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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因愛讓人失控

  從這時起,張雲海與姚銳帶著兒子張樹德,整天走深山大川,脫離追查他們那些人的視線,到底擺脫了這幾派人的尾追堵劫,尋到前面說過山谷住了進去。


  他們夫妻沒有受傷,修習武功又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去打探濟彥消息,山谷里所需要的物資順便運回谷中,可始終也沒有濟彥的線索。


  兒子張樹德已在山谷里長大,武功在張雲海與姚銳教導下已練成,一般人都不是張樹德的對手,二人心裡安全感覺,全家出山展開尋找濟彥的行動。


  張雲海與姚銳帶著張樹德在江湖上四處行動起來,在濟彥可能去地方,去尋找濟彥母子的行蹤,就這樣去濟寧拜見郭三,在哪裡認識郭三的家人。


  張樹德在哪裡見到郭三孫女郭玲,並且,在郭玲舅舅大財主記斌牽紅線搭橋下,張雲海與姚銳給張樹德與郭玲訂下婚事,第二年,秋天就讓二人結婚了。


  張樹德與郭玲結婚後,山水玉牌就給郭家與其親屬帶來麻煩,小門派不斷去騷擾郭家,弄得郭家人很不安寧,臉上都掛滿了愁雲。


  張雲海跟姚銳都頭痛起來,自己一身本事,卻保護不了郭三一家的安寧,口袋有錢也沒有給郭家帶來幸福,為了兒子與兒媳婦的幸福,必須得一個安排。


  張雲海夫妻因為這個山水玉牌,為了自己的後代,也得給陰家一個說法,親自去靈霧山陰氏家族所居住的峽谷,找到陰家族長陰晴雷,去說明裡面的因由道;

  「陰兄,我們為了自己承諾,歸還山水玉牌,在外面奔波這些年,也沒有找到濟彥下落,濟彥憑空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們已無處可尋了。


  可我們聽到一個消息,有人說濟彥娘倆出洋過海去了外國。為了我們承諾,想到國外去尋找,又怕我的兒子和兒媳跟郭家受到霍、靈兩派人的糾纏,特來找陰兄說明尋找這塊山水玉牌情況,請陰兄出面幫我們解釋一下。」


  陰晴雷非常爽快道;「張兄弟,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我陰晴雷能做到的,必須幫你去做。」


  「我希望陰兄出面說服霍、靈二派,告誡那些小門派,不要再找張家那些親屬的麻煩,以免霍、靈二派與那些小門派跟張家親屬引起拚鬥,互相痛下殺手。


  有死傷,就會有更大的報復出現,那樣就會形成仇殺的開始,我們再以牙還牙,就會造成江湖流血事件,我張雲海不想出現那樣場面,以免傷大家的和氣。


  請陰兄;明確去告訴霍、靈二派的總掌柜,「山水玉牌」就在濟彥手中,尋到濟彥,山水玉牌就會出現在眾人面前,霍、靈兩派就可以從豎大旗。


  但,也請陰兄,警告霍靈兩派的總掌柜的,不要再找張家親屬和後代的麻煩,如果,再找張家這些親屬的麻煩,我張雲海就要不留情面,會痛下殺手的。」


  「張兄弟的事情,就是我陰晴雷的事情,我立即派人給霍、靈兩派掌門送信,


  令霍,靈兩派執行唐怒山大會後的決定,公開門霍,靈兩派的旗號。


  我們陰家事情由我們陰家自己處理,不用他們再去管「山水玉牌」的事。山水玉牌由陰家自己來管,任何人不許再參與此事。」陰晴雷看一眼張雲海道;

  「所有門派,都要停止對張家親屬和後代的糾纏。如果,有人明知故犯,再去騷擾張家後代及親屬,我陰家對他們決不客氣,把這個門派都去給他毀掉。


  張兄弟,你們夫妻還沒有吃飯吧,我馬上安排飯菜,在我這裡住幾天再走。」


  「陰兄,我要到國外去尋找濟彥,家中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安置,你把我的安排這麼好,我可以放心去尋找濟彥,來完成我們夫妻說出的諾言。那就告辭。」


  張雲海、姚銳見族長陰晴雷說得這麼明白,他們已經無話可說,只有趕快離開,回家去安排兒子、兒媳事情為第一,二人快速離開陰家。


  濟彥兒子呂仁聽到陰晴雷的話,立刻告訴母親濟彥,前面表過,這裡不重複。


  單說,濟彥母子順著張雲海、姚銳留下的痕迹追到南燕盪山附近,就在也沒有張雲海、姚銳的行蹤消息,後面一個消息致使濟彥精神崩潰。


  人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有一線希望,都盡全身力量去努力,濟彥心中只有一個概念,尋找到張雲海,好給兒子說上一房媳婦,讓張家後繼有人。


  濟彥要戰勝面臨的困難,她要勇往直前。彷彿張雲海的魂魄,往濟彥的身上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任何困難都不在濟彥話下。


