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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和氏璧,凈念禪院!

  第262章 和氏璧,凈念禪院! 

  「哦。傅采林已經親赴中原?」 

  聽到此處,徐子義神色間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當初傅君瑜中了他的無相劫指,已被至陽熱氣侵襲入體,若無人出手解救,一個月後就會被純陽真氣侵襲所有生機,全身化為焦炭而亡。 

  正所謂孤陰不長,獨陽不生! 

  他這純陽真氣其實說起來反而要比專註陰陽二氣變化的生死符還要厲害一些,傅采林固然貴為三大宗師,可僅憑他所創的九玄大法卻未必能解傅君瑜侵襲入體的純陽真氣。 

  既然傅采林親赴中原,那麼便說明他當初與傅君瑜的賭約,是由他取勝了! 

  中原與突厥其土何止萬里,可多年來也不過只有「散人」寧道奇與「武尊」畢玄二位宗師傲立世間! 

  而高句麗不過域外一小國爾,能得傅采林這般武學宗師守護,已算是集其全國氣運而得來的造化! 

  不過因此其底蘊自然遠遠不如中原的佛魔兩道,徐子義的純陽真氣固然厲害,可若是換做中原的佛魔兩道未必沒有應對之法。 

  「終於來了嗎?」 

  想及此處,徐子義不由微微一笑。 

  對於「弈劍大師」傅采林親赴中原,剛剛練就嫁衣神功的他,心中反而多出一絲技癢。 

  貴為中土域外三大宗師之一的傅采林親赴中原的消息,早已是在武林中傳的沸沸揚揚,解暉貴為巴蜀武林首腦,可也不清楚其中內情。 

  如今見到徐子義語氣變化,自然不難猜出這一切正與徐子義有關,解暉不由心中一沉。 

  「徐公子,說起來還有一件事近日來在江湖上也是極為轟動,『南海仙翁』晁公錯與魯妙子邀戰天津橋,即將在下個月中旬一戰……」 

  解暉接下來說出的消息,則很快吸引了徐子義的注意。 

  「哦,魯師要與晁公錯一戰?」 

  聽到此處,徐子義也不由來了興趣。 

  經過解暉的解釋,徐子義這才明白事情原委,原來自他與祝玉妍一戰後離奇失蹤后,這天下格局就又有了新的變化。 

  李密眼見久攻洛陽不下,便自然有了尋找其他出路的想法。 

  而佔據襄陽的漢水幫由於幫主錢獨關的死,便選擇投奔了瓦崗寨,因此便李密便率瓦崗眾將調頭南下。 

  日月神教與瓦崗寨已在荊襄一帶多次交戰,雙方互有勝負。 

  不過日月神教東方不敗身形宛若鬼魅,多次斬殺瓦崗大將與陣前,因此自然被李密視為心腹大患。 

  於是一日便以自己為餌,埋伏一眾高手。 

  而這一戰結果究竟如何,天下人各有猜測,只是這一戰後李密深居簡出,東方不敗亦是如此。 

  因此便有了「南海仙翁」晁公錯公然邀戰日月神教東方不敗的故事,只是出人預料的卻是,日月神教中東方不敗並未應戰,反而隱跡江湖許久的「天下第一巧匠」魯妙子代替東方不敗赴約的故事。 

  從解暉口中聽到了近日來發生的大事後,徐子義自然也不難猜出日月神教近日來的窘境。 

  不過這一切,將要隨著他歸來的直接改變。 

  亦如眼前解暉的態度一般! 

  …… 

  數日後,洛陽城外一個小山坡上,一襲青衫的徐子義負手遙望著南方遠處位於一座小山上的宏偉寺院。 

  徐子義在巴蜀獨尊堡待了不到一日,便沿途北上,首站便來到了洛陽城外的寺院外。 

  這座寺院宏偉異常,在武林更是聲名赫赫,正是被天下人視為佛門聖地的「凈念禪院」。 

  徐子義來到此處,自然是為了收藏在「凈念禪院」中的和氏璧,他雖然在絕代雙驕吸取了白山君與魏無牙二人的功力,可將體內的異種真氣轉化后,徐子義的修為仍未至當初修為的巔峰。 

  因此眼看傅采林已經親赴中原,徐子義心中自然有了取和氏璧內暗藏的異種真氣相助的想法。 

  世人只知這和氏璧乃是帝王的象徵,卻不知這和氏璧乃是由天外隕石製成,因此便暗藏不可思議的力量。 

  原本軌跡中雙龍與跋鋒寒三人也是藉此奇遇,從而才有了日後晉陞為宗師的根基。 

  「當!「 

  悠揚的鐘聲,從山頂的寺院內傳開來。 

  徐子義施展輕功已經悄然身至凈念禪院之內,這凈念禪院之大有些超乎於徐子義的想象。 

  哪怕是金庸江湖中被視為泰山北斗的少林寺,也遠不及這凈念禪院之龐大! 

