓睜,殺氣滿面,怒吼道:「廢物,下去。」


  牛亮剛才大話說盡,現在,被金淼三招五式奪去了藤木棍,臉上無光,恨不能有地縫鑽進去。被麻磊一喝,「噌噌」快速閃到他們那些人的最後面去了。


  「啊、啊」麻磊厲嘯幾聲,發泄心中壓抑之氣,眼中噴火橫眉殺氣,大喝道;「金淼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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