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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小玉牌勾魂魄

  白須、白眉老人追問道:「你們要這「山水玉牌」做什麼用呢?」那人答道:「只要張雲海交出「山水玉牌」,我們霍、靈倆派好重現江湖。」


  白須、白眉老人那寒潭的眼睛里,瞬間射出兩道讓人發憷的寒光,向那些人掃視一圈,發出了憤怒的聲音,震耳的喝道:「據我所知,陰家在唐怒山大會後,特意把你們幾家掌門人找去開了一個會。


  張雲海交不交出「山水玉牌」,霍、靈倆派都可以自由行走江湖,不再受當年誓言的約束,為何你們還找張家後人的麻煩?你們的掌門人何在?讓他倆快速前來見我。」


  那人還在狡辯道:「老人家,這是我們兩派還在遵循當年的誓言,山水玉牌不重現江湖歸還陰家,我們兩派就不能在江湖上自報家門行走。」


  白須、白眉老人不再聽他羅嗦嘮叨,非常嚴厲道:「閑話跟我少敘,快把你們掌門人找來。」


  這時,張青山父親撲哧吐出一口鮮血,那白須、白眉老人趕緊上前推關過血輸入真氣止住張青山父親咳血。


  這些人絲毫沒有大家的風範,是偷襲暗算,怎麼陰毒怎麼來。那可真是無孔不入,無所不用其及。


  那回答老人問話的人的陰鷙眼睛一看有機可乘。「唰」的打了一個手勢,當年圍攻張青山父親那五個高手,「噌噌」就上去圍攻那白須、白眉老人。


  另外,有三人也行動迅速,「嗖嗖」去圍攻我的母親,形勢頓時緊張起來。


  那個答話人的心地更陰毒異常,認為抓住我,白須、白眉老人與我的父母,都得受制於他,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他最擅長是擒拿手,抓這個小孩子那不是手到擒來,突然採取襲擊手段,「嗖」地奔向我,那速度達到他的極限。


  在他認為是萬無一失,我就是他網中魚,籠中鳥,板上釘釘無有非議。


  可他萬沒想到我從小就是背誦武功秘訣長大,會走路就圍著大樹「噌噌」練穿梭,又兼父母倆家武功的熏陶,身輕如燕靈巧無比。


  看他那擒拿手「唰」地抓來,只見腳下一滑,一招春蚓秋蛇早已快速閃開。使他抓住我威脅白須、白眉老人與我的父母的計劃頓時落空。


  那白須、白眉老人一見五人來圍攻他,怒氣上升,雙眼噴火,全身烈火瞬間爆發,怒聲喝道:「你們不救人罷了,我要救人你們還不讓。


  不給你們點厲害,就不知道武學的真諦是什麼?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這裡丟人陷眼。」


  從開始說話到結束速度才叫快,只見那人影一晃,「啪啪」那叫快,宛如閃電雷鳴瞬間而過,那效果立刻就出來了。


  九個人都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啊,疼死了。」疼痛的苦叫剎那間響起。


  剛才還氣焰囂張狂妄無邊,彷彿勝券在握而目中無人,這功夫好似霜打茄子蔫了,猶如秋後螞蚱蹦不起來。


  我父親張樹德思緒萬分,感激的有些話卡在咽喉中吐不出來,彷彿是雞蛋堵在嘴裡張著嘴在想著感激的詞。


  那禮貌的話也不能不說,挺著受傷的身子,剛強的雙手抱拳,簡練的道:「晚輩張樹德多謝前輩搭救之恩。」


  「我要不幫你,天不容我。」那白須、白眉老人快速把張青山和他父母放在霍、靈兩派騎來的馬上,心有歉意的言道:

  「你們先自行離去,我在這裡等他們的掌門人來。把你家的事,我要對他們做一個交待。」


  那白須、白眉老人又大聲喝道:「從今以後,有人再追殺你們,我就讓他們如同此樹。」用手一揮,一棵碗口粗的挺高樹應聲倒地。


  誰都明白這是警告,霎那間,霍、靈兩派這些人眼睛里都是驚恐的目光,沒有受傷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哪個抓張青山的人,心中不服氣挑尋道:「你是何人?報出姓名?我去請我們掌門人前來會你。」真可謂:「孩子惹禍挨打,必找大人來報復。」


  「陰晴雷,就是我。」陰晴雷那龜眼圓睜,那發出來的眼神,好像是搏冷的刀子般,讓人覺得身上涼颼颼的,發出能殺人無聲的犀利之光。


  用手一指張青山父子:「以後誰有膽敢再欺負你們的,你們就來靈霧山找我,我必讓他們好看。」


  陰晴雷的名字一報出,猶如重型炸彈在爆炸,那可是人的名,樹的影,霍、靈兩派的人臉色都變了,那受傷痛苦聲都瞬間沒有。


  而陰晴雷話鋒一轉非常溫和言道:「我是張雲海的知己,你們可不要見外,有事情就到陰家住的峽谷來找我。」


  用手一拍我和父親所剩的坐騎的后屁股,馬自然向前走了。


  我父親回首抱拳施禮:「多謝陰前輩的搭救之恩,張家務必將「山水玉牌」歸還陰家。告辭。」負了那麼重傷還不忘張家對陰家的承若。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來追殺我們全家,可是,我的父母的內傷越來越重,行至朝陽地帶就不能多走路,停留在一個山坡的空房屋裡,住了下來。


