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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智慧審敗類

  這時,我看見顏叔已經把那個人綁在馬上,還在路上等著我。「快走。」我馬上喊道:顏叔在前面帶另外兩匹馬「誇誇 」地跑了起來。


  我們也不識路,只知道往南賓士,後面是急促馬蹄聲,不一會後面又傳來「啪啪」地槍聲就不見他們追我們了。


  天快黑時,我們又累又餓,我拉住了馬,招呼顏叔停下吃點乾糧喝點水休息一下。


  我們剛休息完騎上馬,我聽到我們前方傳來「誇誇 」地馬蹄的聲。


  我想他們不在我們後面追,那是繞到前邊去了,一看我們沒有過去,就返回這條路來尋找我們。


  我向顏叔一打手式,我們就悄悄藏進路旁邊的樹林里。片刻過後,七匹馬「誇誇誇 」地從我們面前使過,被抓的這個人剛要喊叫……


  顏叔也是的老江湖,啟能讓被抓的人喊叫。那手掌已經快速揮起,「砰」地擊在這個人的後腦海,他就被打昏過去。


  我們沒有動。不一會那七個人就轉了回來,往南面追去了。


  天就已經大黑了,我和顏叔又改變了裝束,把被抓的人又裝進大麻袋綁在馬背上,繼續往南走。


  時刻警惕周圍的動靜,走了一段路,就遠遠看見赤峰城的燈火。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又響快速「誇誇 」地馬踢聲。


  我和顏叔趕緊藏進樹林之中,只見前面兩個人騎著四匹馬在揚鞭催馬「誇誇 」地飛速賓士,後面一幫人在催馬加鞭「誇誇 」玩命地追趕。


  我就知道那幫人把那兩個人當成我們,我不能讓人家替我們背黑鍋,把槍揮起想要開槍……


  顏叔攔住了我,小聲勸道:「吉月,你不必擔心,他們肯定是追不上前邊那兩個人的,那四匹馬可是馬中之龍。


  後面這些人的馬跟咱們的馬一樣,長時間的奔跑,馬已經疲勞,只能跟著跑的,一會就得被那兩個人甩下,咱們快走吧。」


  我想顏叔說得有道理,這才放心和顏叔催馬加鞭「誇誇 」地來到了赤峰城下,碰見路人打聽講;「城門已經關閉。」城外沒有客棧住。


  我們又不知道別的路,只得到附近的村落找一戶人家住下,好打聽向宋家營去怎麼走。


  我先選了一家四通八達那戶人家,叫開了門,我給了那家不少錢,人家才讓我們住下的,並且,答應天亮后,告訴我們走哪條路才能去宋家營。


  跟顏叔吃完飯,我剛要審這個被抓住的這個人,赤峰城裡傳來「轟轟」地驚天爆炸聲和「啪啪」地炒豆的槍聲。


  我和顏叔趕緊把那人捆綁好,做好出走的準備,不一會北門傳來「噠噠、啪啪」地激烈的槍聲,我們立刻蹬上梯子,去觀看外面的動靜。


  見一伙人衝出北門快速向北方奔去,不大會見有人被皇協軍的騎兵追趕,我離挺遠就看好像消瘦的你,我立刻開槍阻擊追趕你的皇協軍那些人。」


  宋振英心裡暗驚道;「吉月功夫真深厚,離那麼遠都能看清我,吉月看見從北門出去那些人,肯定是喜旺叔他們。」


  楊吉月喝了一口水言道;「我一直想審被我抓住的人,就像有人與我做對,一審他就來事情。所以,碰見你我是非常的高興。


  才讓你找一個最辟靜地方,現在,我看你也不困,咱倆就去審他,把他知道情況都問出來。」


  胸有成竹的宋振英言道:「吉月,你剛才提到張青雨,又提到有兩個騎著四匹馬的人被那伙人追趕,我就知道被追趕人是誰了?


  從時間看,他倆應該是山嬸和她女兒張嫻,被你抓住的人應該是柏廈生,咱倆現在就去審他,如果,他不說實話,我有辦法讓他開口說實話。」


  「宋振英,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不說話人講真話?」吉月立刻問道;

  「吉月,你放心,這個柏廈生他要不說實話,我就讓他求你饒他。」


  宋振英就把在冷家大院出來路上,張青山給他講;「特高課特務頭子寺島智郎供出,柏廈生被日本特高課的美女吹石櫻花拉下水當了內奸。


  柏廈生給日本人提供了不少宋家營和張青山的情況,這才讓日本人抓住了張青山的兩個女兒,在遼陽的客棧他的兩個女兒又被人給救走。


  那救女兒的人有可能是張青雨。」這些事對吉月學說一遍,判斷被楊吉月抓住那個人就是柏廈生。


  宋振英、楊吉月進了九爺爺的房屋內,宋振英解開了那人的眼睛蒙布。


  楊吉月胸中有數張口嚴厲道:「柏廈生,從實招來,如何去抓捕張青山的女兒和張青雨的?又是怎樣和日本女人吹石櫻花混在一起的?」


  那個被抓住人聽楊吉月一喊他的名,心裡就是一愣,面前這幾人沒有一個他認得的,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叫柏廈生的?是誰告訴他們我和吹石櫻花事情的呢?

