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凶凶的氣質
半個月後。
楊過回來了。
《愛情公寓》早就放完了。現在，除了一次復播，剩下的只能在蘋果影視上收看了。
這個世界的版權意識很強，這一點，很早以前，楊過就知道了。
剽竊他人詩詞，會被千夫所指。那個林辰不就是典型的案例么？抄襲自己爺爺的詩詞，哪怕那首詩沒有發表過，但被人查出來了，身敗名裂就是必然的。
這滿世界的，竟然沒有盜版網站，除了在線免費試聽之外，你想要下載原音質，必須得花錢購買。這就導致《如果有來生》專輯一出，狂賺了幾個億。
現在，包括電視劇也是一樣的。
《愛情公寓》一劇長期位列收拾第一之列。儘管如此，沒看過的人也依舊很多。當這些電視的資源完全轉入蘋果影視后，直接就帶來了一大波後續的觀眾。
至於《萬萬沒想到》這樣的逗比短視頻，更是吸引了很多人的鐘情，有很多人在追。比如說，有一次，楊過在大排檔吃飯，就看見老闆的小電視里播放著。情節搞笑啊，所以，食客們吃的也是樂呵呵的。
《如果愛》這個節目應該是楊過首創，節目版權也是歸屬於個人。而且，這次楊過一次性地就拉了兩億的贊助，所以《如果愛》也理所應當的放在了蘋果影視。
通常，一個影視類的平台能不能火，主要就看這個平台的影視劇集資源的供應是否能跟得上，和其它網站是否有可對比性。
以上種種情形，導致楊過這一回來，就陷入了資源搶奪戰當中。
唐朝影視。
張政道：「你的蘋果影視本來投資就少，如果影視資源供應再跟不上，根本都沒有火的可能性啊。」
楊過淡淡道：「這不就是時間的問題么？我缺時間。」
趙飛煙：「每個平台都缺時間去發展啊！缺錢，缺資源，各種缺。但是，沒有幾個平台在資源這事上拖拉的。你知不知道《鹿鼎記》》《笑傲江湖》這些電視劇現在已經成了各大網站爭奪的一個對象了？」
楊過：「只要那些公司聰明，就不會把這些電視劇放在其他平台上。」
張政：「話是這麼說，但是這也需要你表個態啊。不能說因為小說是你寫的，所以就理所應當的放在蘋果影視啊。如果不是看你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人家早就把這些版權給放出去了。」
楊過琢磨了一下，覺得這話也沒毛病，便點了點頭道：「好！回頭，我找一下老張他們，把他們約出來，」
……
這天。
楊過一臉懵逼地躺在床上。
任由三隻哈在旁邊「嗷嗷」叫，他也都沒有搭理。
三隻哈一直都在楊過的身前來回蹦躂。如果有人能聽懂它們的話，一定會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大哈：「主人中邪了，嚇死大哈了……」
二哈：「粑粑！我真的沒有偷吃肉肉，你不要打我。」
三哈：「粑粑！今天我想去飛飛叔叔家玩了……」
卻見楊過一隻手抓著一面鏡子，不時地抬起來給自己照照。
今天早上一早起來，楊過發現自己變了……哦不，準確的說，是他的個人氣質變了。如果說男人果實吃到了上限，人變得更帥、更MAN了，完全可以理解啊。但是這一下子，氣質變了，而且變得迥然，這就難以理解了！早上刷牙的時候，楊過差點把自己給驚著了……
如果非要找個說法來形容一下，楊過覺得自己現在特有當壞人的天賦，有點兒像是窮凶極惡之輩。眼神，在冷漠中帶有殺氣。他每一個皺眉，撇嘴，吸鼻子……甚至連說話都帶著點兒……那個詞怎麼說來的著？對，叫帶著點「匪意」！
「系統，你大爺的系統，你特喵的給我粗來……」
「系統，你瞅瞅……我好好一張小鮮肉的臉，英俊神朗的氣質，都給你搞成什麼樣了？這特么就是一土匪嘛……」
「系統，你不說話是不是……你你你……你牛逼……」
楊過很懊惱：這特么還怎麼出門啊？關鍵是這氣質看起來有點兒嚇人啊！出門走大街上，或許人家只是覺得你凶了一點兒。但是，如果這個樣子，往公司一走，估摸著得嚇得馬飛飛他們都不敢說話了。
只可惜，楊過嘟囔了半天，系統都有沒搭理他。
恍惚間，楊過的潛意識中突然冒出來這樣的辭彙——要平和，但淡定，要多念想點兒愉快的事兒。
楊過確定，這是他的第一自然反應，按理說應該不是被系統控制的。否則，系統就不是系統了，而是一個有著超強智能的大寄生蟲了。
於是，楊過慢慢地平息心情。果然，自己的面相和氣質都舒緩了很多。但一眼看過去，感覺依舊挺嚴肅的。
楊過長吁一口氣：還好，還好，只要不是一直兇悍著就行了。不過，這份氣質里多了些威嚴，眼神中多了點戾氣而已。
叮鈴鈴……
「喂？」
「楊過，你個渾小子人呢？人我都已經給約好了，就差你了。」
電話那頭，張右樓的聲音氣氣呼呼的，一點兒都沒給楊過面子。
「好的，我知道了，待會兒到。」
楊過到了后，發現還是以前的那些人呢，那個光頭劉某導演，留鬍子的陳某導演……
「咦？」
當看見楊過的第一眼，張右樓訝異地皺起了眉頭。剛剛楊過離他還有七八米的時候，張右樓就察覺到了一點兒的不對勁。
張右樓：「你走路，有沒有被人打過？」
楊過：「沒有啊！我通常情況下是不會惹事的，為什麼會有人想要打我？」
張右樓：「我現在就想抽你。我從沒發現一個人走路，都可以兇悍到這個樣子的……你最近不是剛訂過婚么？搞得還挺聲勢浩大的，怎麼現在這幅表情了？」
楊過：「就是最近幾天有點兒不舒服，脾氣暴躁了一點罷了……」
張右樓不以為然道：「小夥子，要剋制……其實男人也是一樣。每個月啊，其實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緩緩就好了。」
頓時，楊過臉一黑道：「老張，你這話說的可就沒意思了啊！你這不是罵人么？」
「嘿，開個玩笑……」
張右樓心裡有點兒發憷：剛才，楊過生氣瞄過來的那一道眼光，嚇了他一大跳，連後背都差點濕透了。
張右樓如此熟悉楊過，從楊過進門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不對。實際上，楊過入戲后，發現很多人都驚疑地看著他。
楊過：「怎樣？諸位都這麼看著我，怪不好意思的呢。」
光頭劉哈哈一笑道：「楊過，你最近是不是火大了啊？按理說，你這剛訂過婚後，該意氣風發才是的啊。怎麼？一個婚定下來，把你定得整個人看著都冷漠了不少了？」
楊過：「哈，各位對不住了……我正在磨鍊演技。」
大鬍子：「哦？楊過，你又要開新劇了？」
楊過：「哪有，還早呢……不過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完了，楊過掃視了周圍一桌上的人。讓楊過有點奇怪的是：有人根本都沒和他對視，那感覺彷彿被一頭老虎給盯住了。
「呵，自己這變化還是太大了一點啊！」