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難訴情腸
「再說，山哥我的身子已經被你看過多次，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呢？我蔣聞瑤早已經對天發過誓，生是你張家的人，死是你張家的鬼。」
山哥道：「瑤妹，你別多心。我沒有說晚上不在這裡住。你要安心養傷，多做內功，使傷口早日痊癒，咱們好離開這裡，你千萬不要再去胡思亂想。
你的那本秘籍也沒有在身邊，不練功好的慢，明天的白天我還得去修咱們出去路，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山哥想了一下道；「反正你學的也是我張家武功，我就把張家不外傳的武功秘籍拿給你看看，不懂的地方等我回來時，我再講給你聽。
你一會先講一下，怎麼從黑龍江趕來這裡殺肖老大。」講完就從他隨身攜帶的包裹里，拿出兩本秘籍遞給我。
出去抱回兩抱矛草鋪在離我不遠的地方，聽我講為何來遼南的原因。
我從我父親回遼南接弟弟開始，三岔路口阻擊追蹤人，兩次在龍鎮我家居住地方，衝出對方的包圍，擺脫肖家派來人的抓捕，千里奔回家鄉，親上肖家大院。
勇殺肖老大，智斗叢家弟兄。筋疲力盡時，被肖老二抓住，不忍受其凌辱，跳下這萬丈深淵。我沒想到山哥會奮不顧身，跳下這萬丈深淵裡來救我。
這時，我用含情脈脈丹鳳眼去看山哥。那時才發現，山哥聽著、聽著就睡著了，他是為了我能從這裡出去修山洞的路累的。
使我心裡激動不已，愛他心更強烈。山哥不是告訴我練功嗎？那我就聽山哥的話，練功能忘掉人間的恩愛情仇嗎？只有練到忘我，才能忘掉一切。
雙腿一盤，五心朝天，排除一切雜念，集中精氣神，苦苦地練了起來，真達到忘我，忘掉一切，進入武學最高境界的邊緣。
一個月過去了，我傷口癒合了能行走跳躍，山哥又教我不少他家傳的武功，使我功夫更上了一層樓。傷好后，我想把純潔之身獻給山哥。
山哥面對我真誠的奉獻，望著我含情脈脈的眼睛，聽到我愛之至極的話語。
山哥在極力控制著心旌波動的激情。主動講述他在俄羅斯的遭遇的經過，他那一席話，使我明白了山哥內心的苦衷與志向。
山哥心中的諾言、美女、大丈夫的情懷。使我更愛張青山。這是我愛張青山的第三理由。
說到這裡，蔣聞瑤又停下喝起水來了，鳳眼明眸閃爍多情目光夾帶著惆悵。兩個聽眾陳嫂與吉月，非常想知道後面的事情。
陳嫂問：「瑤姐，山哥去俄羅斯在那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因為什麼分手的？」
山哥面對我的奉獻，不得己說出進入俄羅斯去尋找他的瘋大奶奶時，遇到白俄羅斯部落族長居住的之地，這裡正在舉行白俄羅斯部落族人的選美大會。
族長看中他的武功，想把他留下教他族人子弟的武功，於是設計和山哥打賭，山哥那時年輕氣盛中了人家的圈套，比賽千術，輸贏山哥都走不出那片土地。
賭注是山哥贏了可以帶走白俄羅斯族裡選出的第一美女。（必須與她結婚，並且留在那裡一年，族裡風俗就是那麼定的。）山哥輸了就留那裡教他的族人子弟兩年的武功和中國文化。
打賭就是為了輸贏。要嗎打賭做什麼？山哥只想贏這個族長，讓他知道中國賭技深不可測，沒打算把他們的美女帶走，那裡知道後面還有那麼多的埋伏，想通過贏了他們的族長，好能幫助山哥尋找他的瘋大奶奶。
山哥贏了也陷入了不能自拔的地步，白俄羅斯部落族長講出後面的那些規矩。使山哥問，有那樣不帶走美女，又能幫他尋找瘋大奶奶辦法。
哪個族長道：「只要山哥能喝倒他族中喝酒高手，就可以放他走，並且，幫助他尋找瘋大奶奶。不喝就得留下與他族裡美女成婚，在這裡住上一年。」
山哥只有和他們在喝酒上一比高下，但又種了人家的圈套，山哥與人家拼起酒來了，山哥能把喝進的酒，從腳底逼入地下。被他們族長發現，又重新比試。
哪個族長開始沒有與山哥比，重新比試他就加入了，族長喝摻水白酒。
山哥與那些人比過一回，體內已經存了不少酒的精華，這一真槍實刀的比拼。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山哥被人家喝醉了，又喝進迷糊幻覺葯。
他們把第一美女送進他住的房屋與他睡覺。酒也能成事，它也能誤事。山哥就敗在這次酒中，與哪個白俄羅斯的第一美女結了百年之好。