  在早前的丘坡處看過來時,由於寺院深藏林木之中,還以為最多不過七八座殿宇,現在來到門外,才知寺內建築加起來達數百餘間,儼如一座小城,只不過裡面住的都是和尚。 

  若換做他人無人指引,想要從這凈念禪院尋找到和氏璧何其艱難! 

  不過徐子義自從來到凈念禪院內就心有所感,目光隨即便在這漫漫殿宇中穿梭尋找,直至落在一座在日光下黃芒閃閃,比其他殿宇小巧得多的建築物。 

  這是一座闊深各達三丈,高達丈半的銅殿,不但需極多的金銅,還要有真正的高手巧匠才成。 

  以楊州的饒富,似尚未有那麼一座銅鑄的廟宇。 

  見此徐子義眉頭不由微動,整個人身影一動,頃刻間功夫便已激射向眾殿宇以五彩琉璃造成覆蓋的眾廟瓦頂之上,居於兩座佛塔間的大鐘樓。 

  此處乃凈念禪院最高之處,剛好以居高臨下一看這凈念禪院的虛實。 

  陣陣梵唄誦經之聲,悠悠揚揚的似從遙不可知的遠處傳來,傳遍寺院。 

  徐子義如入無人之境,登上安放了重達千斤巨鐘的高樓上,俯瞰遠近形勢。 

  他當初當著師妃暄的面,曾誇下豪言,說日後會親取和氏璧。 

  有此一遭,這凈念禪院畢竟會戒備森嚴! 

  徐子義功力尚未盡復,自然仍需謹慎。 

  凈念禪院內主建築物都依次排列在正對寺門的中軸線上,以銅殿為禪院的中心,規模完整劃一。 

  除銅殿外,所有建築均以三彩琉璃瓦覆蓋,色澤如新,卻不知是因寺內和尚勤於打掃,還是瓦質如此。尤以三彩中的孔雀藍色最為耀眼。可想見在陽光照射下的輝燦情景。 

  他們處身的鐘樓位於銅殿與另一座主殿之間,但相隔的距離卻大有差異,前者遠而後者近。形成銅殿前有一廣闊達百丈,以白石砌成,圍以白石雕欄的平台廣場。 

  白石廣場正中處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薩的銅像,騎在金毛獅背,高達兩丈許,龕旁還有藥師、釋迦和彌陀等三世佛。彩塑金飾,頗有氣魄,但亦令人覺得有點不合一般寺院慣例。 

  在白石平台四方邊沿處,除了四個石階出入口外,平均分佈著五百羅漢,均以金銅鑄制,個個神情姿態不同,但無論睜眼突額,又或垂目內守,都是栩栩如生,與活人無異。 

  其他建築物就以軸上的主殿堂為整體,井然有序分佈八方,以林木道路分隔,自有一股莊嚴肅穆的神聖氣象。 

  在白石廣場文殊佛龕前放了一個大香爐,燃著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氣,瀰漫於整個空間,好似令人的心緒亦不由寧靜下來,感染到出世的氣氛。 

