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得病看醫生
Lady在我的懷裡握起粉拳輕輕的捶打我的胸膛,「孟飛揚,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算是我喜歡你,你也不能這樣對我!」
我緊緊的抱緊她,把她掙扎的雙手也擁入懷裡,嘴裡輕輕的呢喃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她被我控制著靠近我的懷裡嗚嗚的痛哭,每一聲哭泣都讓我的心裡顫抖幾分。
黑暗的樓道里瀰漫著傷感的韻味,lady在我的懷裡邊哭邊說:「你知道我等了你多長時間嗎?我以為你不回來了,我也為你真的不要我了,孟飛揚,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無聲的抱著她上樓,開鎖,打開門,走近屋子裡,連鞋子都沒有顧得上換,直接走近卧室,我清楚的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夜色寒冷,她早已經凍得渾身發麻。
我輕輕的如同珍貴的物品般把她放在床上,「我去給你放熱水。」說完剛要起身,就被她緊緊的攔住了脖子,那早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臉此時神情的望著我:「孟飛揚,你當真不想要和我在一起嗎?我這麼喜歡你,這麼的喜歡你……」
後面的兩句話如同默念一般,一遍一遍的重複著,我不由得伸出手摸上她的額頭,熱的燙手,慌忙把床上的被子攤開蓋在她的身上:「lady聽話你現在好好的躺在這裡,我去給你拿退燒藥好不好?」
她在被子里不停的扭捏著不願意躺下,那早已經泛紅的臉頰更能看的出她體溫的高度,突然,那本是攔在我脖子上的雙手緩慢的下移,遊動般的在我的胸前遊走,每一下都讓我的毛孔不起然的豎起來,我慌忙抓住她遊動的小手急聲說:「Lady,不要胡鬧!我現在先去給你拿葯。」
她胡亂的搖頭,無論我如何勸她就是不鬆手,一旦我強制的把她的手拿開,就會哭的十分痛苦,這麼折騰了一會兒,我滿頭大汗的看著她,任她隨意的去鬧。
誰料那本是放在胸前的手,慢慢的纏繞著扣子,領前的扣子一顆一顆的就被她解開了,還沒反應過來,那靈巧的玉手順著襯衫領子摸了進去。
那細膩的深刻的皮膚觸感,讓我立馬跳了起來。抓住她的手就放在了被子兩側,跳下床站在床前急聲的說:「我去給你拿葯。」
說完不管她的反應,就走了出去,站在客廳里,頭腦昏眩的不像樣子,尤其是剛剛那深刻的皮膚觸感,讓我更是不其然的出了滿頭虛汗,只好拿著香煙站在陽台上處點燃一支,聞著尼古丁的味道,心裡的那股衝動慢慢的沖淡了一些。
在客廳里呆了一會兒,找著醫藥箱,把手裡的煙摁掉,再次打開門走了進去,Lady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可能發燒的緣故,她睡的並不安穩,時不時的踢蹬被子,臉上的緋紅更是讓我看的心疼。
昏迷沉睡中的她完全無法自理,我只好把她扶起來放靠在我的身上,輕輕的拉扯見,她那黑色的裙子也在掙扎間肩帶散落,剛好能望見白嘩嘩的一片,霎時間我的血液衝上頭腦,強忍住不去看那讓人蠢蠢欲動的兩隻小白兔,lady明顯因為身體的不舒服在我的懷裡四處扭打,每動一下,我的心都會隨著漂浮一下,這樣的滋味不亞於想吃雞肉,但是害怕自己過敏一樣的心情。
好不容易喂她吃下藥,把她放在床上,就要下床,手剛剛收出來,就被她緊緊的抓住,放在她的懷裡,而我的手背能很清晰的感覺出那兩隻小白兔的摩擦,我只好乖乖的按兵不動,想要等她睡熟了就離開。
誰料,她本是沉睡的面孔,突然皺緊了眉頭,不多時再次嗚嗚的小聲哭泣,我慌了連忙撫摸著她的臉輕聲的哄到:「我在,我在呢。」
她閉著眼睛包著小嘴委屈的說:「我以為你又走了,不要走,不要走,我要你陪我睡覺。」
「我……」
猶豫許久,還是順從了她的意思,為了不讓自己的涼氣傳染給她,我特意把許久沒有穿過的睡衣都拿了出來,重新找了一床被子放在床上,這才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
Lady自始至終都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小腦袋在我的胸前扭動著,不多時,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而我不知道何時,在她的拉動中,手放在了她的X前,就那樣輕輕的放著,手心的觸感讓我的心變得火燎火燎的熱騰。
我終於能體會到乞丐看到剛蒸熟的包子卻不能吃的場景了,而我如今就是這樣的心情,心裡躁動不安的想收不捨得,繼續放又害怕自己撐不住,就這樣矛盾的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裡,我夢見了帥帥在與我吵架,倆人吵著吵著,帥帥一個縱身就跳進來眼前的大海里,而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跳進去,恨不得把心給掏出來,下一秒身體就一個抖動,這樣的抖動,讓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入眼望到的就是白皙的皮膚和lady漂亮的東方面孔,她瞪大了褐色的眼睛笑眼看著我:「Good morning!」
我揉揉有些腫脹的腦袋,回應道:「早上好。」
