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天階蛟龍
林源長身而起,現在他已是進入了皇階,只是這洞府很奇怪,竟是隔絕了天機,那上天的劫罰竟是沒有降下。
「如今我已是皇階,不會再懼怕你。」林源堅定的說道。
他如今走的是武者一脈,自己的肉身可以說是強橫的可怕,就算是比這蛟龍,也是不弱分毫。
「你只是一個渺小的人類而已,就算是成了皇階,也只是一個螻蟻。」蛟龍傲然的說道。
而林源也是不想在與這蛟龍多說話語,一拳揮出,便是驚天動地的不畏魔拳,如今林源已是將這不畏魔拳領悟了三式。
這三式每一式都威能驚天,特別是那第三式,乃是自己再生死間,身體被打的爆碎時領悟的。
「我無所畏懼。」林源堅定的說道。
他的拳頭瑩瑩發光,竟是有著一道道奇異的紋絡顯現,這是先天紋絡,林源竟是在剛剛的進化中,化出了自己的先天武紋。
這可是那武者一脈,只有很少數的天驕在進化時才會出現的武紋,有著神秘莫測的力量。
「蛟龍魔怨!」蛟龍也是憤怒的吼道。
他張開巨口,竟是化為了一個黑洞,臉面烏黑一片,竟是沒有一絲的光澤,而在那黑洞的周圍,卻是一拍獠牙。
林源無所畏懼,不畏魔拳一出,絕對沒有收手的可能,一拳向著那黑洞打去。
轟隆!
林源竟是一拳將那黑洞打破,蛟龍的牙齒也是掉了幾顆,鼻孔中有著一道血柱流出,眼睛也是變成了紫黑色。
「這下子被我給教訓了吧。」林源得意的說道。
他腳下卻是沒有停止,而是再次一腳踢出,踢得蛟龍慘叫連連。
如今同是皇階,這蛟龍卻不是林源的對手,在林源想來,這蛟龍定是因為這山洞的原因,沒有渡劫,所以進化的還不完善。
「住手!」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
林源朝著聲音望去,便是看到了一顆巨大的龍頭,這讓林源驚訝無比。
他猛地向後退去,然後仔細的看著那顆大腦袋,卻是發現那雖是一顆龍頭,但是他的龍角卻是只有一根獨角。
這說明這還是一隻蛟龍,並非是真龍,這讓林源不僅鬆了一口氣,還真是差點沒把自己給嚇死啊。
「你便是這湖泊中的天階魔獸嗎?」林源問道。
他早先便是聽那異魔說過,這湖泊里有這一隻天階魔獸,實力恐怖的要命。
可是那銅鼎也是說過,這天劫的魔獸由他來對付,所以這林源也是完全的不在乎。
「你還真是大膽,不過你竟然是走了那武者一脈的道路,還真是有些門道。」天階蛟龍上下打量了林源一番,說道。
那蛟龍竟是轉眼間化為了一個老者,頭頂長著一隻獨角,頭髮亂糟糟的,眉毛是綠色的,很長,吹到了下巴那裡。
這老者的鼻孔特別的大,一看別有別於人類,只是卻是人形。
「怎麼?你難道還想以大欺小?」林源邊向後退,邊說道。
「以大欺小?我看你才是以大欺小吧,我這孫兒也才兩歲大,就被你教訓的這麼慘。」天階蛟龍說道。
這下子林源不僅翻起了白眼,這也太不公平了吧,這蛟龍才兩歲便有皇階的修為了,這起點也太高了吧。
「是他先惹我的,我剛剛都被他打的爆體了。」林源說道。
這種時候,林源一向都是猥瑣的,吧所有的過錯,都往別人的身上推。
「你這小子還真是厚臉皮,剛剛明明是你在我這碧波湖中大鬧,我這孫兒才出現的。」天階蛟龍說道。
「哦?是嗎?我剛剛可能是鬧騰了點,那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你快帶您的孫兒回去修養吧,我也告辭了。」林源賠禮說道。
這種時候,還是早走為妙,林源說罷,便撒開腳丫子狂奔。
「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能擋住我一指,我便任由你離去。」後方傳來老蛟龍的聲音。
一根巨大的手指在空中迅速凝型,鎖定了林源,向著林源壓去,林源只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機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啊!極點現!」林源嘴角淌血,大吼著喊道。
一時間。林源身上浮現出一副陰陽圖,竟是將自己籠罩在裡面,陰陽魚流轉,竟是有一種萬法不侵的架勢。
叮!
一聲輕響,猶如水滴落入水中一般,林源只感覺自己被一隻巨大的手指點中了後背,一股劇痛傳來。
林源的后心險些崩碎,若不是走的武者一脈的道路,林源就直接身隕在這這裡了。
「好危險!」林源倒在岸上,大口的呼吸著。
他的眉心有一絲血跡滲出,那是剛剛被那老蛟龍一指所傷,竟是差點將自己的靈識點破。
「沒想到那老蛟龍竟這麼的恐怖,不愧是天階魔獸,只是不知道那紅姨有沒有這麼厲害。」林源說道。
他從地上站起,運轉極點向著自己的心臟透視而去,返現心臟處鮮紅無比,有著強勁的生命力,卻是沒有了異魔的存在。
「異魔哪裡去了,難道是死在了裡面嗎?」林源有些傷心的說道。
畢竟異魔也陪伴了自己這麼久,而且還將異魔心經傳授給了自己,可惜就這麼死掉了。
「看來以後的路,卻是只能我自己去走了。」林源悲然的說道。
他運轉陰陽極點,決定不再使用戀神真氣,因為那竟是與他的極點相駁,林源也不再使用獸元力,極點是唯一,不可與它物共存。
「我的基因液融合體好像也消失了。」林源怔怔的說道。
他發現自己的熊貓人狀態消失了,這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在剛剛自己爆體重生時,那基因液的融合效果已經失效了。
「不管了,先去見那銅鼎。」林源說道。
他來到銅鼎處,卻是見到一個人影,那個人身穿道袍,背負著雙手,就站在銅鼎的旁邊,在銅鼎上方,有著一道黃色的符篆。
一道道大道紋絡在其上流轉,林源竟是看到那銅鼎沒有了一絲的動靜,猶如一個死物一般,矗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