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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魔心無界

  「施主,家在什麼地方住哇?」中年和尚緣了走到他身邊問道:


  「就在山那邊。」若月吉子云里霧裡答道:

  緣了和尚偷視若月吉子一眼,剛想要說什麼……


  「施主,」緣賜已抱著小男孩出來了,對若月吉子道:「請隨我來。」


  領若月吉子向不遠處客房走去,進房把孩子放在床上,孩子已經睡著了。


  「啊彌陀佛。施主,你們在這裡住一晚上,我去熬藥,師傅說,他的病明天就會好的。


  若月吉子趕緊雙手合拾:「謝謝,師傅。」


  小和尚道:「啊彌陀佛。轉身離去。


  從臉型與個頭長得特像高順,使若月吉子想起這些年經歷,對自己最好的人,除了伺候自己長大的女佣人,那就是高順。


  雖然,當初聽寺島智郎話,非常恨高順,把楊吉月扔在大街不管。現在,想來高順不是那樣的人。剛想到這裡。


  緣了和尚進來道:「啊彌陀佛。施主,請用膳。」轉身出去了。


  若月吉子用膳后,看孩子還在沉睡中,她解開男孩的衣扣,一看裡面她放的兩件東西都不見了,內心立刻興奮起來,多年訓練使她形成喜怒不行於色,靜下心來思慮下步怎麼去做才好?


  忽聽外面專來「蹭蹭」地腳步聲,趕緊把孩子衣扣繫上,端起盆碗往外走去。


  「施主,請留步。」小和尚端著兩個葯碗走了進來道:「把這碗葯給這孩子喝了,剩下一碗黑天之後再給他喝下,盆碗我拿回去,還是你照顧孩子為好,啊彌陀佛。」說完接過盆碗走了。


  若月吉子心裡有了希望,就放鬆了心情,挨著孩子睡起覺來,等她醒來時,孩子還在睡,屋裡已點上燈,那碗葯不見了,地上桌上擺有米飯和鹹菜,飢餓感上來趕緊吃了一碗飯。


  到外面一看月亮星星都已經出來了,心想壞了,若月吉子頓時想起,自己還沒有和特殊行動隊的人聯繫,返身進屋把燈吹滅,關上房門。


  見四外沒有什麼動靜,「蹭蹭」奔聯繫地點趕去。到那裡無人,留下字條就「嗖嗖」往回走。


  到廟宇小佛堂附近,隱藏身形往前走,朦朧的月色下,她突然發現前邊有人影一晃,那人影往小佛堂後面山上而去。


  看身形就知道那人功夫很高,她沒敢跟的太緊,只是遠遠瞄著身影走,不一會前邊傳來懺悔聲。


  若月吉子鳳眸桃花水眼一閃,沒敢向前靠去,找一棵最高的樹,悄悄的竄了上去。她剛上樹不久。


  從樹下過去一人,快速向懺悔的地方飛奔而去,順風傳來氣息非常足的說話聲,「父親,泰柯已死,六年期限已經到。


  泰柯承諾該兌現吧!你把取黃金的物品交給我,我用它給你蓋一個最大的廟宇,來歌頌你的功德。」


  「啊彌陀佛。罪過、罪過,嗚迪,泰柯的母親把你撫養大,你們勝似親兄弟,你說泰柯死在中國,我至今不信。


  泰柯臨行前跟我說:他要到日本去避難,交給我一個物件,六年內有人拿著他另一個物件和黃金憑證,我就把我手中物件交給來人。


  如果,六年外無人來取,讓我手裡物件交給你,讓你代他撫養他的家人。嗚迪他走後,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六年後黃金的事情?

  他去日本國為什麼死在中國,泰柯從印度回來,潛藏這裡是誰告訴印度人和英國人的?


  外界誰都不知道我與泰柯的關係。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給他們通風報信。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對得起泰柯母親嗎?

  黃金的事情你不用去想它了,泰柯已經派人來取了。」老和尚說到這裡時,氣脈明顯不足了。


  「父親,為什麼把一切罪過都按在我身上?我沒有那樣去做的。我已經得到證實,泰柯真的死在中國旅順口,是印度人和英國人把他殺死。


  父親,我有一事始終不敢問你,為什麼你把賭術教給泰柯,不教我哪?我可是你親生兒子,為什麼這樣對待我?」


  老和尚無語,嗚迪也沒了聲音,頓時陷入一片肅靜之中……


  若月吉子還想再聽下去,遠處傳來孩子的隱隱約約的哭聲。


  「不好賭王泰柯的兒子要出事。」馬上從樹上「噌」地竄下來,「嗖嗖」快速向小佛堂奔去。


  一進客房的門,床上孩子已經不見了,心裡頓時一驚,冷汗馬上出來。


  此時,緣了和尚已站在門外,眼睛里閃露過一絲凶狼的目光,「啊彌陀佛。」


  若月吉子迅速的竄門外,人急了就忘了警惕,沒有戒心向緣了和尚問道:「師傅,孩子,被人帶到那裡去了?

