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叢家的怨恨
「靠，說話都他媽的原氣不足，風一刮都要倒，還敢用大話嚇唬我們，真是不知死活。弟兄們上去廢了他們，拉上糧食咱們回城裡去換酒喝。」
手下人都懼怕叢鐵塔的威風，不敢怠慢立刻沖了上去，大有一下子就能把病秧子兩口子痛打一頓的氣魄。
把那女人氣得喊道；「德哥，不用你動手。我就能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說的非常狂傲。
叢鐵塔沒有看明白，那女人身形一晃，「嗖嗖」快及了，手腳好像就那麼三五下，「啪啪」圍在她身邊的那伙人，打得各個鼻青臉腫，有幾個還真趴在地上不起來。
那病秧子手猶如閃電幻影兩，瞬間抓住了叢鐵塔的脖子，眼睛里是威嚴閃過一絲殺氣，憤怒道：「讓他們趕快滾！」
叢鐵塔怕手下人看不起他，拚命還想去抗爭，那男人就那麼掌輕輕一掌，叢鐵塔張口吐出一口血。
這才知道病秧子功夫高的不可測也，那女人功夫自己都惹不起，後悔只能藏在心裡，耳邊卻響著「滾，不知死活的傢伙。」
叢鐵塔看見手下人都嚇得七魂出竅目瞪口呆，自己得裝英雄，強咬著牙走向馬車，勉強上的馬車。
叢鐵塔領先一上馬車，眾手下更快速上了馬車，這是什麼功夫，輕輕一摸就能吐血，可得躲這個人遠遠的。生怕這個男人輕輕給他們一掌，吐出血就有傷勞危險，趕快逃走是上策，驅趕馬車是賓士而去。
當時，他在逞英雄，想讓手下人看一看，那人打我一掌，什麼事情也沒有，也就沒有好好去治療，還照樣跟江湖中的那些老大一起吃喝嫖賭。
過了一段時間，那受傷部位一直不好，就開始咳嗽不止，重了就吐血，身體逐漸消瘦，慢慢地就成了傷勞。
叢老大心裡是那個不服，總想去找張樹德報仇，可又不敢自己去，就派手下人到蔣聞瑤家住的山谷去打探。
手下人親眼所見叢老大都受那麼重的傷，人家可是那麼輕輕地一拍。如果，揮拳發掌那還有命在。
這夥人到蔣聞瑤家的周圍二十裡外都不往裡走。誰也不敢去打聽張樹德的消息，使蔣家與周圍的鄰居消消亭亭地住了十多年。
而這個黑鐵塔叢老大，走上黑道沒有受過什麼挫折。這次受辱感到非常憋屈，無名孽火讓他七竅生煙，說什麼也要報這一掌之仇。
把兩個兒子叢舍、叢得的腦海里，都貫穿上為父報仇雪恨的意念，送出去學習武藝，還真找到了名師，十幾年的苦練，學得一身好本事，回到家中。
二人就想為父親雪恥身上的恥辱，就令人抬著他骨瘦如柴的父親，「蹭蹭」來到蔣家住的這個山坳。
到這裡一看，頓時傻眼了，已是人去屋空，還有一處房屋被燒掉，觀察四周，有兩座墳墓立在後山坡上。
有兩塊石碑豎在那裡，一塊上寫：父張樹德、母郭玲、之墓，兒張憨立。另一塊上寫蔣家二女兒之墓。
周圍都是大樹和野花叢，墳地收拾得非常乾淨。這是有人常來修理的緣故。
叢老大看到這種結局心理很是不平，受辱受傷無處去報。雪恥的計劃已經無望。使他也萬般無奈，只好令兩個兒子叢舍、叢得抬他回家。
叢舍、叢得吃盡了千辛萬苦學成武藝歸來，就是想替父親報那一掌之仇，仇人死了還找誰去報呢？
叢得，想到找張樹德的兒子張憨（青山）去報這一掌之仇，為父親雪恥增光，他就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沒敢說出來了就先問：「父親，咱們就這麼回去了？」
叢老大道：「不這麼回去？還能怎麼樣呢？人死不能復生，再大的仇恨也就算了。」
從得聽父親這麼說，就把他搜主意講了出來：「父親，把這兩座墳給他挑了，他的後人不就出來了嗎。咱們不就能報那一掌之仇嗎？」
叢老大當過地痞老大，江湖規矩要領他是知道的。上去「啪」就給叢得一個大嘴巴，怒不可遏罵道：
「你都混蛋透頂了，挖墳掘墓會被人們罵死，為世人所不容，人神共憤名聲會一臭千里，俠義之人聽說之後，非殺你以警告世人。
今後，江湖上你還有活路嗎？你真想報仇可以，去打聽他的後人在何處，你們再去找他的後人算帳。」
為緩解這緊張氣氛，旁邊叢舍插話道：「爸爸，我回來這幾天，在城裡打聽過，前幾年，就是你們收租的哪個蔣姓人家的二女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突然自殺身亡了。那個墳墓里埋的就是她。
