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我真的放棄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我真的放棄了
其實顧銘臣就是不想要承認,他在慕清歡心裡不足夠重要,所以才為自己找了個借口。
顧銘臣傾身在慕清歡白皙皎潔的臉蛋上落下一吻,語氣卻透著失望,「小歡,你讓我很難過,你都承認自己喜歡我了,可是為什麼我在你心裡還是不足夠重要呢?」
手指把玩著慕清歡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的秀髮,顧銘臣幽幽的道,「我為了證明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就連念給你聽故事這樣幼稚的事都做了,可是你怎麼能就這麼回報我了,說真的我現在很傷心,我的自信都在你身上耗盡了。」
顧銘臣不停的對慕清歡吐著口水,可是他沒發現,慕清歡的手指動了動,自言自語的對著慕清歡講了半個多小時,顧銘臣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放棄了,給自己的期限都要到了,可是她還沒有醒來,他不放棄能怎樣,況且這樣拖下去,托久了對她的身體不好。
「小歡,我真的放棄了。」
顧銘臣無奈的說完,動作利索的翻身下了床,他剛要站起身,他的手卻被拉住了,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亮光,顧銘臣激動的轉過身,當他的視線和一道茫然的目光相觸碰時,顧銘臣征在了原地。
她醒了。
慕清歡迷茫的雙眼如小鹿般,她看著目光獃滯的顧銘臣,緊緊的握住了顧銘臣的手,「顧銘臣,你不能放棄我。」
這些天,顧銘臣對她說過的所有話她都聽見了,可是她卻怎麼都醒不過來,就像有一隻大手在拉扯著她的神識,讓她下不了決定。
直到她聽到顧銘臣說放棄她,那時候她害怕了,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她還以為顧銘臣要離開她,那個時候她看到黑暗的世界里突然燃了火焰,不知是怎麼回事她就醒了過來,看到顧銘臣轉身離開,慕清歡一慌,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
慕清歡的美目蒲扇蒲扇的眨巴著,下一秒,她的身體就被顧銘臣給緊緊的抱住了,慕清歡被顧銘臣前後反應的區別,給弄得一愣。
慕清歡回過神來,伸手回抱住他精實的腰身,就聽顧銘臣在她耳邊吹氣道,「小歡,我好高興,我在你心底的地位足夠重要。」
慕清歡知道他在說什麼,畢竟某個男人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可是一直都在重複著這句話。
慕清歡抬眸看向頭頂的那張刀削般的俊顏,笑著道,「你在我心底一直都很重要,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小歡。」
顧銘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深邃的雙眸變得越來越幽深,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俊臉,慕清歡簇了簇眉,伸手抵在了顧銘臣硬邦邦的胸膛上。
顧銘臣眼底的慾望那麼明顯,這個男人在那種事情上一向都很強勢,只是今天慕清歡沒有心思去做那種事。
「顧銘臣,對不起,我現在……」
好事被突然打斷,顧銘臣有些不悅,可是他也知道慕清歡心底的想法,她不想他也不可能去強迫她,況且今天她給了他三十年來最大的驚喜。
「沒事,睡吧。」
顧銘臣說著,動作輕柔的把慕清歡放在了床上,而他則替她蓋好被子才下了床,撥了一個電話。
自從出差到慕清歡醒來,顧銘臣的慾望已經憋了半個多月了,而且在知道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是如此重要的時候,他身體的慾望更是如星星之火燎原一般的在體內瘋長。
餓了半個多月,可是現在看著可口的美食就在眼前,他卻不能好好的享受,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忍受慾望,這對男人來說,無疑是最痛苦的。
顧銘臣沖了個冷水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王醫生剛好趕來,他上前去替慕清歡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他才向顧銘臣一一彙報。
顧銘臣半靠在床頭摟著慕清歡,聽著王醫生的彙報,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他心情好。
王醫生離開后,慕清歡在顧銘臣懷裡躺了一回會兒,便拉開顧環在她腰身上的手臂,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只是慕清歡沒能下床,因為她現在才醒來沒一會兒,顧銘臣不允許她下床。
慕清歡好話都說盡了,甚至對顧銘臣撒嬌,可是顧銘臣就是不讓她下床,不說實話,顧銘臣是不會放她的,所以慕清歡只能和顧銘臣說了出來。
「顧銘臣,我想去看看爸爸和海生。」
那天暈倒到現在,她已經七天沒有去過避水灣,也不知道現在他們怎麼樣了,慕清歡急切的想要知道那邊的情況。
她還沒有得到慕雲天的原諒,她不會放棄的,至於海生……慕清歡嘆了口氣。
顧銘臣沒有放開慕清歡,抱著她的雙臂反而緊了緊,「你不用過去了。」
「為什麼?」
慕清歡簇眉,不解的抬眸看著忽銘臣問道。
性感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顧銘臣盯著慕清歡,思索著該怎麼對她說實話,實話其實是短暫的痛苦,就算他不說,她也會發現的。
「顧銘臣你說啊!」
顧銘臣看著她的眼神讓慕清歡一陣心慌,總覺得在她沉睡的這七天,發生了些讓她難以接受的事情。
低頭在慕清歡因為缺水而乾燥的丹唇上落下一吻,顧銘臣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脊背,說道「你爸爸和海生已經不在避水灣了。」
慕清歡渾身一僵,伸手緊揪著顧銘臣的衣領,彷彿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全身發軟,「不在避水灣,他們去哪兒了,爸爸的腿還沒有痊癒,他們能去哪裡。」
一時間慕清歡想了很多地方,可是他們以前住過的地方很多,所以她一時也想不到他們會回去哪裡。
「顧銘臣,你幫我查查看,他們會去哪兒好不好,A市雖然大,可是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困難的。」慕清歡期待的看著顧銘臣,可是顧銘臣卻對她搖了搖頭「你昏迷的第二天他們就離開了,他們離開的后一天,我派人去看了他們,可是別墅里沒有人,而且他們的行李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