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巧進燕山家
碰見行人一問,張雲海的直系親屬都是無聲搬走,沒有任何線索。
頓時令濟彥傻眼了,男人、男人沒有了,家跟家也都不見了,濟彥一想;「張雲海爺爺家這些人失蹤,肯定與莊子口的玉器店和那個小客棧有關係。
騎上馬就快速奔回玉器店、小客棧,到玉器店就把杜掌柜抓住,那寶劍往杜掌柜脖子一放。那張冷冰冰的臉上都是煞氣,美瞳里充滿了殺氣;
「說,張鼎盛的家人哪裡去了?」
杜掌柜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兇狠的女人,雙目圓睜怒意橫生,這個母老虎發飆,真不是一般的強悍,背脊樑一陣發寒,前後心都是那冷汗。
立刻把剛才與吳老二說的那些話,給濟彥又訴說了一遍,說盡好話,求濟彥饒了他……
濟彥瞧杜掌柜裝瘋賣傻的模樣,恨不能將他砍成十八段。又用同樣的方法把杜掌柜打昏,默默掉起眼淚來。
悲傷之餘莫過於失去家,傷心之痛莫過於失去男人,思緒翻轉苦思良策,孩子放到什麼地方去才好?再到什麼地方去找張雲海?
恰在這時,驛站給玉器店送來一封信,濟彥打開一看,上面說;「張雲海二人已去唐努山,幫中精銳都去漠北草原。
令杜掌柜與吳老二密切注意張鼎盛的家,有人來探視張鼎盛的家,想辦法將來人挽留住,從她的口中獲得張雲海的信息。
如果,軟的不行,就將起誘捕抓獲,當做人質,好跟張雲海換取五寶,從豎大旗。」
張雲海二人去唐怒山,海哥會跟誰去的,我必須趕過去找到海哥,路途遙遠得多做些準備,立刻招呼嚇傻的小二與廚師預備吃喝。
她又把玉器店馬棚里的馬匹牽出來,連在自己騎的馬的脖子上,把小二、廚師做好的吃喝放在玉器店的馬背。
警告小二與廚師不許救杜掌柜與吳老二,翻身上馬向漠北草原方向進發。
濟彥騎馬跑一段路后,轉念一想;「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很容易被玉器店那些人找到。」
就進一個大鎮,找到一家成衣鋪,買幾身蒙古族的男式蒙古皮袍,皮靴帽子與圍脖。
把那兩匹馬賣掉,買了三匹最好的漠北馬和羊羔皮的被褥,又買一個能在寒冷野外過夜帳篷和一張黑熊皮。穿戴成蒙古男人麽樣才出發。
在茫茫的大草原上行走,是非常的不容易,濟彥在家是千金大小姐,什麼也沒有干過,對行走草原什麼也不懂。
遇到過野狗群跟狼群,都僥倖碰見了牧民救了她們母子,走了很多彎路才趕到唐怒山的。
這時,已到春天,陽光明媚,唐怒山的山峰挺拔秀麗,四周都是一片綠色的草原,白色羊群好像天上的雲朵,賓士的馬群好似飛星趕月。
真有那名詞;「這邊風景獨好。」蒙古人豪爽好客,使濟彥打聽到不少張雲海的事情……
張雲海是和一個懷孕的女人趕到這裡,參加唐怒山比武大會,戰勝了各國趕來的武術名家與中原各派掌門人。
跟燕山總掌門陰晴雷較量最激烈,打到最後關頭,英雄相惜握手言和。
燕山總掌門陰晴雷向唐怒山燕山派分支掌門人要回張雲海的家人,張雲海答應陰晴雷到靈霧山陰家大峽谷哪裡拜訪,江湖中人都知道。
濟彥想得到張雲海最確切消息,親自去了唐怒山燕山派立派的地方。
那裡的燕山派分支掌門人,被陰晴雷發怒打傷,又被與他合謀綁架張雲海家人的俄羅斯人害死,那個俄羅斯人也被張雲海打死。
綁架張雲海父母的內幕已經無處去考證,張雲海一家人都走了,連燕山派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
這次唐怒山比武大會,燕山派受的創傷最大,俄羅斯武術界想霸佔錫霍特山燕山分支發祥地,與唐怒山燕山分支創派的地方。
就暗中對燕山派內部進入分化瓦解,製造燕山派內部矛盾,挑逗當地人與燕山派人為敵,令錫霍特山燕山分支掌門人,唐怒山燕山分支掌門人都死在這次大會裡,兩派精英死去不少,派里元氣大傷。
陰晴雷迅速做出決定,把錫霍特山、唐怒山的陰家弟子全部遷回靈霧山大峽谷,由當地人去主持燕山派事宜。
唐怒山的陰家弟子都在忙於搬家的事情,從他們口中根本問不出張雲海的消息,總這麼跑下去,對孩子的成長那是非常不利。
濟彥思來想去,還是應該去靈霧山陰家住地大峽谷的對,一、陰家的武功在江湖中那是數一的,是沒有人敢正面較量的,哪裡的環境對自己兒子成長是非常有好處。二、在哪裡可以守株待兔等張雲海到來,免去母子四處奔波之苦。
靈霧山陰家大峽谷是不允許外人進去的,可怎麼能進去陰家住的大峽谷?