  我柏廈生給你們來一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眼神怪異朝對楊吉月、宋振英上下打量著,貪婪的目光卻從楊吉月臉上掃過,眼神里夾帶水汪汪的春意,眼底劃過一絲殺意。


  楊吉月一看柏廈生不把她們放在眼裡,給她來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即不承認他是柏廈生,也不回答自己的問話,而且翹了下嘴唇,眼裡閃過一絲鄙視之色。


  楊吉月從來也遇到這種事情,無奈的眼神向宋振英看去。心裡暗道;「這個人成了燙手山芋,宋振英剛講,如果,他不說實話,有辦法讓他開口說實話。」


  宋振英水靈靈大眼睛望著吉月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從貼身口袋拿出一個小瓶,舉在柏廈生面前,眼睛緊盯柏廈生眼睛道:


  「柏廈生,你想不說話,就認為我們對你就沒有辦法了嗎?我勸你趁早實話實說,我不是威逼你,我說一個人,你應該認得,特高課的課長寺島智郎。」


  宋振英一提寺島智郎這個人,柏廈生心裡咯噔一下,他對寺島智郎是了解,跟他睡覺的若月吉子、吹石櫻花,都跟他講過這個人。


  寺島智郎可是日本特高課的教授,是從不服輸的人,凈教育別人如何去應付各種審訊,這個半大小子說出他為了什麼呢?


  柏廈生已經聽到宋振英又開始講道;「寺島智郎剛開始比你還剛強哪,那氣魄比你大多了,就這裡面東西給寺島智郎一用,不大會寺島智郎就全說了。


  要不我們怎麼能知道你的名字。要不怎麼能知道你和日本女人吹石櫻花的事情。你現在要說還來得及。


  如果,你堅持不說,逼我動手,到那時,你可就生不如死。柏廈生可別怪我沒有告訴你。」


  柏廈生心裡暗想:「這兩個年輕男女是什麼來路,寺島智郎、吹石櫻花和我的事情他們都知道。


  看起來這個瘦高孩子臉的男人,比那個十分像若月吉子女孩子知道事情要多。


  他用寺島智郎、吹石櫻花來威逼嚇唬我,你也不想想我柏廈生也是經過訓練的人,輕易就讓我說出你們想知道的事情,那是白日做夢。


  我就給你來一個沉默就是不知聲,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眼眸流露出一種無所畏的強硬。


  宋振英一看這人對楊吉月和他的問話一概不理,這人是不是柏廈生?他心裡也沒了底。


  可他堅信山嬸臨別時送給的法寶,肯定是最好使的東西,只要用上就能讓這個人說出實話。


  不在和這個人多費口舌,立即把那人左腳上鞋襪脫掉,迅速用匕首在腳心劃了一個米字形。把拿出那個小瓶里的紙包打開,用手指尖捏一點點散在傷口上。


  站起身來,睜大那水靈靈大眼睛,迅速觀察這個人的面目表情,不一會就收到了預期效果。


  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宋振英所用藥是山嬸安菲婭那個白俄羅斯族裡的秘葯,這秘葯可是白俄羅斯部族的寶貝。


  那葯散在傷口上立即發出好似萬蟲鑽心瘙癢感覺,猶如千萬隻貓爪在撓心的痛苦,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住的。


  柏廈生也不是鐵打的金剛銅鑄的佛,雖然,他在日本人情報學校的受過訓練,跟特高課的課長寺島智郎一比。


  寺島智郎可算上是意志堅決的人,竟教育別人如何去守口如瓶,如何應付別人的審問,如何去接受別人的毆打與上刑。可這秘葯給他一用上,問什麼都如實的說出來。更別說是柏廈生這個敗類了……


  在宋振英給柏廈生脫掉鞋襪的時候,柏廈生心裡還在笑哪,只要不給喝辣椒水我什麼都不怕,鞭打刀割都不怕。


  見宋振英在他腳心上划幾個小口,他都沒拿這幾個小口當一回事,他身上確實有點資本。


  敢用奇異眼神看著對方,深邃的眼光里透出一絲絲的狡黠,彷彿透出一絲嘲諷式的冷笑,全身散發嘲笑輕視的氣息。


  在當年,柏廈生小時候,他父親督促他學文練武。沒少用鞭子抽打他,血跡傷口幾乎天天都有,使他早就習以為常。


  宋振英給他一上藥,他還沒當回事,不一會就有點挺不住了。


  祈求的目光向楊吉月看去,那張慈善臉透著神秘的色彩,彷彿在用崇拜的眼神掃視,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心裡升起几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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