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練功的危機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貌的女人,不怪要把飯菜端進房間里吃,這樣能免去不少麻煩。把飯菜放在這個房間的地八仙桌上,禮貌道;「客官請慢用。」
清脆悅耳聲音響起;「小二哥,慢走,我有一事想請教你。」濟彥叫住小二哥,想打聽張雲海的行蹤。
「客官有什麼儘管說,只要我知道的就能告訴你。」小二熱情道。
「小二哥,我想問你兩件事,一,去長白山天池怎麼走,二,你有沒有聽說張雲海這個人?」濟彥冷芒的眼睛盯著小二哥的眼睛,生怕撒謊糊弄她。
「客官,你說的張雲海這個人可有名了,有很多人都在找他,我們的客棧都因為他發財了,天天客滿,那住店人可多去,就這兩天少了點。
以前去天池是沒有路的,就從前年,這些人來尋找張雲海,偷去天池的哪裡的人多了,路也就出來的。
據說不會兩下的人是飛躍不了官軍把守的哨卡的,再有,那原始森林也不是輕易能過去的,你帶著孩子恐怕是不能去天池的。」
「小二哥,這可怎麼辦呢?我就想到天池哪裡去看看,不能帶孩子去,讓我怎麼辦呢?」濟彥眼睛里留露出願望與無奈。
「這位客官,我的家就在附近,我的三了頭和你這個孩子一般大,我不知道你能不能信著我,你要相信我,就把你的孩子放在我們家幾天,你去長白山天池回來,再把孩子帶走你看如何。」小二哥臉上帶著淳樸,眼睛里閃著真誠。
濟彥聽小二哥這麼一說,感動不知道說什麼好。
「大哥太謝謝你了,謝謝你了,最擔心是我兒子的安危,我怕他到這裡不適應山裡的氣候,我才買了這個火狐狸大氅。
你這麼一說又是哨卡,又是原始森林,我知道是真的,你說能把孩子放在你家,讓我太高興了,你們給我看孩子,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位妹妹,你要去長白山天池的話,明天早晨,就可以把孩子送我家去,你先吃飯,我還客人需要我答對,我去了,有什麼事情再呼我。」小二哥走了。
濟彥吃完飯,給孩子吃了一陣奶,把被疊成三層鋪在火炕上,又把褥子疊了一下鋪在那被上,把孩子哄睡了放在哪褥子上。
她雙腿一盤,做起素女真經的內功,到這裡就好像有心裡感應,怎麼也進入不了靜態,彷彿張雲海等著她前去救援,睜開雙眼一看還是在客棧里,使她腦海非常不平靜起來。
濟彥來時想的非常簡單,背著孩子進山就能找到張雲海的蹤跡,沒有想到進長白山要費這麼大週摺,看起來要想找到張雲海,就得孩子寄放在小二哥家。
想到這裡,也沒有什麼可想的,抓緊練功是第一要務,明天,還得進山那,立刻又進入忘我的階段……
可她的思潮又跑偏了,心中一陣落寞,孤身一人暗自神傷,腦海里思緒萬千。「張雲海真的在長白山?又在做什麼呢?
那天,張雲海練功練得差點沒有走火入魔,把自己身上衣服撕得粉碎了,只剩下短褲就清醒過來非常興奮,根本沒有去注意姚銳已經只穿著襯衣褲。
姚銳替張雲海高興,張雲海練功好懸沒走火入魔,差點成了廢人,高興的就忘了自己是女兒之身,一下子從後面把張雲海抱住掄起來,慶祝劫後餘生。
張雲海被姚銳一抱住一輪起,立刻就感覺到不一樣,這才清醒去看,姚銳怎麼又把自己抱住,立刻去掰姚銳的雙手,眼睛回首向姚銳看去。
姚銳已把他緊緊抱住,媚眸如絲暈鬢散亂,嬌媚臉上流露出不是高興神色,眼角流露出一絲抱怨的情緒,彷彿抓住求生的漁船不在放手。
張雲海對濟彥的諾言就在大腦里,說出話如同射出的箭,那是沒有回頭的,不能讓自己諾言成了廢話,自己要守住做人的底線。
「啪啪」張雲海採取了果斷行動,手指揮動一剎那間,就把沉迷的姚銳後背心脈穴位點上,使姚銳的心血滯呆起來,又點了幾個穴位,使姚銳不能動了……
「對不起,銳妹妹。」順勢把銳妹妹放在那張熊皮上。解釋道;
「銳妹妹,你對我愛,我知道,可我對濟彥說過,你放心任憑弱水三千,你海哥只取一瓢可飲。任憑美女如雲,我也只愛你一人,我得對說過的諾言負責任。
「海哥,你對濟彥說的諾言負責任,那我一個沒有嫁人女人,跟你在這裡呆三年,就是你在清白,我在守身如玉,出去人家能相信嗎,你就讓我去死嗎,
「我沒有讓你去死,你得活下去,你聽我那把話說完,我對濟彥還說過,如有違背,我會為我說出的諾言奔波一生。」這樣話已出口,你說讓我如何去做?」
