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神奇復活
這裡是神火宮,兩位神君為一個凡人打起來了,這傳出去可不好聽。
神君前殿這個院子已經開始動蕩起來了,若不是有陣法防禦保護,早就化作齏粉了。
越來越多的神力傳遞出來,外圍看熱鬧的這人壓力也就越來越大,都不住的向後退。
主事和神將也不例外,他們雖然都是神王上境,可是面對兩個神帝的大戰,依然感到力不從心。
再這樣下去,兩位神君必然兩敗俱傷。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紅衣的美麗女子赫然出現在了神君前殿外,她就立在厲紅綉和孟義舟之間。在那狂暴的烈焰和神力之中,她竟然可以風平浪靜的立著。
大神君!
能有如此能力的人只有一個,就是神火宮大神君懷玉竹。
「都給我助手!」
懷玉竹突然雙手一分,兩股神力緩緩推出,向厲紅綉和孟義舟飛去。直接把兩人就給推出了幾十米遠。
然後,懷玉竹又雙手一合,那狂暴的烈焰、神力和高牆屏障都被她收攏過來,輕輕一彈,所有一切,便消散無蹤。
這就是神帝中境的實力!
雖然神帝中境和神帝初境只差了一個境界,但是實力卻高出了很多很多。
厲紅綉和孟義舟被分開之後,自然免不了氣血翻騰,不過總比受傷要好。
「多謝大神君。」
「多謝大神君。」
兩人都躬身行禮。
懷玉竹看看兩人,不滿說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回大神君,厲神君怪我殺了一個凡人,便要跟我死拼。」孟義舟先說。
「是那個何舞揚嗎?」懷玉竹問道。
孟義舟忙答道:「就是這個何舞揚,他可能跟主事巨化的死有關,我本想只把他趕出神宮,他卻不走,我就把他殺了。」
「大神君,他如此草菅人命,不可饒恕。」厲紅綉怒道。
「何舞揚沒死。」懷玉竹看著厲紅綉說道。
「沒死!」厲紅綉大驚。
「去看看吧。」懷玉竹說道。
「好。」厲紅綉立刻飛身而去。
孟義舟也很吃驚,他也望向了遠處的何舞揚。
「孟神君,你有證據嗎?」懷玉竹問道。
「沒有。」孟義舟立刻收回了目光。
「沒有證據,就傷人性命,你也太草率了。」懷玉竹說道。
「是,大神君說的是,屬下確實有些草率。」孟義舟不敢反駁。
「我走了。」懷玉竹說完,身形不動,人卻已經消失了。
「恭送大神君。」人雖然走了,孟義舟依然躬身行禮。
「你真還活著!」
這時候,遠處傳來了厲紅綉驚喜的聲音。
孟義舟心中很不舒服,他扭頭望去,很是想不明白,自己那一擊,怎麼可能留下活口呢?
他很想過去看看,但是想想還是沒有過去。
他看著厲紅綉抱著何舞揚走了,眉頭擰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太長時間沒出手了,才會出現如此差錯。
隸屬於神殿的神將、主事、守衛都過來了。看見孟神君的樣子,都默不作聲的立在兩旁。
「都去吧。」孟義舟說道。
「是。」
眾人答應,就要離開。
「張主事,你跟我來。」孟義舟突然說道。
「是。」
一個中等身材的青年停下腳步,跟著孟義舟進了神君前殿。
兩人走進大殿,孟義舟坐在寶座上,看著靜靜立在下邊的張從學。
「神君有何吩咐?」張從學問道。
「仔細查查這個何舞揚的背景,再仔細查查巨化的失蹤。」孟義舟說道。
「是。」張從學立刻領命。
「一定要差個水落石出。」孟義舟鄭重道。
「是。」張從學就要離開。
「另外,查查厲紅綉為何如此維護這個何舞揚。」孟義舟又說道。
「是。」張從學再次答應。
「去吧。」
「是。」
張從學走了,大殿內就剩下了孟義舟一人,他坐在寶座上,顯得有些的孤單。
……
神殿旁邊的一座高閣內,一個很寬大的房間內,一個紅衣女子立在床邊,一個面色慘白的年輕人躺在床上。
在更遠處,一個青年立在門旁,看著床邊的紅衣女子,和床上的年輕人。
過了一會兒,紅衣女子對門旁的青年說道:看著他。」
「是。」青年立刻答應。
紅衣女子又看了年輕人一眼,走出了房間。
青年走到床邊,看著年輕人,驚嘆的笑了:「何舞揚啊何舞揚,你的命真大啊!」
厲紅綉離開高閣,直奔神君大殿。
守衛告訴她,大神君在書房等她。
到了書房門口,不等她敲門,裡面便傳來了懷玉竹的聲音。
「進來吧。」
「是。」
厲紅綉走進房間,躬身行禮。
「見過大神君。」
「不必多禮了。」懷玉竹給厲紅綉倒了杯茶,示意里厲紅綉坐下。