  當尋找張雲海的希望破滅時,如同一座大山突然倒塌,那種打擊是空前絕後,最剛強的濟彥也架不住狂風暴雨的襲擊,濟彥就經歷了這個毀滅性的打擊。


  濟彥開始心裡充滿震顫和張雲海團圓喜悅,一股泉流呼嘯著灌入她的心房,比那地心的谷地噴發岩漿還要滾燙,比那沙漠荒海的炎炎列日還要炙熱。


  那股熱量直暖得她全身細胞都舒展開來。順著渾身血脈,不斷奔騰,直直衝在臉上,冰封多年花瓣櫻唇如同冬雪融化般展開,紅潤的唇角爬上了濃濃的美意。


  宛如百花綻放,爭相吐艷。凝聚了世間最絢麗的色彩,猶如天女下凡偷看人間仙境,她容貌卻留在人間供奉,可惜無人有幸看到濟彥那麼美的笑容。


  可後來,聽說張雲海夫妻去了海外,也證實張雲海外面確實有了女人,殘酷的事實無情的擺在濟彥面前,頓感突然,眼底充滿了驚艷不相信的之色。


  猶如雷霆般將心目守信男人的耀眼光環劈得粉碎,濟彥尋找張雲海的希望全部落空,心中一絲微弱的光明,也被殘酷事實生生掐滅,整個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心中偶像背叛了自己,那是什麼樣的打擊,猶如重鎚擊頂,大腦已無法去對待,頓時感覺萬念俱灰,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支柱轟然崩塌,支離破碎灰飛煙滅。


  濟彥的自尊受到嚴寒的襲擊,滿腹愁苦如同江河絕提般的湧上了來。心猛地冰寒起來,身子也跟著顫抖起來,她已無臉再回陰家住的大峽谷。


  她已經跟陰家那些女人說,這次很有把握找到自己的丈夫,找到丈夫,就讓他跟陰家族長提親,娶你們陰家女兒做我家兒媳婦。話已說出去,那是無法挽回。


  張雲海在濟彥的心目中,看上去彷彿如同鴻羽般根本沒有多少重量,卻實實在在地有著千萬斤的重量。壓抑心底的恐懼蜂擁而上,如今的震撼來得太快太大。


  一切都是因為女人的侵入成為現實,夫妻關係被殘忍撕裂開,支離破碎的尖刺,狠狠的扎進濟彥胸口,那種痛遠比其他傷害來的更猛烈,更殘酷的無邊無際。


  這個巨變發生,好似在腦海電火碰撞的剎那間,一下子在精神上受到毀滅性打擊,彷彿有那天塌地懸的壓迫感,大起大落的刺激,走進牛角極端就瘋了……


  高喊著:「海哥呀!你在那裡?為何不來見我。」聲音凄慘,看到濟彥狂怒悲傷的神情,就像是秋天凋零的落葉無助地瑟瑟發抖。令她的兒子呂仁不知所從。


  開始,濟彥四處狂跑寒冷不懼。隨後就變成了癲癇病,時好時壞,清醒時,要去長白山等張雲海回來,就從南燕盪山回到長白山相鄰鴨綠江邊。


  看見長白山秀麗,勾起攀登長白山尋去找張雲海的艱辛,在哪山裡吶喊散發情感,她在哪裡吹笛子,散發了自己心中的怒火跟憂愁。


  令他最可恨的,是那個姑父扈鋪長對她侵犯,逼她帶著兒子被父親趕出家庭的困苦,到范縣去見張雲海爺爺,又被色狼吳老二攔腰一抱,令她恨起了男人。


  觸景傷情,越想心裡的天地越小,又走進了極端,迫使濟彥病又犯了,大腦里都幻覺,非要兒子呂仁帶到鴨綠江的江中去看看,說那裡有張雲海的身影。


  呂仁沒有辦法,做兒子的只有聽從,只得顧一條船到鴨綠江的江心去看。


  船到了鴨綠江心的地段,濟彥煩躁的讓船家停下來,她是頭一次傷心的大哭起來,聲音是非常的凄慘,凄楚的面容上眸子盈盈如水。


  悲傷中讓她產生怨恨的怒火,憤怒中就把張雲海送給她的所有東西,統統地扔進了大江中,在摘下頭上毫克帽子要往江中扔,瞬間她的神智清醒了。


  剎那間記憶清晰對話出現在腦海里。「海哥,天氣這麼熱,你就別帶這個毫克帽子去了?」「彥妹,這個毫克帽子是我最心愛物品,什麼情況下我都帶著它,那是因為沒有遇到你這個愛我的人,從今天開始,我不帶時候就由你去保管。」


  張雲海這句無比信任的話,永遠留在她的記憶里,是她活下去的動力。濟彥清晰的還記得對張雲海諾言;「海哥,你心愛的東西,也是我的心愛的東西,我把它看做比我性命都要重要,只要你不帶時,我會把它好好地珍藏起來。」


  殘留圖像令她懸崖勒馬,沒有把這頂毫克拋進鴨綠江江中,那一串手珠鏈也借著毫克帽子的光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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