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六章 女人啊
「哦，原來是殤哥啊，我這就叫吳媽下來。」雖然是和李殤說話，但是眼睛卻看的是楚墨和暮以微，看了一會才打了電話叫所謂的吳媽下來。
進入楚墨視線的是一個打扮時髦的中年婦女，樣子挺圓潤，從她滿臉的笑容楚墨就可以看出她是個比較圓滑市儈的女人。
「殤哥，你可好些日子沒到我這裡來了，是不是不喜歡小蕊了？」吳媽一開口，楚墨就意味深長的看著李殤，想他給出個解釋。
「小蕊？」楚墨疑惑的喊了喊。
吳媽也是個挺會察言觀色的人，立刻就看出了楚墨不是一般人，所以就解釋說：「小蕊是我們這裡的頭牌之一，殤哥就是她的相好，經常過來陪她的。」
楚墨玩味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李殤一本正經的，長的模樣也不差，他就奇怪怎麼不找女朋友，原來玄機在這裡啊！
「咳咳……吳媽，我這個朋友，想找個樂子，你要不介紹你的小姐給他看看，滿意了有你的好處。」李殤連忙的轉移話題，問著吳媽。
吳媽見有生意自然是笑眯眯的，又回過頭的看向楚墨，「不知道老闆你想找個什麼樣的？」
楚墨指了指旁邊還在夢遊的暮以微，「吳媽把你店裡能到她的標準，或者接近的女孩全部叫出來吧，另外把那個蕊蕊也叫出來吧？」楚墨說蕊蕊兩個字的時候，還特地在李殤面前的拖長著音節，看著他無地自容的樣子就覺得非常好玩。
吳媽遲疑了下，看著暮以微有臉上有些為難。
暮以微在楚墨後面掐了一下，感情她是拿來當標準的啊，雖然看著好像是在誇她漂亮，但是總感覺彆扭死了。
「老闆，你說你的女朋友都那麼正點了，幹嘛還要過來尋找樂子，如果男人有了這麼漂亮的老婆，肯定天天往家跑了，那還會跑到我們這種地方。」吳媽奉承著，楚墨但是聽出了她這話的弦外之音，就是既然有了漂亮的女人，幹嘛還過來找小姐，這不是存心找茬嗎？
楚墨猜肯定是因為李殤的緣故，她才不好發作，要不然相信她早就臉色一變，立刻趕他們出去了。
「吳媽你放心，我不是你的競爭對手過來找麻煩的，我真的是過來找樂子，我女朋友她也同意了，只是害怕我不衛生，染上了什麼病所以才過來看看的。」楚墨很是真摯的口吻，說了在場的幾個人一愣一愣的。
「……」暮以微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楚墨說的理由她勉強還能接受，於是配合的點點頭說道：「是啊，吳媽，這個死鬼厲害的很，我一個人喂不飽他，沒辦法只好同意他沾花惹草了。」
不只是吳媽，李殤都開始凌亂了，他就在想要是自己有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然後她又不介意你搞三搞四的，那得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楚墨給了一個真厲害的眼神，佩服暮以微這話說的，簡直就沒誰了。
「既然老闆你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吳媽還不答應就有點不給殤哥面子了，你等著，我這就叫和這位美女樣子身材差不多的幾個小姐下來讓你看看。」
接著她就很興奮的走進裡面，想也不用想都知道這裡面就是各位姑娘的睡覺房間和工作的房間了，楚墨只是希望不要讓他失望就好。
到了暮以微這個標準的，價錢也肯定不低，所以楚墨想著吳媽應該不會拿歪瓜裂棗出來糊弄他的。
殺馬特女孩則是帶著他們三個來到了一個包廂，看著挺大的，真皮的沙發讓楚墨格外坐起來很舒服。
「說說吧，這個小蕊怎麼回事？還有你知不知道你是國家公務人員，和這些扯到了一起，要是有人舉報你，你會非常麻煩的！」楚墨絕不是危言聳聽，李殤不是普通的幹部，算的上是正處級的幹部，和這樣的女人搞在一起，被有心人看到的話，很難不去做文章，很多人就是因為這樣就毀了前程。
楚墨不是嚇唬他，而是通過上一次他救了自己，把他已然當做了自己的朋友，所以才和他說這些的，別人他都懶得去開口。
「我……我都知道，但是我第一次看見小蕊我就深深的愛上，她了，可我沒錢給她贖身，只能時不時的關照她一下還有這裡的安全，雖然吳媽答應我，我給她通知，現在不去讓小蕊接客，但是……」說到一半他就哽咽的，眼睛紅紅，不想再說下去。
暮以微也被感動的哭了，說道：「你可真是好男人啊，現在很少有你這麼女孩子專心付出的男人了。」
