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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章 西北兄弟

  我們這些走南闖北押鏢的人碰在一起不容易,這個職業是腦袋是別在褲腰帶上,生死就在一瞬間,今天見面一起吃喝,明天就興許陰陽兩界。


  所以,特別注重活的每一天,就互相說起保鏢那些精彩與辛酸的故事,大家在一起感到非常融洽,都聽得那麼入神。


  我內心非常感謝卜易,一般人是不會來救我們的,我懷著感激的心情給卜易斟滿酒碗,我端酒碗道;「哥哥,咱們先喝一碗緣分酒,然後再說其它。」


  這個卜易也是個爽快的人,把酒碗端起與我的酒碗「啪」碰了一下子,一仰脖子。那碗酒「唰」地就喝進肚子里去了。


  我也不能怠慢,他喝進去時,我也「唰」地喝的滴酒不剩,我們二人相視一笑,彷彿都在那理解之中。


  我立刻又給卜易的酒碗和自己的酒碗斟滿,我就和卜易喝了起來,幾碗酒下肚,我與卜易感情相投,話也說得非常投機,我拿出心中疑慮問道;


  「哥哥,咱們素不相識,打仗那是會死人的,你們為什麼能來救我們?」我的手下人的眼睛「唰」地都向卜易看去,大家都想知道為什麼來救我們……


  「姚兄弟,我也是帶鏢隊押送貨物的,我不救你們,誰還能來救,老天爺讓我們趕上,那就是緣分,我們不打這些馬匪,這些馬匪也不會對我們仁慈的。


  反過來講。消滅你們那會對我們更不利的,調過來講,如果,我們被圍住,你們也會來救我們的,因為,咱們都是天涯淪落人,不救你們那是對不起良心的。」


  卜易的說法令我敬佩,也使大家都非常感動,眼睛里都有那報答神情。


  有人問道;「卜兄,天這麼黑,你們是怎麼知道馬匪圍住人是我們的鏢隊?大家的眼神立刻又都集中在卜易身上,我也想問這個問題,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卜易微微一笑道;」我們鏢隊是旁黑的時趕到這裡來的,我騎馬是在最前面的,聽這裡有「啪啪」地槍聲,我立刻讓鏢隊隱蔽起來。


  我隱蔽身形,快速蹬上最高處一看,發現馬匪已經把你們包圍在破落院里。一見院里鏢車,就知道咱們是一路人。


  據我知道,這些馬匪人多,而且都是慣匪出身,打仗非常有經驗的。


  如果,我當時就採取行動,白天我們底細就被會人家知道,就很有可能救不出你們,也要把我們搭進去。


  要想救你們又不能出意外,那就得利用黑天,讓這些綹子摸不清我們到底有多少人,我就有了兩面夾擊、路口攔截的想法,來喝酒。」


  大家都跟著端起酒碗,一口氣喝下,喝得那叫個爽和融洽。


  我看不會喝酒李管家與不喝酒鏢師吃得差不多,就教他們去最高處站崗放哨。把站崗弟兄們換回來喝酒。


  我也放下心來與卜易和他的那些手下人放開肚量喝了起來,都喝得瘋狂起來,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我為他們唱劉關張三結義,那就是個痛快爽……


  第二天,我們一起出發,護著鏢車向前方趕去,旁黑時,趕到一處集鎮,我請卜易那些人和我的手下人一起進了一家大酒店,要當地最好的酒菜,吃喝起來。


  我與卜易喝道高興處,我二人就去當地關公廟,插香磕拜結為金蘭弟兄,卜易年長,當了大哥,我年歲小就做老弟。


  我才把真實姓名告訴卜易,卜易說;「姚老弟,我認識你時,大家都知道你叫姚濟長,不是張憨(張青山)。


  你放心,到任何時候我也叫姚老弟,以免我控制不住把你的真實姓名透漏出去,就失掉我這個當哥哥為弟弟擔當一切的意義。」


  卜易的說法,令我心裡非常的贊同,能有這樣的一個金蘭兄長,內心是非常喜悅的,作為弟弟的我,一個頭磕在地上,我也想為卜易去擔當點什麼。


  不幾天我們就分開了,那可真是戀戀不捨,難解難分……


  第二年,我們又在陝西的西安相遇,而且,押的貨都是去新疆的,我們就結伴而行,一路上我們二人親密的如同一人。


  我心裡總感覺到卜易身上有著一種難說秘密,此刻還沒有流露出來。到新疆的大河沿我們就分手了,各奔自己的護鏢地點。


  我帶著鏢隊去新疆首府迪化(烏魯木齊),卜易帶人押貨去就庫爾勒,卜易他們押鏢走到烏拉就遇到道上最大馬匪的包圍。


  卜易立刻派人突圍去通知我們救援,送信人玩命的趕到我們哪裡,我接到信后,就迅速把貨物寄存在達阪城,抄近路快速趕到被攔截的地點。


  「砰啪、砰啪,」離挺遠我就聽到了哪裡的激烈槍聲,我立刻帶我的手下人發起衝鋒,那槍開的非常猛,手榴彈「嗖嗖」的撇。


  卜易他們馬上就要彈盡糧絕了,一場血戰打得非常的殘忍,我手下死去好幾個人,把包圍口子撕開,才把卜易他們救了出來了。


  我們都是經歷了走進死亡邊緣的危險,那劫後餘生的感覺是令人激情萬分,卜易手下人人都感激的擁抱我們,說著感謝的話;


