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何時忘東山起
她第六兒子柏嘉從小心眼就多,學習好,要出國到日本去讀書。
宋小惠想讓宋喜搏跟著去日本深造,就趕到宋家營跟族長宋顯生道:「喜搏武術根基好,學習也不錯。想跟我六兒子到國外去讀書,你看行嗎?」
族長宋顯生尊敬有嘉的說道;「姐姐,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宋家有族訓在那立著,讀書只能在族裡讀。
我對宋喜搏、宋喜來夠額外照顧,不受族裡限制,允許你找人教他們。宋喜搏到國外去讀書,除非姐姐去說動族中的長老們,召開長老會,大家一至同意才能去。」
就這樣,宋喜搏沒有去成日本國讀書,從內心憎恨宋顯生,遵照姑姑的意圖,暗中開始籌備組織人員,以幫助姑姑家辦事為名。
在宋小惠財團的支持下,很快籌辦起來,招來無家可歸的孤兒,放在柏家進行訓練。培養未來的殺手的膽量、功夫、智謀和應變能力。
宋家營人口增多,營子里住不下,必須分流去天山口一部分,宋喜搏、宋喜來哥倆留一個,走一個。
宋喜搏去了天山口當上了二管事,宋喜來留在宋家營當上了族兵,家搬到附近的附屬村去住,
小時候宋喜搏就喜歡動腦筋,琢磨不透的事就去請教退休的老族長:「族長爺爺,咱們家族承諾期限什麼時候才能到呢?」
老族長很喜歡宋喜搏好問好學的性格,明朗的答道;「快了,現任族長卸任之時,也就是咱們家族承諾千年之期的解脫之日。到那時候,你們想去那裡就去那裡,族長再也不用管你們了。」
從那時起,宋喜搏的心裡總是在琢磨去想;「什麼樣的承諾能讓這麼大家族守在這裡千年不動呢?
這裡也沒有什麼金礦、銀礦值得去守?除了黃沙土包也沒有什麼可守之處?地下要是有什麼寶藏?先祖們早就把它們挖出來了,不至於在這裡苦守吧!沒有寶藏守這裡為什麼?」
宋喜搏小時候就對營子內部構造不理解,營子里房屋是按外八內五蓋的,一般人進宋家營都會迷糊,以圓為主利於防守。
族長居住的房屋比別的房屋高,站在房頂就可以看護整個其它院落的房屋。只用倆個人就可以看護整個營子的安全。
從營子里的面積上看,足夠安排遷徙的宋家弟子,為什麼還要遷徙?
不理解事情就去問退休族長:「族長爺爺,咱們宋家營周圍土地那麼多,營子裡面還有那麼多可以蓋房屋的地盤,完全不用往天山口遷徙就可以在這裡住下嗎?」
老族長解釋道:「孩子這是祖上定下的規矩,宋家營內只能住原有蓋下院落里的那些戶,多一戶也不行,任少不許多,人口多時,就遷徙到十里開外的莊裡去住,十里之內已經有了六個自然附近村。
剩餘的沒辦法,只有去遷徙到天山口去住,這是祖上定下的規矩,咱們只有執行的份,咱們這裡住的人口過多,就回引起清政府的猜疑。
咱們家族只求居住,不求發展。只要承諾期限一到,咱們宋家就不必守這裡了,還可以另尋水草肥沃之地去生存。」
「族長爺爺,咱們跟誰承諾的,什麼時候到期?」
「這個可是族中的秘密,我是無權告訴你的。總之那個日子快到了。」
宋喜搏當上天山口二管事,對天山口當家人宋顯忠恭敬有嘉,當宋顯忠的面道:「族裡對我不公平,當年,我姑姑要送我到日本去讀書。
族長講:「有族訓再那立著,讀書只能在族裡讀,連外邊的城市都不能去,更何況是國外呢?」我就沒有去成。
輪到他兩個兒子上大城市去讀書,就沒有那麼多族規家法了,都可以到外面去念書了,讓我心裡非常地不服氣。」
宋顯忠在天山口宋家堡住,從不過問宋家營族裡的事情,不太知道宋家營的內幕,宋喜旺、宋喜魚是經過族裡長老會通過才去讀書的。
他只知道宋顯生的倆個兒子確實到大城市去讀書了,這事情說起來是對宋喜搏有點不公平。為了和解宋顯生與宋喜搏之間隔膜,就對宋喜搏放寬了政策道;
「喜搏,你也別抱什麼委屈,沒讓你到國外去讀書,確實有家法族規在那立著,你當我這裡的二管事,沒有那邊族裡的事情多,你要真想讀書也為時不晚,我私下做主,在空餘時間你可以去找老師學習知識。」
這麼私下一做主,宋顯忠給宋喜搏創造有利條件,掛著天山口二管事之名,替天山口宋家族人購買物品可以到處行走。宋家營內部的事基本都知道,經常回宋家營了來辦事誰都不防他。