  緣了和尚往南一指;「施主,孩子被人帶到那個方向去了。」


  若月吉子信以為實,瞬間睜大眼睛,沒有防備往南方朦朧的夜空里仔細看去。


  緣了和尚眼睛閃一絲狡詐的光芒,突然,「嗖」地一步靠近,那動作異常快速,對若月吉子進行了閃電的襲擊。


  那手起掌落快如閃電,立刻把毫無防備若月吉子打昏,快速用屋中繩索將若月吉子綁上。


  迅速扛著若月吉子「蹭蹭」走上了右面山坡叢林秘徑,「嗖嗖」越過幾個密林雜草叢生的山崗,走了一會才進入一個守衛森嚴峽谷中的房屋裡……


  若月吉子在昏迷中慢慢的醒來時,立刻感覺已經被人綁在床上,她沒有去睜眼,還裝昏迷,想去了解周圍的情況,以便尋找機會逃走。


  聽見是緣了和尚聲音響起:「嗚兄,我這麼多年和你父親在一起,過著苦行僧的生活,什麼好吃東西也不敢吃,怕你父親懲罰我,這東西真的好吃,很久沒有嘗到這樣的味道。


  還有,這個女人身材容貌可是精品,讓人見到她的真面目,令人興奮。」那口水不由自主順嘴角流了下來,沒有一絲和尚的風度,簡直就是一個色魔惡霸。


  嗚迪坐在椅子上,已氣息不足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她是女人的?」


  緣了和尚興奮未盡道:「她領小男孩往我佛堂門口一站,我就聞她身上女子特有氣味,我發現她全神貫注在聽你父親與緣賜的對話。


  我觀察她的長相,你從正面看她化裝,你看不出來。從側面細瞧,美女一個,剛才你讓我把她送進山洞。


  我把給她卸妝一看,美女中的美女,這臉蛋長得泰國女人沒有一個能超過她。這肌膚白皙玉脂細膩柔軟,這身材好是那山巒起伏的山峰,有那波瀾壯闊誘人的景緻,讓……」


  「別扯那些沒用的,」緣了立刻憋住話筒,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嗚迪咳嗽幾聲,調整了氣息才說道:「我父親說;泰柯已經派人來取,除了這個女人和這個孩子還有誰來過?」眼睛里射出的都是陰鷙犀利之光,看著緣了和尚那雙會掩飾的眼睛。


  這時,緣了興奮勁過去,頓時感到非常疲憊,懶怏怏答道:「這些日子,你父親從來沒有出過佛堂的門,也沒接觸任何人,就這個女人今天才領孩子來的。」


  「她偷聽我父親話時,我父親與緣賜在談什麼?」嗚迪追問道。


  緣了立刻蒙了,無法回答支吾:「我 ……我光顧看她是不是女人。沒有細聽你父親與緣賜說什麼。」


  若月吉子聽到「啪啪」兩個嘴巴打在緣了和尚的臉上,從動靜里聽出,嗚迪已經快速的站了起來,渾身散發著怒火。


  怒聲罵道:「混蛋,我替你頂了快二十年的罪,你關鍵時候,不給我盯緊了。


  當年,玩你后媽帶來的妹妹時,你乍那麼有精神頭?什麼都能聽見?什麼都能看見?我問你;泰柯來這裡躲避。是不是你報信?你得到多少報信的錢?」


  那聲音中都是咄咄逼人的氣魄,這是要緣了和尚說實話。


  「沒……沒……沒有的事,」緣了和尚又支吾起來:


  「你藏在山洞裡的錢是那來的?」嗚迪在步步緊逼緣了和尚。


  「這錢嗎?我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那裡的。」


  緣了和尚狡辯著,他是不敢說出密告了泰柯的行蹤,得到一筆告密的錢,真怕嗚迪急了殺了他。


  答不下去就轉移目標道;「嗚兄,這個女人,那時什麼都聽到了。如果,她就是泰柯派來的人,我取涼水把她弄醒,一審不就什麼都知道嗎!」


  嗚迪肯定道:「就你這樣的慫貨,也敢說功夫修鍊的好,她早就醒了,你審她吧!」


  那緣了和尚把不快全撒在若月吉子的身上,「啪啪」四個嘴巴,立刻把若月吉子的臉打得紅漲起來,逼問道:「快說,他們在說什麼?

  若月吉子在繼續裝昏迷不行,睜開鳳眸桃花水眼,迅速掃視屋裡情況答道:「你站在門口都沒有聽到說什麼。我更什麼也沒有聽到。」


  「你在不說實話,我叫外面弟兄輪班凌辱你,讓你嘗嘗和眾人睡覺的滋味。快說」緣了和尚威脅的喊道。


  「我沒有聽到說什麼,你讓我說什麼?」若月吉子抗爭的說道。


  嗚迪陰鷙的眼睛射出兩道寒冷之光,見審訊陷入尷尬中,他眼中露出狠毒兇殘之色。用手撫摩若月吉子的頭髮之地,又拿著匕首輕輕刮著雪白的肌膚,惡很很道:「別怪我嗚某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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