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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少年會東洋

  張青山看綠贏水在等著他的回答;把酒一口喝凈,豪爽的把碗放在桌上自己倒上酒道:「水弟,我還能說出此酒生醇飄香,性烈而嫩口,性純而不上頭。那壇酒確實是好酒。


  水弟,就憑你救我回來,你就是我恩人,我跟你就不能說假話,我是唱蹦子(二人轉)出身,長年的走南闖北,北七省的酒我都喝過,還是東北的糧食酒純,濃香性烈,喝一碗那是真抗寒哪。」


  綠贏水怕張青山喝得過多對傷口不利,婉言勸道。「山哥,你身上和頭部有傷,今天你就少喝點,等你傷好了,咱哥倆好好地喝他一回不醉不休,你看如何?」


  「水弟,讓你見笑了。」張青山細長眼角微翹,嘴角上翹微笑道:「我八歲,就失去了父母,開始流浪街頭,是大伯教我喝蹦子講評書。


  那時,他非常好喝酒,喝蹦子的人是不許喝酒的,喝酒對咽喉有刺激,是唱不好蹦子的。


  我大伯與他們恰恰相反,越喝酒唱得越好越動情,那書講得也有聲有色引人入勝。我跟大伯在一起也學會喝酒唱蹦子講評書。」


  張青山的聲音一下子變得低沉與凄涼,「我十四歲那年,又失去大伯。四處尋找大奶奶又沒下落,我寂寞孤獨,只有對酒最親。那好,就聽你的勸告不喝了。」


  張青山不顧頭痛刀口疼,竟然與綠贏水倆人越說越近,倆人相識一見如故,感情越來越深厚。那晚上,倆人就睡在那屋的炕上。


  可第二天,早晨張青山又有點昏迷不醒了,這一下子可急壞綠贏水,立即派齊掌柜去當地有名醫生來給張青山看病。


  派他的手下常把式、胡把式立刻趕車把酒送去江城(齊齊哈爾)的綠家酒坊。順便在哪裡藥店買最好的紅傷葯回來。


  這功夫,齊掌柜已經把當地的醫生請來,那老醫生知道綠贏水家的勢力,看見綠贏水眼眸里都起了輕微紅絲,不言而喻,這說明躺著病人對少主人多麼重要。


  馬上靠前給張青山把起脈來,看了眼睛與舌苔,立即寫下藥方,讓齊掌柜派酒坊夥計趕快到藥鋪去抓藥,他要親自給病人熬藥。


  那老醫生在這裡住了五天,把張青山時昏時迷的昏迷癥狀到底治了過來。


  他讓綠贏水不惜花錢買來最上品老人蔘,鹿茸,驢膠,蟲草,還有山珍海味給張青山吃,來調養張青山氣血,


  令張青山的內傷得到快速恢復,身體逐漸好了起來。


  老醫生走後,綠贏水和張青山才敢喝起酒來,喝到興奮的時候,綠贏水就拿出疑問道:「山哥,你來江城要做什麼來的,又因為什麼被日本浪人追趕著打你?」


  張青山苦笑著言道:「我跟你說過,四處飄蕩是為了尋找我大奶奶,聽人說江城(齊齊哈爾滿語叫邊疆城)有線索,就騎馬來到。尋找幾天也沒有什麼線索。


  在來的路途碰見幾個要飯老人,向他們打聽我瘋大奶奶情況,隨手把錢送給他們不少,口袋裡的錢不多了,就把那馬匹賣了。


  在卜奎大街碰見倆個日本浪人毆打一個瘋老人,就上前去問日本浪人,為何打這個老人?那倆個浪人狡辯道:「那老人用要飯的碗,弄髒了他們的衣服。」


  我心中氣憤直言說道:「他是個瘋子就別打他了,弄髒你們衣服也不是故意的,跟他一般見識就沒你們大人風度了,再打他,你們和瘋子還有什麼兩樣了?」


  那倆個日本浪人在這裡橫行慣,一聽我咋說得這麼刺耳朵,立刻惹翻這兩個沒教養的日本浪人。


  其中一人怒火上升,眼珠子一瞪,喊道:「小子,你怎麼說話呢?我們打他,是因為他弄髒我們衣服,你小子替他出頭,是不是想找挨打呀。」


  身形一動,伸手出拳就去打我,那氣焰非常的囂張,那拳掄起呼呼帶風,好像一拳就要把我打趴下。


  我正好找不到借口要揍他倆一頓哪,見他出拳來打,那正中我的下懷,身形那麼輕鬆一轉,砰啪砰啪搏擊聲。幾個回合就把那倆個兩個浪人擊倒在地。


  兩個人手腕被我扭傷,那兩個浪人強趴起,手腕子帶著傷還惡狠狠喊道:「你小子等著。」二人氣焰囂張的走了,去找靠山。


  我當時根本沒拿他倆當回事,扶起了老人,走到旁邊一家賣燒餅的攤前,拿出一塊大洋買了燒餅,自己留下兩個吃。剩下都遞給了哪個老人,那老人象好幾天沒吃飯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我剛要走開,就看遠處來一伙人。