  「兄弟,沒有你們的拚命相救,我們就會全部死去。」那感激神情是非常的真誠的,令人激情與遐想,不是兄弟勝似親兄弟……


  我立刻說道;「當初,你們都不知道我們是誰,就能衝進去救我們,那是什麼樣情分,古人云;「滴水之恩必當湧泉去報。」


  我們不來救你們,天都不容我們,我們趕來救你們是應當的,你們就不要再說感激的話了,誰讓咱們是同路人那。」


  我感覺到前面路途非常的不安全,就提議道;「卜哥,前面路上不知道有沒有馬匪等著你們,我看這樣,我們還是合兵一處,護送你們這些東西到庫爾勒。」


  卜易也感覺到前途危險,爽快道;「好,那姚老弟我就不客氣了,咱們現在就抓緊時間趕路。」雙腳一磕馬肚子,催馬「誇誇」地跑向前邊去帶路了。


  我立刻到最後面,帶著我鏢隊的人去壓陣,這樣行走起來是安全的。


  這一路上,我們人多,槍又好,馬匹快。


  這條道上的馬匪,都知道我們這伙鏢隊剛打敗這條道上最大的馬匪,又聽說我們就是去年在進新疆入口的那段路上打散最大馬匪的那伙人。


  又見我們人多槍好馬快而且行動兇猛,他們的心裡都在打怵,就沒有人敢捋我們這些老虎的鬍子,我們平安把這些緊缺物資送進庫爾勒。


  卜易心裡非常的明白,如果,沒有我們幫他護送,他們護送這些緊缺物資,就會被這段路上馬匪聯合掠奪去的。


  而且還得死去不少人,心裡覺得過意不去,說什麼也要帶他的手下幫助我把貨物送進烏魯木齊。我推遲不了,只得順其自然。


  這一路上非常平安,進到烏魯木齊城裡,我和京津鉅賈李景明管家把馬車拉的貨物送進訂貨的那家貨棧。


  錢財事都是由李管家經營,李管家得跟人家交代清楚,鏢貨備齊我們才能回去。


  鏢隊在這裡走不了又沒有事做,鏢師們就在客棧耍小錢,喝大酒打發日子,我身上沒有擔憂事情,就想到迪化的城裡城外去瞧瞧。


  我那時想,不能白來新疆烏魯木齊這裡一回,去體察這裡風土人情山川水域,隨便再打聽一下子,有沒有我大瘋奶奶的消息。


  張青山心目中;「事事不忘諾言,處處要盡孝心,不狂來人世,瀟洒走一回。」


  「兄弟,你是不是要出去走走,那我跟出去走一走如何?」正在飯堂喝茶水卜易,看見我往外走,立刻站起身來,邊說著邊跟我走出了客棧。


  我跟卜易走到大街上,詢問幾個這裡老年人;「有沒有見過一個瘋癲的五六十歲女人。」他們都說沒有見過,剛要問這裡有什麼最好景點。


  順耳聽到旁邊有人在講毛邊新聞,俄羅斯賭王安德烈與巴基斯坦賭王阿僑的要挑戰中國賭王,已經在烏魯木齊最大賭坊貼出布告;

  「誰能找到中國賭王來這裡應戰,獎黃金千兩……」


  卜易聽到這個消息,那眼眸立刻亮了起來,那神色如同打了興奮劑,臉上都是喜悅之色,馬上過去向那個講這件事情人去了解具體情況。


  我見卜易對這件事情這麼著醚,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看起來我對卜易了解的太少,立刻感覺到危險的來臨。


  我本意是不想參與任何賭博的挑戰,可我手下那些人都知道我有高超的賭技,無形之中會露出我的底細,到那個時候,我想不出場都不行了。


  我心一著急,連跟卜易招呼都沒有打,就快速的趕回客棧,立即把我的手下人叫道一個大房間,給他們講了保密的重要性,大家都異口同聲答應保密。」


  白雲霞坐在張青山的對面,媚眸如絲鬢散亂,嬌媚臉上流露出關懷之意,內心在受著對張青山了解少的煎熬,想了解張青山為什麼要賭博,就得耐心聽下去。


  見張青山又去喝喝酒,清脆悅耳道;「山哥,我想知道為什麼去叫姚濟長而不報你的真實姓名張青山,你跟他們講什麼了,都能異口同聲答應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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