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飲毒
第五百一十章 飲毒
聽到蕭瑩瑩的話,劉松下意識地就停了下來,
果斷地就調頭朝著另一個方向跑了去,雖然不知道為何蕭瑩瑩這小丫頭這麼篤定的認為前方有人圍截,但現在都是一起的,沒有必要說這些閑話來。
「往哪裡走?」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岔路口,是往左還是往右,劉松一時沒有了主意,故低下頭低聲詢問。
……
這邊正在想方設法的逃脫敵人的追捕,那一邊的他們的師傅或者准師傅也正在想方設法地要接近一個讓他感興趣的一個人。
只見莫老頭(姑且被叫做莫老頭吧)隱藏著自己的身子,一路尾隨前面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姑娘,那姑娘長得可水靈了,當然這並不是他跟蹤她的目的。
本來就是因為被自己的得意弟子給毫不客氣地懟了一次之後,覺得很沒有臉面的莫老頭就頂著她的女弟子一臉的幸災樂禍的鄙視眼神宣布,他要出遊一段時間。
這般落荒而逃的樣子,讓現在的莫老頭子想想就覺得有些難過,真是的,過了一大輩子的人了,最後還要被自己倖幸苦苦養大的徒兄妹倆先後甩臉色嘲笑相對,簡直是越活越回去了。
只不過,他才出了絕情島,翻了一座山,過了一條河,就讓他碰上並發現了一個讓他被感興趣的妙人兒。
而這所謂的妙人兒,正是在跟大家分別之後,帶著隱藏在背後的黎承憲去應約的宮凌野。
當時,宮凌野並不是沒有發現隱藏在後的人,原本以為對方是敵人派過來的跟蹤者,也因為如此她並沒有出手直接逼迫對方出來,只不過,隨著她走的時間越來越長,背後的人還是沒有出來。
直到來到了約定的定點,隱藏在背後的人突然就消失了,就連宮凌野自己都不能夠發現那人是如何消失的。
雖然是挺讓人憂傷的一件事情,竟然讓人直接消失在了她的感知範圍內!
夜色已經很深了,宮凌野也不再管背後消失的人,以對方的這般神出鬼沒的功力,就算功力不在她之上,那也跟她不相上下,既然這樣對沒對自己下手,那肯定不是自己的敵人了。
太閣。
一個很高的亭台樓閣。
因為夜色,宮凌野並不能夠看清他所有的樣貌,太閣,據說是已經有了千年的歷史了。
宮凌野站在空曠的場子了,周圍一片寂靜,倒是沒有看到人來,不知道對方在幹什麼鬼,她在明,他們在暗。
但是既然來了,就沒有就這樣回去的道理,宮凌野淡然地朝著一邊的太閣亭閣走去,一走進,就看到亭子里已經有人擺上了熱茶,以及一小盤的點心。
宮凌野看著眼前的東西,頓時一轉是,看了看四周,的確是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
雖然是這樣,宮凌野哼了一聲,看著眼前的小點心,坐下,端起了茶水,還沒有飲上一口,就被她嗅出來了不一樣的香味。
嘴角勾起來,雖然香味很淡,幾乎可以讓人忽略不計。
仰頭,一飲而盡。
「既然你已經來了,為何又要假裝在我之後才來呢?難道不知道讓一個女子來等人是一件極其不禮貌的行為嗎?」宮凌野笑著將手裡的茶杯放了下來。
宮凌野剛把說話說完,就從暗處走出了一個人,只見那人面上帶著一面銀制的半臉面具,只留下一張慘白的薄薄的嘴唇在外頭。
「啪啪!」出來的人雙手擊掌了一下,留在外頭的猩紅色的眼睛很是熱切的看著淡然坐在亭子里的宮凌野,即使是喝下了手中的毒藥,依舊淡然不變。
「姑娘真是好性情!」面具男人站住腳,與宮凌野保持一段相對安全的距離。
「還是得謝謝你的熱情招待,不不然,本姑娘還真是沒有機會品嘗這等上好的茶水來。」宮凌野抬手舉了舉手中的茶杯,一雙晶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想是真的在感謝對方一樣。
「哦?」面具男人看下宮凌野那張精緻的臉,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的薄唇抿出了一個危險的弧度,「難道不知道敵人給你準備的吃食,是碰不得嗎?」那茶水裡,放著的,可是他人根本就發現不了的毒藥。
因為太淡,加之與茶香差不多的香味,只能讓人覺得一切都不過是茶香,就算是心思縝密的人,都難以發現。
然而,他卻漏算了。
宮凌野不僅能夠只聞了一下就可以斷定裡面加了毒藥,而且,在得知了有毒藥的情況之下,依舊喝下可以一杯茶。
「噫?」宮凌野歪著自己的腦袋,臉上儘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難道,你在茶水裡還放了些什麼?」宮凌野說罷,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了。
十一還在床上等著她帶回去解藥,宮凌野不想再跟對方彎彎繞繞下去,晶亮的眼睛眯了起來,絲毫不輸於對方的強悍氣勢壓了過去,聲音冷了十分,只聽她道,「說罷,我要怎樣才能夠拿到我要的解藥?!」
面具男人同樣也是一個人來的,他來這裡,是想要見識一下被刀疤子以及瘸腿張稱為特別厲害的女子到底是有多厲害?
只不過,當看到前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如此嬌小的漂亮女子的時候,一時的驚艷,的確是夠奪人心魄的。
這樣的女子,的確是比之前的所有的代替品都要優勝一百倍。
也難怪左耳百般計劃都要想著把這女子給抓回去,但是,他看著亭子里的宮凌野,明明喝下了他們秘制的毒藥,見效特別快,根本就是沒有一點的緩和的機會,就會渾身酸痛,動都動不了。
可是,宮凌野已經喝下了它,並且都過了這麼一會兒了,確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對方猩紅的眼睛里,隱隱約約的不可執行,宮凌野臉上恰到好處地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來,她連活死人這樣直接對付人的靈魂的毒藥都沒有事,更何況你這區區毒藥呢?
宮凌野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偽裝,
嘲笑就是嘲笑,直接傳達給面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