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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玉牌被盜

  宋振環這一大聲驚訝,宋振強、宋振興忽地就起來了,「哦,怎麼了?山叔出什麼事了?眼睛里放射出都是關心的神色……


  宋振國不愧是族長宋顯生培養出來出來的管家,立即安撫說道;「沒有什麼事情,馬上去吃飯,天黑就出發。」


  宋振環改不了好問習慣;「山叔幹什麼去了,他可是領咱們去救喜旺叔。他不告訴咱們去幹什麼,那他去那裡?」


  「是呀!山叔能上那裡去了?「宋振強在旁邊也發出疑問。大家都在去想山叔那裡去了。


  張青山在這家吃過早飯後,他盤起雙腿凝神靜氣做起功來,耀眼的光芒從窗戶照進。


  就在這時,張青山醒過來,他憑感覺已經到了中午,在他心理有一個疙瘩結在哪裡,令他揮之不去化解不開不是剛從宋家營出來就被人跟蹤。


  這都是他和族長宋顯生商討對策先就預料到的,大道上有小日本堵截盤查那是很正常。


  是他沒想到過了赤峰城還有人在跟蹤。在去奈曼旗的小路上還有人在那裡設伏,當時偷襲小山時,自己犯了錯誤,應該審一下那裡人,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去了那裡,光顧仁慈而沒想到其它,一時的大意良機即失,心裡責成後悔不己。


  事以至此下步怎麼走呢?帶宋家這幾位小將出來,就不象自己任意所為,常年聽說書人講書,有一句話牢記心中;「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掌握主動是打敗敵人最有效的武器,該去找誰,才能掌握最一流的消息。


  這功夫,浮現在他的腦海里是一個蒙古大漢,我應該去奈曼旗找我好友白如德去,他可是消息靈通的人,酒樓、客棧、賭坊是他常去的地方,三教九流的朋友多,奈曼旗周邊事情沒有他不知道的。


  現在就去,想走就走,「嗖」地跳在地上,忽地一想不對,還有一件事情得安排,我要走了,那宋家子弟找不到我就容易出事情。


  張青山出了東廂房,找到這家主人問道;「你家有沒有文房四寶?」


  「有,我家有就在這裡。」


  「好」張青山「唰唰」地寫下那封信,知道宋家子弟中宋振英內功最好,他的覺醒得最早。就把信放在他打坐地方,交代這家主人幾句,騎上他自己起名叫秀青白蹄馬,揚鞭縱轡「誇誇」地就奔奈曼旗飛速而去。


  奈曼旗草原之城,蒙古族人在這裡居住最多,城內大街小巷的臨街門面房屋都按漢族的風俗建造而成,商業幾條街的店鋪裡面什麼東西都有買的,顯得買賣非常的興隆,城中心西北方有一家賭坊,這個季節是最興旺的時刻。


  蒙民在四面八方草原上放牧了一年,牛馬羊正是肥壯時。該出手,就出手,牛馬羊都得趕到這裡來換物資和錢財。


  豪爽的蒙古兄弟有錢都想賭一把,瀟洒走一回,這一下把賭徒、賭棍都高興壞了,真可謂;「老虎吃羔羊,那才叫個肥。」


  有的牧民辛苦了一年,賣出的牛馬羊的錢,幾分鐘就沒了,能甘心嗎?就去找親親朋友借,輸了借,借了輸,越陷越深。


  也有個別偶爾贏的,一下子就成了富翁,使有些人更加瘋狂,賭、賭得高漲,連附近的店鋪都跟著興旺起來,酒店、客棧、麗春院也增加不少。整個街道人來人往,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張青山進入奈曼旗時,除了城門口盤查略微緊點,城內沒有什麼變化。


  在酒店客棧與那些商鋪裡面尋找,都沒有白如德的身影,就把秀青白蹄馬寄存在客棧里,看見前面的賭坊他的頭就大了起來……


  因為,張青山答應三個女兒不在去行俠仗義幫助別人去賭博了,這幾年,他就不怎麼進賭坊了,逼張青山沒有辦法,進了最大賭坊。


  裡面押寶的,推排九,搖色子,幾個檯面周圍都有那麼多人在參與。


  「哎,手氣太背」他娘的,不時傳來憤怒的叫罵和歡呼聲,沒有壓中的則是垂頭喪氣,連連搖頭惋惜,像斗敗的公雞,押中的則是眉飛色舞,手足舞蹈,笑容滿面。


  張青山雙眸冷芒射出去都是搜索之光,尋找了一圈,幾個檯面主要賭錢的和圍觀人中也沒有白如德。


  他正要往外走,只見從門外進了一人,直奔賭坊掌柜呆的房間。


  他立刻悄悄貼近那個房間門口附近賭錢檯面,眼睛彷彿是在看著檯面賭博,耳朵卻緊張去搜索那屋裡在講什麼……


  「掌柜的,我家德爺想朝你借一千兩銀子。」


  「我這銀子有,你家德爺用什麼做抵押呀?」


  「你看這塊玉牌,是我家德爺祖傳下來寶貝,德爺說你知道這玉牌的價格。」


  「哈哈」有人大笑道;「白如德,被何人套住了,已經無銀子可供他使用。真是天賜我也,好,我借給你,老規矩,三天不還這一千兩,這塊玉牌可就歸我了。」「好。」「來來立上字據,帳房給他拿銀票。」


