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新歡舊愛

  麵對龍敢的話，聆玉也不知如何作答，說了實話，他會相信嗎？雲長書知道聆玉不願回答龍敢這問題，我不想再舊事重提，道：“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如果你當時能保護好玉兒，她也不會離開你的！”


  “玉兒，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錯，但你也不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孩子沒有了，我們可以再生，隻要回來，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回去？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回不回去，這件事由不得你！”


  龍敢說完他的部下就衝了上去，可雲長書也不是吃素的，打了一會，龍敢的部下打了一會兒，也沒給他們占到什麽便宜。龍敢見此，道：“一群沒用的家夥！”


  龍敢說完就自己上了，他對雲長書沒有絲毫的留情，這個三番四次搶走他妻子的人，他沒有一絲心軟，出手狠辣，招招斃命，如果不是雲長書身手好，估計不出三招就慘死在她手下了。龍敢的部下機靈，趁著龍敢和雲長書交手，衝上去，抓了聆玉。雲長書此時卻擺脫不了龍敢，便故意挨了龍敢一掌，借龍敢一掌之力，衝到聆玉什麽，打倒龍敢兩個部下，帶走了聆玉。


  龍敢雖然身手和雲長書不相上下，可輕功卻不及雲長書，帶著人去追，可追了一會兒，卻被他們甩開了。他部下，本說要在全城發通緝令，可龍敢攔住了，道：“封鎖全城就好了，把這個村子的人都以通敵叛國之罪，處以極刑，明日在城中問斬，打消息放得越大越好，本太子等著她自投羅網。”


  龍敢不傻，雲長書身手了得，他沒有閑工夫，去抓一個隨時能像雄鷹一樣飛的人，霖喜郡和這一次，雲長書的虧，他已經吃夠了。


  雲長書帶著聆玉，本想趁著身手好，偷偷溜走了，可龍敢對他已經死了殺心，那一掌雖說沒有致命，可讓他傷的不輕。聆玉看的出來，便讓他停了下來。找了個廢棄的廟，讓他先療傷。到了黃昏時，他才療傷完畢。


  他們找機會出城，本以為城裏都是他們的通緝令，可城區裏貼滿村民們的問斬公告。公告上還說的清清楚楚，因為雲長書兒斬了他們，對於聆玉，則是隻字未提，看來，她逃離皇宮一事，他封鎖了消息，畢竟這是家醜，不可外揚。


  聆玉見到這告示，便打消了出城的念頭，道：“雲郎，我不能走，你自己走吧！”


  “再不走，你就永遠走不了了！玉兒，你聽我的，我們就遠走高飛，隱姓埋名，去長樂國和你哥哥匯合也好，找個世外桃源隱居也好，我不能再讓你回去了，我也不想再失去你了！”


  “龍敢隻發了要問斬村民們的消息，對你我在此的消息，隻字未提，他想要的，你不清楚嗎？我們遠走高飛，然後丟下那些曾經對我們照顧有加的村民？”


  “我們好不容易才破鏡重圓，你要回去，真的忍心棄我於不顧？”


  “如果我的幸福和自由，要建立在一百條人命上，那就是罪過！”


  一晃幾年，以前那個心中充滿俠義的雲長書去哪裏了？是她不了解他，還是他變了？她說完便要折回，可雲長書卻打暈了她。


  她在醒來時，她在一個雅致的房間裏，看來這是家客棧，看著房間裏的燭火，在看看坐在旁邊的雲長書，道：“雲郎，我們不能這麽自私，村子裏十幾戶人家，都曾經幫助過我們，不能為了我們的一己私欲，害他們枉送了性命！”


  “玉兒，我說過，我接受不了失去了你。”


  “可你現在已經失去我了，即使你把我帶走，我這一生都會充滿歉疚，我以前曾對赫拉龍敢失望至極，現在對你，亦是如此。”


  “才短短幾天，你就對我失望透徹，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挽回不了嗎？”


  “從我父親和弟弟死的時候，我就再也沒有家了，直到和你廝守在村子裏，我才覺得好像有了一個家，可你要讓這些無辜的為我們付出生命，與你一向堅持的俠義之念背道而馳，不對嗎？”


  “這個亂世，光有俠義之心，又有何用？我還是失去你了。”


  “你去和我哥哥匯合吧，他會給你一個答案的，你們是同病相憐的人，都有一顆仇恨種子。記住了，我要離開你，因為不再是我深愛的俠士。我愛的雲郎，他關懷天下蒼生，而你現在被愛情蒙蔽雙眼，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她連偽君子都能用來形容他，她真的對他有那麽失望嗎？他紅著眼，抱住她：“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回到別的男人身邊，這才是君子嗎？”


