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作為妖精的我
第二百六十六章 作為妖精的我
不過顧銘臣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慕清歡想起了他除了高冷的一面,還有腹黑得讓她無話反駁的一面。
「作為妖精的我,只用一副好皮囊就把你的心迷惑了。」顧銘臣手肘柱在車窗上,「我喜歡你為我吃醋。」
「顧銘臣,我沒有吃醋……」
慕清歡急忙為自己辯解,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顧銘臣竟然一踩油門離開了。
從後視鏡里看著那個急得跺腳的小女人,顧銘臣本是陰霾的心情突然放晴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
韓暮辰因為淋了一天的雨,身體不適,可是他昨天卻不顧醫生和助理的阻攔出了醫院。
他和白葉坦白了他的心思,可是他很擔心白葉,和白葉相處了這麼多年,白葉雖然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一副女強人的樣子,可是他知道,她很脆弱,她只是不輕易的把她的脆弱展露在別人面前。
昨天整整下了一整天的雨,而今天雖然沒再下雨,可是氣溫卻異常的低。
一棟小型別墅樓下,韓暮辰筆直的站在門口,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二樓那一個窗帘被嚴嚴實實拉上的卧室。
他從昨晚便站到了站在,栗色的髮絲上附上了一層水汽,本是溫潤的臉上這一刻嘴角的笑卻顯得有些生硬,在室外呆得太久,薄唇不見原本的色澤反而被凍得青紫。
「那個小夥子怎麼還在那站著,這麼冷的天氣在外面呆上一個小時都受不了,可是早上剛起床我就看見他在那。」
「哎,誰知道呢,說不定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人,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讓人想不通。」
出門買菜的一對老夫婦看著韓暮辰搖頭嘆氣了一番,隨後相互攙扶著離開了。
韓暮辰動了動僵硬的身體邁開腳想要走向前去敲門,可是由於身體的骨骼被凍得太嚴重,他現在走一步,幾乎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二樓卧室里,白葉站在落地窗前,透過窗帘的縫隙偷偷看著韓暮辰的一舉一動,看著他步伐艱難的終於走到了被緊閉的門前,白葉竟不忍在看下去。
韓暮辰在樓下站了一夜,而白葉也在落地窗前站了一夜,這一夜她想了很多,有一刻,她甚至覺得她自己會承受不了韓暮辰所給她帶來的打擊而發瘋。
可是在愛情的面前她徹底的絕望了,她最愛的男人給她帶來過快樂,可是短暫的快樂之後,她卻被他親手推入了痛苦的深淵。
以後沒有他的日子,她不知道該怎麼繼續生活,彷彿她連活下去的勇氣都失去了,可是她不甘心,她陪了他那麼多年,為什麼她還是抵不過慕清歡在他心裡的位置。
強迫自己把視線從樓下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身上移開,白葉頹廢的走向大床,雙手抱膝蜷縮在了床邊上。
憔悴的小臉深深地埋入了雙臂間,兮兮一看,白葉纖瘦的身體竟在顫抖,眼淚彷彿已一夜流干,現在即使是她把薄唇咬得流出了血來,她竟感覺不到疼痛。
她恨韓暮辰的無情,她恨慕清歡的出現打破了她的幸福,可是想想這份幸福從來都是不屬於她的,就算當初韓暮辰因為家族的事業而回國,遲早有一天他都會想起慕清歡。
樓下突然傳開一陣氣笛聲,白葉失神的從雙臂間抬眸,聽著樓下突然熄滅又再次想起的氣笛聲,白葉心底一陣刺痛,下一秒她不顧一切的光著白嫩的腳丫跑下了樓去。
韓暮辰,求你別走……別走。
一天滴水未進,白葉現在渾身都感覺軟綿綿的,膝蓋狠狠的撞在了硬物上,可是白葉卻彷彿沒有感覺一般的拖著受傷的腳往樓下跑去。
她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般希望韓暮辰留下來,她想看到他溫柔的笑臉,她想聽到他對她的關心。
她後悔了,她後悔把韓暮辰隔絕在了門外不見,她現在只求他別走,她想要再看看他,因為她怕她以後再也看不到了。
打開門,當看到門外早已沒了韓暮辰的身影時,白葉臉上的笑意僵在了臉上。
為什麼就不能再堅持一會兒,也許只要一會兒我就有勇氣笑著面對你,對你說出那句話,可是你還是走了。
冷風灌入,撩起髮絲,蒼白的臉色透著絕望,愛恨交織在眼底,白葉突然「哈哈」笑了起來,一滴淚水卻從眼角滑落,白葉轉過身往關上門之時,臉上的情緒卻一瞬間恢復了平靜。
受傷的心,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早已千瘡百孔,白葉站在客廳里目光帶著懷念的在四周掃視了一圈。
愛一個人最重要的是讓他幸福,她對他執著了那麼多年,也許她是時候該放下了。
「你說公司出現財政漏洞的原因查到了?」
韓暮辰坐在車上,因為車內開了空調,韓暮辰的的身體靈活了不少,到不像剛剛那般的僵硬。
「是,據財政部門報告,是財政總監挪用了公款,為了得到足夠的時間逃到國外,他雇傭了黑魔,讓他入侵了公司的電腦。」
張助理邊駕駛著車輛邊回答道。
「黑魔?」
韓暮辰雖回到A市沒幾個月,可是黑魔的名聲他還是聽過的,而且還不止聽過一兩次。
黑魔是頂級的黑客殺手,他的能力極其的強大,只要是被他黑魔盯上,那麼存活率為零,當然這裡所說的存活率便不是指他殺人,而是指被他盯上的電腦,百分之百都會被他攻陷。
總之到目前為止,就沒聽說過有他黑魔沒能攻陷的系統,而至於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可怕,這個問題也沒人能回答。
因為黑魔對新銳集團也存在著一定的威脅性,所以韓暮辰曾經去查過這個人,只是結果卻沒有找到一點關於如今的消息來。
不過讓韓暮辰不解的是,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能請動黑魔出手,所以他不認為新銳區區的一個財政總監就能讓黑魔出手對付新銳,直覺告訴韓暮辰,這件事便也不像是表面那麼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