暮以微還特意的瞅了一眼楚墨，意思好像在說你怎麼不向人家學學怎麼對待自己的女人？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又不是我弄成這樣的。」
楚墨委屈的反駁著，怎麼自己身邊的女人看到什麼都要拿來和他對比，也不問問他的感受？
「總之我也不是怪你，你這樣已經是犯錯誤了，先別說了她們來了，別讓小蕊看出來你難過，你也不想她為你擔心，對不對？」楚墨趕緊讓李殤調整下情緒，不要一副剛死了親爹似的表情。
話音未落，吳媽則是一臉笑容可掬的把門推開，接著她身後就有五六位打扮很誘惑人的女人走了進來，最後走進來的女人，李殤驚喜的叫著「小蕊！」
如果說女人中最能讓人起憐憫之心的，小蕊絕對是不二的人選，她宛若絕塵於世的氣質，就像是古代的那種賣藝不賣自己的女子，楚墨也心生欣賞之情，李殤的眼光還算不錯的。
她也的確有幾分姿色，臉色有些自然的蒼白，沒有血色，只能用化妝品勉強來遮住這裡面的憔悴。
小蕊也眼睛閃爍了起來，如看到了最美好的事物一般，楚墨也不打擾他們小兩口溫存了了。
吳媽也見怪不怪了，她直接對著楚墨說，「老闆，您看看有沒有合您意的，你說一下就行了。」
楚墨也不小氣，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了五百塊塞到吳媽的手裡，「吳媽這是你的小費，雖然是五百塊，可別嫌少啊！讓我再看看，選好了再叫您。」
吳媽哪會嫌錢少！趕緊收在自己的口袋裡，「老闆你先挑著，我就在外面。」
之所以支開吳媽，楚墨得好好的觀察這五個女人，但是吳媽這個老油條在這裡待著，深怕她看出點東西來。
一眼掃去，五個女孩模樣還算可以，有瓜子臉，圓臉，鵝蛋臉的，身材不能算太好，只能算是中等，不過姿色這一方面算是勉強過關了。
暮以微則是小聲的問著楚墨，「怎麼挑啊，我可沒經驗！」
楚墨瞪了她一眼，「要不我來是幹什麼的？是真的來這裡尋花問柳的？」
她也只好收住嘴巴，不在多話。
「你們幾個是餘杭人嗎？有沒有親人還在世上的？是怎麼到這個地方的？」楚墨一口氣就問了三個問題，讓這五個女孩直皺眉，哪有這樣的客人，一上來不是對她們動手動腳的，而是問問題的，不過因為接受過訓練，她們也不敢不回答。
「從你開始，說吧！」楚墨指著一個高挑的女生說道，不過說起來她的腿可真長，可以玩一年啊！
她也沒有點意外，不過也開始回答著，「我家鄉不在這裡，在龍城，全家都不在了，我是被忽悠到這裡打工，後來被強迫當小姐，老闆就這些了。」
楚墨聽了點點頭，示意下一個。
「我是自願出來賣的，一是報復我劈腿的男朋友，二是想過舒服的生活。我家是餘杭的，父母還健在，不過她們就當沒我這個女兒，呵呵。」一個看著像怨婦的女人抱怨回答道。
楚墨在心裡否決，這樣女人不是他想要的，太直爽，不懂得含蓄為何物，容易被他人控制，不符合條件。
「下一個！」
楚墨半天沒等到有聲音，抬頭望去看著一個穿著裹裙的女孩，看著還挺年輕，屬於稚嫩的那種，嘴巴還撅的老高十分不給楚墨面子。
她樣子倒是挺清新脫俗的，楚墨對她有點興趣了，這個女人已經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麼是啞巴還是不屑於回答這三個問題啊？」楚墨調侃著她，一旁的小蕊卻開口幫她解釋說：「她叫小玉，老闆，小玉你趕快回答老闆的問題，要不被吳媽知道了你又惹客人生氣了，你又會沒飯吃了。」
似乎這話觸動了她，咬著牙很困難的說道：「家不在餘杭，還有一個父親在世，被人綁到這裡來的。」
楚墨聽著耳朵都難受，她這個態度怎麼去接待客人，冷言冷語的，哪裡會有客人會挑她嘛！也難怪她會被罰不許吃飯。
「好了，難為死你了，下一位。」楚墨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她旁邊的是一個看著大家閨秀的樣子的女人，她扭扭捏捏的身體代表著她是第一次穿這麼露骨的衣服，還有少許得害羞。
「我……我是自願來這裡的，是餘杭這裡的人，只是為賺病重弟弟的醫藥費，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她戰戰兢兢的回答著問題，過程中全部都是望著地下，不敢去看楚墨的臉。
「抬起頭讓我好好看看……」楚墨命令著這個女孩，她才不得不緩緩的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