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護食兒
若是平日里那些營養餐,戚正威恨不得讓衛司直接替自己吃完,可是現在不是營養餐了啊,這些看起來聞起來都這麼美味的美食自己竟然不能第一個試吃,這感覺……就
像是你極度缺錢的時候有人給了你一百萬,卻不讓你花!
只聽戚正威咬著牙說道:「衛司,從今天你不用試毒了,我相信小丫頭。」
衛司手一抖,差點將手中的筷子扔了出去,隨即默默的退了下去,他家總統這是開始護食了,話說他剛嘗了一道菜,那味道,還真是絕了!
若不是他親眼看到樓妜父女兩個為戚正威施針按摩,他還真以為這對父女不是醫師而是廚子呢!
……
衛司為樓妜安排的休息室里。
一陣魔性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每每這個鈴聲一響,樓妜就抑制不住唇角的笑意,不過出乎她的意料的是,慕瑾宣竟然還沒有給換掉,還用著呢。
而慕瑾宣想的是:這是師妹親口唱的,嗯,她爸爸都沒有這個待遇……
掛掉電話的慕瑾宣薄唇緊抿成一條線,拉著樓妜的手有些不舍,「師妹,慕家有些事要我回去處理,你放心,待會兒我會讓老四和小七過來陪你的。」樓煜宸推門進來就看到慕瑾宣拉著樓妜深情款款的這一幕,下意識的走過來把樓妜扯到了自己身後,慕瑾宣感覺手裡一空,眸子一暗,怒火正處於爆發的邊緣,但是眼前
這個人他不能惹,不能惹,不能惹……「師兄,我和爸爸這兒呢,你有事就去忙吧,這裡不比其他地方,讓他們兩個過來是不是不太方便?」樓妜有些猶豫,雖然說有熟人在身邊她會比較安心,但是她也不想給
師兄找麻煩。
「方便,樓叔叔,師妹,我走了。」慕瑾宣不舍的深深看了樓妜一眼便離開了。「妜兒,以後你和瑾宣之間的距離不可以離得這麼近,他都已經成年了,你也長大了,男女授受不親,知道嗎?」待慕瑾宣走遠后,樓煜宸拉著樓妜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語重心長的『教導她』,雖然他很生氣樓妜和慕瑾宣靠的辣么進,但是,他還是捨不得說自家女兒一句重話。
樓妜……她親愛滴爸爸什麼個意思呢?
「我知道了,爸爸。」
鬱悶不已的樓妜拿出藥材給戚正威配藥,止疼葯不可以多吃,可是其他調理身體的葯還是沒問題的。沒多久,衛司便過來敲門說戚老有請,父女兩個對視一眼,還以為是戚老的舊疾又發作了,拎著藥箱就準備過去,沒想到,衛司竟攔下了樓煜宸,說是戚老只讓樓妜一個
人過去,有事要和她商量。
戚正威的病房裡。
「丫頭,你可知我找你來所為何事?」戚老半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老神在在道。
這時的戚正威才有了幾分國家領導人的架子,慕瑾宣在的時候,他一直是一副和藹的鄰家老爺爺的模樣。
「你和慕少是師兄妹?」
「是的,戚老。」樓妜似乎知道這戚正威找她所為何事了,只不過,糊塗該裝還是得裝的。
「方才我說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還請問戚老您指的是那件事?」「丫頭啊,我叫你過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你可願意否?」戚正威的這話說的十分的……有技巧,其實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直接命令樓妜,但是他沒有,樓妜知道他一
是顧及到慕瑾宣,二是他戚正威不屑做一個仗勢欺人的人。
「戚老,您有什麼事是我能幫到的,您這不是打趣兒我呢嗎!」
「還真有一件事,除了你,其他人都沒這個本事。」戚正威搖了搖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您請直說,我一定盡量。」
「不急,你就當陪我嘮嗑了,別看我身邊這麼多人,整天沒一個敢跟我說話的,你認為京都如今的局勢如何,說與我聽聽。」
樓妜笑眯眯道:「這個,戚老,我年紀還小,不懂這個。」
戚正威睜開眼睛,淡淡的瞥了樓妜一眼:「你是怎麼看的就怎麼說,隨便怎麼說都行!」
「暗潮湧動,各方蠢蠢欲動!」「哼,這就是你說的不懂?每一次政權交替都是大事,容不得一丁點的差錯,可是這合適的人選遲遲選不出來,更何況現在又是多事之秋,一個不小心處理不好了便會招惹
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那您的意思是?」這是要她當說客呢,還是當說客呢?
「有此能力之人志不在此,可是這關乎到國家的安危啊,我一時之間又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所以,丫頭請你能不能幫忙勸一勸慕少?」戚正威一臉期待的看著樓妜。
樓妜微笑著婉拒:「這個,戚老,還恕我愛莫能助,師兄的決定並不是我能左右的。」其實樓妜挺同情這個老人的,儘管他身居高位,可如今他已經一百多歲的高齡了,非但沒有享到什麼清福,反而還要繼續憂國憂民,不斷的為這個國家做奉獻,可是沒想
到他看上的人竟然是師兄,雖然樓妜不知道慕家是什麼背景,但是就論她看到的來講,絕逼不簡單。
師兄對她向來有求必應,此事若是她開口的話說不準真能成,但是師兄已經明確的拒絕過了,而且似乎不止一次,她還是不要給師兄招惹麻煩的好。
「丫頭啊,你別太妄自菲薄了,您是自這位慕少出生以來唯一一個例外,他對你的種種維護我也不是沒看見,所以,你的話,他應該能聽進去幾分的。」
「戚老,不是我不肯幫你,而是我真的是愛莫能助,相信您對師兄的脾氣也有所了解,他對我的照顧三分,只不過是看在師傅的份上罷了。」
雖然樓妜不想容越爬到那個位置,但是她也不想把師兄推到那個位置上。
「唉,既然這樣……那就當我沒說,我跟你講個我自己的故事吧。」不等樓妜說話他便徑自開了口:「我的父親是一個很有才華教書先生,我從小耳濡目染跟著他學了不少東西,那時候,我的理想就是做一個和父親一樣的教書先生,可誰知,後來爆發了戰亂,別說教書,能保命就是好的了,那年我十三歲,親眼看著我的父親為了保護我死在了侵略者的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