  屋裡的那張玉牌令張青山激情,是他最想看上一眼的東西。


  那時,他才八歲,父母死後,就抗起張家的諾言,尋找山水玉牌與瘋大奶奶。一尋就是三十多年,出來不少線索都空穴來風。


  今天,聽到有玉牌的消息,他心裡能不激動嗎?眼光向門口漂去……


  站在那門口的四個保鏢精神抖擻,賭坊內人又多,一動就容易有誤傷出現,只得壓下慾念等待時機,又靜聽下去,裡面已經沒有說話動靜,只有寫字的聲音。


  片刻之後,白如德的貼身撲人已經出來了,那個掌柜也跟著出來了送行,四個保鏢也緊隨其後。不少人主動給賭坊掌柜等人讓路。


  機不可失,時不可來。張青山就趁這個亂勁進了掌柜的房間。


  大廳里的賭徒都沒有發現張青山行動,那是進房間速度真快,可往裡一進那房間,他那清寒冷冽雙眸發現目標。


  裡面還有一人坐在那裡打算盤,嘴裡念道:「二一添作五。」只覺得一股微涼風光臨他的後腦勺,人就趴在桌子上昏了過去。


  張青山趕緊搜索出帳房腰中鑰匙,把那大鐵櫃打開,雙眸冷芒迅速看了一遍,都是大洋沒有玉牌。這玉牌那去了,難道被……


  突然,聽到大廳傳來掌柜喊聲,「哎呀!我腰間的玉牌那裡去,快去看看帳房先生那裡別出事。」


  張青山本打算再看看銀圓下面有沒有玉牌,可是事情突然有了變化,快速把鐵櫃鎖上,迅速把鑰匙放回帳房先生的口袋裡……


  說是遲、那時是非常的快,那個保鏢快速推開門,一看帳房先生趴在桌上,連門都沒關迅速進了那房間;「先生你怎麼了?」就奔帳房先生而去……


  在那個保鏢推門一進,張青山已閃身躲在門后,那人一奔帳房先生。


  他已飛速閃出了那個房間,映入眼帘是那三個保鏢和掌柜已經向門口奔去,身後屋裡有大聲音傳出;「帳房先生你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發困了,就迷糊睡著了。」


  「沒人進來吧?」


  「沒有哇。」


  張青山一聽後面無危險,身形就那麼一晃蕩,那些人的目光都在盯著賭坊掌柜和那三個人,誰也沒有注意他已「嗖嗖」的到了那幾人的身後。


  那掌柜奔行的速度也非常快,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門口,嘴裡還再說;「他娘的,就那個細高的年輕人貼著我一下就出去的,肯定就是他乾的。」


  說話的功夫。幾個人已出門口,站在街道上觀看尋找。


  張青山也站在街上,一般人都得在附近人群尋找,他想那人既然能從有功夫賭坊掌柜腰裡拿走那塊玉牌,那速度、那功夫也是高人一等的。


  這功夫肯定不可能在附近,他個高再加上腳又在輕輕一點地,細長清寒冷冽眼眸「唰」地射出冷芒,去尋找這個細高個的人,犀利眼神已發現目標。


  有一個高個人的頭在很遠東面人群里快速的晃蕩,彷彿是一個道士的髮飾,從這一個快速的晃蕩,那人肯定就是盜玉牌的人,


  張青山把身子一縮飛速在人群里穿行,行走的人們只覺得身體略微擠一下,他已經來到東面大街上。


  張青山直起身板一看,已經沒那人的蹤跡,心理也是後悔道;「自己剛才謹慎,怕那人和賭坊掌柜發現自己的行蹤,就沒有直著身板去追。


  如果,直著身子追趕就跑不了那人。後悔葯世上是沒有地方去買的。趕緊用清寒冷冽眼眸的冷芒四周搜索,還好又發現另一個目標。


  白如德的貼身撲人正在往這個方向而來,張青山心中一樂,立刻隱藏起身形,盯緊那個撲人,那個撲人沒等到張青山隱藏地方,一晃就拐進一個小巷。


  張青山立即在旁邊的成衣鋪門口帽子攤,買了一個黑色帽子戴上,買一條灰色圍脖圍上,快速的另進那個小巷,用清寒冷冽眼眸冷芒迅速向前方掃去。


  在前面很遠地方,有一個大院門口立著兩個小日本的兵,端著三八大蓋非常精神巡視四周,那個白如德的撲人正進入那家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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