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親了張瑾
「姚奮,你敢?」張瑾驚呼道。
「我為什麼不敢?他襲警!」姚奮面色猙獰道,然後眼神兇狠的走了過來,將槍抵在葉崢嶸的腦門上。
用力頂了一下后,對葉崢嶸喝道:「你很兇嘛,還很會玩女人嗎?我叫你玩!」
姚奮大喝一聲,屈膝就朝葉崢嶸小腹下面撞去。
他要廢了這個混蛋,這時候他什麼都不管了,他只想發泄,他喜歡的女人被人玩了,如果僅僅如此倒也罷了,畢竟女人有戀愛的權利,她沒接受自己或許就是有男人的緣故。
但是……
但是這個女人不願意當自己的女神,卻願意給其他男人當女人,和許多男人一起伺候一個男人,寧願給別人當眾多女人之一也不願意給自己當女神,這在他看來這是對他巨大的羞辱。
賤人,等老子廢了這個男人再狠狠的玩你!
葉崢嶸將膝蓋抬起,任由姚奮的腿撞過來。
兩個膝蓋重重撞在一起,姚奮頓時感覺膝蓋碎了一般,痛的身子頓時矮了下去。緊接著他感覺到持槍的手背抓住了。
他痛極,氣極,什麼也不顧了,用力扣動扳機就要開槍。
葉崢嶸沒想到這人居然真的瘋狂致斯,幸好有所準備,否則真可能被誤傷。
姚奮用力,卻發現怎麼也按不下扳機,強忍著疼痛抬起頭來,卻見葉崢嶸冷冽的眼神,然後便見葉崢嶸的膝蓋撞了過來。
真當自己好欺負嗎?
膝蓋重重撞過去,頓時骨頭斷裂的「咔咔」聲響起,姚奮的鼻樑骨完全斷了,甚至凹進了臉頰裡面。
此刻他更是痛的昏厥了過去。
若不是這裡還有其他警察在,對於這種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的瘋狗葉崢嶸會直接人道處理了他。
另外兩個警察看到他們隊長就這麼被放倒了,都是慌了,連忙退後兩步,和葉崢嶸拉開距離,同時將槍掏了出來,指著葉崢嶸。
兩人不敢開槍,也沒想過開槍,只是把槍掏出來他們才有信心。
張瑾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秦濤,完全破相了,頓時怒了,對兩個警察怒喝一聲:「你們想幹嘛,把槍收起來。」
然後她站到葉崢嶸面前,怒道:「你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
葉崢嶸搖搖頭:「剛才的事情你看到了,你可以作證,我是在自衛,另外,作為朋友建議一句:那是一條瘋狗,你最好離他遠點。」葉崢嶸說完,轉身便走。
「你,你站住!」張瑾徹底怒了,早就看這傢伙不順眼了,現在打了警察居然還這麼囂張?
「我不可以走嗎?你不能幫我作證嗎?」葉崢嶸詢問道。
「做你的大頭鬼的證。」張瑾大怒,一記高抬腿就朝葉崢嶸腦袋踢去。
葉崢嶸身子一閃,躲了開去。
張瑾腳落地后,又是一個連環,葉崢嶸雙腿釘在地上,身子又是一仰,躲了開去。
張瑾連環踢腿,葉崢嶸雙腳依舊釘在原地,手也不出,就只是身子閃爍,紛紛將張瑾的腿躲了開去。
「混蛋!」張瑾心驚,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這麼厲害,之前聽幾女說他的故事還以為她們誇大了葉崢嶸的實力,現在看來只怕並沒有誇大,只是這傢伙手也不出,腳也不挪動一下,就這麼看不起自己嗎?
張瑾怒極,衝上去朝葉崢嶸腰部抱去,準備來一個抱摔。你不動是嗎?我看你這樣還動不動?
葉崢嶸有點無語,他可不用小說中的千斤墜的功夫,在張瑾即將將他抱起的瞬間,他伸出一隻手壓在張瑾肩頭。頓時張瑾感覺身上被壓了千斤,不說將葉崢嶸抱起,就是將腰直起來都做不到了。
這外面的動靜很大,別墅里幾女都驚醒了,她們紛紛穿上衣服走了出來。
看到張瑾一個勁的抱葉崢嶸都是一愣,張瑾這是在做什麼?
雲小嬌直接道:「瑾姐姐,原來是你在抱老公啊,你不用這麼大晚上偷偷摸摸的,我早就知道你喜歡老公了。」
葉崢嶸頓時無語極了,連忙將壓在張瑾肩頭的手鬆開。
張瑾身子猛的竄了起來,嘴巴擦著葉崢嶸的面頰往上滑去,然後吻到了葉崢嶸的嘴唇上,然後被鼻子卡住,卡在了人間那裡。
只是人中能有多長,又是夜晚,只有一點來自別墅門口的昏黃燈光,眾人看到張瑾吻在了葉崢嶸的唇上。
「哇,瑾姐姐,人家還沒和老公接過吻呢!」雲小嬌叫了起來,滿是吃醋的樣子。
張瑾驚叫了一聲,猛的退後幾步,然後用力的吐起口水來。
雲小嬌走了過來,叫道:「老公有口臭嗎?」葉崢嶸一把將雲小嬌的嘴巴捂住,這丫頭說聰明吧聰明的厲害,說大條吧也不算,但有時候說的話就是讓人瞠目結舌,無所應對。
與沈昭妍的直言不諱,在令人尷尬方面有異曲同工之效。
那兩個警察呆住了,看到幾個大美女出來時就覺得驚艷無比,現在聽著這話,隊長居然也是這男人的女人,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啊,居然有這麼多極品女人,而且還將隊長給收服了?