與此同時,他在暗中秘密訓練殺手,培養自己的心腹骨幹,時刻等待機會的來臨,奪回筆記本完成父親的心愿。
殺死族長宋顯生報答姑姑宋小惠的養育之恩,是他給殺手們經常講的題目,也是他們親屬圈裡的首要任務,把心思都放在如何殺族長宋顯生身上。
宋喜搏,在宋家營周圍多次探索過,沒有發現裡面有什麼秘密,他看過自己爺爺留下的那倆本筆記本。
其中有一段記錄他爺爺當二管家時,清理倉庫密室里東西,看過一張鹿皮繪製的大地圖和一張小地圖,大地圖象古人作戰時所用的地圖。
上面標著「塞外山川秘徑圖藏寶圖。」特別是秘路中的溪水、山泉標得非常清楚。小圖和大圖是一樣的,只不過標上黑點不知是什麼寶藏,那點都標在了山川絕密之處,沒有這秘徑圖,誰也別想進去。
那張大圖放在密室的之處秘藏,不知是什麼原因,有的地方略有潮濕,宋喜搏爺爺就拿到外面去曬。
由於,年代久遠,不知何故上面的字和線條有的地方都模糊了。被當時的族長把宋喜搏爺爺訓斥一頓:
「這是先祖留下的寶物,不應該在日下爆曬,應漫漫地去陰乾才行,你要知道,就這倆張圖死去多少人才繪製而成。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它呢?
「塞外山川秘徑藏寶圖」是咱們先祖撒盡鮮血給後代人留下的無價之寶,等承諾期限一到,宋家子弟就可以按照圖上的秘徑去尋找寶藏另建家園,再有幾十年期限就要到了,可惜這張大圖沒用了。」
當時,那位族長把圖拿在手裡心疼地說:「怎麼快到期限了,字和線條就能模糊呢?難道這是天意嗎?這張大圖它就毀在我的手裡了?幸運哪!這張小圖還在,還能讓我對下代子孫有個交代。」
大圖有的地方已經腐壞,族長下令剪去腐壞的地方,剪完之後和小圖一樣大小,又重新做了防水措施,外面進行封閉,大圖和小圖被族長一起拿走了。
宋喜搏的爺爺再也沒有看到。這兩張秘圖那裡去呢?再也沒有人提起過。這張「塞外山川秘徑藏寶圖」那去了?
「塞外秘徑圖藏寶圖。」宋喜搏認為這是祖上為族裡的子孫著想留下的寶物,有可能是那家讓宋家子孫守在這裡的報酬,千年承諾給點報酬是應該的。
既然,千年已到,就應該拿出去尋找圖中的寶藏,分給家族每個子孫以示公正。宋喜搏深邃的眼睛常轉悠,大腦裡面常在運動,他認為爺爺留下的筆記本,裡面肯定有記載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我得想辦法把裡面的秘密探出來。
宋喜搏十六歲那年,就滿懷希望去問過族長宋顯生:「族長叔叔,聽我姑姑講,我爺爺死前,留下一本筆記。我父親生前一直想看裡面的內容,他沒有看到死去了,這本筆記是否能讓看我一眼,了解一下裡面內容。」
族長宋顯生聲音言冷勸道:「喜搏,你現在年紀還小,那是家族的秘密,不宜外人知道,裡面牽扯不少家族的秘密,而且,還牽扯到好幾個人名聲問題。
(那時代的人,非常注重名聲。認可死也不能壞了名聲。)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宋喜搏的心裡可是在急於知道其中的秘密,眼睛卻在偸視族長宋顯生的言行……
族長宋顯生觀望幾眼宋喜搏沒有流露表情的臉,又婉轉的說道:那本筆記我當年看過就把它銷毀了,你父親想看沒有看成。
就是它存在的話,也不能讓你看,因為你們看了之後,那是會影響你的子孫後代,我不能做千古罪人。這些事情只能藏在我心裡,任何人來問我都不會講的。」
宋喜搏聽后喜怒沒有形於色,一聲未知轉身離去。
從此刻起,那心中可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怨恨報復從這裡開始膨脹。他不相信筆記本被銷毀。
心中暗道:「這本筆記肯定還在,說不定裡面隱藏著天大秘密,我一定要從族長宋顯生的手中奪回筆記本,為我死去父親出這口冤氣。」
宋小惠經過二十多年的準備,開始對宋家營展開攻勢,讓宋喜來爭取住進族長宋顯生居住的宋家營,密切監視宋家營裡面的人和事情。
在宋家營到四合放之間的路途上,又建幾個落腳的地點,以供傳遞消息和人員休息,那些殺手住在這幾個落腳地方里,時時刻刻都在準備殺族長宋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