真把濟彥難壞了,從來不把事情壓心頭的人,這功夫也思索起來,怎麼想也無計可施,走一步算一步,背上孩子跨上戰馬,揚鞭催馬向靈霧山進發……
老天給人機會還不是那麼殘酷的,濟彥想進靈霧山陰家大峽谷時,上天就給她創造了機會,陰家女孩子太多,沒有女老師教這些女孩子文化與針線活。
把大峽谷里的陰家的大管家急的直轉,陰晴雷明確指示他。
「不能用男人老師來輔導女孩子,必須找到一個品貌稱優女老師,教陰家這些女孩子,免得出現什麼意外。」
那個時候,女人識書念字太少,有識字的人都是大家閨秀與貴婦人,根本沒有人能擔起這個重任的,令管家頓時頭疼起來,貼出告示,尋找這樣女老師。
濟彥帶孩子趕到陰家住大峽谷,在路上看到告示,心裡頓時喜悅起來,認為自己來的正是時候,立刻換上一身端莊的女裝,趕到峽谷口。
就被陰家兩個看守峽谷口的人攔截住住,濟彥跟看守人說明來意,其中一人快速進去通報。
陰家的大管家親自迎接出來,一看濟彥自身的氣質,就知道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別看臉上有面紗,目光犀利眉宇間冷艷逼人。
深沉眼睛內閃著兩點寒光,令人渾身發顫,彷彿她的眼神都可以殺人。就憑暴露在外面的器官,就給人冷冰冰嚴肅的感覺,也透著一股驚世的高傲與冷艷。
管家一看暗中高興,正適合當老師的氣魄;「請。」
濟彥跟陰家熱情大管家來到峽谷中大客廳,雙方落座,女佣人上完茶,管家出於職業立刻詢問道;
「不知這位小姐,什麼地方人氏,叫什麼名字?,告示看過嗎?你還有什麼要求嗎?這個孩子與你是什麼關係?孩子有名子嗎?我好給你們安排住處。」
陰家大管家非常老道,給濟彥用上欲擒故縱,讓濟彥往裡跳……
清脆悅耳響起;「直隸人氏,我叫興濟花。我的兒子叫呂仁。」
這是濟彥在路上想好的名字,她的名字是按她的出生地名叫的,兒子是在呂家橋出生的,希望他長大成為最仁義的人,先臨時叫呂仁。等尋找到他父親張雲海,再讓張雲海去給兒子起名字。
濟彥沒有含糊,張口又說了出來自己的條件。「告示上條件我也看過,沒有什麼格外要求,希望我的兒子和陰家的子弟受到一樣的教育。
「我們這裡可是需要常年給陰家女孩子講課老師。」大管家生怕這個興濟花在這裡呆不長,用話試探興濟花的底細。
「最好你能這裡長期呆下去,我就能跟當家人說說,你的特殊情況,讓你的兒子跟陰家子弟受到一樣教育。」
大管家的意思很明顯,令濟彥的內心感謝他,還得按他設想規矩走,別半途走人……
濟彥的頭腦也不是白痴,明白大當家這番話含義,為了自己兒子能在最好環境里學習成長,做出在這裡守株待兔等張雲海的出現,不去四外尋找的打算。
直爽道;「只要能讓我的兒子跟陰家子弟受一樣的教育,我可以答應長期在這裡叫那些女孩子文化課與針線活。
但有一點,只要有呂仁父親的消息,我有可能得把呂仁給他父親送去,等你們多咱找到老師我再走,你看行嗎?」
話說到這份上,大管家狡猾的說道;「你兒子呂仁能不能跟陰家子弟在一起受教育,還有你后說那些事情,我得請示當家人後,才能給你答覆。
你先在這裡稍坐一會,我馬上就去請示當家人,好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管家起身就出去了。
不一會大管家領進一個人,濟彥美瞳立刻看去,只見那人一頭髮亮的黑髮,黑白須飄然,漆黑眉毛過眼,上中等身材,臉是醬紅色,眉棱、顴骨、下巴。
整個臉的輪廓分明,那眼睛黑得發亮,鋒利的目光不怒自威,一身白色練武衣衫,白底圓口黑面布鞋。陰家大管家一揮手,客廳里的女佣人都立刻出去了……
「我是陰晴雷,也是陰家族長。」聲音飄進濟彥耳朵里非常震耳,這是陰晴雷看見她是女人,特意控制聲音,沒有讓你耳朵沒有發聾的感覺。
濟彥出於禮貌馬上站了起來,清脆悅耳道;「小女興濟花,這廂有禮了。」給陰晴雷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