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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玩命賭勝負

  「誇誇」地馬蹄聲也在四面八方響了起來,而且來的非常急。


  我知道壞了,這是蒙古馬匪發出的圍剿號令,他們慣用的戰術,四面八方包圍,快速圍殲搶劫,迅速退去,免得被軍隊圍住。


  「鏢隊所有人聽令,快把馬車迅速圍成一圈,所有人全躲在馬車的圈內,所有鏢師子彈上膛。」我立刻發布應變的命令。


  馬匪催馬「誇誇」速跑,快速把我們圍上了,馬上就要衝鋒架勢,我的鏢師有沒沉住氣的,先「啪啪」開了槍。


  槍聲一響,馬匪們馬上停止衝鋒,知道我們手裡有快槍,都站在射程以外。


  立即有人喊道:「他媽的,誰是這鏢隊的鏢頭,我是白音哈圖,他媽的,認相的,把貨物留下,我就不他媽的傷害你們的性命。」


  一聽他叫白音哈圖,我就想起十年前在兆南山邊山村,那天,遇到的綹子頭就叫白音哈圖,我差點沒死在他的手裡,他們在兆南蒙古草原怎麼跑到這裡來。


  我立即用氣功發聲壓住他的喊叫聲:「白大當家別來無恙,不在兆南發財,跑到這裡來耍什麼威風。」定晴朝喊叫白音哈圖看去。


  身穿高貴蒙古衣袍白音哈圖,長得高大魁梧,一頭烏黑髮,銅色的用字臉濃眉入鬢,牛眼鷹鼻,闊口黑長鬍須,,面容兇悍。腰扎練武的寬腰帶,腳蹬馬靴,坐下一匹黃驃馬。


  只見白音哈圖濃眉一皺,那牛眼一瞪,凶煞之氣盡顯。「哈哈」大笑,用震耳欲聾聲音道:


  「朋友。他媽的,既然知道我白某的大名,就應該他媽的乖乖把貨物留下,我他媽的,放你們走人。」


  我也「哈哈」大笑后,用非常清晰聲音向四外擴散道;


  「白大當家,我鏢隊的鏢師手裡拿的不是擀麵仗,可都是德國的快槍,你要想拿你弟兄們的性命不當兒戲,那你就讓他們上來試試。


  如果,你不想讓弟兄們見血,咱們就來一個君子協定,你我一決勝負,輸的走人,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應承。」


  「哈哈」白音哈圖也想笑壓我道:「他媽的,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了,他媽的,張作霖、吳大舌頭那麼多兵馬都沒把我怎麼樣。


  我還他媽的懼怕你一個鏢頭,咱就一言為定,比三場,勝頭兩場就算你贏。他媽的咱一言即出,四馬難追。你他媽的出來,讓我看看你是何方神聖,認得我白音哈圖。」


  「白大當家的,當年,我對你還算佩服,是一個男子漢,可你周圍小人太多,我不得不防啊!你告訴你的手下把子彈都卸了,把槍背身後,我就出去會會你。」


  白音哈圖當這些年綹子頭,那也是個血性漢子,江湖規矩他還是講究,雙腳一磕黃驃馬的肚子,「唰」地從隊伍里躥出來,一調馬頭聲音嚴厲發出命令;

  「他媽的,都聽著,把子彈卸了,把槍背到身後,誰他媽的抗命,我立即斃了他。」


  眾馬匪都按白音哈圖命令執行著,噼噼啪啪把子彈退出,把槍都背在身後。


  我一看沒有什麼危險了,把外面穿的大衣一脫,就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白音哈圖「嗖」地從馬背上竄了下來,把馬韁繩「唰」地拋給身後衛兵,那牛眼珠瞪圓,看著我他已經不認識我了。


  疑惑的問道:「你他媽的是誰?我看你非常陌生,他媽的為何認得我?先報你的名字,他媽的,讓我知道你是誰?」


  「哈哈」我大笑道:「白大當家的,你的記性也太不好了吧?當年,在山邊小村,可是你親口說的,你金湓洗手,你這個綹子大當家,那可就由我來當。


  怎麼現在不認帳了?我聽說你是個講究人,怎麼也要言而無信,我讓你知道、知道,我叫姚濟長。等一會你敗了,還不知道我是誰哪?」


  白音哈圖聽我說完,臉忽地紅了,那眉頭皺了好幾下子,牛眼一瞪,眼珠快速地一轉才想起;


  「山邊小村,他媽的你是跳崖哪小子,真他媽的奇了,我讓他媽的老二下那懸崖底下看過,說你他媽的跳崖死了。


  還真你還他媽的命大,沒死呀!這老二被他媽的吳大舌頭的把兄弟給打死了,要是他媽的還活著,我他媽的得斃了他,敢他媽的糊弄我。」


  「我要死了,誰來當你這個大當家的。我要把你打敗,你當年說的話不知道還算數嗎?大當家的由我來當怎麼樣?來先說說咱倆怎麼比試,我才能打敗你。」我特意用語言氣氣他,讓他失去冷靜。我好能打敗他。