  定晴一看,原來是被打的那倆個浪人領來幾個有挎武士刀的浪人,一看就知道是會武術的人,走起道來是那麼的輕鬆,從衣服的穿戴就能看出經常練武的痕迹。挨打的浪人一指我:「就是他。」


  那四個日本浪人身形一動立刻我就把圍上。從那幾個日本浪人的眼睛里都能看出,他們非常輕視我,一個小毛孩能起多大的浪。


  當時,別看我個子高,還是孩子的面容,沒有引起這四個浪人的注意,使他們輕了敵,可是行家一伸手,就知道你的功夫怎樣。


  那時,誰看我也不像十七虛歲。往那一站比四個日本浪人高多了,就得有一米八十的個頭,站在那裡,我心裡一點都懼怕這四個日本浪人,我眼睛里閃爍著輕視的目光,我心裡卻在堅毅我的決心,好好跟日本人打一架。


  日本浪人非常狂妄,想用氣勢洶洶壓倒我,跟他吹鬍子瞪海狼的眼睛喊道;「你的,給我們磕五十個響頭,我們就不打你了。」


  讓我順從屈服,我心裡明白,給他們磕五十響頭下來,不死也得昏過去,其用心是非常的歹毒。


  「你們那武士的頭,我可要不起,還是留著回你們日本國埋在墳里好。」我沒有被他們氣焰所下倒,跟這幾個浪人胡扯起來。


  這幾個日本浪人,在東北呆了多年,精通東北方言,聽我的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八嘎牙魯,中國豬。你敢逞口舌之利,看我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其中一人揮拳打來,那拳速來的非常猛。


  「什麼,讓我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我現在可沒有那閑功夫。」我嘴上在氣著日本這幾個浪人,我心裡可沒敢輕視這幾個日本人,腳下卻在做的那一套,身形一晃,右手中燒餅向把拳打來那個浪人眼睛,虛張聲勢虛晃一下。


  那個浪人眼眸沒有看清我手裡拿著是什麼,怕是飛刀袖箭,心裡頓時一驚。


  我的左手掌卻快速向東側挎刀的日本浪人擊去。那掌發如奔雷,瞬間擊中一個挎腰刀的前胸上。


  那一掌要是我全力發出,必有千斤之力,只是隨意那麼一擊,就把那浪人打得退出好幾步。


  那四個浪人,其中有倆個挎腰刀,見我一伸手那手腕翻得的快如閃電,一掌就能把同夥打得倒退好幾步。


  想不到大意之下,竟吃了大虧,迅速收起輕視之心,瞬間引起他們的重視,唰地一下瞪大了海狼眼睛,射出兇悍狠辣之光。


  立刻拿出他們的真功夫對付我,倆個挎腰刀快速抽出了日本武士刀,如臨大敵注視著我。那兩個沒挎腰刀也手腳一動迅速拉開架勢防止張青山逃走。


  這時,我才知道問題嚴重了。以我現在身手對付兩個空手的人,還能綽綽有餘。要對付四個人,而且有拿著武士刀的,就令他頭頭痛起來。


  但也不能在這些人面前示弱,深吸一口氣,丹田之氣貫穿四肢,冷冽清涼雙眼射出都是冷芒,那神情非常冷傲。


  我由於練了三種內功沒有得到明師指導,陷入走火入魔的邊緣,受到輕微的傷害,白飛雪與渝晤大師救了他的性命,並且,暗中傳授不少內功奧秘。


  在白家修養了一個多月,還沒太好利索,功夫還沒有完全成熟。由於白家的一些事情不得不離開,跟白家說瘋大奶奶在江城出現,來這裡是自圓其說。(詳情看41——46章)

  這四個浪人氣勢洶洶,把我所有退路都堵住了,我要不拿出真功夫那是別想從這裡走人了。


  八年多的流浪生活,張青山養成了打不過就走的習慣,在運動中尋求戰機。


  他常年在東北各地行走,知道日本浪人使武士刀的風格,只要你閃開劈向你的刀鋒,就能快速從他身邊突圍的。他那冷冽清涼的眼睛在迅速尋找機會。


  我最大優點就是擅長輕功,據我母親說,我剛會走路時,就讓我開始練習圍著大樹跑,大點就練穿梭幾顆大樹之中,練旋轉飛躍就在山道上跑,跟猴子學竄躍跳蹦。


  我父親說:這是躲的功夫,出山時好用。」還真的用上好多次了。


  我清涼冷冽眼射出精光,早就觀察面前幾位對手。選中了剛被我打了一掌的那位浪人,先虛晃著向我旁邊那個拉開架勢浪人奔去,手中的燒餅宛如飛刀「嗖」地一聲奔那個浪人激射而去。


  四人八隻海狼眼睛都集中在他身上,那燒餅飛出「嗖嗖」帶風聲,使那浪人不知道是什麼兵器沒敢去接,而快速向側面轉身「唰」地躲去。武士刀卻封住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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