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寵妻狂魔
聆墨見龍敢和聆玉說這麽沒羞沒臊的話,也覺得自己將聆玉托付給了對的人,道:“玉兒,你有龍敢這樣夫婿,乃此生之幸事。”
聆玉不知道聆墨是怎麽回事,當著她的麵,就誇龍敢好,道:“玉兒妹妹心裏清楚,定當好好珍惜龍郎。”
“沒事的話,你們就都回去吧!”
聆墨話剛說完龍敢就拉著聆玉回了寢宮,剛回到寢宮,就見千櫻在寢宮門口等著他們,道:“櫻兒姐姐,你有何事?”
聆玉把千櫻當作自己人,自然是明人不說暗話,道:“櫻兒姐姐,你特地前來所為何事?”
“姐姐聽聞長樂城城北有座月老廟,極其靈驗,明早想去拜下,不知玉兒妹妹要不要一同前去?”
聆玉一聽千櫻說長樂城城北的月老廟極其靈驗,一下子就來勁了,道:“這麽好玩的事情,妹妹自然要陪姐姐一同前去了。”
龍敢見聆玉這麽興奮,本來不想阻攔她的,可看到她挺著個肚子時,忍不住了,道:“玉兒,你現在懷著孩子,不得貪玩!”
龍敢一說這話,聆玉就有些不開心了,道:“龍郎,月老廟而已,又不是什麽龍潭虎穴,你這麽擔心做什麽?”
“你懷著孩子,我不容許你有什麽閃失!”
長樂國的夏天本就比康元和赫拉要炎熱,更可怕的是太陽還大的要命,她這幾日在宮裏可都悶壞了,道:“龍郎,長樂城這麽熱,玉兒天天窩在宮裏,都快悶出病來了,你要再不讓我出去走走,玉兒不開心,孩子會更鬧騰的!”
龍敢是見過聆玉害喜的模樣的,吐得死去活來,連動都沒有力氣再動一下,這陣子確實症狀減輕了,道:“玉兒要去可以,不過朕也要一通前去!”
她在康城時,整個康城,隻有女子才去月老廟,一想到龍敢這麽一個大男人陪她去月老廟,不禁笑了起來,道:“大男人也去月老廟,羞不羞?”
“有什麽還羞的,陪自己的妻子去趟月老廟,也沒有什麽。”
千櫻見龍敢和聆玉在她麵前打情罵俏,旁若無人的模樣,不禁羨慕了起來,怎麽她要嫁的夫婿就不和她這樣呢?道:‘玉兒妹妹,天色也不早了,姐姐先回宮了,姐姐明早出門,再過來叫你。’“櫻兒姐姐,你慢點走,妹妹身子不方便,就不送你了。”
千櫻離開以後,龍敢扶著聆玉回了方房,讓宮人們都退下了,道:“玉兒,你怎麽這麽頑皮?挺著個大肚子,還一心要往外麵跑?”
“龍郎,櫻兒姐姐她獨自一人在長樂國,沒有個知心的人,做什麽事情,能想到玉兒這個做妹妹的,玉兒自然是不能推卻的!”
龍敢雖然怕聆玉到外麵折騰,累了身子,可想想,整日把她關在宮裏,也不是一回事,到:“既然明天要出去了,今夜你好好休息!”
第二天早上,千櫻早早就派人過來叫聆玉了,聆玉昨夜睡得安穩,自然是沒有賴床,很配合地早起了。聆玉做在馬車裏,吹著長樂國夏日清晨的涼風,對長樂國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馬車到達城北時,龍敢還以為月老廟在山上,怕聆玉累著,道:“玉兒,要不讓夫君背你上山?”
龍敢說這話讓聆玉有些摸不著頭腦,道:“月老廟大多數都在城區,若是修在深山老林,哪有幾個女子能有這體力跋山涉水去求姻緣的?”
聆玉說完,龍敢白恍然大悟,可坐在一旁的千櫻聽著,卻不是這麽一回事,道:“和你們一路乘車過來,本宮終於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了!”
“呸呸呸!櫻兒姐姐,你馬上就要大婚了,說什麽傻話呢?”
“沒說傻話,看著你們,都快膩歪死了!”
聆玉這才反應活來,便和恐慌保持了距離。馬車停了下來,聆玉和千櫻剛下馬車,就看到月老廟前有不少年輕女子在駐足。她們見到聆玉時,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聆玉,千櫻見此,叫道:“沒見孕婦逛月老廟呀?看什麽看?該幹嘛幹嘛去!”
聆玉一下子笑了起來,道:“櫻兒姐姐,沒事的,讓她們說去,你若是和她們吵起來,,這事傳到了安遠哥哥耳朵裏,你豈不是腸子都悔青了?”
千櫻覺得聆玉說的極有道理,道:“玉兒妹妹,還是你心細,姐姐乃金枝玉葉,才不和她們這些市井潑婦計較!”