我聽完山哥的講訴：「山哥，我不相信這事是真的？你不可能因為娶一個白俄羅斯女人，把我拋棄，你是不是另有新歡了？說出這些話來騙我。」
「瑤妹呀！瑤妹呀！讓山哥怎樣說，才能平息你對山哥的愛。」山哥道；
「我張家有祖訓：仁孝禮義放在第一位，誠信諾言放在第二位，生死放在第三位。講信義，重承諾。是我張青山追求的東西。
在我從俄羅斯回家時，我對妻子安菲婭承諾過：我一生不在去娶別的女人。
瑤妹，我已經為你付出了很多。我從來沒有過怨言，請你尊重我說過諾言。讓我能在江湖中有一席之地。」
我一夜無語，思緒萬千久久不能入眠，山哥為我付出的太多，他說出的話我不能不聽。我身心始終是屬於山哥的。
雖然，我心裡暫時理解了山哥，我心中的愛無法消除。愛是自私的，愛是偉大的，愛是崇高的，愛也是無疆界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了就去巡視谷里的一草一木，昨晚的後半夜下起玻璃絲似的細雨，天空洗得非常明凈。四周的山峰被許多雲絮籠罩起來似乎給它們披上幾片白色的輕紗。
我留戀這裡的美景，又不得不和它們分別。我在小溪邊洗了臉梳了頭，一會就和山哥踏上出山的征途。
山哥在那裡已經烤好了路上吃的野兔、大魚，招呼我去吃早飯，我吃兩大塊魚肉道：「山哥，今天非得出山嗎？」聲音裡帶出我要和他留在這裡的心愿。
山哥解釋道：「我因來救你，把你嫂子和孩子扔在了卜奎鎮。他們在那裡人生地不熟，只有靠綠家酒房的人照顧，時間長我心裡過於不去訝。」
他那細長的眼睛里無意中流露出思念之情。
我聽山哥講完那些事情，看出他眼眸里的情意，山哥對女人太體貼了，真乃大丈夫也。我感動的說道：「山哥，那好哇，我跟你出山，一起去看看我嫂子。」
就由於我這句話，促使我們分離更加快速。使我悔恨這些年。
蔣聞瑤這句話。令張青山頓時一驚，暗道；「千萬不能讓她們倆相見，要是見了面那會掀起無究的麻煩，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雖然，安菲婭說過「我是不反對你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恐怕不是她的真心話，她也是個嫉妒心挺強的人。先把蔣聞瑤帶出這裡，到了有人家的地方再說。」立刻對蔣聞瑤道；「咱們這就走吧！」
山哥背東西在前面走，我跟他來到峽谷出口山洞前，踏上山哥鋪好進洞的路，我回頭向我住過的哪個方向望去。
心中升起無限遐想，我與山哥在這裡朝夕相處，度過那美好的時光。像夫妻、像戀人、像兄妹、情誼無限，愛更長遠。使我心裡非常留戀這裡。
山哥領著我進入出這個峽谷的洞中，這個洞是我第一次進入，我以前要來山哥不讓，山哥那是體貼我。
山哥說：「瑤妹，洞里過洞風太大，你的傷剛好，身體弱的很，不適應那裡的環境。你就再這裡養傷練功。等你出去時，你想不看都不行。」
山哥的溫情使我止步，沒有進這個山洞去觀看。
今天，我進了這個山洞裡才發現，洞內道路，用步步高來形容那是最恰當不過了。裡面可以直起腰快速行走，很快就到了出口處。
八天前，山哥就準備好的樹皮繩放在那裡，為我們能出去，他費盡心思。
山哥把繩子打了個活結，拴在大樹叉上，把繩子另一頭拴在我的腰上，讓我抓住繩子腳蹬懸崖，山哥在往下放繩子，把我輕輕的送到地面上。
讓我感到山哥心細如針，關懷無比，俠肝義膽的胸懷，令我更想把自己的身軀獻給山哥。
山哥順繩子幾個飛越滑到谷底。用手一抖摟樹上繩子的活結就開了，他拎繩子走出很遠的路，才把它扔進了懸崖峭壁里去。
谷中的美景再好，也不如外面的天地寬廣。在路上總想用我柔情打動山哥冷酷的心，可山哥在路上只是疾行快走，很少與我談話。
可他眼睛里好像有許多事情隱藏在裡面，我跟山哥一說行走江湖的事情，他就避開這些話題去言其它。我用丹鳳眼發出情愫，他連看也不看，使我無法展現柔情蜜意。山哥對我的救命之恩，我又不能去報答，令我的心情非常的糾結。
這樣，我跟著山哥走了一天半的路，來到一處快到山外的小城鎮，在集市上買了衣服、馬匹、乾糧、醬肉。尋找到一家客棧，開了兩個房間住了下來，我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