  誦經聲就在銅殿之後相隔只有十丈許的大殿傳出,寺內其他地方則不見半個人影,有種高深莫測,教人不敢輕舉妄動的情景。 

  最詭異的是除了銅殿前的白石廣場四周和佛龕內點亮了燈火外,連誦經的殿堂都是黑沉一片,使人意會到假若走上白石廣場,便會成為最明顯的目標。 

  不過今日烈陽當空,照得琉璃瓦頂異彩漣漣,寺內外通道旁的大樹都把影子投到路上去,更添禪院秘不可測的氣象。 

  徐子義目光落在那座大門緊閉的銅殿,耳邊響起那陣梵唄誦經之聲,神色不由微微變化。 

  別人或許還難以看看出這凈念禪院的虛實,可徐子義僅憑這陣梵唄誦經之聲,就看出了凈念禪院對於和氏璧的守護是明松暗緊。 

  這看似只是梵唄誦經之聲,實則卻是一種高明的練功方法,而能毫不間斷的連續下去,必然少說是兩組在配合。 

  故能若流水之不斷,既是威嚴,又兼得練功之妙的高明法門 

  僅從這些僧眾梵唄誦經之聲便可看出他們的內息吐吶極為綿長,分明都是深厚的內功底子,而每組誦經人數該在百許人間。 

  二百多個內功造詣不低的僧人,還加上凈念禪院護寺的四大金剛,以及一個練閉口禪的了空禪主,這般陣容足以震懾不少心懷貪念的江湖中人了。 

  難怪這凈念禪院內,殿宇外也連幾個護寺的僧眾都看不到,僅憑他們這般毫不間斷的梵唄誦經之聲,就足以讓許多人知難而退了! 

  不過僅憑這些,遠不足勸退徐子義! 

  「叮!叮!叮! 

  三下清脆的磬聲,從做早課的大殿傳來,念經聲倏然停止。 

  整座禪院萬籟俱寂,只有蟲鳴唧唧之音,逐漸填滿山頭與寺院的空間。 

  「了空禪主可在,徐子義今日特來禪院親取和氏璧!」 

  明白自己不可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前提下取走和氏璧,徐子義於是便索性光明正大討要起了和氏璧。 

  隨著凈念禪院誦經聲倏然停止,徐子義的聲音頓時響徹在凈念禪院的上空,他這聲看似平淡,其中卻暗藏莫名霸道,竟讓不少剛結束早課的僧眾心神一顫。 

  徐子義話語剛落,剛剛還萬籟俱寂的禪院,瞬間就變得熱鬧起來。 

  只見有若長蛇陣的和尚,不但沒有散隊,還在一名有著令人懍懾的體型,與其他身穿灰袍的和尚有別的藍袍和尚領頭下,筆直朝白石廣場這邊走過來。 

  除藍袍和尚手持重逾百斤的禪杖外,其他人都手掛佛珠,眼觀鼻,鼻觀心的,寶相莊嚴,但又不虞因視野收至窄無可窄而跌倒。 

  只見這二百三十二個老幼和尚,整齊地在文殊菩薩和鐘樓間的空地列成十多排,背向菩薩龕。人數雖眾多,卻不聞半點聲息,連呼吸聲都欠缺。 

  除了領頭那身穿著藍色僧袍身段高大魁梧的大和尚外,另外尚有像他般身穿藍僧袍的三個和尚,形相各異,跟他分立四角。令人很易猜到他們就是凈念禪院的四大護法金剛。 

  「咿丫!「 

  只見兩扇高達一丈的重銅門無風自動般張開來,露出裡面黑沉沉的空間,這銅門高達一丈,而推門者顯然是以內勁一下子把門推開的。只是這份功力,已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 

  徐子義見此也不由來了興趣,心中依然明白這人必然是凈念禪院的了空禪師。 

  眾僧齊宣佛號,一個高挺俊秀的和尚,悠然由銅殿步出,立在登殿的白石階之頂。 

  「可是了空禪主當面?」 

  在一眾二百多名和尚的注視下,徐子義神色不變,反而饒有興趣看向了這位高挺俊秀的和尚。 

  只聽一聲佛號忽然響起,接著便見一位鬚眉皆花白,年在六十許的老和尚忽然站出來說道:「貧僧不嗔乃本寺四大護法金剛之首,負起護寶之責,施主若肯迷途知返,不嗔可許諾任由施主離開。「 

  「僅憑你等還攔不下我!」 

  面對這護寺四大金剛之首不嗔的言語,徐子義卻是微微搖頭道:「若是識趣的話,還是趁早將和氏璧交出來,以免無妄之災!」 

  只見一個懾人體型的高大和尚聞言卻是忽然冷哼一聲,接著就聽他那雄厚有勁的聲音喝道:「無知狂徒,竟敢到佛門靜地來撒野,若不立即離開,休怪我不痴的降魔杖不留情。「 

  「你們四人縱然聯手,在我眼裡仍是土雞瓦犬,了空禪主你覺得呢?」 

  根本不為不痴的語氣所動,話說道此處,徐子義反而看向了一旁看似俊秀年輕的了空禪主。 

  「當「! 

  一下清脆的鐘音,卻是忽然響起,在這禪院內餘音縈耳,久久不去。 

  便見了空雙手合十,接著只聽只聽他那柔和寬厚的男音高喧佛號,平靜地道:「貧僧了空,見過徐施主!「 

  聽聞了空開口,在場百餘名僧眾無不大驚失色,就連為首的四大護法金剛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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