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憑什麼讓我離開
第四百四十章 憑什麼讓我離開
不願在在這個時候看到林美雲,慕清歡轉身就要離開,只是林美雲的大聲的罵喊聲讓慕清歡頓住了腳步。
林美雲胸膛不斷的起伏著,保養得當的一張雍容華貴的臉上此刻充滿了憤怒與不滿她看著沉默不語,任憑她怎麼罵表情都沒有變化的顧思華,心裡的氣更甚。
她隱忍了這麼多年,寧可和顧思華在國外生活這麼多年,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走進顧家的大門,然後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
這次回國,因為顧思華的關係,所以她如願的跨進了顧家的大門,而且她的計劃也開始實施,可是當一切都能夠水到垂成的進行下去,卻不想她所有的計劃會因為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私生女而受到影響。
從公司回來後天已經晚了,原本因為有些事情等著她去處理,可是她卻接到顧思華的電話,說是有事和她說,讓她早點回家。
沒辦法,她只好放下那些重要的工作趕了回來,可是她又怎麼會想到,顧思華會給她這麼大的「驚喜」。
顧思華很堅決,林美雲說了很久,可是他卻沒有一點的猶豫,所以林美雲才擔憂,而她為了讓顧思華改變主意,這才和顧思華吵起了架來。
這是她和顧思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吵架,她也不想因為這件事,讓顧思華對她失望,可是沒辦法,她絕對不會讓自己測謀已久的事情就這麼被打斷。
知道顧老司令不在家裡,所以林美雲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把客廳里的東西摔了一地,如今硬的不行,她也只能來軟的。
「思華,我也不想和你吵架,可是你知道的我愛你,所以在第一時間知道你有個女兒的時候,我真的無法接受。」
林美雲嘆了口氣,表情受傷,似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般對顧思華妥協道,「思華,為了你我願意接受你的女兒,所以你沒有必要為了我而出去外面生活。」
顧思華只告訴了林美雲,他在外多年的私生女回到了顧宅生活,卻沒有告訴林美雲他是因為什麼而離開顧宅的,而林美雲會錯意,也是自然。
顧銘臣看著林美雲表現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不由哧笑了一聲,這一聲成功讓背對著他們的林美雲終於注意到了顧銘臣和慕清歡的存在。
看到顧銘臣身後冷眼看著她的慕清歡,林美雲驚愕不已,怎麼……小歡不是已經離開顧銘臣了嗎?怎麼現在……
難道……
想到了什麼,林美雲的眼底閃過了一抹恨意,她臉上那些在見到慕清歡后的所有異樣情緒雖然收斂得極快,可是還是被顧銘臣看到了。
顧銘臣看著此刻還在強裝淡定的林美雲,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弧度,無視林美雲,顧銘臣走到了顧思華的身旁,沒有絲毫情緒的道,「既然不能接受,那就自然的離開吧。」
林美雲聽了顧銘臣的話,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完全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林美雲一把拽住顧銘臣的手臂,看著顧銘臣道,「你憑什麼說讓我們離開,顧家還不是你說了算,就算離開,也輪不到你來說話。」
看著林美雲抓在手臂上的手,深邃的眼底閃過了幾分厭惡,就像是會感染上病毒的細菌,顧銘臣嫌棄的甩開了林美雲的手。
可以說顧銘臣幾乎沒怎麼用力,可是林美雲卻因為顧銘臣的動作而往後釀蹌了幾步,看著顧銘臣眉頭緊簇,無比嫌棄的拍了拍被她抓過的地方,林美雲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雙拳死命的攥緊,牙齒因為憤怒而被咬得「咯咯」直響,林美雲看著顧銘臣的眼神,恨不得一把把他撕碎,只是礙於顧銘臣身上的氣勢太強,她竟不敢擅自走近顧銘臣一步。
「顧銘臣你別太過分。」
聞言,顧銘臣輕撫布料的動作一頓,他突然抬起了頭,如鷹隼般的雙眸冷冷的注視著林美雲,「比起你對我做的那些不可饒恕的事,我這些話又怎麼算得上過分。」
林美雲心裡咯噔一聲,張口想要辯駁,可是被顧銘臣如冰冷的雙眸注視著,她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可是又不願意讓顧銘臣得逞,林美雲便不認輸的道,「顧銘臣,你以為你有多高尚,如今你想到設法的把那個賤種接回顧家,不就是想讓你爸爸主動離開顧家嗎?」
林美雲越說越有勁頭,越說也越離譜,「你想要一個人佔有顧市,你怕我在顧市會影響你總裁的地位,所以你讓你爸爸離開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讓我離開顧宅不是嗎?」
顧銘臣的氣息冷至了極點,此刻他臉上的冷漠令顧思華都決定有些膽顫,為了不讓事情更加的惡化下去,顧思華抓住了林美雲的手,厲聲的制止道,「美雲夠了。」
顧思華從來都沒有大聲的和她說過話,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把她寵在手心裡疼愛可是今天為了這個從來都沒有把他當過父親的兒子,他竟然對她這麼狠。
林美雲一臉受傷的甩開了顧思華的手,顧思華看到林美雲的反應,心頭緊了又緊,可是他知道今天若是林美雲再這麼鬧下去,最後吃虧的只會是她。
「美雲,算了,我們走吧。」
林美雲避開了顧思華的觸碰,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繼續驚聲道,「顧思華,我以為不論什麼時候,你都能保護我一輩子,可誰想你也不過是個窩孬廢。」
顧思華的好脾氣終於被磨光,他冷著臉看著林美雲,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說成窩孬廢,這是有多傷男人的自尊心。
換做是其它的男人,也許早就一個耳光子扇了過去,可是顧思華卻沒有,即使憤怒得額頭的青筋暴起,可是最後他卻什麼話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失望的留下林美雲一個人,拉著腳邊的行李轉身離開了。
因為不願意和林美雲再扯上什麼關係,所以慕清歡一直都沒有開口,只是旁觀著這一切,盡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