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找到無歡,清除記憶!
第八十二章 找到無歡,清除記憶!
夜清歌來到盛世皇朝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身穿紅衣的妖孽正在專心致志的不知道研究的什麼東西,表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讓夜清歌都不敢貿然打擾了。
「你在幹嘛?」夜清歌輕聲問道。
何無歡翹起蘭花指,眼神緊盯著手裡的正在做的事情,已經到了最關鍵的一步,不能輕易的分神。
看到何無歡難得這麼專註的去做一件事情,夜清歌也就安靜的待在一邊,等待何無歡把手裡的事情做完。
「終於成功了!」何無歡忍不住雀躍,眼睛散發出迷人的光彩這可是他研究了好久的東西。
夜清歌有些眼花,不得不說何無歡這個妖孽笑起來真的讓人不得不屈服,不得不為之傾倒。
搖了搖頭,夜清歌收了收心神,剛要說什麼,就被一陣異香給迷住了,很淡很淡的玫瑰香味,從鼻間竄入,流到心田,讓人莫名的舒服。腦子裡出現了當初和北慕釋在一起的場景,還有前世的快樂。
看到夜清歌微微上揚的嘴角,何無歡就知道他的研究成功了一半,左手拈決,畫風突變。
夜清歌緊縮眉頭,她又見到了黑狼,用槍指著她,義正言辭的質問她,因為她是雇傭兵,所以她就該死。她那麼相信黑狼,即便到了最後,她還認為他有苦衷,他是迫不得已。
看到夜清歌這麼痛苦,何無歡拿起瓶塞,塞住了那個琉璃瓶,那裡邊裝的是就是他研究了好久的的攝心香。顧名思義,攝人心魂。
「這個東西送給你,只要我還在,這個東西就會一直存在,擁有無窮盡的能量,我把它送給你,以後即便是我不在你的身邊了,還會有這個東西陪著你。」
何無歡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幾乎讓夜清歌以為下一秒何無歡就要離開她。
「你要去哪兒?」夜清歌有些緊張,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何無歡有一天要離開她,這麼久以來,她已經習慣了何無歡在她的身邊。
何無歡戲謔的看著夜清歌,他的小寶貝兒是捨不得他呢,不過他現在已經找到了她,那他就要回去找那個人,他昨晚已經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他身體的力量在慢慢的流失,他必須要回去給那個人一個交代。
「小寶貝兒,我當然不會離開你,這不就是以防萬一么,再說了這麼好的東西你不要麼?」
聽到何無歡這麼說,夜清歌才肯作罷,習慣有的時候才是最折磨人的,雖然平時她很討厭何無歡的妖孽模樣,可是她已經習慣了何無歡。
收下攝心香,夜清歌才想起來她是幹什麼來了。
「我想要你幫我個忙。」
「小寶貝的忙我一定會幫。」何無歡提起裙擺,側卧在卧榻之前,妖孽模樣讓人慾罷不能:「說吧,什麼忙?」
「我今天得罪了一個人,我不想惹麻煩,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把那個人的記憶清除,讓他忘記我得罪他的事情。」夜清歌端起桌子上的茶,這種事情對於何無歡來說再簡單不過,所以她也沒放在心上。
夜清歌喝完茶,還沒有得到何無歡的回應,一轉頭何無歡正在那裡發獃,看起來若有所思。
「對你而言太困難了么?」
何無歡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局促不安:「那倒不是,只不過你也知道我不會插手你們的事情,這樣吧,我把清除記憶的方法交給你,你自己去做吧!」
「好吧。」夜清歌答應了,畢竟這對她來說也算是學會了一技之長,她以為何無歡只是不便出手,卻從來都沒有想到何無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施展記憶之術。
夜清歌天資聰穎,很快就學會了記憶清除的方法,看著何無歡臉色不太好,也就沒多逗留,抓緊時間去了使者驛站,那裡還有一個麻煩等著她去解決。
「查!一定要查出來那個女子是誰!本太子一定不會放過她,我要把她發配到軍營里去當軍妓!」風景線醒來以後,想到之前夜清歌對他做出的事情,他就恨不得把夜清歌千刀萬剮,粉身碎骨。
「是,屬下這就去。」季末帶著人從屋裡退了出來。
看到人走了,夜清歌才從屋頂上下來:「沒想到太子如此惦念著我,即便是受傷了,還要找到我的底細,我都不知道我是該榮幸,還是感覺到恥辱呢?」
風景線咬牙切齒,但是因為身上有傷的關係不能亂動,更何況他之前見識到了夜清歌的本事,就算他是安然無恙的都不會是夜清歌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還有傷,手掌的疼痛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這個女人不能明著來,否則吃虧的只能是他自己。
「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么?為什麼不問呢,你問我就告訴你。」夜清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風景線的對面,她倒要看看這個人渣會怎麼做。
「你想殺人滅口?」風景線有些心驚,他可不能為了一時之利而毀了他的大好前途。
「你真是愚蠢的無可救藥,你放心好了,你是代表風月來出使天月,我殺了你豈不是在給天月找麻煩,」夜清歌瞥了一眼風景線繼續說道:「更何況,像你這樣的人,殺了你肯定會弄髒我的手。」
聽到夜清歌這麼說,風景線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只要不是殺人滅口,那什麼都好說。
「那你想要什麼?」風景線不敢掉以輕心,畢竟他現在面對的是夜清歌。
「我要的你給不起,所以我不要,今天我來主要是告訴你,我叫夜清歌,你要是想要報仇就來找我,隨時都可以,我樂意奉陪到底。」夜清歌眼角帶著笑,趁著風景線恍惚的時候,拿出了懷裡的琉璃瓶,實行了記憶清除術。
「你記住你從來都沒有見過我,你的傷是你的護衛打傷的,我們之間從來都不認識。」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我的傷是我的護衛打傷的,我們之間從來都不認識。」
看到風景線迷茫的樣子,夜清歌把琉璃瓶放在風景線的額頭上,把有關於她的所有記憶全部都清除了。
做好這些,夜清歌收起琉璃瓶,翻身從驛站越了出去,這個地方從來都不是久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