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心緒亂花自危
季花兒在我家朴養了一段時間,又生下林飛雨,身體更加虛弱了。林飛雨都是喝羊奶長大。精心調養了兩年多的時間,才把林泉媳婦的身體逐步恢復過來。
那時,我就派族人宋老七上山來找大師你,這裡的師傅說大師你去關內化緣,一時半會不能回來,宋老七又來幾次,大師你都不在呀。
這次宋老七回去講:「大師已經回來,並且,擔任了廣源寺主持。」
我家離這裡有千里之遙,沿途又人煙稀少,一個女人要送倆個孩子來這裡是非常的不方便。
這時,兩孩子也大了,多少也能自理了。我就親自把他倆給主持大師送來了。」沖門外面說道「老七,把倆個孩子帶進來,拜見法信大師。
宋老七在外面快速把客房門打開,讓林飛雪、林飛雨自各進去。
只見這兩個孩子快速進來,雙雙跪在法信大師的面前,齊聲道:「師傅在上,弟子林飛雪、林飛雨拜見師傅。」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法信大師平靜道:「啊彌陀佛。善哉!善哉!徒兒,快起來,你倆到我身前來。」用手把林飛雪、林飛雨從頭到腳摸了兩遍。
對族長宋名忍言道:「啊彌陀佛。宋施主,這倆個孩子都是練武奇才。特別是這個小的吐吶基礎打得非常好,內功心法的確教得高明,宋施主你功德無量啊。徒兒,你們倆個各自報一下年歲,給師傅聽聽如何?」
林飛雪族長宋名忍沒有白教他,雙手抱拳非常大方高聲道:「師傅,我今年八歲。」那林飛雨不甘示弱雙手也一抱拳道:「師傅,我今年六歲。」
法信大師聽完兩個孩子訴說,對族長宋名忍道:「啊彌陀佛。 好,這倆孩子不陌生,就好辦多了。這裡環境特殊,孩子又太小。
我本算留施主在這裡呆上半年,這就不用了,只要你們在陪這倆個孩子呆兩至三個月,能適應這裡氣候和環境,和他的師兄們熟識,能獨立自主生活,你們就可以走了。」
族長宋名忍為了實現對季花兒的諾言,為了倆個孩子的前程只得留在山上,陪林飛雪、林飛雨學文化練功夫。
閑時就與法信大師談古論今,研究佛法的精要,切磋武術的最高境界是怎樣產生的?暫且不表。
且說,季花兒那天早晨,直接去了女子練功房,沒敢快步而行,路上想族長夫人的那些話,笑容浮現在臉上,從內心感謝老爺宋名忍的恩情。
自從到宋家營,族長與夫人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他對我和倆個孩子太好了,乍想得那麼周到細緻,有些事情我都沒有想到,老爺宋名忍都想到。
這可真是林家祖輩積的德,碰上這麼好的人,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的,林泉已經死了,我也不必守什麼貞操了。如果,老爺再需要我的身子,我會毫不猶豫奉獻出去。
到練功房后,季花兒那裡心裡好像長了草,漣漪的情緒充滿全身,那股心猿意馬的勁,好像令神經煩躁不安,沒法進入練功靜態之中。心不在焉,又覺得家中還有事情得馬上去處理,深吸一口氣強迫心態平穩,細想家中事務……
忽然,季花兒想起一事,臉上立刻浮起紅暈。心「砰砰」地加快了跳的速度,她已無心再教這些童養媳練功。
看這些童養媳都到齊了,就告訴倆個年歲大的,領著這些小的練功。又告訴女用人好好照看,轉身曼步輕搖回到自己的院落。
季花兒到自己住的院落後,快速插好大門,急忙進到東屋,就把昨天晚上鋪在炕上那床被的外面被套扒了下來。
看到被套上面那些浮塵之物,害羞與規矩之心又起,暗道:「得回在哪裡想起這事,馬上回來了,這要是讓陪伴自己的那兩個童養媳看見被子上之物的痕迹,再說出去,我可就無法見人了。」
這時,東方出現了絢麗多彩的朝霞,營子里的房頂上,飄著縷縷炊煙,空氣中瀰漫著輕紗似的薄霧,陽光透過雲層的薄霧照進院里。
季花兒從水缸里搖了一盆水,蹲在外面「唰唰」地就洗了起來,洗了好半天才把被上的埋汰物洗乾淨。
忽然,丈夫身影出現自己的腦海里,那恩恩愛愛的鏡頭牢記在記憶里。心裡頓時升起自責的念頭,有一種對不起丈夫林泉的感覺,思念之情瞬間升起。
「林哥,你在天之靈饒恕我的無心之過,我也是為了報答老爺的救命之恩,無法用語言去訴說人家救我母子的恩情。」