  “你保護的了我一時，保護不了我一世，我心意已決，你莫要再留我。”


  聆玉很是決絕，她不是不愛他，隻是這個亂世之中，他們連廝守在一起道機會都沒有。這一次，她真的走了，她走時，連頭都不敢回，她怕她再看一眼就不舍得走了。


  她一離開客棧，剛才忍住的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洪水，泛濫成災了。她平複了心情，便去找了守城的侍衛，說自己知道雲長書在哪，要見龍敢。


  侍衛看了她一眼，便帶著她進了王宮，宮裏的守衛一見到她，便帶她去太子宮。龍敢坐在裏頭，見了她回來，好似一點也不驚訝，道：“你回來了。”


  “太子殿下要殺人，聆玉怎麽能不回來呢？”


  “為了那些異族平民，你還真是嚇得了決心！”


  “聆玉不似太子殿下，冷血無情，翻臉不認人！”


  “本太子什麽冷血無情了？本太子一直遷就你，包容你，你都感覺不到嗎？”


  “太子殿下，你可知道，讓聆玉最心寒的是什麽嗎？”


  “那你知道你一聲不響，從本太子身邊逃離，本太子苦苦找了你一個月，卻發現你和雲長書隱居在那裏，現在逼著你回來了，你連一句夫君都不喊，你知道我有多心寒嗎？”


  “聆玉以前也愛過太子殿下呀！可太子殿下在聆玉的至親屍骨未寒，懷著身孕的時候，卻不在聆玉身邊，我們的孩子，被虛布蘭朵活生生打掉了，殿下知道嗎？”


  “夫君知道自己委屈了娘子，可現在虛布家崛起，夫君立她為側妃隻是在拉攏虛布家而已？”


  “那木香，玉兒離開王宮不到一個月，就被太子殿下納了妾侍，這是為了拉攏康元，還是太想念聆玉，就對聆玉曾經視如親姐妹的人下手了？”


  “玉兒這是吃醋了？你還說你不愛為夫？”


  龍敢說完就站了起來，將她抱在懷裏，可她對他有太多怨氣，拚死掙紮，他卻不給她機會，這一個月下來他想她都快想瘋了，一抱住她，便上下其手。他想起兩個月之前，他碰她，她不會迎合他，可今夜卻變了，好似一年前在雁歸城第一次要她那次，抗拒得不行。


  他解開她的衣帶，褪去她的衣裙時，他才知道原因。她身上滿是吻痕，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雲長書留在她身上的。他一下子怒了，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半張臉都腫了，才短短個把月，她就找了她的舊情人，還給自己帶了一頂綠帽子。他質問道：“為什麽？我這麽愛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木香一直在我用的安神想裏加了麝香和迷香，虛布蘭朵活生生把我們的孩子打到流產，梁星月給我灌了毒藥，讓我不能說話，讓我眼睜睜看看著從小陪我到大的紅塵死在我眼前，讓我不能呼救，留我在寢殿等死。我醒來之後，沒有任何人能依靠，我隻能自己去殺了她，為我們的孩子報仇，你以為我天生就嗜血成癮，殺人成狂？可我看到和虛布蘭朵在一起時，你護著她時，你知道我心有寒嗎？我剛沒了父親，沒了弟弟，故鄉也回不去，你也不再愛我，才逼的我尋了短見！”


  “可這也不是你背叛我的理由！從你出事以來，夜夜守在你床前，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嗎？”


  他歇斯底裏的吼完，然後瘋狂折磨她，甚至比第一次，還要更粗暴。他附在她耳邊，惡狠狠地道：“澹台聆玉，你這輩子都別想甩開我！我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愛你，你對我來說，隻是一個泄欲的工具，一個專屬的妓女！”


  他要完她以後，連夜叫人備了避子湯，然後親眼見她喝下，才放心。她背叛他，他就是要百般羞辱她，還放著他的麵，吩咐下去，讓人把那一百來的村民都殺了，按照原先說的，明日在城裏斬首示眾。


  聆玉聽了幾乎要崩潰了，道：“你說完，我回來，就放過那些人的！”


  “你有什麽臉麵要我放人？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憑什麽要求自己的丈夫為她做什麽？”


  “你這是草菅人命，那一百來號人，都是安分守己的平民，他們有什麽錯？”


  “給你提供了住所，讓你紅杏出牆，還不算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