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意想不到的來電
慕瑾瑄離開的步伐有些慌亂,這是師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也是除慕老爺子外第一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現在聽起來,還不錯?
在享受過美男師兄貼心至極的喂飯過後,樓妜懶洋洋的靠著枕頭在床上躺屍,看著師兄忙裡忙外的身影,她忽然生出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對了,師兄,我手機呢?」
之前,樓妜一顆心全在慕瑾瑄身上,手機早就關機了,也沒顧上充電,這會兒閑下來才想了起來。
「給你。」慕瑾瑄拿過來一隻精緻又小巧的白色手機。
「阿嚏,阿嚏……」樓妜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師妹,怎麼了,是著涼了嗎?」慕瑾瑄連忙給她拉了拉被子,又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
「師兄,我沒事,肯定是有人又在念叨我呢,不是何大哥就何煬,絕對是他們兄弟倆其中的一個。」
樓妜一邊說著,一邊給手機開了機,也不知道是誰,卡的這麼准,樓妜一開機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樓妜,看來你這電話是比花瓶還像擺設了是不!兩天,整整給你打了兩天電話,竟然能一直關機,給范瑋駿和如風兩個打電話也找不到你,你到底上哪兒鬼混去了……」
樓妜在聽到第一個字的時候,就知道了那人是誰,熟練的將手機扔在一邊,淡定的吃著師兄剝好送到嘴邊橘子,約莫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把手機拿了回來。
「何大哥,消消氣,氣壞了身體不值得,你這麼十萬火急的找我有什麼事?」
「還記得席會長嗎?」
「你說的是國家玉石總會的席紹禮會長?」樓妜眉頭一挑,不明白何燁提到他幹什麼。
「是啊,您這架子可真夠大的,兩天前席會長給你打了一天電話沒人接,席會長不知道我們店裡的電話,又給林市長打了電話,林市長的秘書親自到公司來尋人!」
何燁氣憤不已,虧得他替這個沒良心的擔驚受怕了這麼長時間,沒想到,人家剛剛才睡醒!
「找我?席會長找我什麼事?」樓妜心裡已經大概猜到是什麼事了,八成與她兩年前的隨手贈葯脫不了干係。
「呵呵,我哪裡知道,麻煩您老百忙之中抽個空給席會長回個電話,否則,我這小店就要被拆了!」何燁沒好氣道。
「怎麼回事?」樓妜皺眉,她的店,還有人敢動?
「還不是因為你,市長大人整天派人站在門口等您呢!因為這個,這兩天店裡的生意都蕭條了不少!」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馬上給席會長打電話。」
樓妜連忙掛了電話,她這個老闆是不是當的太窩囊了,隔三差五就被手下的人給罵一頓。
話說,她還沒有席會長的聯繫方式吶!
於是,小妜妜又編輯了一條簡訊給何燁發了過去。
沒辦法,她是沒有那個膽子再打回去了,原諒她沒骨氣的慫吧。很快,『叮』的一聲,一條只有十一位數字的簡訊出現在她的信息列表裡,如果你以為這就完了,那是不可能的,遠在n市的何燁正在對著手機認真的編寫一條名為聲討老闆
的長篇大論!
這邊的樓妜並不知道這些,她只是在收到簡訊之後就連忙將那個電話撥了出去。
「喂,請問是席紹禮席會長嗎?」樓妜拒絕了慕瑾瑄再次遞過來的香蕉,沖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已經吃不下了。可不是吃不下了嘛,打個電話的功夫,就被他給塞進肚子里兩個橘子,一個蘋果,一個火龍果……這才剛吃完粥沒多久,就這樣,他還想繼續喂,這是想要撐死她的節奏嗎
?
「是啊,你可是樓妜丫頭?」一個蒼老的聲音激動的說。
「是我,席會長真是抱歉,我這兩天待的地方沒信號,所以才……」
慕瑾瑄看著某小隻一本正經撒謊,嘴角彎了彎,師妹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這樣啊,樓妜丫頭啊,你現在方便說話嗎?席爺爺有點事想跟你說。」樓妜叫的是席會長,席紹禮卻給掰成了席爺爺,這種套近乎的把戲,她兩年前就見識過一次了。
樓妜撇了撇嘴,「席爺爺,您請說,我這邊很方便!」
「丫頭啊,席爺爺這次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席爺爺,您不用客氣,直說就是了,只要是我能幫的上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樓妜暗道,老狐狸,磨嘰半天,就等著她這句話呢吧?
「丫頭啊,那我就直說了,就是,你上次給我的那個止疼葯還有嗎?」席紹禮的語氣帶上了一絲焦急。
「現成的葯沒有,不過,我可以做。」樓妜頓了一下,撒了一個小謊,其實,那種止疼葯她的空間里扔著一大堆呢。
「丫頭啊,能不能麻煩你做一瓶,當然,席爺爺會付報酬的!」
「可以。」
「丫頭啊,還有一件事……」
「席爺爺請講。」
「丫頭,我派人去過你說的仙醫堂了,只是,那診所怎麼沒開門呢?」
「席爺爺,您是想找我父親嗎?我爸爸最近有些事,就關了門,具體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您有什麼事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想起自家老爸,樓妜也是一陣無奈,不告而別不說,至今都沒有一點消息。
「這樣啊,本來是想請他過來看看我這老友的病的,現在看來,恐怕是不行了。」席紹禮有些失望的說。
「席爺爺,您的老友病的很重嗎?」樓妜有些好奇他那位老友的身份,不過,定是位高權重之人錯不了。
「是啊!」不然也不會死馬當活馬醫的找上她。
「其實,如果您信的過我的話,可以讓我去給您的老友看看。」樓妜說這話的時候根本不抱一點希望。
因為她的年齡,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
「這個,丫頭啊,不是席爺爺信不過你,只是席爺爺做不了這個主,我還需要徵求一下他家人的意見。」席紹禮頓了一下,才選擇了一個比較中肯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