想的到這裡莫名其妙的羞澀湧上心頭,把洗好的被套晾在院里的晾衣繩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季花兒剛要進屋,遠處傳來腳步聲,院門外面傳來族長夫人的叫門聲,花兒趕緊去打開院門迎進族長夫人。那族長夫人進院就朝她洗的被套看去……
季花兒心立刻加速跳動,她那俊俏的臉忽地就紅了,霎那間又青白了,彷彿要嬌容失銫。就像自己偷東西被人抓住的感覺。
自己和族長宋名忍昨晚睡了覺,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事情,從心裡感覺對不起族長夫人,不有那句名言;做賊心虛,她那能不心驚膽戰的害怕嗎。
族長夫人柔情的眼眸看季花兒一眼,用關心語氣言道:「花兒,我到伙房,人家說你沒有去吃早飯,我就過來看看。
花兒,已進入秋天,早、晚是很涼的,這麼涼的天,你怎麼大早上就洗起被套來?我們女人的身子就怕涼著,得了涼病非常的不好治,下次你可要注意呀!」
季花兒一聽族長夫人是為了關愛才說自己,剛才驚魂未定懸起來的心放了下來,感激之情又涌心頭,清脆悅耳道:「姑姑,又讓你費心,我下次一定注意。」
「花兒,林飛雪、林飛雨這麼一走,你是不是又上火了。」族長夫人關心問道。她那柔情的眼睛又向季花兒看去。
季花兒的心裡非常惦記這兩個兒子,沒法說出口,眼睛都沒敢去看族長夫人,臉上卻表現是若無其事,聲音悅耳道:「沒有啊。」
族長夫人的柔情眼,看著季花兒有點白皙過度面容,心疼的說道:「花兒,你還說沒有上火呢?這倆孩子一走,我的心裡早就感覺空噹噹的。
佛經我也念不下去了,我這才覺得兩孩子乖巧給我留下多麼好印象。更何況你是這倆個孩子的媽媽呢?
花兒,今天晚上,你上我那裡去給我做伴,咱娘倆這些年來姑侄相稱,還頭一次住在一起,說說咱們的私房話你看如何?」
季花兒高興心情表現在臉上,頓時紅潤飛上白皙臉頰,喜上眉梢的悅耳道:「姑姑,找我去做伴,我還求知不得。倆個孩子沒走時,天天與我糾纏嬉鬧。
這一走我也覺得冷清寂寞了,心裡總覺得空蕩蕩,跟你去說話我還長知識哪。可是和我做伴的小芳、小芹怎麼辦哪?」
族長夫人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個好辦,我派她倆到大管家玉豐家去,玉豐媳婦馬上就要生孩子,讓她倆在那裡伺候,一個月後再回來伺候咱娘倆。
我屋裡的小了頭,該讓她們上練功房去練武功了,在那裡跟你在學學文化增加知識,長大了能識文斷字不生病,嫁給那家就是那家的幸福啊。
花兒,你先去吃飯,要是身體不舒服,就不用去女子練功房,在家休息吧。我到玉豐那裡看看,她媳婦到底生了沒有?連告訴小芳、小芹就留在那裡伺候月子。」言罷轉身離去。
季花兒熱情洋溢的把族長夫人送到門外,清脆悅耳道:「姑姑,慢走。」轉身回院中,這一忙活覺得非常餓。
把房門關好鎖上院門,就到伙房做了點飯菜。吃飽了就回到自己的院落,忽然想起,自己要去和族長夫人去做伴,別讓她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不好了。
迅速插上院門,進到屋裡又把門窗插好。季花兒在中間房間的西鍋台的鍋里燒上大半鍋水,進西屋把小芹的行李打開,鋪在西屋的炕上。
脫去全部衣服,用一盆熱水洗了全身。從新換過內衣褲,把穿的那身衣服全部洗掉,晾在外面的晾衣繩上。
進屋插上房門,渾身覺得有點疲勞,倒在西屋的炕上鋪好的被上就睡著了。
由於昨天晚上,季花兒被人翻江倒海,騰雲駕霧、狂風暴雨般折騰半夜,基本上也沒有睡多點覺。
這麼一洗渾身舒坦,躺在那裡就睡著了,在夢中還沉靜在與兩個兒子在一起的歡樂的場景,在腦海里如同電影閃過。
快吃晚上飯時,族長夫人派人來叫季花兒去吃飯,季花兒這才起來,覺也睡足了人也精神了,趕緊把小芹的行李整理好。
又把到族長夫人屋中去做伴所需要衣服找好。鎖好房門、院門,這才穩步向伙房走去,進到飯廳向族長夫人見過禮,隨後就坐這族長夫人的身後。
族長夫人正在問伙房管事:「今天,我怎麼沒有看見二管家玉鷂呢?」伙房管事回道:「二管家,中午來過,看了一圈,吃了一碗飯就走了。」
門外有人道:「嬸子,找我有何事?」二管家玉鷂已快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