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 調研歸來

  京城。


  楊過終於回來了。


  一回來，他就撲回了家裡。


  四合院外。


  楊過大喊：「媽！媳婦兒，我回來了……」


  老媽一聽，頓時「哎喲」一聲，不曉得從哪個房間走了出來，嘴裡罵咧咧道：「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啊？老婆、孩子都不要了，還跑出去浪。浪個什麼勁哦你……哎呦喂！你怎麼黑了？」


  楊過：「黑了嗎？沒有啊！」


  「啪……」


  老媽：「我說你有就有。多大事兒啊？還跑出去跑那麼久？就看個病人，看到了現在……怎麼樣了？那人好了嗎？」


  楊過：「啊？」


  正巧這會兒，夏瑤從屋裡走了出來。楊過看了一愣，哎呦喂！這一下子瘦了一大圈啊這！

  不過，楊過第一時間還是遞過去一個眼神，合著我媽現在還不知道吶？

  夏瑤搖搖頭。


  楊過：「媽！沒啥事兒，就是正好有點其他事兒給耽擱了。我都餓死了，有飯么？」


  老媽：「呵呵，你趕著飯點兒回來，能沒飯么？」


  這會兒，夏老爺子和彭老頭也出來了。


  夏老爺子：「等會兒說，你小兩口先敘箇舊。」


  楊過喜滋滋地圍繞著夏瑤轉了一圈，忽然一下子把夏瑤抱起來了：「哎呦喂！這得瘦了二十斤啊這！」


  夏瑤：「你放下來……15斤，還要繼續減呢。」


  楊過：「啥？還要繼續？你得了吧你，差不多就行了，要不然搞得好像我虐待了你一樣。」


  夏瑤：「呵呵，你虐待一個我試試……往後一個月，你帶孩子。」


  楊過：「呃……那啥，我還沒忙完呢……啊！妥妥……妥……我帶就我帶，你別掐人啊！」


  夏瑤：「怎麼樣啊？查的？」


  楊過表情微微嚴肅：「不容樂觀。」


  夏瑤懊惱地皺了皺眉頭：「那你好好查，但是不能太深入了，你懂的。」


  楊過：「我懂。」


  夏瑤的話，楊過當然懂。


  這是一個龐大的利益體系，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善的。儘管可以制定各項規章制度，並要求企事業單位執行，那至少也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才能完成各項產業的升級。人家倫城可是用了二十年！

  當然，倫城用了那麼長時間，是因為當時的時代局限，那時候都是電話、郵差聯絡的。擱現在，華夏的信息數據都聯網了，什麼事都要快上很多。但是嘛，也不至於一下子快上二十倍，所以這事兒確實不能急。


  酒足飯飽。


  棋房裡。


  楊過和兩個老爺子開始了談話。


  夏老爺子：「問題到底有多嚴重？」


  楊過：「已經到了必須整改的時候了。其實，很多地方的很多人，明明知道自己在排污，明明知道問題所在，但是因為這個利益體太過龐大了，尋常人根本撼動不了這龐大的力量，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彭老頭：「你就能撼動了？」


  楊過咧嘴一笑：「總得有人來做這件事兒。整改也要有一個過程，首先是要教育，讓大家都知道污染的嚴重性……我是一個明星，有號召力。我相信，我的言論能影響千萬人的關注和警惕。相信在民眾的廣泛呼籲下，整改工程的推動應該會很快的，而且會有成效！」


  夏老爺子：「你這擱古代，就是挾民意而令天子啊！」


  楊過：「可現在不是古代啊！民意是老百姓的普遍願望，這就叫『民心所向』『大勢所趨』……」


  夏老爺子點了點頭：「調查的事兒先放一邊，在京城這兒你的言論要注意一下。不能肆無忌憚，許多辭彙要應用得當……還有，你在做什麼大動作之前，不能擅自決定，得和我們倆老頭子商量一下。」


  楊過：「得嘞……」


  夏老爺子：「好啦，好啦！調查報告呢？我們看看……」


  仨人足足在房間裡面待了三個多小時，等出來后，三人的臉色都異常的沉重。


  夏老爺子：「你事兒，得挑個恰當的時間，在所有人都閑暇的時間。」


  楊過：「爺爺，春晚啊！」


  「噗……」


  夏老爺子和彭老頭都瞪了楊過一眼：「走開去，春晚能給你這麼鬧？再說了，一個春晚的時間，給你佔去了一半，那還叫春晚么？」


  楊過：「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除夕當天，在春晚播放那會兒，我開演講。」


  「嗯？」


  倆個老頭子琢磨了一下，對視了一眼。


  彭老爺子：「可行倒是可行，春晚的收視率咋辦？」


  彭老頭這麼大歲數，看待事情是很清晰的。如果楊過把他的這份調查報告放出來，好傢夥，不說他那區區千萬粉絲了，只怕口口相傳，到時候網路上都會引發轟動的吧？大新年的，這麼操作，恐怕有些不妥吧？


  夏老爺子搖了搖頭：「對春晚的影響應該不大。我看行！春晚的收視率比較穩定，即使能造成一定的衝擊，也沒有實質性的影響……不怕，這事兒可以這麼考慮。但是過兒，你的稿子得給我們先瞅瞅……」


  這件事很大，大到老爺子必須去考慮到很多問題。


  ……


  忽然，老媽忽然想起來什麼事兒，沖楊過喊道：「哎呦，關鍵事兒給忘了。兒子，聽說你把春晚給推了？」


  是的，楊過在調查期間，春晚欄目組確實發來了邀請。但是，楊過以工作忙的緣由直接給推了。


  這事兒，並沒有多大影響，畢竟人家也知道楊過現在的身份非同一般了，是那麼大企業的一個老闆。整個張楊集團加起來，不動產什麼的，就得有兩三百億了。再加上股市和各種技術核心，加起來五百億都遠遠打不住啊。


  正常人都會想，都已經這麼有錢了，誰還去在意上不上春晚啊？

  但是，楊過確實是真的沒空。否則，他根本不會推辭掉的，畢竟上一次春晚給他帶來了數十億的粉絲值入賬呢。而且，那還是持續的增長。就沖這一點，楊過也沒有理由要推掉的啊！


  但是，人氣歸人氣，做人不能為了這些而活著。人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們還有追求，有夢想。


  楊過：「媽！我這不是太忙了么？我還有比上春晚更大的事兒。」


  老媽沒好氣道：「賺錢是吧？都已經這麼有錢了，還賺啥？樹大招風，有空多陪陪瑤瑤……」


  夏瑤咯咯一笑道：「媽說的對，以後多陪陪我。」


  直到所有事兒都完了，楊過這才有空去哄楊玥和楊陽。


  楊過：「嗷……想死我了，兩個小寶貝……楊玥，你會說話了沒？楊玥……」


  夏瑤臉一歪，沒好氣道：「你以為你閨女是超人啊？還會說話呢？給你帶，你能幹，你來教啊……」


  楊過一手捧著一個：「哎呦！怎麼還是一丟丟大啊！楊玥……」


  「啊……」


  「啊……」


  楊玥當時就哭了，哭的稀里嘩啦的，心說：這特么怪蜀黍，到底誰啊這？

  一個寶寶哭，另一個寶寶跟著一起哭。別以為小孩子的情緒不會傳染，你要擱十個小孩子在這邊，只怕這會兒全都哭了。


  夏瑤：「你放下！你走了三月了，人家早就不認識你了，得慢慢來。」


  楊過：「呃！我走了快三月了么？」


  夏瑤：「呵呵，明天都2月1號了，你覺得呢？」


  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