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史無前例
那些賭徒為了看到這場豪賭,誰都不走,張家賭坊掌柜沒有辦法,令手下人去安排,原則是只能看,不許喧嘩,誰違反立刻請出去。
大家都聽從安排,頭一排坐在地上,二排坐矮凳子,三排人坐高點凳子,四排站著,五排站矮凳子,六排站高凳子,七排站桌子。
這些人是頭一次這麼規矩。平時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也會爭得臉紅脖子粗,甚至大打出手,鬧得非常尷尬。
今天賭坊這些看場的打手告訴大家:「不想看馬上出去,想看就得聽從安排,按大小個排隊去坐。」
這些人生怕看不到這場豪賭,猶如監獄里的犯人規規矩矩聽從安排,門口更嚴只出不許進,使有些賭徒被攔截門外不能進去參與。
我們五人都脫去了衣服,身上任何東西都拿下去放在一邊,京津鉅賈李景明和賭坊掌柜站兩米開外當公正人,他倆也是頭一次光著身子在眾魁目下擔任這麼重要職位,二人內心都沒感到光身子羞辱。
因為,這場賭博史無前例,世上沒有任何文件記載,賭界王者光著身子決戰,能當上這樣公正人而感到無比的榮幸。他倆眼睛都集中在中間桌子上。
我與賭王泰柯光著身子往哪裡一站,如同古代武士的決戰,全身都散發一股煞氣。沒等開戰,我們二人的身材就引起眾人的驚嘆。
在賭坊里人都知道,賭徒常年熬夜不見太陽,身體沒有幾個好的,一看泰柯雄壯體魄令人羨慕。
而我的身材往哪裡一站,與我穿衣服那消瘦外表相比那就是不一樣,全身的腱子肉無人和我相比,一點也不比賭王泰柯遜色。
我是比他個高才更顯得消瘦,我二人的精神氣質更他們嫉妒與敬佩。
這時,賭博已經開始,由小夥計給我們二人發牌,賭資就用去細說他。
,賭王泰柯錢多得都無法去計算,都是大數字的銀票,是一般人都沒有見過的。他的錢財可以跟京津鉅賈李景明一拼,真有點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意思,
此時,我也是頭一次光著身子玩牌,任何技巧也使不上,只有靠本身功力取勝,以前我沒有跟賭王泰柯打過交道,不知道他的底細。
是不是扮豬吃老虎也沒有把握,聚起全身的真氣,把精力都集中牌局裡,生怕有什麼閃失,那就對不起京津鉅賈李景明與印蕭欣。
頭一局賭具是用牌九,規定不許用手去摸,一人一根長筷子控制分給自己那四張牌,三把定輸贏。
那些看熱鬧的人,在頭一局時,都鴉鵲無聲,這是他們有生以來,首次看光著身子賭博。而且不許動手的賭局,都閉住呼吸。眼睛都不敢眨嗎一下,生怕錯過這次機會而惋惜。
玩牌九是我最善長的東西,意念控牌已經沒有什麼破綻,頭一局我是首戰告捷。那些看熱鬧人不敢吱聲,向我豎大手指表示佩服與聲援。
第二局賭具是用麻將,三把定輸贏。還是不許用手去動,用一根長筷子,翻牌、打牌、組牌,上來我就天和了,二把他天和。三把我地和贏。賭王泰柯的牌要是到手那是天和,瞬間就被我用意念與幻術換掉,第二局我又贏了。
那些看熱鬧的賭徒們,已經從賭王泰柯說話聲中看出,不太像本土的人,見我說得都是東北家鄉話,等第二局剛一結束,齊聲喝道:「高、好,是條漢子。」那聲音非常震耳。
把賭王泰柯氣得孔雀眼裡含著怒意,那臉上都是呈青白色,他內功沒有我的內力高,用意念與幻術控制牌他沒有我快。
我的內力是從小打的基礎,我張家的內功是燕山派開山祖師陰奇傳下來的內功心法(紅山系列里再講),練成之後,內力源源不斷,是戰勝賭王泰柯的法寶。
大家這一喝彩,無形之中給賭王泰柯施加精神壓力。提高壯大了我的無形氣場,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威風。
第三局賭具是用色子,由小夥計搖篩盅,我們在沒搖之前,先壓大小,你壓大那我就得壓小,站離小夥計最遠的地方。
這時候就看誰的意念力強了,三次定輸贏。頭一次我要的是小,小夥計搖出來點數是大,沒等小夥計掀開篩盅我就用意念把大點數變小。
賭王泰柯立即用內力去把點數變大,我的功力高於他,這次我勝了。
第二次。小夥計剛把搖篩盅放下賭王泰柯已經控制住裡面的色子,那個點數正是他要的點數,我沒有想跟他去硬拼,我已經贏得兩局,都是二比一。
