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內訌起駿馬失
白如德一看走不了也得把銀票拿走,把桌上銀票一劃拉都放進懷中。
衛兵也知道他們三長官已經把錢輸給白如德,只能任由白如德放進懷中。
「嗒、嗒」是皮鞋走路聲,衛兵推開東屋門,只見一個少佐左臉上貼著一塊膏藥走了進來,他一看好像見過又不認識的感覺。
「八嘎牙魯。」那雙眼冷光速閃那麼一眨眼,就在那衛兵一愣神,不知道這個少佐在罵誰。
那少佐伸拳神速,沒有任何徵兆一拳擊在衛兵的嗓呼嚕上,那拳可是飛速有勁,力如千斤,一下把衛兵打得往後就倒。
少佐那一眼白如德心領神會,也借火澆油飛腳瞬間已踢在衛兵的後腦海上,那衛兵能有再多強的功夫,也架不住這兩個高手的前後夾擊。
這還不算完,少佐的手已快速抓住衛兵的脖領子,另一隻手去解衛兵的衣服扣子;「白弟,快脫他的鞋和褲子。
白如德一點沒有猶豫,伸手就去脫,口中道;「謝謝!憨哥對我援手。」
兩人已經把衛兵的衣服、褲子、鞋脫下。
白如德也是聰明過人,張青山讓他一脫衛兵的褲子和鞋,就知道這是讓他穿的,馬上換上衛兵衣服,還別說白如德穿這身衣服,扎皮帶拿上槍,真有小日本的士兵的模樣。
「白弟,緊跟在我的身後,千萬不要出聲。」張青山腰挺得本直走在前面。
無形之中就給白如德鼓起鬥志,也腰一挺單膀掛槍,更有七分像那小日本的傲慢勁。
兩人一出這屋房門,天已發灰暗色,兩個守門口日本憲兵立刻給左臉貼著膏藥的少佐敬軍禮,「吆西。」張青山說完就不再理會二人,快步向大門口走去。
守在大門口的四個憲兵也立即給左臉貼膏藥少佐敬禮,「吆西。」少佐帶衛兵「噌噌」快步拐進衚衕……
就在這時,大院里「啪、啪」響起幾聲槍響,
原來,佐佰少佐一見宇多田少佐沒和三人一起來就著急了,不在掩飾自己身份,帶著三人趕到宇多田少佐住房。
宇多田少佐與葉野妹妹剛蘇醒過來,兩人還摟在一起。
三宅中佐一見這樣場面,自己的女人讓他當綠王八頭他能受得了,這口氣他是咽不下去,「唰」地拔出槍,胳膊一抬「啪」就摟火了。
那宇多田少佐也是久經沙場的魔頭,那反應速度也是非常的快,立即把葉野妹妹當擋劍牌替死鬼。
再加上佐佰少佐及時把三宅中佐二十響盒子抓住,那槍口已經沖向屋頂。「啪、啪」幾槍都落空了。
宇多田少佐藉機穿上和服,跑出門外搶下憲兵少尉手中的指揮刀。
牛島少佐沒管院中人的事,帶人追出了大門口,立即向手下高聲喊道;「全城戒嚴,捉拿白如德,捉拿藤石煞界。」他的手下向四外散去通知、搜查、抓拿。
大院內,三宅中佐手中槍被佐佰少佐搶去,他也快速從屋裡竄出來,把腰間指揮刀「唰」地抽出與宇多田少佐拉開決鬥的架勢。
小日本的內訌已經升級,他們真的要刀槍相見了,為了一個女人已經要生死拚鬥,兩人的眼睛都瞪得跟牛眼睛似的,全身都散發要瘋了的煞氣,兩把指揮刀要在這裡一見高下……
「住手。」佐佰少佐已經橫在中間,那女人威嚴這時使了出來,旁邊的特高課的人也把槍指向了二人。
「人都已經死了,你們還打得這麼有勁。把大日本軍人的臉讓你們給丟盡了。馬上趕回去布置眼線組成情報網,讓他們發揮更大作用,千萬把這事當大事來抓,上頭會派人來檢查的。
走吧!怎麼還想繼續斗下去。來人,去叫他倆帶來的人,把馬匹東西帶上,立即趕回原來駐地。」
事情可剛要消停,葉野中佐抱著他妹妹從屋裡出來,妹妹突然的死使他的白眼仁蒙上血絲,看見三宅中佐,大聲罵道;「巴嘎!三宅你這個人碴,我妹妹那點對不起你,你要開槍打死她。」
「她的和宇多田少佐睡在一起,讓我帶綠帽子,我不殺她,還等到何時。」三宅中佐也氣憤的臉紅脖子粗,理直氣壯的喊道。
「她和宇多田少佐是被那個藤石煞界打昏放在一起的,宇多田少佐可以證明這件事情,我們也都見過這個「藤石煞界」,他才是我們最大敵人。」
他那蛤蟆眼都要蹦了出來,怒火的燃燒已經把眼珠變更紅。「而你不問青紅皂白,舉槍就把我妹妹給殺了,拿命來。」
立即把妹妹放在地上,「唰」地拔出王八盒子就要動手。