聆玉和千櫻兩人白白淨淨,又長得貌美如花,一看就知道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女子們小聲嘀咕道:“吳國滅了,怎麽哪裏都是康元人?”
另一個女子立馬示意她們停止討論這事,道:“不要再議論了,康元人現在在吳國,可是權貴,可是議論不起!”
聆玉此時就鬱悶了,聆墨都統治長樂國兩三年了,長樂國的子民還說吳國,聆玉上前道:“這裏是長樂國,而非你們說的吳國,吳國已經滅亡,現在統治這裏的是澹台聆墨,雖然是生在康元的人,可從來沒把你們當作亡國奴看待,康元人在長樂國大多數是權貴,可朝中不少之前吳國的老臣,長樂帝沒當你們,是異鄉人,倒是你們自己把自己當作異鄉人!”
聆玉說完這話,一群女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女人,上前道:“你是什麽人,膽敢在這裏教訓我們?”
龍敢見聆玉和這群女人起了爭執,上前將聆玉護在身後,道:“我夫人的名諱,豈是你這種不知死活的女人能知道的?”
這女人看聆玉和千櫻皆是天姿國色,龍敢又是赫拉人麵相,而且最近到長樂國的外邦人也隻有那麽幾個,猜到了個大概,道:“請大人原諒民女的冒失!”
龍敢看著女人的神情,也知道她猜到了個大概,道:“既然知道自己冒失了,還不趕快讓開?”
“是是是!”女人退後道。
千櫻和聆玉進了月老廟以後,拿了紅布條,聆玉見千櫻隻拿了兩條,又去廟祝那裏拿了五條過來,龍敢一見她這陣勢,和千櫻互相看了一眼,道:“玉兒,這又不是吃的,你拿了這麽多做什麽?”
“對呀,玉兒妹妹,你此舉,實在是讓姐姐費解!”千櫻附和道。
聆玉將紅布條放在桌子上,道:“你們這些人呀,一看就是自私之人,玉兒不但要為自己和龍郎祈求圓滿,當然也要為對自己重要的人,祈求圓滿了!”
“原來是這樣!玉兒心思真細膩!”龍敢摸著她的頭道。
龍敢說完,聆玉就在紅布條上寫了澹台聆墨和白馨怡兩個名字,道:“玉兒希望皇兄和皇嫂恩愛到白頭!”
“朕倒想看看,玉兒除了掛念皇兄和皇嫂之外,還掛念誰?”
龍敢這麽說,讓聆玉有些不好意思寫下去了,道:“龍郎,你能不能讓來一點,我需要一點個人空間。”
“又不是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玉兒怕夫君看做什麽?”
見龍敢不走開,聆玉也沒有辦法,提起筆,繼續寫下博烈和小橋的名字,龍敢見此,道:“你還真是疼那幾個丫鬟,連這種小事都記得捎上她們!”
龍敢說起那幾個丫鬟,聆玉想起了為她而死的白薇和紅塵,還有那個背叛了她的木香,道:“如果她們都能活著,那有多好,我會把她們的名字,和她們喜歡的人,都寫在一起!”
“好了,別想這麽多了,她們已經離世,我想她們也不希望你為了她傷心難過,對嗎?”
聆玉此時覺得龍敢說的都是真理,道:“龍郎,有你在,真好!”
聆玉說完,提筆寫了流水和溫順羽道名字,道:“流水和溫大人,也會有好的結局吧?”
“他們成親幾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已是圓滿了,你也沒有必要掛念了。”
聆玉再次提筆,寫了澹台晴和千水的名字,道:“晴兒姐姐嫁給千水哥哥這麽多年,依舊得不到千水哥哥的歡心,這是玉兒給晴兒姐姐最真摯的祝福。”
龍敢見聆玉五條紅布條,心想她最後應該會寫他們的名字吧,可等了許久,仍然沒有下筆,問道:“玉兒,你怎麽不寫了?”
“玉兒怕自己寫了,龍郎你會生氣?”
聆玉這麽說,龍敢也猜到了個大概,道:“難道你要寫雲長書?”
聆玉點點頭,道:“對,長書對我來說也是重要的人,龍郎,你生氣了?”
“你晚上好好安慰我,我就不生氣了!”
龍敢對待聆玉的態度,千櫻都看在眼裏,道:“真不愧是一國之君,度量都這麽大!”
“胸懷不大,何以容納天下?”龍敢苦笑道。
聆玉知道龍敢心中有些不快,可她能光明正大寫下雲長書的名字,也證明了她和雲長書已經再無瓜葛,提筆寫下了三個字:雲長書,想了一下,在一旁寫了有緣人三字。
聆玉寫完了以後,千櫻拿過來一條紅布條,道:“玉兒妹妹,這個總該寫上你們的名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