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冤家路窄
她昨夜不知道被他折騰了多久,昨夜最後的記憶還是他在她身上作威作福,今早醒來時,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被他抱在懷裏,再看他,似乎也是一絲不掛,她不禁想起了昨夜他對她說所作所為。
她從他懷裏鑽出來,可她才稍微動一下,他便醒了,道:“看來昨晚收拾你,收拾得不夠。”
“不要!疼!”
“當然要好好疼!”
他說完,她身上又發生了和昨夜一樣的事情,她再次睜開眼時,已經日上三竿了。她往被窩裏一瞄,還和早上一樣,一絲不掛,地上除了昨夜被他扯壞多衣服和掛在木架的大氅,也沒有其他可以遮羞的了。她將大氅扯了下來,披在身上,想起來喝口誰,誰知雙腳剛著地,她幾天摔在地上了。
這龍敢還是真夠狠的,不但折騰得她傷痕累累,甚至讓她連下來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下次他要再這樣,她還真想讓他斷子絕孫。她這一摔,動靜不小,幾個丫鬟立馬跑進來,扶起她。
這時,木香和小橋也進來了,小橋紅著臉道:“公主,要不要沐浴一下。”
“必須要的。”
她說完有轉頭對木香道:“幫我準備避子湯。”
“是!”
木香說完也就轉身走了,小橋看得出來,龍敢很在乎聆玉,很時不解,問道:“公主,龍敢太子對您這麽上心,您為何不完子嗣呢?”
“他現在認定了我逃婚,你以為昨夜他的所做所為是恩寵?他現在滿心怒氣,即使本宮懷了孩子,他也不會那麽容易釋懷,況且我不想用孩子拴住男人,也不想用孩子拴住自己。”
“小橋懂了,公主咱們先去洗洗身子。”
小橋扶著她,去浴室裏洗了一番,她泡在水裏時,不停跟小橋交代,要挫得用力些,她不想讓他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記。可小橋清楚得很,她身上滿是龍敢留下來的吻痕,隻能等日子久了慢慢散去。道:“公主,這些印記隻能等過幾日,它自行淡去。”
“你的意思,說我髒了,洗不幹淨了?”
“奴婢不敢,公主別生氣!”
“算了,你出去吧!”
“是!”
這小橋一走,龍敢就黑著臉進來了,她嚇了一跳,捂住身子,道:“你進來做什麽?”
“你身上哪裏是本太子沒有看過,沒有摸過的?昨夜叫得這麽銷魂,本就蕩婦一個,你裝什麽貞潔烈女?”
“你來這裏就是為了羞辱我?如果真是這樣,那龍敢太子請回吧!因為您這話不痛不癢!”
“你逞口舌之快又有何用?還不是弱小到任本太子擺布?本太子剛才去廚房,見木香準備熬藥,本太子看了下藥材,你讓木香熬避子湯,你就這麽不想給本太生孩子?”
“你就這麽希望我給你生孩子?”
“你是我的妻子,你不生,誰生?你以後要再敢動這種小心思,本太子絕不輕饒!”
原來他發現了這事,又覺得麵子上掛不住,特意來警告她,她也懶得理他,她也就被他強要過兩次,再加上自己小時候落水,大病一場,從此落下了體寒這毛病,雖說這些年有木香在給她調理,可不久前被梁星月和豐草活埋了,也受了不少寒,他沒有那麽容易把她肚子搞大的。
他見她不再說氣話,以及也不願再提這茬,也就走了。剛入夜時,龍敢來了房裏,道:“今夜雁歸城有燈會,你陪本太子去逛逛。”
“太子殿下可以讓博烈大人陪您去逛逛。”
“兩個大男人去逛燈會,你當本太子和博烈大人是斷袖之交麽?”
“安陽沒有說過,倒是龍敢太子,你自己說了。”
“本太子作業的表現,還不足以證明本太子沒有斷袖之癖?”
他一說昨夜之事,她臉上的表情就有點難為情,道:“女子的話,安陽想梁小姐會很樂意陪太子殿下去的!”
這女人也真是的,她明明是自己的妻子,連聲夫君也不會喊,這也就算了,她還非要把自己推給別人,無論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又想起她今日然後木香給她備避子湯之事,道:“你若想還和昨夜一樣,整夜在本太子身下承歡,咱們可以現在就開始,哪都不用去。”
她被他的這番話嚇了一跳,想起昨夜他在她身上攻城掠池,巧取豪奪,她就心驚膽戰,臉色都變了,道:“不必了,安陽很樂意陪太子殿下去逛逛。”
見她迫於無奈答應了,他給她拿了件厚實的毛領大氅,給她披上,道:“天涼,多穿點,別凍著!”