那些看熱鬧人立刻緊張起來,連李景明和印蕭欣都把心懸了起來,臉上已見細小的汗珠。二人的眼睛緊緊盯著我,生怕我有什麼閃失,這可是致命的賭博。
生死就在第三把上,大家心裡都明白,所有眼睛都向我望來,全場靜的非常可怕,連誰喘粗氣都能聽出來。
無形之中給我施加壓力。使我心裡也擔心起來,我最怕向白家那次出現走火入魔,什麼都不知道,會使我前功盡棄,我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不穩的情緒。
第三次,我要的是大,這時,我已經把功力提到極限,封鎖一切外來的干擾因素,眼已不見,耳已不聽,平靜如水靜心去聽。
小夥計搖出來的點數是小。我用盡全身功力與賭王泰柯進行一場決鬥,把色子強行去變大。
我們互相鬥起了意念內力,說是最快也就是幾秒,頂天一兩分鐘內的事情就解決,我們二人這一拼,那可是積累多年功力比拼,堅持到十分鐘還多。
賭王泰柯的肌膚紅潤起來,一會比一會紅的厲害起來,他在做最後的掙扎,力圖把我打敗,瞬間臉色變得紫紅色,一會變成粉紅色,「噗」地吐一口鮮血,「我認輸了」那臉上氣色非常的蒼白。
那些看熱鬧的人已經歡呼起來,誰都沒敢亂動,生怕被張家賭坊攆出去,看不到最後的結果。
張家賭坊和日本特殊行動組的人,可不讓這些人在此留下去,立即把這些人趕了出去,不讓這些人看到最後結局。
他們是擔心的,生怕有人從中知道賭王泰柯的底細,這些人萬般無奈,帶沒有看到最後結局的不滿情緒走出張家賭坊。
賭王泰柯也算個面上人物,令弟子付清我贏他的銀票,我出於禮貌把賭王泰柯送出賭坊大門口。
賭王泰柯孔雀眼裡含情,好像有話要說。臨出賭坊時,對我一抱拳,才冒出一句「曹植。」
我聽后是莫名其妙。出於禮節我一抱拳:「後會有期。」
他帶著手下弟子和日本人的特殊行動組的成員,做汽車離開奉天城。
我用銀票贖回印蕭欣壓在張家賭坊的房產地契,把他輸出去的銀票如數給了他,良言苦口告訴他,「印兄,我只能幫他這一次,以後再有這樣事情,我不會再去幫你的,你要好自為之。」
印蕭欣高興的熱淚盈眶抱住我喊道:「兄弟,你是我再生父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印家人幾輩子都報答不完你的恩情,你替我贏的錢財房產地契。
這樣吧!兄弟,除了給洋行的錢除外,剩餘的那些錢和房產地契,兄弟你隨便拿。」
我表明心意道:「印兄,你老弟不是那樣的人,我要是貪財的話,就憑我的賭技,早就成了遠近聞名的大財主。何苦去給別人當鏢頭掙那辛苦錢哪?
學會這些賭術時,對教我的師傅起過誓,我個人不花賭博贏來的一文錢。你就不要讓我為難了。」
印蕭欣內心非常激動,慷慨激揚道:「姚老弟,不管什麼時候,找我或者我的兒子們,我們印家會全力以赴幫助你度給難關。我答應你拿出一些錢去救濟災民,已給李兄讓他代我施捨。」
把贏來的那些多餘的銀票,我交給京津鉅賈李景明道:「李兄,我聽說你在兆南正在開設粥棚,施捨草原災民,這些錢你拿去,麻煩你替我做點善事吧!」
京津鉅賈李景明笑著道:「姚老弟,我想不接著做善人都不行了,你這是逼我去做大善人哪!好,我再拿出一些錢,連印兄和你的這些錢,安排人去把這件行善的事情做好。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該慶賀一下,跟我去喝酒吧!」
我們三人坐上京津鉅賈李景明的轎車向奉天大酒店開去,在車上我向京津鉅賈李景明請教道:「李兄,曹植是什麼意思?」
京津鉅賈李景明略微思慮一下道:「三國里有個曹植,我只記得他的詩,「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這時,車到了奉天大酒店門口,我已經明白賭王泰柯跟說的曹植的內涵,我搶先下了車,對李、印二人客氣道:
「李兄,印兄,實在對不起,我有急事去火車站,就不能陪你們吃飯了。」
京津鉅賈李景明立刻喊道:「姚老弟,慢走。你坐我車去火車站,那樣比你走要快得多。」
我快速一想;「也對,大白天不能施展輕功,還是坐汽車去火車站快。」只得停下,去等他二人下車。
就在這時,有人「嗖嗖」向我靠近喊道:「是青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