  時常也出去尋找我的大奶奶與大伯,後來就不能行走了,把兩匹馬賣掉換銀子度日,正直是夏天日子好過,買點糧食就行,七歲的我擔起跑腿重任。


  我的父母傷勢,雖然,不能行走,可以在屋內坐靜功療傷,我父親知道自己時日不多,就跟我講起他的身世。


  青山,從我打記事那天起,我的父親張雲海、母親姚銳就領著我,天南海北尋找我的大媽和哥哥。我的大媽身上帶著我父親張雲海留給她的「山水玉牌。」


  多少門派都在觀望「山水玉牌」的下落,只要「山水玉牌」出現,都想得到它,內容太吸引武林中人,練成上面的絕世武功,就可以雄霸江湖。


  裡面有六國藏寶之地,誰得它立刻就是全國首富,而且,裡面還有重大秘密隱藏在裡面,破解裡面奧秘,立刻就會隱秘門派追隨左右,坐享霸主之位。


  它本身的誘惑力太大,令人值得玩命一搏,多少人都在尋找它的下落。


  個別陰險的人, 知道打不過我父親張雲海和母親姚銳合練的神功:「相容無形。」就在背後採取煽風點火四處遊說。鼓動不明真相人與張雲海夫妻拼殺。


  他們的戰術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用這些人跟你去拼殺,鷸蚌相鬥天長日久你就會有兩敗懼傷的時候,他們從中取利,好坐收魚翁之力。


  我父親張雲海夫妻只想寧事息人,不想出手傷人。有架不住串聯的煽唬的,為了能獲得「山水玉牌」不怕事大的,就有前來找張雲海挑戰。


  有的不問青紅皂白,見面什麼話都沒有,上來就是刀劍相殺,招招都是制你死命的招數,大有殺死你,我就揚名天下。


  把我父母逼得無路可走,萬不得己,只得出手殺一儆百,打成幾個重傷和殘廢的,再也沒有人敢來挑釁了。


  當年,我父親張雲海答應過陰家,把「山水玉牌」送回陰家,有不少門派借著幫陰家要回「山水玉牌」為名,出頭尋找「山水玉牌」。


  他們想到是「山水玉牌」在張雲海手中或者在我身上,只有我張家人知道「山水玉牌」去處,山水玉牌在一個女人我的大媽手中。


  當年,江湖中有傳言;我大媽與哥哥去了海外,那時,我與你母親郭玲剛結婚幾個月。我父親張雲海和母親姚銳就要遠赴海外去尋找大媽和哥哥。


  臨行前,我父親,母親。特意囑託我:「樹德,「山水玉牌」確實是在咱們的手裡,沒別的,樹德,真要有人前來尋仇,就讓他們一、二。


  忍讓、忍讓、再忍讓,千萬不要傷人、殺人,結下冤讎,會給後代留下後患。冤家宜解不宜結,一切等我和你母親回來再說。」


  我點頭道;「父親、母親,你們放心去尋找我大媽和哥哥,我一定按照你們說的話去做。」父母這才安心去了海外。


  後來,我才知道,江湖中傳言;我大媽與哥哥去了海外,那是有人設下的調虎離山之計,打不過我父親、母親,就把他們支到海外去,這樣就可以輕鬆抓住我們夫妻。


  我父母遠赴海外,江湖人立刻就知道了,麻煩就接二連三而來,都打著替陰家追回「山水玉牌」的旗號,展開對我們夫妻的追殺索取。


  時刻有人在布設陷阱要暗算我們,隱秘門派也都紛紛出山參與進來,使我們走到哪裡都要受到威脅與叫陣的人。


  我在與霍、靈派五人同時擊掌之前,就同外門派的倆個掌門人比試內功,正在比試時,有一個蒙面人橫中插了一杠子,我發功擊敗三人聯手進攻,挫敗他們內力聯合的一擊,使我內傷頓時形成。


  沒等我內傷養好,就冤家路窄,碰見霍、靈兩派的五大高手聯合一擊,又遇他們手下人的追殺,被逼無奈才進山去養傷。


  出山還是沒完沒了的追殺,造成今天這種局面,都是「山水玉牌」造的孽。只要尋到「山水玉牌」送回陰家,就不會有人敢再找咱們家麻煩了。


  張青山不解道:「父親,「山水玉牌」到底是誰家的?為何這麼多人來搶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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