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訓小弟施家威
張青山沒想到,就被兩個十歲多小男孩攔截。嫩聲惡氣的說道;我奶奶病的快死了,沒人給你飯吃,再往前走,我倆可就放狗咬你。」
張青山一看這倆小子長得虎頭虎腦,大了都是帥哥,就想逗逗這小哥倆,裝作沒拿這小哥倆當一回事,我行我素,繼續「嗖嗖」往前走著。
那兩個小男孩一見這人不聽自己話,真把他倆身後的狗洞門打開。從裡面「嗖嗖」竄出兩條俄羅斯的獵犬。隨後又「嗖嗖」竄出四條蒙古牧羊犬。
「汪汪」叫著竄過來,立即把張青山圍住,那兇猛氣魄大有把張青山吃了的架勢。
張青山身體本來不爽,就沒有「蹭蹭」地施展輕功脫離六條獵犬包圍。手中的棗木棍「唰」地一揮立即封住身前左右兩米見圓的地方。
吸取以往致命的教訓,輕易不在往死打狗,但也不能讓狗咬著,騰轉挪捺,左封右擋。
一時之間六條狗對張青山沒有什麼威脅。只不過暫時把張青山圍在那裡。
張青山也一時技癢,揮動棗木棍逗起狗來。
就在這時,白家大門打開,從裡面走出看病的醫生,後面跟著三個女人,兩個年歲大點的,是秀美談雅的少婦。
另一個是少女,像那含包初放的花骨朵,身材高條,山巒曲線分明,那可真迷人心魄。令人不敢多看一眼,怕有染脫凡成仙的氣質。
那醫生看見一群獵犬在圍著張青山狂咬,嚇得不敢往前走了。
只見那少女清脆悅耳聲音道:「二位姑姑去送先生,我去教訓那些畜生,又一聲斷喝,「都給我回去。」
楊柳之腰輕輕搖擺,那姿態柔美動人。「噌噌」腿起腳飛「唰唰」落地無聲,漂如浮雲,驚若蛟龍。閃電般衝進獵犬群中。
那些獵犬被她輕搖的舞步,踢得四分五裂,很聽女主人的話,乖乖的向狗洞「嗖嗖」溜去。
「謝謝,」張青山禮貌的雙手抱拳說道。
那少女連看都沒有看張青山一眼,沖著兩個小男孩清脆悅耳喊道:「亮弟、純弟,又是你倆的惡作劇,看我進去跟父親講,你倆今天晚上,又有好戲看了,看父親怎麼懲罰你倆?」轉身要往院里走。
那倆男孩眼中閃出驚恐之色,快速無比擋在那少女身前,「姐姐,不要去告訴父親,我倆警告他,不要到咱家來要飯,奶奶快病死了,沒人給他飯吃。
他不聽我倆的,繼續往前走,我倆才放狗咬的。」他倆分辨是怕姐姐真去告訴父親,那他倆可就……
那少女清脆悅耳道;「亮弟、純弟你倆也不是第一次,我要再不告訴父親,以後你倆不一定為白家惹下什麼大禍。」她那身形「唰」地一動,就要閃過倆個男孩,往那院大門口方向而去。
張青山一聽,因為自己沒聽兩個男孩的勸說,想逗逗這小哥倆,裝作沒拿這小哥倆當一回事,我行我素,繼續往前走。他倆才放出獵犬來咬我。
這小哥倆太小,我不能和他倆一般見識,身形「嗖」地一晃,上前就把少女攔住:「小妹妹,請留步,剛才確實不願這兩位小弟弟,是我沒聽他倆的勸告,才被獵犬圍住。我這叫自取其辱,不能怪這兩個小弟弟。」
「這位仁兄。」那少女清脆悅耳道:「實在抱歉的很,這些日子,我奶奶病重,全家人都圍護她,無人經管我這兩個弟弟,使他們在外面任意胡為。小妹向你施禮,替我兩個弟弟賠罪!」說完要給張青山鞠上一躬。
沒等少女鞠那一躬,張青山身形一動「唰」地閃身躲開。少女也有技不讓人的感覺,如附影隨形非要給張青山鞠躬。
令張青山是進退兩難,換做男人他可以伸手扶住或者攔住,一個小女孩,男女授受不親。兩人互相那麼快速一動,四隻眼睛對望在一條線上。是不是要閃出火花?後面自有答案。
張青山眼前一亮,一身水粉衣裳纏在苗條身軀上,山巒起伏使形體更有特色,輕盈優雅更顯文靜,油黑秀髮的大辨子在她腦後飄蕩,瑤鼻、櫻唇、眉目如畫。
長長的睫毛,忽忽閃閃的丹風眼內含秋水,俏臉羞紅赤嗔赤羞,香澤之氣飄入鼻中,這個俊秀少女和自己的瑤妹妹長得難分彼此,真是世間的美人佳餐。
此女竟能讓自己瞬間心猿意馬撩撥心弦,父輩人的教誨響在耳邊,「行走江湖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特別與女人打交道,要敬而遠之,絕不可輕視慢待。」
張青山趕緊深吸一口氣,身子卻快速後退,強行收斂心神,瞬間注意起自己的一言一行。