厲紅綉靜靜坐下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你想知道何舞揚為何沒死?」懷玉竹問道。
「是。」
「我並未在他身上做手腳,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為何沒死。我聽說你和孟義舟打起來了,到了的時候,就發覺他沒死。」懷玉竹說道。
「他不過是個神王初境,如何能如此簡單的起死回生?」厲紅綉說道。
懷玉竹笑道:「五百年前,師尊就說過會有這麼一個人到來。就足以說明他的不凡。」
「可是他這也太過不凡了。」厲紅綉說道。
「若不是如此不凡,他也許早就死了。」懷玉竹說道。
厲紅綉看著懷玉竹,終於忍不住問道:「大神君,你究竟如何發覺他是明喬大神君所說的那個人?」
「我以為你不會問。」懷玉竹笑道。
「我確實不想問,可是整天看著他,我心中疑惑越來越重。」厲紅綉說道。
懷玉竹笑道:「即使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大神君,難道這裡面有天大的秘密?」厲紅綉問道。
「也許吧。」懷玉竹輕輕端起茶杯,望向了窗外,目光直衝天際,彷彿穿透整個蒼穹。
厲紅綉看著大神君,心中暗罵自己是個笨蛋,明知道不該問還問,這不是找死嗎?
懷玉竹收回目光,看著厲紅綉,緩緩說道:「他被你發現,也是你們的緣分,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他的秘密。」
厲紅綉聞言,微微點頭,誠懇道:「大神君,我太失禮了。」
「若是你不問,那也就不是你了。」懷玉竹笑道。
「多謝大神君體諒。」厲紅綉誠懇道謝。
「以後不可如此莽撞了。」懷玉竹說道。
「是。」厲紅綉忙遵命。
「我說的是和人拚命。」懷玉竹說道。
厲紅綉聞言,尷尬笑道:「我就是太過氣憤。」
「能夠讓你如此憤怒,也足以說明何舞揚的魅力。」懷玉竹笑道。
「魅力?」厲紅綉有些詫異。
「他雖然境界低微了些,可是他身上的淡然隨意,還有那份無畏無懼的洒脫,都是他的魅力。」懷玉竹說道。
「大神君如此說,他倒是有些魅力。」厲紅綉說道。
懷玉竹看著厲紅綉,笑道:「你不會對他生了情愫吧?」
厲紅綉聞言,忙推脫道:「大神君,這怎麼可能?」
懷玉竹笑道:「你雖然比他大了許多,可你的心還很年輕,暗生情愫,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神君,這是萬萬不可能的。」厲紅綉否定了之後,又解釋道:「我只是對他好奇而已。」
「好奇有時候就是暗生情愫的前奏。」懷玉竹笑道。
厲紅綉覺得今天的大神君有些不一樣,竟然跟她談起了情愫。
懷玉竹看看厲紅綉,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老人家不該談論情愫?」
「大神君美貌無雙,正值青春,哪裡是老人家?」厲紅綉這話是真話,大神君是神火宮的大神君,也是神火宮第一美女。
懷玉竹笑道:「你也學會說奉承言語了,也算是成熟了。」
「大神君,我這可都是發自內心的讚美。」厲紅綉忙說道
「好,我知道了。」懷玉竹高興的笑道。
「大神君,他還昏迷著,我就先回去了。」厲紅繡起身。
「去吧。」懷玉竹點頭。
厲紅綉行禮,退出了書房。
懷玉竹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口茶,又抬頭望著窗外的天空。
厲紅綉回到高閣,走進風霆的房間。
「神君。」常乾忙行禮。
「你出去吧,我看著他。」厲紅綉說道。
「是。」常乾答應一聲,便就出去了。
厲紅綉走到床邊,看著沉睡中的何舞揚,嘴角露出了無奈的笑意。
一個神師中境突然出現在神宮內,竟然會在神宮內掀起如此大的波瀾。
他身上的秘密究竟是什麼?竟然能讓大神君如此守口如瓶。
厲紅綉靜靜坐下,手指搭在了風霆的腕脈上。仔細的感知了一下,只是發現他的氣息越發平穩了,他正在恢復,便再也查不到任何多餘的東西了。
她又抬手,輕輕扒開了風霆胸前的衣服,摸了摸斷裂的胸骨。
一切都在恢復中,這就是最神奇之處。
她把風霆的衣服穿好,無奈的笑了笑。
一個已死之人,沒有神帝為他溫養靈魂,沒有神器為他溫養軀體,他竟然能重生復活。
如此神奇,誰能解釋?
厲紅綉仔細端詳這個何舞揚的臉,他希望能找到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