她有些受寵若驚,他不是還在生她的氣,不是應該恨她多嗎?怎麽會突然對她溫柔以待,說這般暖心的話?她拍開他的手,自己去係大氅的帶子。她剛係好帶子,他就抓過她的小手,他不抓不知道,她的小手怎會這般涼?道:“手這麽涼,以後得好好調理身子。”
“太子殿下要是嫌棄安陽體寒,不好生育,可以馬上休妻!”
他有說過他嫌棄她嗎?她為何非要說這般話,惹他不開心,道:“本太子有說過一句嫌棄你的話嗎?難以生育,本太子就多努力,我們之間,隻有本太子膩了,主動要休妻,不然你哪裏都別想去!走吧,再不出門,就晚了。”
他怕她冷,就連出門都緊緊攥著她的小手不放,他比她高了一個頭,又壯得跟,而她纖細的身子,和他站在一起倒是小鳥依人。今夜他倒是還叫了博烈作陪,由於木香今日為她熬避子湯被他發現,今日被他關在房間裏,當作責罰,今夜她隻帶了小橋一人,小橋身子和差不多,清瘦的姑娘,跟在他們後麵,和博烈看起來,還真像小兩口。
他們才剛到燈會,就碰到了一個她不想見到的人—虛布德木,虛布德木滿是笑意,可她總覺得這個虛布德木笑得不懷好意。虛布德木走到他們跟前,道:“德木見過龍敢太子,見過博烈大人!”
“德木,你還真是有閑情逸致,居然帶著幾個跟班來逛燈會了。”龍敢道。
“昨夜忍痛割愛,失了殿下懷裏的小美人,今夜不是想著,出來逛逛燈會,興許能見到和墨玉姑娘一樣的美人呢!赫拉皆傳我德木辣手摧花,不過今夜見了這墨玉姑娘,德木到覺得龍敢太子才是那個辣手摧花的人?”
“德木你過獎了!”
“德木說的是事實,墨玉姑娘雖然穿得嚴實,可脖子那塊遮不住的地方滿是吻痕,再加上這步子輕飄飄的,龍敢太子,你昨夜麵對這樣的絕色小美人,怎麽就下手這麽重呢?墨玉姑娘想必龍敢太子也玩膩了,要不要今夜借給德木,哥哥德木也暖暖床?”
這個虛布德木也真是的,雖然長得人摸人樣,可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說句話都像摻著屎,臭氣熏天的。龍敢一聽虛布德木說要聆玉給他暖穿,起理他上來了,道:“本太子的女人,德木也要打她的主意?就不怕本太子讓你以後連玩女人的興致都沒有了?”
龍敢雖是帶著玩笑意味說的這話,可著實把虛布德木嚇了一跳,他可赫拉大家族虛布家的嫡長子,將來可是要繼承虛布家大旗的,龍敢能為聆玉向他撂狠話,想必真是對這女人上了心,他那傻妹妹蘭朵可是有苦頭吃了。道:“說的玩笑話罷了,太子殿下不要當真就好。”
虛布德木說完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博烈和小橋,道:“博烈大人,眼光也是很好呀,博烈大人身邊這康元女子,雖說不似墨玉姑娘,生得那邊國色天香,讓人驚歎,可也是如花似玉,俏麗得很,還有一點,這姑娘,一樣就是雛兒,味道應該不錯,博烈大人要不享用,不如就給德木吧!”
小橋見虛布德木流裏流氣,剛才又說自己喜歡辣手摧花,現在還要博烈把她給他,不禁嚇了一跳,她雖然故作鎮定,可博烈還是察覺到了她的恐懼,勾著小橋的肩,道:“博烈也喜歡美人,不過和德木你的方式不一樣,博烈喜歡溫柔以待,再說了,君子不奪人所好,對嗎?”
博烈這般回答,算是婉拒了虛布德木,虛布德木雖然有些心有不甘,可還是識趣滴走了。
虛布德木這煩人的家夥走了以後,四人之間的氣氛到了好了許多。龍敢和博烈兩人關係倒是不錯,聆玉和小橋從小一起長大,和卻不似主仆,他們有一起,還真想兩對小情侶出來逛燈會。
剛才博烈的表現聆玉全都看在眼裏,小橋跟著她嫁到赫拉,想必以這輩子是無法再回康元一步了,女兒家總是要找歸宿的,雖然聆玉第一次見博烈時就鬧了不少事,可博烈也沒有暗中計算過她,為人還算正直,剛才為了小橋,開罪了虛布德木,也算有擔當之人,如果小橋願意,她自然是可以將小橋許給博烈的。
就因為這事,聆玉一路上倒是偷偷看了博烈幾眼,可她這小動作卻逃不過龍敢的眼睛,一回驛館,她就被龍敢抱回房,按在床上,惡狠狠道:“是不是本太子昨夜沒有要你要的不夠,居然敢明目張膽看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