解救張青山的人及時趕來,是送醫生的那兩個美麗少婦轉了回來,其中一人道:「雲霞,不要放肆,請這位兄弟進去,吃飯休息。才是咱白家待客之道。」
那少女微笑的分辨道:「兩位姑姑,我不是為難他,在替我亮弟、純弟向他陪禮道歉,奶奶病了,我不知道讓他進咱家,還是不讓他進。姑姑既然這樣說,這位仁兄給小妹一個面子,那就請進吧!」言罷,用手做一個請的姿勢。
張青山一聽男孩和少女都說他家的奶奶病重,眼裡閃出同情的目光,自己就不能再進去打擾人家,面帶笑容抱拳道:
「謝謝二位姑姑與小妹妹的好意,我就不打擾你家了,再尋一個人家借宿,」轉身就要離去。
「這位兄弟慢走,我有話說。」張青山不得不站下。
其中一個少婦言道:「如果,我們沒有碰上,雲亮、雲純不讓你進院,你要走了也就算了。我們趕上就不能讓你走了,這事要讓我母親和我哥哥知道。」
用手一指少女和那兩個男孩:「他們都得被罰跪一天一夜。我白家從來沒讓登門借宿的客人走過,求到白家頭上的事情,從沒有推辭過。
當年,我的父母和兩個哥哥就被人家救過性命,我母親常教導我們;「不能好了傷疤就忘了痛。行善積德是宋家傳給我家的美德,你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你就請進院吧!算我們替母親行善,請吧!」
這時,白雲亮、白雲純已快速一邊一個抓住張青山的手,白雲純閃動秀美大眼道:「大哥哥,大人不記小人過。進院吧!」
白雲亮沒有說話就是使勁往裡拉,他倆心裡非常明白,張青山要不進去,他倆就得罰跪一天一夜。
話說道這個份上,張青山不能再推辭了,他要不進白家,這倆個男孩和那個少女都的得受到家法懲罰。
張青山爽朗的道:「亮弟、純弟前邊帶路。」他倆非常乖。領著張青山進了白家的客房。
白雲亮大眼睛忽閃著解釋道:「大哥哥,不是我倆不讓你借宿在我家,我奶奶病了,廚房的大師傅有事情又回家了,連我們吃飯都在對付。」
「你進我家是沒有什麼好飯給你吃的,你要是過兩天來,我家大師傅回來,你就能吃上好飯。」白雲純在旁邊補充道。
張青山一聽原來這麼回事,微笑道:「亮弟、純弟,廚房沒有人做飯不要緊,我洗洗臉和手,你倆領我去廚房,我給你們去做飯吃。」
「什麼,大哥哥你會做飯。」白雲亮、白雲純聽了這個樂,蹦起來互相擊手喊道;「這下太好了,我們又能吃上好菜了。」小孩子認吃大家都是理解的。
張青山的做飯手藝都是大伯教的,走四方唱蹦子(二人轉)趕上紅白喜事時候最多,閑余時候,張青山就幫那些做飯的大師傅去炒菜。
做飯炒菜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有那句話:「有兩下子,才敢班門弄斧。」
那時,張青山就是這樣的人。
白雲亮、白雲純小哥倆高興領著張青山到白家廚房。
「亮弟,你家每頓飯有多少人來這裡吃飯?」
「大哥哥,我家一般的時候,都有三桌多人來吃飯,大哥哥你在這裡忙著,我們倆有事情走了。」小哥倆身形一動「蹭蹭」地跑了。
張青山心中有數后,也沒有客氣,動手做起飯來,白家倆個女佣人主動給張青山打下手,不大回張青山就做好四桌菜。
白雲亮的姐姐陪著她的兩個姑姑才進來做飯。一看張青山已經把飯做好,三人上去一嘗,都喊道「好吃,真好吃。」高興的心態已經表現在她們的臉上,那嬌容好似盛開的玫瑰花與百合。
就在這時,從外面「蹭蹭」走進一人,長得魁梧高大英俊。
只見這人熱情道:「我聽雲亮、雲純剛才說,到咱家借宿的客人在廚房做菜那,我就過來看看。」
雙拳一抱,「這位小兄弟就是那位借宿的客人吧!真不好意思,到我家來還得讓你受累。在下白飛雪,不知小兄弟姓其名誰?」
張青山一見白飛雪身上夾帶武人和員外的氣質,一頭髮亮的黑髮,銅色國字臉,秀挺鼻子,好看的嘴。黑漆劍眉插鬢,清澈明亮的大眼帶著聰明與真誠。
常年行走江湖的張青山,非常懂禮節雙手抱拳回禮,笑容呈現道:「白叔,在下姓張名憨字青山,你家留我住宿,我來這裡做點飯,那是理所當然的,談不到什麼受不受累,這都是我應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