佐伯少佐快速的橫在葉野的面前,溫言勸道;「葉野君千萬不要激動,一切要以大日本帝國的利益為重,你的妹妹死了,我們都很悲傷。
據我所知,我們軍人是不許私帶家眷,聽說你妹妹是你派人從家鄉帶來這裡的,上層真要追查你也是有責任。
為了讓你妹妹死得光榮,我打算上報陸軍參謀本部,你妹妹為我諜報部門獻出了生命,被中國人所殺,這樣對你家族也有交代,葉野君你看如何?」
這邊,佐佰少佐這邊勸著葉野,那邊用她那杏花眼發出指令,手下人已經把三宅中佐弄走。
葉野中佐是個羅圈腿,個頭很矮,被高挑的佐佰少佐擋住視線,美人的麗容迷住他的雙眼,女人的幽香沁進他的心扉,使他心猿意馬不能自控。
被佐佰少佐的花言巧語所打動,妹妹的死不白死,還能為自己母親弄到一筆扶血金。等他聽完了佐佰少佐話。
再去看三宅中佐已經不見他的身影,氣得暴跳如雷「啪、啪」打了兩槍來泄憤。他們在這裡一鬧給張青山創造出城的機會。
張青山帶著白如德穿衚衕、走小巷、抄近道、向寄馬的客棧「噌噌」奔去,邊跑邊問了周邊情況和玉牌的事情,白如德把周圍情況和玉牌都向張青山講了。
張青山到了客棧一看,他寄存的馬匹不見,立刻詢問小二。
那小二被張青山白如德身上日本軍服嚇得直顫抖道;」被一個細高個的人強行騎走了,他留下三匹馬在這裡,那人留下話,日後再把馬還給你。」說完把張青山裝東西的褡褳遞給他。
這功夫出城要緊,不能再跟小二糾纏,接過褡褳。「那三匹馬在那裡?快帶我去。」
做小二都會看客人的眉眼高低,見身穿日本軍服的客人不追查那匹馬下落,不讓包賠就把他樂壞了,趕緊帶張青山到最後院的小馬棚去牽馬。
這三匹馬野性未退,好象是剛從野馬群抓來的。不怪小二把馬單獨拴在這裡,那三匹馬正在這裡踏踢亂蹦,一點也不消停,大有掙開韁繩恢復自由之態,那氣勢非常囂張。
張青山和白如德都是騎馬高手,什麼樣的馬都見過,那手上去把韁繩抓住,一拉一噔那三匹馬頓時就消停了不少。
真有點再兇狠的馬匹,也怕馴馬的厲害的人,那三匹馬都有鞍橋腳蹬,二人見馬匹一消停立即翻身上馬。
張青山是騎一匹帶著另一匹馬。那馬跑起來是「誇誇」非常的快,野性未退連蹦帶跳,張青山沒有奔北方而是奔東門而去。
二人是邊騎賓士,邊在訓馬,張青山騎的兩匹馬,被他互換著騎,使兩匹馬聽話了不少。
這時,天色已經灰黑色,全城已開始戒嚴,街道已經沒有了行人,憲兵隊、警備隊、皇協軍都是以小隊為主,穿梭在大街小巷。
城門已經關閉,只有東門正在開著,這是佐佰少佐給牛島少佐下令,給宇多田少佐,三宅中佐,葉野中佐特意開,三人不是同時走的,又給張青山開了方便之門。
張青山與白如德到東門時,三宅中佐帶到人馬剛出去,他們就到,立即被守門少尉堵住,「你們是什麼人的幹活?」
張青山的日語響起;「我奉佐佰少佐之命,捉拿假的宇多田少佐,他們是否出城。」
「報告少佐,他們已經出去有一會了。」這個少尉還真信了。
「那就快給我們讓道。」二人雙腳一磕馬肚,那三匹馬「誇誇」地衝出城去。
到了城外,白如德道;「憨哥,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不知道你要去做什麼事情?我要跟去你還不用,咱們就此分開,用我時,你就送一個信來,我必去給你站腳助威。」一拍拿馬屁股,那馬放開四蹄「誇誇」地帶著他離去。
張青山騎著兩匹馬,揚鞭縱轡「誇誇」地放開四蹄飛奔起來,他在快速追趕宋振英與宋家子弟,不到半夜就追上宋振英等人。
宋家子弟一看張青山平安回來,心裡都非常的高興,見張青山的坐騎秀清白蹄馬不見了,卻換來兩匹野性的馬。誰也沒敢問山叔幹什麼去了。
宋振英騎著捲毛紅炭馬「誇誇」繼續前邊探路,宋振強斷後,宋振國三人把張青山圍在中間繼續揚鞭催馬快速趕路。
這麼一靜,張青山立刻思索起來,把從白如德那裡得來的情報與所知道想一遍,最擔心的念頭跳了出來,「那個叫內山一男的日本頭,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在對付宋喜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