  白音哈圖也是久經殺場的老將,根本不上我的當,氣勢沉穩嘴上鋒利道:「姚小子,他媽的,當年我給你留足了面子,我白音哈圖他媽的,對你可沒有落井下石,我是他媽的愛惜你是個人才,沒有馬上與你打過。


  你小子他媽的可倒好,不敢跟我打腳底摸油溜了。


  這功夫,他媽的冒出來逞起英雄來。還按剛才說的,比三場,他媽的馬術、槍法、武功,先後你來選,他媽的輸的走人。」


  我的大腦迅速轉悠,人與人比試技藝時,都是先把自己最拿手技藝拿出來與人比試,他先提到馬術,不用去想他的馬術是出類拔萃的。


  他本身是蒙古人,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常年在馬背滾爬,我的騎術再好,也不如他整天在馬背上討生活的人。


  我和他比不可能占上峰,既然他要大方讓我選擇,我必須贏他才能保證我們這些人生命與鏢貨,制敵先機是上策,我爽快道:「那就槍法、武功、馬術。」


  「姚小子(張青山),他媽的我沒看出來,你他媽的真還是個人才,不光是伶牙俐齒,還長著他媽的三寸不爛之舌。


  你也他媽的知道我馬術厲害,留到他媽的後面比,可見你小子他媽的心思敏捷,長得氣質、個性我他媽的看著順眼,做事的原則也他媽對我的脾氣。


  他媽的怎麼樣?我打敗你,你他媽的來當我二當家如何。」


  白音哈圖還在愛惜我這個人才哪!讓我去當他的二當家的。


  我不讓他再說下去,立刻問道:「白大當家,槍法怎麼比?」


  「他媽的,每人三回,打活物,打死靶,打飛禽。」白音哈圖牛眼珠轉悠道。


  我沒看到附近有活物飛禽,疑惑道:「白大當家,這活物、飛禽那裡有呢?沒有這些東西怎麼比?」


  「哈哈」白音哈圖笑道:「他媽的,我要是沒有這些東西,拿什麼跟你比。他媽的給我抬上來。」


  白音哈圖的手下人,快速去他們的給養馬隊的車上抬來兩個籠子,一個籠子里是野兔子,另一個籠子里是鴿子。放在我與白音哈圖的面前。


  我主動問道;「這活物如何比?」我表面上藐視白音哈圖,其實我心裡對白音哈圖非常重視。


  張作霖,吳大舌頭那麼多兵圍剿白音哈圖,都被白音哈圖沖了出來,沒有兩下子,早就到地獄去報到了。


  白音哈圖牛眼珠瞪得溜圓,手中槍已經準備好,兇悍的面容微笑道,「他媽的,一會同時放開,看誰打得多,誰他媽的為勝,姚小子,準備好嗎?我可是叫他們放開了,一、二、放。」


  「啪啪」就是槍響,等打得地上沒有了兔子,天上沒有了鴿子大家都查著那,我比白音哈圖多打下一隻鴿子,他比我多打下一隻兔子。


  兔子好打,鴿子難打。白音哈圖自己說道:「打活物和飛禽我輸了。」


  我們又開始打死物,往大樹枝子上掛銅錢,每人十顆子彈,一樣的距離,打多為勝,白音哈圖先舉槍「啪啪」十槍十中。


  我心裡這下完我打下十枚銅錢那是平,那也得打呀!老天也光顧我風一刮兩枚銅錢在一條線,讓我揚手抬槍「啪啪」僥倖多打下一枚,槍法我勝。


  進入比賽就是進入忘我,我的眼睛也是瞪得很大,生怕白音哈圖勝,頭一場我勝,頓時使我精神大震,全神貫注接受第二場比賽。


  白音哈圖也拿出了全部精力進行這關鍵的一場決鬥,比暗器、比箭術、比內功、比兵器、比拳腳。


  比暗器、比箭術、「嗖嗖」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都打成了平手,比兵器我用銅笛,白音哈圖用長銅煙袋桿,我用劍術,他用點穴術。


  規定一個時辰內,誰也傷不了誰,就算平手,都盼望自己勝,各盡畢生所學所能去拼殺。


  白音哈圖展開點穴法的奇招妙術,右手的長煙桿大刀闊斧布起攻守兼備防護網,抵擋我的銅笛劍法的進攻。


  左手食指中指形成劍指伸出,那二指尋隙找縫點你要害穴位,腳走奇門八卦,招數詭異非常又千奇百怪,攻如聚雨、守如泰山。


  招招要害,步步緊逼,殺氣騰騰,使你不敢有一絲大意。


  我開始不知道白音哈圖的底細,銅笛化成劍鋒看似進攻,實際是試探漏洞所在,我的左手變成刀掌抵擋白音哈圖劍指的進攻。


  幾招過去,我已轉守為攻,身子猶如乳燕穿雲靈活機動。


  那銅笛舞起黃色長風,宛如飛天神鶴扶搖直上,鳳羽變成仙音攝魂。猶如閃電彩光滿天暴雨破空而下,那銅笛的劍芒籠罩白音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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