說完我就想要坐起來,這時,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體內的異常,我的小兄弟不知道何時被lady握在手,而她笑得十分無辜的看著我,這樣的神情,讓我想罵沒法罵,只得再次縮回被窩輕聲的說:「你病還沒好,趕緊起來我們去醫院。啊……」
原諒我一大早這麼激動,實在是這磨人的丫頭,在我的兄弟頭頂上輕輕的一摁,這樣的動作是男人都會發出點什麼聲音,Lady看著我驚叫,神色變得更加好奇了像個好學的小學生一樣看著我說:「飛揚先生,你的小飛揚為什麼越來越大了。」
我去!小飛揚,我真不知道她又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詞語,只得伸手往下摸去想要把她的手拿出來,誰料手剛剛伸出去,就摸到了那細膩的皮膚,這下我慌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厲聲的說:「去把衣服穿上去!」
昨天晚上我就算是再困,也清楚的記得,她的衣服我一下子都沒動,是完整無好的穿在身上的,怎麼現在就變成了不著一縷,誰料她聽我這樣說,調皮的眨了下眼睛說:「飛揚先生,你不覺得這樣的我很可愛嗎?」
可愛你妹啊!我哭喪著臉只差哭出來了,你可愛,受苦受罪的就是我了啊!但是這些心情我又不能跟她明說,只得勸道:「咱們去給你看病好不好?你昨晚上都發燒了,我真的很擔心你。」
此話一出,那本是俏皮的表情也被她收了起來,怒氣的看著我,半坐起身子厲聲的說:「昨天晚上你答應我的,我要是幫你的忙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的。」
「那……也得先去給……你看病吧。」我急的語無倫次的說。
她搖搖頭繃緊了臉說:「不要,我哪裡都不要去,我已經沒事了。」
那本是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慢慢的往下滑落,露出那一覽無餘的春光,急的我慌忙拿起被子把她的身子裹好就抱了起來,一刻也不停的就下了床沖向客廳。
Lady在我的懷裡怪異的大笑,我只覺得臉上的紅色讓我有些掛不住面子,等到了客廳把她放在沙發上,我嚴肅的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她說:「你是跟我去醫院,還是在繼續胡鬧?」
她無辜的一笑說:「我想繼續睡覺。」
「我……」
懶得搭理她那麼多,再一次故意的冰冷著神色說:「你現在立馬換衣服我們去醫院,要不然等我生氣了,就什麼都不管你了。」
Lady不樂意的撇撇嘴,這才伸出雙手說:「那抱我去換衣服。」
我懷疑的看著她,不相信她能這麼快就聽話,她無奈的翻個白眼說:「我頭疼的厲害,我要去醫院啦!」
「頭疼還這麼胡鬧!」
抱著她回去卧室,她躺在床上,讓我去衣櫥里給她拿衣服,轉身找衣服的同時,她笑著說:「飛揚先生,其實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不是嗎?」
那故作不在意的語氣讓我心下瞭然,用同樣微笑的口氣說:「你這樣的大美女整日的在我眼前晃,我肯定有感覺了。」
「死樣兒,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我知道lady的意思,只是許多時候,承諾給多了並不是好事,而感情建立的太早更不是什麼好事,對於她的嗔言我只好選擇短暫沉默。
Lady是個識趣的女子,她清楚我一旦沉默,那定是不想要回答她的話題,就笑著扯起了別的話題。
送lady去醫院看了醫生,醫生讓留在醫院打點滴,趁排隊等著輸水的功夫,我給喬老頭打了個電話,請個短假,想必是DIO的合作談妥了的緣故,喬老頭在電話里客氣的一再讓我忙自己的事情,瞬間我的身份抬高了許多。
再次回去Lady身邊,lady把手裡的葯盆子遞給我靠在我的身上有氣無力的說:「什麼時候能結束。」
我看了一眼掛在大廳的鐘錶說:「恐怕輸完都下午了,你現在餓不餓?」
她搖搖頭說:「我就是覺得渴,並且渾身無力。」
我看著現在有氣無力的人和剛剛那個人簡直都不是一個人,就摸摸她的頭髮說:「一會兒輸水了就好多了,要不然你現在喝水的話一會兒怎麼去廁所。」
她調皮的吐吐舌頭說:「還能怎麼樣,你陪我去啊!」
「我……」
就在我倆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的時候,前面的護士站突然叫道:「十五號,李文靜!」
李文靜?我心下孤疑:不會這麼巧吧。
李文靜這個名字已經深入刻骨的記在我的心裡,不單單是她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獨特的癖好和性格。
就在我以為是遇到同名同姓的人的時候,前面排起的長隊中走過了一個女子,直到走在我的面前時,那雙清澈的眼神直直的攝入我的內心,依舊是齊齊的流汗,利索的馬尾辮,一身黑衣的裝扮,這樣的她如果是不知道實情的人會以為她是鄰近哪所學校的高中生。
她抱著藥瓶直盯盯的看著我,眼圈中的濕潤,讓我看的於心不忍,但還是閃躲了視線,看向別的地方。
lady靠在我的懷裡,拿著我的手玩捏的把玩著:「飛揚先生,你的手好大啊,是我的兩倍了快。」
我故意忽略站在身邊的身影笑著對她說:「要不然怎麼會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啊。」
能清楚的感覺李文靜輕輕的呼吸聲,許久身邊的身影轉身離去,而我拉著lady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要轉身看她離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