「我不管你怎麼對濟彥說的,你要不想讓我去死,你就得娶我,要不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姚銳又拿出死來威脅張雲海。
「怎麼辦?」姚銳真把張雲海難住,要是有一點處理不當,那姚銳真的會自殺的,一絲涼意衝進張雲海大腦,瞬間想到說詞,柔情悅耳的勸道;
「銳妹妹,咱們的功夫還沒有練成,這時候,要把你童子身破掉,恐怕咱們就沒有練成神功機會,就得困在這裡,也很容易死在這裡。
我想讓你活下去,咱們還是齊心合力把論語內功突破,才是咱們唯一的生路,按照論語內功的所述,咱們應該進行氣脈通暢的程序。」
此時,張雲海一席話,猶如一盆的涼水,直直的潑了下來。澆得姚銳滿身顫抖,煞白的唇域如同弱水的人無力張著,眼眶裡的淚水不停的滾了下來。那模樣真叫一個梨花帶雨的姿態,令人看見都起同情心。
使姚銳想不明白,剛才張雲海神情還是很熱的,驟然瞬間凝固成冰塊,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有些話便生生卡在喉嚨中吐不出來。
姚銳總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在心裡激氹著,彷彿是那水上的浮萍,無根無底沒有依靠,隨時都有被衝散毀掉……
越不託底的事情,越想得到真實的東西,總想去努力去造成事實,達到自己的目的,來攪滅張雲海對濟彥的深情的愛。
她也有女孩子的自尊和害羞,形勢逼得她不的不破釜沉舟,這樣不明不白從這裡走出去,三從四德的理念會鋪天蓋地而來,那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她才不顧一切要得到張雲海的愛,來證明二人是夫妻,在一個山洞住三年也是名正言順的。
當她看到張雲海練功時,那將要走火入魔的瞬間,全身發紅如同火山要爆發,她立刻警告;「海哥,要冷靜,不要練了,快停下來。」
張雲海充耳不聞,彷彿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聲音,熱得將那平時愛惜衣衫撕得粉碎離體而去,令姚銳恐慌害怕,一種死亡的壓抑懸在姚銳心頭,她身上衣服全被冷汗濕透了。
張雲海練功神態逐步恢復莊嚴,一種奇怪念頭從心中升起,如果張雲海剛才走火入魔死去,自己的愛就無處去發泄,我還是把身子獻給海哥吧!
令姚銳沒有想到,張雲海還會這麼冷靜對待自己,而且把對濟彥的說詞,拿出來對付自己,用死去威脅張雲海,也沒有起到預期的目的,令她的心掉進寒潭。
潑完冷水的張雲海已經不給她機會,眉頭緊鎖神情不悅,如同一張俊臉變成苦瓜色,一雙大手在經脈上輕輕地拍打起來,這是幫助姚銳進行氣脈通暢的程序。
姚銳在張雲海的大手拍打下,全身血脈逐步通暢起來,使姚銳心裡充滿了柔情蜜意,過一會才進入練功態。
張雲海一心在為姚銳開通閉塞經絡,可姚銳有意散發一股淡淡的蘭麘之氣,纏繞張雲海鼻息之間,是那麼的清香襲人,他用心中的底線去抵擋這些誘惑。
自控的涼意衝進發熱的腦海,意識回歸,理智戰勝了不良,緊咬嘴唇沁出血絲,雙手採取緊急措施,拍打姚銳降火的穴道,令姚銳冷靜進入練功狀態。
姚銳感覺到燃燒的臉上紅潮在慢慢消退樣子,柔弱無骨的身子也有了涼意,運氣法門是隨著張雲海拍打氣脈運用,
霎時感覺體內氣流涌動,心中猶如鹿撞傲動,江河歸入大海的一樣感覺。氣流所到之處非常順暢。逐步收到丹田之中蘊藏。
姚銳被張雲海一陣快速的拍打,把她膨脹愚念逐步瓦解分化,使姚銳漸漸進入氣功的最佳境界,忘我的自行採集天地精華之氣,
張雲海被姚銳的靜態練功氣質所感染,雙腿一盤,坐在那個蒲草團上,暗中調解運氣法門,瞬間真氣涌動,循環暢遊在全身經脈中,神功展開,感知已進入到了那種玄妙的境界邊緣之中……
從那次意識回歸后,一心想突破論語內功奧秘,進入最高境界,
打開封閉大石頭,驅趕走看護他們大蛇,回到世間的懷抱,互相勉勵,互相體貼,互相交流練功的感受,來提高新的突破。
靜坐的時間越來越長,都不知道進洞多少天了,只能憑山洞內冷熱感知白天黑夜與春夏秋冬,一心就是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