她可是城裡最大的商家肖老大定下的兒媳婦，八月十八日哪天結婚，八月十六的哪天夜裡就死了。
肖家老大就不幹了，親戚朋友都通知，他聽說蔣家的三女比蔣家二女還要漂亮幾分，那更是天下頭等的美人，就令手下人去蔣家迎親，硬把蔣家三女兒抬進門，強行拜堂成親入洞房。」
叢老大眼睛怒睜，氣憤打斷叢舍話道：「前些日子遼南這些老大請我去喝酒，透出一個消息，據肖家南方那些打手離去肖家時說的，肖老大那是給兒子娶媳婦，娶進門都讓他給先睡了。
不怪蔣家二女兒死了，那肯定是她聽到了消息，老公公睡兒媳婦，生出孩子還得叫爺爺，受不了那個羞辱，自殺已表示貞節。
那老東西喝多了說睡兒媳婦是為了傳宗接代，據說，被他玩過的兒媳婦，生出來的都是了頭片子，他就那麼一個兒子還是個性無能痴獃。
他想再生幾個兒子，可就沒哪個命了。聽說他家管家給他帶了綠帽，與他小老婆都神秘地失蹤了，叢舍你接著說。」
「爸爸，可不是咱地，都說那老傢伙去睡兒媳婦脫得溜光，正準備與兒媳婦大戰時，被人打昏踢壞了他的子孫帶，再也不用和女人親熱了。
這個老傢伙惱羞成怒拿出五萬大洋，尋找被救走的蔣家三閨女。肖家顧人尋找蔣家的下落，還真讓他們找到了，可就是沒人敢去抓拿蔣家三女。」
叢老大聽到這裡，眼睛有了希望之光，插話問道；「為什麼沒有人敢去？」
叢舍知道叢老大的心意，趕緊說出了原因：「當年，誰都知道肖家打手眾多，被人無生息地進入肖老大洞房，將肖老大打昏至殘。
肖家派出那麼多人去查找，蔣家三女和那人下落都沒有蹤跡。那人武功達到多高境界無人知曉，誰也沒看見是何人所為？所以沒人敢去。
兩年都過去了，肖家加碼八萬大洋外加一個店鋪。」
叢舍看了他父親一眼，道出叢老大的心意；「父親，我們哥倆前去應下此事，一、能尋到蔣家和他家三女。二、能找到張樹德的後人。這樣一來，咱家是一舉兩得。即得錢財，又能替你報仇。」
叢舍說完最後這幾句話，神色是非常得意，彷彿手到擒來立馬就能抓住蔣家三女，還可與張家後人雪恥報仇。
叢老大聽完叢舍的一席話，道出了他的本意，那受辱、受傷無處伸冤壓抑情緒瞬間消失。心情立刻開朗起來，眼角嘴角都上翹起來，笑容已經掛在臉上道：
「還是叢舍有心勁，叢舍這事就按你說得辦，咱們馬上回家。你們哥倆就去肖家把大洋拿回來，按他們說的地址去捉拿蔣家三女，問明張樹德的後人在那裡，好替為父報那一掌之仇。」
叢舍一擺手，令人抬起叢老大「嗖嗖」的趕回叢家。
叢舍與叢得快步趕去了肖家，跟肖老大談好條件，拿著一半大洋回家向父親報喜。
大洋一拿到家，叢老大心裡又懸了起來，多年江湖生涯受挫，使他變得老道了，擔心囑咐道：「你們哥倆前去黑龍江，遇到事千萬要謹慎。
我剛才去問過那幾個老大，肖家那些打手有一人與救蔣家三女那人交過手，一招沒到就人家給打昏。
說明救蔣家三女那人功夫很高。我怕你們哥倆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不管什麼事，都要留有退路，不要為難蔣家其他人。
古人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但咱們擔下肖家這件事，「拿人錢財與其消災。」你們去吧！千萬要小心行事，我盼望你們安全回來。」
叢舍與叢得率領師兄弟和肖家打手，騎著肖家提供馬匹前往黑龍江，那是一路揚鞭催馬「誇誇」的奔跑起來。
到龍鎮，就開始散布消息，有一家姓蔣的人家，他家住一個即能種糧食，又四周沒有人家的地方。誰提供消息給他兩塊大洋，能領著去找的，給十塊大洋。「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錢是活著人的必須品，它的威力還是有的，還真有人前來帶路，要求不高，先給大洋送回家，然後，再去帶路。
叢家弟兄拿出十塊大洋給了那人，那人真的把他們帶到蔣家所住的山坳。獨此一家別無分店，那人也覺得做這事缺德，指點完就走。
叢家兄弟臨出師門的時候，師父告誡過他們二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江湖闖蕩，一定要謙虛謹慎，沒有把握的事情不要去做。」
二人也害怕蔣家暗中哪個高人在，沒敢輕舉妄動，從遠處觀察蔣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