不過想到葉崢嶸剛才那變態的身手,兩個警察心裡佩服的厲害。
隨即想到,這人有這麼多美嬌娘,實力又如此厲害,顯然不是普通人,自己卻被派遣來為難這人,這神仙打架,為毛要把自己這凡人夾雜在中間啊?
張瑾羞惱極了,忍不住轉身便走,走了兩步才發現自己穿的雖然不算是睡衣,但也是家居的衣服,這麼走著不合適,當即往別墅里行去。
走了一半,好歹記起還有兩個警察在這裡,當即喝道:「你們將姚奮帶回去,他的事兒你們參合不起。」然後快步走進別墅。
兩個警察早就意識到這點了,有了領導這話,連忙將昏厥過去的姚奮帶走。
葉崢嶸幾人當即往回走,沈昭君幾女都看著葉崢嶸,一副大法官的模樣,葉崢嶸無奈的揉揉鼻子,「我和張瑾之間沒什麼。」
「哼,我們又不是問你這點,剛才那警察怎麼回事啊?」余詩琴問道。
對於張瑾,她是有些看不順眼的。
張瑾處處貶低老公,加上之前葉崢嶸帶她遊玩時曾被張瑾打攪過,對於張瑾她有些厭惡。而且她可不想葉崢嶸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
在國外長大,余詩琴熱情大方,但同時在男女之事情上也更為理智。即便是確定了夫妻關係,對於一些權力,自由她也會去追求,雖然也受到一部分華夏女子傳統思維的影響,但是和其他女子比起來,她更加理性一些。
其他女孩則有種存在於骨子裡的以男人為倚靠,做一個小女人的思維,對於一些外國人覺得妻子該有的權利,自由等等都會變得不在意,一切以家庭,老公為主。
「呃!」葉崢嶸被噎了一下,哪裡不知道余詩琴在發小脾氣?
幾女中余詩琴算是和他經歷事情最多的,相處也算是最久,余詩琴身上這種小獨立感讓她有種別樣的魅力,吃醋也顯得頗為可愛。
他當即將門外發生的事情說了。
「哼,真沒想到那種暴脾氣的女人也有人追,還愛的神魂顛倒?」余詩琴輕哼一聲。
張瑾換了衣服,想要逃離這裡,想到自己居然和那個傢伙接吻了,自己的初吻就這麼給了那個傢伙,她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只想快點離開那傢伙。
下得樓來,剛好聽到余詩琴這話,頓時不滿了。她豈是好欺負的主兒?
「哼,不知道是誰連好姐妹的男人都搶!」張瑾哼道。
余詩琴頓時羞怒起來,這事情若是一個華夏女子遍布胡在乎了,畢竟現在兩女都在一起陪著葉崢嶸了,就算有羞愧的也能夠比較容易的轉過這個彎兒去,但是余詩琴不行,她心裡始終記得是她搶了沈昭君的男人,甚至於從邏輯關係上推理,葉崢嶸 擁有這麼多女人也都是她開的先河。
這番思維下,讓她對沈昭君愈發愧疚,本來一個大總裁的性子,習慣了正當領頭人的性子卻一點不去和沈昭君爭。
張瑾提及這點,可以說擊在了余詩琴不願觸摸的痛點,頓時對葉崢嶸叫道:「要麼讓她走,要麼我走!」
「詩琴?」沈昭君知道好姐妹心裡的想法,連忙勸道。
余詩琴被好姐妹拉住手,眼淚頓時簌簌的掉落下來:「昭君,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肯定和葉崢嶸已經雙宿雙飛了。我走,我馬上回米國……」
余詩琴說著掙開沈昭君的手就往要往樓上行去,看樣子,只怕要收拾東西,回米國了。
古雅琴連忙拉住余詩琴的手,叫道:「詩琴,你是要我們都離開老公嗎?」
古雅琴的聲音依舊很輕柔,但其中卻夾雜著一絲苦楚:「我不知道我現在離開他,我還能活的下去嗎?」
「古姐姐,不是的。」余詩琴連忙道歉。
「詩琴,我以前確實怨恨過你,但是現在我真的沒有,我在大興安嶺跟著二哥去戍邊,閑的時候就四處走走,看看書,一個女人能夠遇到一個我愛的,和愛我的男人真的不容易,我們的目的不就是相愛,相守在一起嗎?為什麼要因為其他一些事情,一些小事情而放棄了我們最初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