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不是簡單的兄妹
第四百零六章 不是簡單的兄妹
北慕釋回到王府里的時候就被告知夜清歌已經回來了,趕緊走到里院,還沒來得及去夜清歌的房間,就被北慕軒攔住了去路。
「七哥,我勸你最好現在還是不要去看夜清歌,她現在因為鳳九歌的事情不讓任何人打擾她,包括你也不行。」
「她是這麼說的么?」北慕釋皺起眉頭,看來鳳九歌死去的消息對於夜清歌來說打擊真的很大,不過之前的時候夜清歌可從來都沒有傷心過這麼長的時間,一定是夜清歌來到七王府以後又知道了什麼情況,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她來到王府以後是不是有人又給她說了什麼?」
「七哥,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要罵我,」北慕軒之前沒有把鳳九歌交代他的事情告訴北慕釋,還真的有些害怕北慕釋會因此而責怪自己。
「其實,鳳九歌死的時候托我一定要把一件東西交給夜清歌,這件事情我並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你這幾天一直都在忙,所以我也就忘了說,但是我絕對不是故意隱瞞你的。」
「你的意思就是說,夜清歌是看到那個東西才受到打擊的?」北慕釋雖然不清楚夜清歌到底是看到了什麼,可是之前在他還是夜離殤的時候,他曾經就注意到鳳九歌看著夜清歌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哥哥看著妹妹的,反而……反而像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樣。
北慕軒用手撓了撓頭,一開始並不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現在經過北慕釋提醒以後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的。夜清歌聽到鳳九歌的死訊的時候,表情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變化的,直到自己拿出了那個東西,夜清歌整個人才開始變的難過的。
「你不說了我還不這麼覺得,你這麼一說,好像也確實如此,還真的就是這個樣子的,之前說到鳳九歌死亡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夜清歌臉上的表情有什麼變化,直到我把那個東西遞給夜清歌的時候,她一下子就變得特別難過,我還以為是因為睹物思人呢!」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以後不要再拿出來說了,千尋不是也已經回來了嗎?你為什麼不去陪陪千尋啊!」北慕釋聽到北慕軒這麼說,心裡已經有了一番思量,既然夜清歌想要好好的冷靜一下,那麼他也就不去打擾了,這個時候只有夜清歌自己才能夠讓夜清歌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別人說再多也是沒有任何用的。
北慕軒一聽到千尋整個人都不好了,之前的時候他也是一直陪著千尋的,可是睡夢中的千尋居然一直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叫了半天也沒有聽懂叫的是什麼?反正不會是北慕軒,所以一時之間有點兒生氣,最後就從千尋的房間里走了出來,來到這裡守著夜清歌。
「七哥,你說千尋在花月國是不是重新又喜歡上了別人?」
「千尋可不是那種見一個就愛一個的女孩,你應該好好珍惜,不要再疑神疑鬼了。」
北慕釋當然不可能相信千尋會喜歡上別人,千尋那個女孩子他是清楚的,兩個人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如果連這一點把握都沒有的話,那麼他可就白當千尋那麼多年的哥哥了。
北慕軒很顯然對於北慕釋的這番話不報任何的想法,如果千尋真的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的話,那麼為什麼原本喜歡著北慕釋,見到他以後還不是照樣愛上他了,所以說北慕釋剛剛所說的那番話根本就不可信。想一想千尋和自己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簡直就是這一輩子最願意珍藏的記憶了,可是現在也只能等到千尋醒來的時候再問個清楚。
其實之前的時候聽到千尋在叫別人的時候,北慕軒就想著先去問個清楚的,可是看到千尋臉上的疲憊不堪,北慕軒最終還是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他還是會心疼千尋。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都已經回來了,我也已經把所有的情況都向你彙報過了,我現在就去千尋的房間里守著她,等到她醒來這一切不都就真相大白了嗎?」
「你快去吧,這裡有我呢!」北慕釋看了一眼夜清歌緊閉的房門,每一次夜清歌真正難過的時候都不會讓別人知道,就是喜歡把自己鎖起來,然後一個人獨自舔舐傷口,上一次鳳大將軍死的時候夜清歌也是這個樣子的,總是一個人讓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別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走進去,就連他北慕釋也不可以。
北慕釋曾經也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分擔夜清歌的難過,那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有資格,站在夜清歌的心裡了,可是後來北慕釋才知道,他一直都在夜清歌的心裡,可是依然不能夠分擔夜清歌難過,因為夜清歌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就是,什麼事情都要靠著自己,就連自己心裡難過也要靠自己釋放,別人是幫不上任何忙的。
北慕釋現在有一種特彆強烈的預感,那就是很有可能鳳九歌和夜清歌兩個人不可能是簡單的兄妹關係,如果只是兄妹關係那麼簡單的話,夜清歌但性格完全沒有必要看見一件屬於鳳九歌的東西,這就難過成這個樣子,最關鍵的問題還是出在那個東西上邊,應該就是那個東起讓夜清歌想起了很多事情。
北慕釋一直都認為夜清歌的身份不簡單,可是?夜清歌從來都沒有給他說過,他也沒有問過,因為他不想逼迫夜清歌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所以他一直在等,等著有一天夜清歌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對他不再有任何的隱瞞,兩個人可以坦誠相見。
可是現在看來的話,一切要比他想象中複雜得多,最起碼的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鳳九歌和夜清歌不只是簡單的兄妹,很有可能與夜清歌的身世有關,等到夜清歌的心情好一點兒以後,他一定要夜清歌把這一切都說清楚,他們兩個人不適合在繼續隱瞞著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